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電影《大邪神》的最後的大boss是誰
影片的大BOSS是「大黑佛母」,是個惡意之神,大致以印度教的「大黑天」和台灣本土的石母神為原型,據說也借鑒了台灣的邪教-聖母案。
眾所周知,印度教與佛教淵源頗深,大黑天即是印度教毀滅之神-濕婆的化身,也是佛教密宗里的護法神,電影里「大黑佛母」是從東南亞流傳到台灣,主角也是到雲南西雙版納找密宗大師解惑,這也符合印度教的傳播路徑和分布范圍。
導演還專門設計了婆羅米文字作教派咒語,還有特別的反蓮花的手勢等,將虛構的邪神一步步夯實。
很多恐怖片都會用血親詛咒這一招,因為血緣關系無法擺脫,帶有極強的宿命感,是向觀眾施加壓力的好辦法。
片中的陳氏宗族供奉佛母的方式,就是獻出「名字」,並且只有血緣關系才可以。女主第一次過來時,本被陳家人拒之門外,但陳家姑婆發現女主懷孕了,還是陳氏的骨血,才決定讓她參與祭拜。
獻出了名字就等於簽訂了賣身協議,要完全按照佛母的意志行事。女主女兒朵朵的詛咒,也是正式取名開始的,朵朵叫「陳樂瞳」,血脈與名字從此成為擺脫不掉的夢魘。
Ⅱ 這個印度演員是誰
女演員是印度寶萊塢美女索娜什·辛哈(Sonakshi Sinha)出生於1987年6月2日,父親叫夏特魯汗·辛哈(Shatrughan Sinha),是一名演員兼職業政治家,母親叫普娜姆·辛哈(Punam Sinha)。
電影是《偶滴神啊》。
Ⅲ 誰知道密宗術是什麼香港電影經常用這個當題材。
大乘佛教宗派。亦稱密教、秘密教、瑜伽密教、金剛乘等。因該宗依理事觀行,主張修習三密瑜伽(相應)而獲得悉地(成就)。 八世紀時印度的密教,由善無畏、金剛智、不空等祖師傳入中國,從此修習傳授形成密宗。此宗依《大日經》、《金剛頂經》建立三密瑜伽,事理觀行,修本尊法。此宗以密法奧秘,不經灌頂,不經傳授不得任意傳習及顯示別人,因此稱為密宗。
Ⅳ 有沒有關於密宗的美國電影!
電影《小活佛》:
《小活佛》一片,說及一位西方小孩被認定為轉世者。此片雖然只是虛構的情節劇本,但卻是由一宗真實的事件所啟發的。自六零年代,西方的嬉皮士大批大批地涌至印度及尼泊爾等地,一位名叫耶喜喇嘛的西藏高僧開始向他們開示佛法,引發了藏傳佛教大規模地向西方弘揚的熱潮。這股浪潮發展至今未艾,耶喜喇嘛的弟子在二十多個國家創立了近百間西方的佛法中心、禪修中心、寺院及佛法出版社等,在香港及台灣現在也有分會(香港分會是大乘佛學會,台北分會是經續法林),在這些團體中出家的洋僧尼數以百計。耶喜喇嘛在1984年圓寂。
資料來源:http://ke..com/view/877159.htm
Ⅳ 問 誰知道 有一部電影是以西藏密宗為背景的叫什麼名字
我想起來了,我好象看過這個電影.名字是[孔雀王]1988年拍攝的!~是前一部他拍攝的電影[阿修羅]1990的後續篇章.另外給介紹一下孔雀明王的知識;孔雀明王是印度教傳說中的神明.
