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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敗的日本小孩被遺棄在中國電影

發布時間:2022-09-04 23:56:51

❶ 《又見奈良》發布定檔海報,這部劇主要講述了一個怎樣的故事

又見奈良是一部抗日戰爭劇。據說他定檔於3月。
這部劇是由吳彥姝、國村隼、英澤、永瀨正敏、鵬飛 等人主演的。而鵬飛也是這部電影的導演
根據官方的解釋,這部劇應該講的是一位年老的中國人陳奶奶,她為了尋找失聯多年的日本遺孤養女遠赴日本奈良。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收到養女的信了,而她又十分想念她。然後她在二代遺孤小澤和一位退休警察一雄的幫助下,踏上了漫漫的尋人之旅。這個故事不僅展現了親情,也從側面從生活中展現出了戰爭對一個人的創傷。也從文化差異和沖突中展現了尋人的波折。以“與陳奶奶一起尋找養女”這條線路為主,電影剖析了戰爭給人帶來的創傷。
其實很讓人好奇,為什麼導演會拍攝這樣一部劇?

而且母親所在的劇照看起來也十分的治癒。

據說這部影片還成為了第23屆上影節金爵獎劇情片的官方入選影片。

❷ 一個電影《xx奶奶》講述抗戰後一個日本小孩被遺留在中國被一個奶奶收養之後成為高僧的故事

應該是《清涼寺鍾聲》。

❸ 求一部老電影名字

《龍爺虎孫》 (1993)
http://ke..com/view/1058510.htm

虎頭的爹媽鬧離婚。虎頭獨自乘飛機投奔家住成都桂花街58號的曾是刑警隊長的外公。到達成都後,尾隨虎頭身後的禿頂男人被人劫持。禿頂開車撞倒虎頭並將一盒黑色游戲卡塞進他書包。虎頭與外公賭氣,外出遭襲擊。外公經調查發現他住的老宅藏有黃金財寶,主人將尋寶圖存入游戲卡交給兒子禿頂。而其養子趕來老宅企圖奪寶。虎頭發現被無意踢到床底的游戲卡,爺孫明白了一切,並克敵制勝。從此爺孫倆增進了理解,關系更融洽了。
滿意請採納。

❹ 胡兵和日本人拍的一部關於日本小孩留在中國的電視

《遙遠的羈絆》 http://ke..com/view/2406255.html?wtp=tt

❺ 中國母親養大日本棄嬰,卻讓孩子認祖歸宗,從此隔海相望

3月19日,《又見奈良》全國上映,

去年在上海電影節展映時,

兩場的票18秒被搶空,

之後又在東京電影節上進行了特別展映,

大獲好評。

影片監制是河瀨直美和賈樟柯,

攝影師是蔡明亮的御用攝影師廖本榕,

剪輯師陳博文,代表作有《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一一》《賽德克·巴萊》,

配樂是北野武的御用配樂師鈴木慶一。

電影講述了一個中國奶奶不遠千里奔赴日本,

尋找自己的日本養女的故事。

她的養女是「戰後遺孤」,

1945年抗戰結束後,日軍撤離東北,

大量日本移民的孩子被遺棄在中國,

之後被中國老百姓收養,

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後,

很多遺孤回到自己的母國日本,

從此與養父母分別。

原本沉重的 歷史 主題,

片子卻用了一種輕盈憂傷的方式來表達,

很多人看了之後形容此片

「溫暖」「治癒」「細水長流」。

影片上映前,我們專訪了80後導演鵬飛,

聊了聊他如何hold住這么強大的一個團隊,

以及為什麼要拍一部這樣的電影。

「在瘋狂的年代,

也有無比可貴的人性的光輝。」

自述 鵬飛

采訪 宋遠程 責編 石鳴

《又見奈良》講了一個七十多歲的陳奶奶,因為多年未收到自己日本養女的來信,決定千里迢迢去日本尋親。她的養女陳麗華,就是1945年日本戰敗後誕生的那一批「戰後遺孤」。

「戰後遺孤」的概念,在日本更加普及,對於大部分中國人來說卻有些陌生。這樣一批人,是日本的血緣,卻從小被日本父母遺棄,被中國人收養,習得的是中國的文化。他們的存在是肉眼可見的戰爭的傷痕,也在 歷史 的講述中被常常忽略。

