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影片《入殮師》通過什麼方式傳達對死者的尊重
守望逝者 感悟生命——淺析日本電影《入殮師》的生命
[摘要] 日本電影《入殮師》的創作源於青木新門的小說《納棺夫日記》。影片《入殮師》基本上淡去了小說的宗教色彩,通過其對死亡的思考和表現,一定程度上突破了日本傳統文化的因襲,完美地演繹了具有人類普適性、親和力的生命觀、價值觀——尊敬死者,就是尊重個體生命價值;經由死亡的超越,人類不斷探尋生命的意義;倡導寬容關愛,走向和解新生。
[關鍵詞] 《入殮師》 死亡 生命觀 尊嚴 超越 愛
日本電影《入殮師》從2008年9月上映開始,就接連獲得國內外一系列的獎項,並最終在2009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角逐中脫穎而出。這部影片算得上一部大片。這種大片帶給觀眾的,並非好萊塢式的視聽感官盛宴,而是飽含人文關懷的現代精神佳釀。影片中,主人公小林大悟本是東京樂團的大提琴手,買下昂貴的大提琴,得到的卻是樂團解散的噩耗與購買樂器的高昂債務。無奈之下,他帶妻子回到了山形的老家,無意中看到報紙上一則招聘廣告「: 年齡不限,高薪保
證!旅行的助手,NK代理商!」面試的地點是一家十分奇怪的事務所。一個被稱作社長的佐佐木老先生,連大悟的簡歷都沒看一眼,就立即決定錄用他。大悟隨後才知道,NK是入殮(NOUKAN)的縮寫,他的工作是為剛去世的人凈身、擦拭、換衣、化妝、入棺。從一開對死亡的恐懼、厭惡到後來的敬畏、淡定,大悟漸漸適應了這份工作。盡管了遭遇很多的誤會,他還是堅持做了下去,並漸漸贏得了人們的尊重和妻子的理解。最終,他自己也從這份工作中得到了很多啟示,對生活有了新的認識。與我原來印象中關於日本人的諸如死亡崇拜、嗜血、戀屍癖大相徑庭的是,這部日本電影雖然表現的是與死亡相關的場景和主題,卻從頭到尾沒有一絲陰森恐怖的氣息。該片的創作源於青木新門的小說《納棺夫日記》。小說中,納棺師以敬意和溫情送死者最後一程,彷彿跨越生死的界線,愈接近死亡,愈能重新體認生命的尊嚴。影片《入殮師》基本上淡去了小說的宗教色彩,其對死亡的思考和表現,一定程度上也突破了日本傳統文化的因襲,而指向具有人類普適性、親和力的生命觀、價值觀。這恐怕是該片最大的成功之處,也是它摘得今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的重要原因。
一、 生命擁有尊嚴:對死亡的敬畏和對個體生命價值的尊重
整部影片中,最令人難以忘懷的精彩片段,要數一次次細致入微地呈現在觀眾眼前的「納棺之儀」。入殮師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一絲不苟、井井有條、專業而優雅。他的眼神也是專注、冷靜、平和、溫柔的。家人們則靜靜地守在逝者的身邊,深情地凝視著這一切。整個過程是那麼聖潔、靜穆和美麗,宛如一場對生命終點的無聲禮贊。
我們知道,儀式向來是日本文化中一個重要的元素。從茶道到花道到香道到劍道,一切都必須按照儀式的程序來要求,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池。但影片《入殮師》中的這些表達,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千篇一律的程式重現,而是通過入殮師進行的非常藝術的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交流。入殮師的一舉一動,守護的是人的生命的尊嚴,不僅僅體現出對逝者及其家人的尊重,更表達了對每一個不可復制的人的個體生命價值的尊重。因為,無關宗教,不管有無「天國」,人可以體體面面、庄嚴鄭重地離開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對人自身的一種尊重。每一個歷經紅塵的逝者,不管他的人生是輝煌還是黯淡,是美麗還是醜陋,是罪惡還是偉大,合格的入殮師都懷著一顆平和、悲憫、溫柔的心,在最後一刻為他精心打造最後留給世人的體面的容顏,盡職盡力地將美麗珍藏在闔棺的那一瞬。