據《孔雀明王經》所載,佛世時,有一位比丘遭毒蛇所螫,不勝其苦。當阿難向釋尊稟告之後,釋尊乃說出一種可供祛除鬼魅、毒害、惡疾的陀羅尼,此即孔雀明王咒。此外,在久遠以前,雪山有一金色大孔雀王,平素持誦該咒甚勤,因此恆得安穩。有一次,由於貪愛逸樂,與眾多孔雀女到遠地山中嬉遊,而未誦該咒,因此為獵人捕捉。他在被縛之時,恢復正念,持誦該咒,終於解脫系縛,得到自由。釋尊的這些開示,就是孔雀明王及其陀羅尼為世人所知的開始。
Ⅵ 米拉日巴的電影名稱
電影《米拉日巴》資料
時間: 90 分鍾
國家: 印度/ 不丹
語言: 藏語
首映時間:2006年9月14日
導演:涅頓秋林仁波切(Neten Chokling Rinpoche)
演員:
Orgyen Tobgyal .... Yongten Trogyal
Jamyang Lodro .... Thopaga
Jamyang Nyima (as Jamyang Nyima Tashi)
rest of cast listed alphabetically:
Gimyan Lodro .... Milarepa
電影《米拉日巴》以西藏傳奇大師米拉日巴的故事為題材,耗資150萬美元,在印度拉達克拍攝而成。導演涅頓秋林仁波切接受采訪的時候表示,電影拍攝經費主要是來自美國、歐洲、以及中國台灣的捐款。電影製作團隊也又來自法國、美國,以及澳大利亞的專業人士參與製作和拍攝。
導演涅頓秋林仁波切出生在不丹。被第十六世噶嗎巴認證是一位重要西藏喇嘛的轉世。他是印度比爾藏傳佛教寺院的堪布。涅頓秋林仁波切對電影非常感興趣,他參與了宗薩仁波切《高山上的世界盃》的製作,並在《旅行者與魔法師》客串演出。
電影內容簡介
米拉日巴於水陽龍年(1052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生在西藏西部毗鄰尼泊爾邊界的貢塘。7歲時,其父故去,留下的家產全部落入了貪婪的親戚手中。他們對米拉日巴母子十分苛刻。因此,其母變得十分冷酷,米拉日巴長大後,她立即送他去學習黑巫術,希望他將來能夠報仇血恨。
這個年輕人很快就學會了如何運用具有摧毀力的咒語,這給家鄉村莊帶來了極為嚴重的破壞,使許多人喪生。他的導師為他的這些罪行懺悔,送他出去尋找能消除其「惡業」的師父。這樣,米拉日巴成了寧瑪派絨敦大師的弟子。絨敦大師不久又引薦他去拜見當時住在洛札的瑪爾巴譯師。
米拉日巴38歲時成了瑪爾巴大師的弟子。瑪爾巴曾見到過他即將到來的幻象。瑪爾巴允許他留在洛札,但拒絕接納他修習「秘法」傳承,也不給他講解任何教法。有幾年的時間,米拉日巴像僕人一樣生活,干各種異常繁重的體力活。幾經挫折之後,他終於修成了一座九層寶塔。
瑪爾巴之妻達梅瑪在米拉日巴絕望之際幫助了他。她懇求其夫允許米拉日巴修習他所尋求的傳承。艱苦的考驗終於過去了,「惡業」消除了。不久,瑪爾巴就給他傳授了全面的教法和傳承。瑪爾巴為其安排了一種閉關自修的生活,並把那若巴的密宗教法傳授給他,尤其是瑜伽派的拙火定教法。他僅穿布衣,多年生活在高山洞穴,與世隔絕。他潛心修習所授的全部教法。
幾年過去了,身著布衣的瑜伽行者完全變成了大成就者,人們漸漸地聽到他的消息。為了能傾聽他的道歌,人們開始四處尋找他。米拉日巴是通過道歌傳授教法。在結束整整九年與世隔絕的生活後,他開始收徒傳法,但他仍然過著簡朴的生活。他通過道歌傳播教法,其中許多內容一直存留至今。他在全藏聞名遐邇。
木陰兔年(1135年)米拉日巴於85歲圓寂,留下了八大弟子和十三個弟子。八大弟子中有五大弟子並沒有傳播任何教法而直接升入虛空。三個弟子留在塵世,其中有兩個弟子接受並傳播那若巴大師的密宗教法。
Ⅶ 博比·麥克費林的個人經歷
學生時期的 McFerrin 就讀加州州立大學及洛杉磯的 Cerritos 大學,主修鋼琴。參與樂團 the Ice Follies 的巡迴後,便展開音樂表演生涯,McFerrin 參與模仿樂團、小酒館表演、舞戲團等形式演出。