小說家嚴歌苓曾打撈過這個人群的故事,不過《小姨多鶴》里的日本女孩多鶴,被遺棄時已經16歲。

《又見奈良》里的遺孤,大多還是嬰兒就被收養,像一個中國人那樣長大,中日文化的沖突不在表面上,而在更內里的層面,哪怕他們已經有了後代,甚至孫輩,仍然時時叩問自己:我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影片在日本奈良取景,在中國人眼裡,奈良是一個 旅遊 勝地。導演鵬飛不得不在上影節展映時專門澄清:「這不是風光片,這是一部戰爭反思的片子。我想講述的是戰爭傷痕影響中日幾代人的故事。」

影片背後的 歷史 很沉重,但是講述故事的方式卻充滿溫情和幽默。劇情進入正題之前,先用了幾分鍾的動畫,交代了故事的 歷史 背景。

這個做法參考了香港導演許冠文《天才與白痴》的片頭,風格又糅合了鵬飛小時候看過的動畫片的質感,比如《沒頭腦和不高興》。

「我從《米花之味》開始就走有點兒喜劇、冷幽默的風格,《又見奈良》我想延續這種風格。」北野武是鵬飛最愛的電影導演之一,他喜歡北野武的那種干凈簡潔、舉重若輕,「然後時不時蹦出來一個幽默的東西。」

這部電影其實是命題作文。2018年,《米花之味》參加河瀨直美導演創辦的奈良電影節,獲得觀眾選擇獎。

按照電影節的規定,4個獲獎者需要在兩個星期內提交一個劇本大綱,中選的人可以得到資助,跟河瀨直美合作拍片,她來製片,並提前選為下一屆奈良電影節的開幕片。然後要求影片全程在奈良拍攝。

「我當時想,中日文化交流密切,一水之隔,如果我拍一個留學生故事或者愛情故事,會覺得太浪費了。我決定要拍一個反戰題材。但反戰並不是說一定要有戰爭場面,我還是想聚焦在普通百姓、小人物上面。我查了很多資料,最後決定去拍戰後遺孤與養母的故事。」

四個人之中,鵬飛的故事很幸運地入選了。

影片拍攝時間只花了19天,完整的劇本撰寫花了20天,但鵬飛構思的時間很長。落筆之前,他在奈良本地體驗生活了9個月,每天不停地記錄自己感受到的點,各種零星的片段,最後再組織起來。

「我其實不是個好編劇,我創作的方法就是體驗。《米花之味》我在雲南前後花了一年,《又見奈良》也是在日本滿山地找遺孤。」

鵬飛喜歡的另一個導演是小津安二郎,「他寫過一本書,說刻畫人物時應該注重的是人物細節上的點點滴滴,我也想用這種方式,我不會一眼讓你看出這個人經歷過什麼,而是點點滴滴地透露出來。」

他是1982年生人,高中畢業後,去法國學了八年電影,曾經在蔡明亮的劇組中實習,《郊遊》里他是編劇、副導演,《臉》里他是導演助理。

蔡明亮極大地影響了他早期作品的風格。他的第一部長片《地下香》,拍外出打工的人,用了大量的廣角長鏡頭,人物在鏡頭里走來走去。

第二部長片《米花之味》,他開始試圖建立自己的電影語言,盡量少地採用長鏡頭,更多地用剪接去講故事。

《又見奈良》是他的第三部長片,完成度比前兩部又勝一籌。他自己那種溫情細膩冷幽默的風格,也逐漸清晰。有人評價說,他可能是中國年輕導演中最會拍喜劇的人,他私下裡也承認,喜劇片是他最愛看的電影類型之一。

由於河瀨直美製片的緣故,片子里的很多工作人員都是河瀨直美導演的長期合作對象。錄音指導森英司,與河瀨直美合作十多年。片子在北京進行後期混音的時候,混音的老師問,錄音師是不是年紀很大了?