1975 年 McFerrin 與 Debbie Green 結婚,育有三子。1977 年 McFerrin 來到紐奧良,擔任樂團 Astral Projection 的歌手,他在這里遇到傳奇喜劇演員 Bill Cosby(隨後 McFerrin 搬到三蕃市),受到 Cosby 的賞識,McFerrin 得到 1980 年的花花公子爵士音樂節的演出機會。 隔年 McFerrin 在 Kool 爵士音樂節的演出,受到主流音樂廠牌 Elektra 青睞,贏得一紙合約,1982 年,32 歲的 McFerrin 終於如願發行首張 同名專輯。
首張專輯雖然暗示 McFerrin 的潛力,不過因為刻意迎逢時下流行以保銷售量安全過關,導致日後評價平凡,同名專輯 內容翻唱爵士鋼琴手 Bud Powell 作曲的 Hallucinations 與自己創作的 All Feets Can Dance,是專輯代表作(開場曲 Dance with Me 與翻唱 Van Morrison 的 Moondance 也值得推薦)。
鋼琴手 Victor Feldman 的彈奏為專輯增添多樣風貌,Phoebe Snow 在 You've Really Got a Hold on Me 與 McFerrin 合唱,很有趣但還是不能讓 首張同名專輯 成為經典。
1984 年 3 月 McFerrin 在 Elektra 錄制專輯 The Voice,創下爵士樂史記錄 - 整張專輯由單一爵士歌手錄制 - 沒有伴奏與混音 - 並且在主流音樂廠牌發行。
McFerrin 在 The Voice 遊走四個八度音,展現音樂天份,賦予專輯藝術評價,再怎麼說,The Voice 都值得列入歌聲的名人堂。
1985 年 McFerrin 在爵士大廠 Blue Note 旗下錄制專輯 Spontaneous Inventions,承襲經典 The Voice 之精神,Spontaneous Inventions 的 Thinkin' About Your Body、I Hear Music 與 Mañana Iguana 也都是無伴奏版本的歌曲。
鋼琴家 Herbie Hancock 在 Turtle Shoes 與 McFerrin 擦出奪目的二重奏;Another Night in Tunisia 取材自 the Manhattan Transfer 的專輯 Vocalese,他與 Jon Hendricks、美聲四重奏共鳴;高音薩克斯風手 Wayne Shorter 也在 Walkin' 獻藝;奇怪的 Beverly Hills Blues 由喜劇演員 Robin Williams 幫忙譜曲。
1980 年代中期好萊塢知名演員 Jack Nicholson(傑克尼克森)閱讀一系列由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吉卜林(Rudyard Kipling:英國短篇作家、小說家、詩人)撰著的短篇兒童故事,並且為這些故事擔任主述,例如 How the Rhinoceros Got His Skin/How The Camel Got His Hump(犀牛皮的故事 / 駱駝峰的故事:上圖左),以及 Elephant's Child(大象的孩子 - 內容是大象擁有長鼻子的故事:上圖右)。
McFerrin 與 Nicholson 為這些作品攜手合作,他透過歌喉擔任聲音伴奏,讓故事更加精采。
1987 年 McFerrin 為電視影集『天才老爹』演唱片頭曲,獲得主流大眾青睞,隨後為 Cadburys 巧克力廣告擔任配樂。
關於 Don't Worry, Be Happy
印度密宗 Meher Baba(1894-1969)生前常引用 Don't worry, be happy 鼓勵追隨他的西方信眾,60 年代這句 Baba 常掛在嘴邊的話被製成許多激勵卡片和海報。
1988 年 Bobby McFerrin 在三蕃市,爵士樂團 Tuck & Patti 的公寓瞥見一幅類似 Baba 的激勵海報,Don't worry, be happy 這句話簡單而有魅力,受到啟發的 McFerrin 在同年寫下同名歌曲,收錄在同年發行的 Simple Pleasures 專輯與電影原聲帶 Cocktail。
McFerrin 在接受美國 Weekend 雜志的 Bruce Fessier 專訪時說道:『無論何時你看見 Meher Baba 的海報,總會有 Don't worry, be happy 這句話,我認為用這四個字來表達人生觀,真是再適切不過了』。
該年 9 月 Don't worry, be happy 登上美國告示排行榜冠軍且連續蟬聯兩周,成為史上首支奪冠的清唱(acapella)流行單曲;Don't worry, be happy 也在英國單曲榜出現 15 周後,登上第二名的位置;1989 年 Don't worry, be happy 囊括葛萊美『年度最佳歌曲』、『年度最佳唱片』與『最佳流行男歌手』三項大獎,這首歌的 MV 邀請到明星 Robin Williams 與 Bill Irwin 跨刀搞笑助陣:
希臘樂團 Katsimiha Brothers 曾將 Don't worry, be happy 翻唱成希臘版本,歌詞與原曲同;芒特尼格羅(Montenegro)創作歌手 Rambo Amadeus 也寫了一首『Don't Happy, Be Worry』的打油歌,旨在嘲諷面對戰爭與經濟蕭條的前南斯拉夫時代,竟然還有樂觀派的音樂;美國饒舌樂團 Public Enemy 的歌曲 Fight the Power 歌詞里,亦引用了 Don't Worry, Be Happy。
最後一個例子是至今還爭論不休的話題,那就是 Bob Marley 曾錄過 Don't Worry, Be Happy 這首歌嗎?撇開這些爭議,1977 年收錄在專輯 Exos 中的一首歌 Three Little Birds,開頭第一句歌詞即是 Don't Worry…
這首歌曲與歌名的四字一直在美國文化圈圍繞,2001 年由喜劇演員 George Carlin 撰寫的暢銷書籍 Napalm and Silly Putty,擁抱討厭 Don't Worry, Be Happy 的樂迷(光是精裝版就在一年內賣了 37 萬 5 千本);1988 年喬治布希(George H. W. Bush)在總統競選戰活動曾使用 Don't Worry, Be Happy 歌曲造勢,不過因為布希是共和黨,McFerrin 是民主黨的關系,在 McFerrin 的反對下,最後這首歌終於在共和黨的總統造勢大會消失。
至於收錄 Don't Worry, Be Happy 的電影與電視影集,那就更多了,例如 2006 年的『鼠國流浪記』(Flushed Away)、Will Smith 主演的美國電視影集『新鮮王子妙事多』(The Fresh Prince of Bel-Air)、『辛普森家庭』(The Simpsons)、『Futurama』、『70 年代秀』(That '70s Show)等。
此外 Don't Worry, Be Happy 也出現在反諷的驚悚電影,如 2004 年的『活人生吃』(Dawn of the Dead)與 2005 年的反戰電影『鍋蓋頭』(Jarhead)。
至於電視廣告曲,Don't Worry, Be Happy 曾出現在 Alamo 租車、Walkers 與尿布商 Huggies。2008 年的動畫電影『瓦力』(WALL-E)也可以聽到 Don't Worry, Be Happy。
1990 年 McFerrin 與爵士鋼琴家 Chick Corea 攜手合作六場演奏會,旨在呈現音樂搞怪喜劇和表演藝術。McFerrin 與 Corea 的幽默讓大家跌破眼鏡,演奏會的精華曲目收錄在 Blue Note 發行的 Play 專輯,不幸的是專輯評價不高,沒有親身蒞臨演奏會的樂友,光是聽這些曲目,恐怕不能理解笑點在哪裡,尤其是落落長的前三首曲。