鵬飛很奇怪,「您怎麼知道的?」這位混音老師曾經跟張藝謀等名導合作,她告訴鵬飛,從森英司收錄的聲音當中能聽到無數的細節,水流、風、樹葉的聲音,設計在不同的方向和角度,充滿層次。

片子里有一個日本警察的角色,是一個貫穿的人物,有很多重要的戲份。選角的時候,河瀨直美給鵬飛建議了幾個選項:一個是三浦友和,一個是演《深夜食堂》的小林薰,鵬飛掏出手機打開照片,告訴她,他想要國村隼。

「因為我覺得三浦友和先生對我來說太正了,這樣一個正派氣質的人,去做一件好事,可能沒有國村隼老師這樣打動人,有意思,有反差的感覺。」河瀨直美欣然支持,她的第一部影片《萌之朱雀》,主演正是國村隼。

劇本寫好之後,入選了香港國際電影節的創投,鵬飛在那裡碰到了參加影展的賈樟柯。

「因為是中日合拍,所以河瀨導演認為要找一個中國的製片公司一塊來做,需要找一個聯合監制。正好河瀨導演跟賈導是好朋友,一拍即合就定下來了。」

影片拍攝在日本,賈樟柯沒有去,然而拍完做後期的時候,鵬飛形容賈樟柯對片子的把控是「破天荒的那種」,「他帶著我大概剪了十幾天,一個素材一個素材去看,怎麼重新把這個故事講得更好。」

賈樟柯說,他第一次看到劇本就被故事中的大愛感動——「它是超越國界的,也超越了 歷史 文化,我想大家都會深深地被這個故事感染。」

鵬飛說,「戰爭結束,兩個不同國籍、不同民族的人組成一個家庭,我們收養了敵人的孩子並把他們養大,我覺得是非常展現人性光輝的故事。」

以下是鵬飛導演的自述:

我想到拍遺孤這個題材的時候,還不完全了解他們的故事,我只知道大概有這么一群人,後來我就看了我能買到的所有關於他們的書,還有一些視頻資料,電視劇《大地之子》、《小姨多鶴》等等。

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個養母的采訪,那本書是1995年出的,作者采訪了很多養母,最後都會有一個問題,問她們的願望是什麼。很多養母都說,我的願望是這輩子能去日本看看,看看我孩子的故鄉是什麼樣子,但是幾乎沒有人能實現這個願望。所以我就希望用電影的方式來圓他們一個夢。

拍電影的時候是2019年,實際上這些養母基本都已經不在了。所以片中我們把故事設定在2005年,養母80多歲,還有去日本尋親的可能性。

2019年我大部分時間都在日本奈良生活,花了8個月,跟我的2個同事去尋找這些戰後遺孤。我想找「一代遺孤」,就是1945年前後在中國出生的孩子,他們是純日本血統。

但其實那時候大部分一代遺孤也不在了,我在奈良找到的基本都是二代遺孤,也就是一代遺孤的子女,現在差不多四五十歲,他們基本都是混血兒。三代遺孤也能碰到。

《又見奈良》里的主人公沒有一個具體的原型,但是大多數故事和細節,都來自於我觀察和接觸到的日本遺孤的真實生活。

尋找戰後遺孤

其實這些遺孤回日本後,就分散在各地,時間長了就各忙各的,互相之間交流也不是很多。

我們先是聯繫到奈良當地的一個成人日語學校,裡面有一個老師,引薦我們認識了奈良歸國者協會的會長張文成,是一位75歲的老先生。他沒有日本名,雖然是日本血統,但是不願意接受日本護照。

和張文成老先生的第一次見面我印象很深,是在一個福利機構,很多日本的老阿姨在那邊做飯,然後把做好的飯裝成便當。我問,做這些便當是幹嘛用的?原來這些便當是給年紀更大的一些老人送去的,一星期送一兩次。

張先生當時就在福利機構里,得知我是從中國來的,一口家鄉話就出來了,之後就帶我們去遺孤上課的地方。歸國者協會每周末會舉辦一個公益性質的學習班,請一些老師給遺孤和遺孤的後代們上日語課,來上課的都是50歲以上的老頭老太太,他們基本上都是二代遺孤,大概有三四十個。

我跟他們聊天,感覺完全還是中國人的氣質,一說話全都是北方口音。我不會日語,但我也能感覺到他們學的內容很初級。他們說我們學了十幾年了,還是出門就忘,一踏進家門就不記得今天學了什麼。