俗話說『醜醜也有一步巧』,二位大師的創意搞怪還是有擦出值得注意的火花,McFerrin 任意穿梭在高聳的假音與強烈的低頻,尤其是尾曲 Blue Bossa 讓人印象深刻;相較之下 Corea 比較像是一位伴奏者,而非與 McFerrin 站在前線主導演奏,因此 McFerrin 的舞台語言更為醒目,六場演奏會很有意思,卻還是不能讓 Play 列入經典。
Don't Worry, Be Happy 的成功為 McFerrin 訂定高標,接下來的兩年他則陷入無法超越的窘境,不但沒有錄制任何專輯,而且音樂方向也由爵士和流行轉向古典。
1989 年 McFerrin 自組十人制人聲樂團 Voicestra,在 EMI 旗下錄制專輯 Medicine Music(上圖左:隔年發行),歌劇男低音父親 Robert McFerrin 也在 Discipline 一曲獻聲。
第五首曲 Common Threads 亦收錄在同年發行的紀錄片『共同的線索』(上圖右 - Common Threads: Stories from the Quilt),由達斯汀.霍夫曼(Dustin Hoffman)主述,McFerrin 擔任配樂,內容在關懷與記錄艾滋病患,『共同的線索』不但獲得 1990 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紀錄片,Common Threads 日後更成為受歡迎的艾滋病公益廣告歌曲。
雖然 McFerrin 的爵士生涯在此時遇到瓶頸,一直到 90 年代後期也沒有好轉,Medicine Music 只有低迷評價,不過至少我看到 Common Threads 影片,聽到 Common Threads 音樂時,我的心是充滿感動的。
1991 年 8 月 McFerrin 與大提琴家馬友友攜手合作,在哥倫比亞旗下發行高評價二重奏專輯 Hush,一飽樂迷耳福。
二人各自耕耘多年,享有大師聲望,專輯作品當然精采可期,內容涵蓋古典(巴哈、舒伯特、拉赫曼尼諾夫、林姆斯基-高沙可夫、維瓦第…)、傳統(第五首歌 Hush Little Baby)與 McFerrin 的新作。
McFerrin 的新作有五首,其歌喉與大提琴之組合讓聽眾情緒激昂喜悅;林姆斯基-高沙可夫的 Flight of the Bumblebee 是專輯代表作,McFerrin 的喉音與馬友友的大提琴一度交織纏綿,難以辨別,Hush 駐留美國告示牌古典跨界專輯榜超過兩年,對於任何音樂愛好者,Hush 勢必要納入珍藏。
1993 年 McFerrin 為 Henry Mancini 的電影『頑皮豹 4』(Son of the Pink Panther)擔任配樂。
1995 年 McFerrin 發行古典專輯 Paper Music,內容收錄莫札特、巴哈與柴可夫斯基的演奏版本共 15 首。
他與聖保羅室內管弦樂團合作,McFerrin 在樂團擔任創意主席達一年,並在美國、加拿大等地區的交響管弦樂團擔任客席指揮,例如舊金山交響樂團(在他四十歲生日)、紐約愛樂管弦樂團、芝加哥交響樂團、克里夫蘭管弦樂團、費城管弦樂團、洛杉磯愛樂與倫敦愛樂管弦樂團等。
McFerrin 在音樂會上指揮聽眾與樂團參與,加上自己獨特歌喉即興穿梭,例如他的音樂會尾曲常會表演清唱版的『威廉泰爾序曲』,全體管弦樂手放下樂器,用 McFerrin 的歌唱方式唱出各自負責的器樂演奏部分,非常特別。
自從 Don't Worry, Be Happy 暢銷之後,McFerrin 鋒芒的錄音相對減少許多,1995 年他在 Blue Note 發行專輯 Bang! Zoom,翻唱 Miles Davis 餘音繞梁的 Selim(原曲收錄在 Davis 被低估的專輯 Live-Evil),是專輯代表作。