他們每周要交一個日語作文,都是小學生水平,同事把作文給我翻譯成中文,我發現基本上寫的都是他們以前在中國的生活和回憶,比如「我小時候怎麼把柴火垛點著了」「我小時候犯了什麼什麼錯,爸媽教育我,後來長大了,覺得他們教育得對」等等。

我跟他們說,我想找一代遺孤,想寫他們的故事。他們說,一代遺孤現在年紀大了,有一個老先生叫劉明財,日文名叫畠山周作,他住在黑瀧鎮吉野村。

那是一個非常偏遠的地方。我們翻山越嶺開了半天的車,穿過很多山洞隧道,都是單行道,對面來車要避讓的那種,終於到了當地的鄉政府,問工作人員,說你們這里有沒有戰後遺孤?

對方也是一個老先生,他想了想,說有,你等一下。然後拿來一本厚厚的檔案,上面全是土,一吹都是灰,打開,找了半天,指著說在這兒有一個遺孤,是我們給他建的房子,半山腰的幾間小平房,有兩間是他的,還告訴我們怎麼走。

到了之後,我左手拿著油,右手拿著米,按傳統拜年的樣子,來到他們家門前。里邊就有老太太往外看,白發蒼蒼的,沒牙了,腰也彎了。她過來開門,我就先用中文說,奶奶您好,我從北京來看您來啦。她啪地握著我的手,眼淚就下來了,說,終於有人想起我們來了。

於是拽著我往田裡邊跑,一邊跑一邊喊「哦多桑,哦多桑,家裡來親戚了,家裡來親戚了!」老頭正在鋤地,說「干哈呀」。

聽完我們來歷,他「嘭」把鋤頭一杵,「那嘮吧。」然後從1945年就開始說。聊他怎麼回國的,這些年在日本的經歷,一直聊到太陽下山。

劉先生是1945年滿蒙開拓團留在牡丹江的遺孤,當時輾轉幾處,最後一戶姓劉的家庭收留了他。他在中國成長得還挺開心的,沒有受到太多歧視。等長大了之後,村裡邊隱隱約約知道他是日本人,但是大家對他也都挺好,自己還當上了村裡的幹部。

中日建交之後,到了八幾年了,那時候開始有人問他,你是不是遺孤?他說,「我不是遺孤,你說什麼日本人,你才日本人,我還打小日本。」後來查檔案,才得知自己果然是遺孤,開始回國尋親。

他是1993年3月11日回的日本。這個日期我也用在電影里了。他在機場落地的時候,還挺轟動的。當時不僅有他,有一批遺孤都一起回來了,日本的報道也挺多。

他爸爸70多歲,去機場接他,記者采訪他爸,他爸挺激動地說,我今天特別高興,因為我回來日本之後,又生了一個兒子,但這兒子沒有辦法生育,我以為這輩子我就斷子絕孫了。沒想到,中國人民今天把我的孩子送回來了。我更沒有想到我的孫子也回來了,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重孫子都回來了,我一下四世同堂了。他說中國人民太善良了,我太感謝你們了。

劉老先生給我看他父親的照片。有一張是1944年這個開拓團出發去中國之前,在他們村口拍的合影。我也把那張照片用在了電影里。

一輩子的隱痛

養女這個角色在影片中始終沒有出現,這個角色是有一點原型的,現實中其實很多回到日本的遺孤,尋親的路都很不順,有些人甚至沒有找到親人。

他們是在官方的主持下回到日本的,確定身份的方式包括查檔案,看有沒有打過疫苗。因為日本會給新生兒打疫苗,所以會有一個疫苗留下的痕跡。

還有就是提供小時候的照片,給到日本那邊登報,親生父母這邊看到了,覺得這可能像是我的孩子,就想辦法聯系,開始通信,讓ta來日本呆14天,或者一個月,來跟父母見面、驗血等等。

有一個女孩,以為找到了自己的母親,結果驗血證明不是。人家也不收留她,她就只好自己再去四處找。

還有一個遺孤,他身上有一個疤,這邊父母以為是自己的小孩,見面一看發現不是,是小時候蟲子咬的,就又回去了。

遺孤們回到日本之後,實際上大家過得不好,語言不通,融不進去,都做著比較底層的工作。比如給便利店的沙拉洗菜,在酒店洗床單,他們連711服務員也幹不了,因為需要說話溝通。

片中開叉車的老先生,現實中是搞裝修的。跟他聊天,提到他的遺孤身份,他會有點緊張。但我還是讓他在電影里出現,想增加電影的真實感,讓大家看到這些遺孤真實的樣子。

我問劉明財先生,您在這個村怎麼樣?周圍鄰居對你都好嗎?他說都挺好的,平時說話也不多,交流全憑用手比劃。「過年過節我給他們送點酸菜,他們給我拿點其他蔬菜。但是剛回來的時候還是差點意思,就是村裡一丟東西就找我。」

我們劇組中有幾個過來幫忙翻譯的女士,都是三代遺孤,她們跟我說自己是十幾歲來的日本,都覺得日本 社會 很難融入,何況是一代遺孤這樣的背景。

片中出現了一個小女孩,是三代遺孤,已經不會講中文了。這個靈感是來自我認識的一個三代遺孤男生。

他大概是小學初的年紀來到了日本,等他上了高中之後就不再說中文了。他從來沒有叫媽媽給他開家長會,他媽媽就很奇怪,說你為什麼不讓我去給你開這個會?

他說,因為我不想讓別人覺得我是中國人。在日本的學校,霸凌是很嚴重的,一個其他國家的人或混血很難融入進去。

我一共找到六個一代遺孤,我都會問他們,你們認為自己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他們說,「我是中國人,跟日本這旮沓扯不到一塊去。」實際上他們流的是日本的血。

奈良、大阪這些地方都有歸國者協會,其實他們平時上日語課也是一種中國人的聚會,逢年過節就不上課了,組織這些遺孤扭秧歌、包餃子,然後賣給日本人,宣揚中國文化。

我看過一個紀錄片,講一個遺孤回到東京之後,念念不忘他的家鄉,在自己的家裡做東北文化展,掛了玉米、辣椒、扭秧歌的扇子,做東北菜等等。

他還做了一個小冊子,給大家講述,我是一個遺孤,戰爭讓我留在了中國,中國的父母把我養大,我回日本後想念他們,又回到中國,結果發現他們已經去世了,我在這里遙拜他們,給他們祭祀。

片中唱京劇的這一段靈感,來自我們在尋找劉明財先生的過程中,在深山裡遇到的一對遺孤。男的是開廢鐵車的,女的在中國是唱老生的,到日本之後就退休了,吃退休金。

和他們聊著聊著,他們就拿出一把二胡來,一邊拉一邊唱,我都不知道唱的哪出戲,但他拉得滿頭大汗,眼睛下面流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這場戲拍的時候,我們基本上就是把劉明財家的那些擺設都搬過來了。他們家有很多中國結。這位女士是二代遺孤,我對她說,不用去塑造,在片中就是演她自己。

她唱的是《智取威虎山》,按傳統其實應該是男的來唱這段,一個女性反串,那個氣勢好像有一種現實的隱喻,她背著遺孤的身份一個人在日本闖盪。

這些遺孤當時回日本尋親,我覺得落葉歸根的心情是有的。但他們可能也會認為那個時候的日本更發達一些,賺錢更快一些。當然自己是日本人,也想回去看看,也想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麼。

到了今天,中國很多方面都已經趕超日本。透過這部影片,我們感受整個 歷史 ,還是覺得我們要自強,才可以。

❻ 我想找一部小時候看過的電影……是外國的,與二戰有關,講一個小男孩子因戰爭流落到中國……

《太陽帝國》,小男孩是在滬英國人的孩子,因戰亂和家人分開後來流落到集中營,和一幫美軍戰斧混在一起。對不?
此外這個小男孩的演員長大了,最近主演了《金陵十三釵》。

❼ 我想找幾部關於日本戰敗後遺孤在中國的電影,記得小的時候有看到過很多部類似題材的影片

你找到第一個故事的片名了嗎?我也印象很深刻小時候看過的,找了很多次都沒找到,不是大地之子,剛仔細看過片子開頭人物設定不同不是這部沒有服毒自盡的部分。那個片子好像沒有很長,後面被領養的小女孩被照顧的很好,養母好像還有給准備木質的大浴桶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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