不過 McFerrin 在演唱自己創作的新曲,就沒有那麼刻骨銘心,多音度的聲喉混音顯然畫蛇添足;雖然他想要強調舞曲和 R&B 節奏,卻沒有在 groove 與歌聲之間找到合宜的平衡點,殊為可惜;再者 Yellowjackets 的 Russell Ferrante 與 McFerrin 合撰三首曲目(Freedom Is a Voice 是專輯的第二首代表作品),McFerrin 卻未因此抓住機會,與這麼優秀的融合爵士樂團擦出更多火花,不僅讓樂迷搖頭,也讓樂評家在雞蛋里挑到骨頭。
1996 年 McFerrin 與爵士鋼琴家 Chick Corea 在 Sony 唱片發行專輯 The Mozart Sessions,內容是莫札特第 20 與 23 號的鋼琴協奏曲。
這張專輯也沒有受到樂評青睞,首先 McFerrin 與 Corea 都不是古典樂手;所以對於錄音是否遵循古禮也無庸置疑,聽過開場序曲的樂友就會明白。
於是,標準的古典樂迷會換下一張唱片,剩下的樂迷則在接下來的冒險中敗興 - 尤其是 Corea 在鋼琴上的表現…或許他應該在錄音前做好功課,才不至於在莫札特的經典曲目迷失,找不到精髓。
80 年代後期 McFerrin 自組人聲樂團 Voicestra,十年有成,1997 年他率軍在古典大廠 Columbia 發行專輯 Circlesongs。
McFerrin 與樂團透過非洲、中東或打擊方式的喉聲即興發聲演唱八首曲目,沒有任何歌詞,亦沒有曲名(八首曲分別以 Circlesong 1-8 區分),參與錄制的 12 位樂手(包括 Manhattan Transfer 的 Janis Siegel)融合 R&B、福音、流行、爵士、歌劇曲風,產生不可思議的音樂。
開場曲 Circlesong One 立即吸引眾人耳目,樂手們在 McFerrin 帶領下叫喊低吟,展現人聲之美,雖然(專輯)全長僅 42 分鍾,但聽者卻彷佛進入仙境,所謂天上一日,人間百年,真是美好。
Circlesongs 可媲美非洲美聲樂團 Ladysmith Black Mambazo,帶給樂友的想像力與感動無遠弗屆。
睽違十年,2002 年 3 月 McFerrin 重返爵士大廠 Blue Note 發行專輯 Beyond Words,這段期間他的音樂琢磨溫潤,逐漸將古典與爵士融合。
McFerrin 再度和製作人 Linda Goldstein、鋼琴手 Chick Corea 合作,雖然他曾與 Corea 合作錄制過專輯 Play 和 The Mozart Sessions,不過這些即興作品卻因為缺乏火花而黯然失色。
參與 Beyond Words 錄制的樂手包括 Omar Hakim(鼓)、Richard Bona(貝斯)、Cyro Baptista(打擊)、Gil Goldstein(鍵盤)與 Chick Corea(鋼琴)。16 首曲目彌漫黑暗不安氛圍,缺少抑揚頓挫,風平浪靜,McFerrin 的歌聲在平坦的音樂床上游移,合成器彈奏更是差一點讓 Beyond Words 成為 Smooth Jazz 專輯。
貝斯與 Roland XP-80 的合音是最大敗筆,McFerrin 與 Corea 這回表現亮眼,整體來說,夜深人靜一人獨處,還是可以把 Beyond Words 翻出來聽一聽。
McFerrin 在美國也參與各種音樂課程教授,無論是義務音樂老師,或是在國立學校擔任講師。他有一子名叫 Taylor,父子一起在音樂上合作,Taylor 遺傳父親歌喉天賦,會歌唱、饒舌,並與 Living Colour 的第一吉他手 Vernon Reid 合奏,負責鍵盤位置,他們的音樂有點像是金屬融合 funk 的味道;Taylor 也有自己的樂團,名叫 Yohimbe Brothers
Ⅷ 見過磕長頭的人嗎他們的臉和手都很臟,可是心靈卻很乾凈。這些台詞出自哪部電影
磕長頭,是在藏傳佛教盛行的地區,藏傳佛教信仰者最為至誠的禮佛方式之一。
在各地通往拉薩的大道上,人們不時地見到信徒們從遙遠的故鄉開始,手戴護具,膝著護膝,前身掛一毛皮衣物,塵灰覆面,沿著道路,不懼千難萬苦,三步一磕,直至拉薩朝佛。男女老少都有,或單人獨行,或三兩結伴。他們手戴護具,腿著護膝,前身掛一毛皮衣物,塵灰覆面,沿著公路,不懼千難萬苦,三步一磕,直至拉薩朝佛。仔細觀察,他們一邊念六字真言「啊嘛呢叭咪哞」(印度佛教密宗的「真寶言」),一邊雙手合十,高舉過頭,然後行一步;雙手繼續合十,移至面前,再行一步;雙手合十移至胸前,邁第三步時,雙手自胸前移開,與地面平行前身,掌心朝下俯地,膝蓋先著地,後全身俯地,額頭輕叩地面。再站起,重新開始。
他們面容消瘦,頭發凌亂,衣服破舊,邋遢不堪,滿臉塵土,卻有一雙閃亮而執著的眼睛。用電影《可可西里》導演陸川的話來說:別看磕長頭的身上臟,他們的心是最干凈的。磕長頭的信徒絕不會用偷懶的辦法來減輕勞累,休息吃飯或因故暫停磕頭時,則劃線或積石為志,就這樣不折不扣,靠堅強的信念,一步步趨向聖城拉薩。曾很無知很輕薄地問一個磕長頭者,沒人看見時,你們就不能多走幾步磕一次?他頓時一臉惶恐地看著我連聲說道:罪過、罪過,佛看著呢。
路上打聽過幾個磕長頭的信徒,有林芝的,有那曲的,來自四川的也不少,最遠的來自青海,平均每天能行十公里,整個行程需要一到兩年。其中一個來自四川甘孜的女信徒,已沿著川藏公路磕了一年零三個月,一路艱辛,泥石流、塌方、雪崩,都碰上了,好在均化險為夷。估計再有半個月就能到聖城拉薩了,雖然是一臉倦容,眼中卻露出喜悅的目光。
磕長頭的信徒絕不會用偷懶的辦法來減輕勞累,遇有交錯車輛或因故暫停磕頭,則劃線或積石為志,就這樣不折不扣,矢志不渝,靠堅強的信念,步步趨向聖城拉薩。
磕長頭中信徒們遵循這樣的程序:首先取立正姿勢,口中念念有詞,多為誦六字真言,讀作「啊嘛呢叭咪哞」,是印度佛教密宗的「真寶言」(似漢地佛教徒常誦的「南無阿彌陀佛」。一邊念六字真言,一邊雙手合十,高舉過頭,然後行一步;雙手繼續合十,移至面前,再行一步;雙手合十移至胸前,邁第三步時,雙手自胸前移開,與地面平行前身,掌心朝下俯地,膝蓋先著地,後全身俯地,額頭輕叩地面。再站起,重新開始。在此過程中,口與手並用,六字真言誦念之聲連續不斷。
還有一種為原地磕長頭,於殿堂之內或外圍,教徒們與信徒們身前鋪一毯,原地不斷磕長頭,只是不行步,余者與行進中的磕長頭一樣,或還願,或祈求保佑,賜福免災因不同心理意願,而猶入無人之境;教徒們認為在修行中,一個人至少要磕一萬次。叩頭時赤腳,這樣才表示虔誠。
還有一種是圍繞著寺廟,依順時針方向自寺院正門開始,面向寺廟側向行進磕頭,亦是三步一磕,繞寺而行;或側向寺廟,向前叩進,亦為三步一磕,口誦六字真言。
【五體投地】 兩手、兩膝和頭一起著地。是古印度佛教一種最恭敬的行禮儀式。 玄奘法師在《大唐西域記》中介紹說,西域致敬的儀式分為九等,「五體投地」是最恭敬的禮拜方式。「五體」又稱「五輪」,指雙肘、雙膝和額頂。「五體投地」就是「五輪至地而作禮」(《地持論》)。其過程是:正立合十,屈膝屈肘至地,翻掌,頂禮。「五體投地」致敬的對象一般是佛菩薩。如《佛般泥洹經》卷下:「太子五體投地,稽首佛足。」又如《請觀世音菩薩消伏毒害陀羅尼經》:「如是三稱三寶,三稱觀世音菩薩名,五體投地,向於西方。」也用禮拜寺塔。如《十住毗婆沙論·入寺品》:「是在家菩薩若入佛寺,初欲入時,於寺門外五體投地。」還用以禮拜王者等。如《梁書·諸夷傳·天竺國》:「今以此國群臣民庶,山川珍重,一切歸屬,五體投地,歸誠大王,」今以「五體投地」比喻傾倒、佩服至極。如清·袁枚《隨園詩話》卷一:「同徵友萬柘坡光泰,精於五、七古,程魚門讀之,五體投地。」又如魯迅《而已集·新時代的放債法》:「因為他是天才而且革命家,許多女性都渴仰到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