日本是一個具有武士道精神的民族。武士道是日本傳統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曾經長期作為社會道德的基石,對日本國民的個人修身和民族性格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早年留學日本的戴季陶曾在《日本論》(1927)》中談及武士道時,將其總括為兩件事情: 「仇討」和「切腹」,「仇討」就是殺人,「切腹」就是自殺。[1]一般人對生命執著,武士道則持否定的態度,認為只有死是真誠的,其他的功名利祿都是夢幻。當一個人舍棄名利,以「死身」來義勇奉公時,就可以看到這世間的真實。武士道精神,是果斷地死、毫不留戀地死、毫不猶豫地死。武士習慣把自己生命的消逝想像為櫻花爛漫後凄美的凋落。武士對死的感悟,諸如「無常」、「生死一如」等,都不可避免地含有對生命價值的輕蔑和虛無主義的思想。而電影《入殮師》通過特殊視角——入殮師的工作——重新進行探索:尊崇死,是為了生;祭奠死,是為了激勵生,從而拋棄了日本傳統的武士道「重死輕生」的生死觀,成功地向觀眾傳播了現代人類文明維護生命尊嚴的基本准則——對死亡的敬畏和對個體生命價值的尊重。
二、生命在於超越:對死亡的超越和對生命意義的探尋
「死可能是一扇門,逝去並不是終結,而是超越,走向下一程,正如門一樣。」影片中一位老火化工的這句話讓我們感動不已。他說:「我作為看門人,在這里送走了很多人,說著『路上小心』,總會再見的。」我們常常避諱談及死亡,但每個人其實都有面對死亡的那一天,無法拒絕,無從逃避。然而,死亡並不可怕。因為,死亡並不意味著從此一切歸於幻滅和空寂,永墮可怕的虛空的深淵。死不過是漫漫長路的一站,經過那道門,通往下一段旅程。能夠這樣看待死亡,我們就獲得了一種超越的力量。
電影《入殮師》的片名還有一個譯法,叫「為逝者送行的人」。入殮師幫助生者與死者完成一場難舍的告別後,二者都將帶著彼此的記憶,開啟各自新的旅程。入殮師不僅僅送死者去遠方旅行,也為生者帶來對生命的珍惜、眷戀和尊重。影片中還有一個片段,特別令人回味。小林大悟在橋上看到那些逆流而上的小魚,它們明知自己往上游可能會失去生命,依然要迎著漂下的死魚,前赴後繼地奮力向前沖。小林為之驚嘆和不解,求教於路過的老者。得到的回答是,這大概就是天性使然。我們到底該如何看待死亡呢?對於這些小魚的整體而言,死亡不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最後總會有魚活著回到溫暖的故鄉產下卵,讓生命延續。死亡不是終結,它蘊含著新生。人也一樣,盡管死亡是一種宿命,盡管人類每時每刻都有成員死亡,但活下去的人們還是在不斷地努力創造新的生命和生活。這不正是生命生生不息的天性么?生命的偉大、生命的光輝、生命的美麗、生命的力量不正體現在這里么?影片就這樣從濃墨重彩地描繪庄嚴靜穆的納棺儀式入手,最終升華為對人類生命的整體觀照。入殮師的職業並非僅僅是為了讓逝者安靜地上路,更是在為他們創造一次新的生命氣息,以便在踏上下一段旅程時展示出生命的絢爛和榮光。由此我們可以反觀生者的存在本質,捍衛我們屹立於世人所應當具有的尊嚴和高貴,進一步增強我們繼續生活下去的勇氣和力量。
二、 生命屬於愛:倡導寬容關愛,走向和解新生
歲月無情,人間百態,世事難料,個中幾多是非恩怨、矛盾糾葛、愛恨情仇百轉千回,總讓人難以釋懷而不免黯然神傷。而在「生命終歸要消逝」這一真相前,一息尚存的我們應如何面對他人和自己呢?影片向觀眾提示了一條通過寬容、寬恕走向和解、新生的解決之道。影片前半部分,剛入行的入殮師小林在為一位剛去世的妙齡美「女」擦拭身體時,發現「她」的男兒身。他平靜地詢問親屬:化男人妝,還是化女人妝?家屬們商量片刻說,女人妝吧,那是他的心願。在這兒,曾經固執的父輩們的傳統觀念和文化退讓了。因為不管他多麼不順從長輩的心思,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啊!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父母最終選擇了對子女的寬容、理解和尊重,從而也消彌了自身的緊張不安、矛盾痛苦,使美好的親情在家人中得到釋放,讓愛重新溫暖、凝聚了這個家。更典型的是影片結尾處,早年拋妻棄子的小林的父親,30年來杳無音信,這時突然傳來了死訊。小林本不願見父親最後一面。最後幾經掙扎,還是去了。小林的師傅讓他在店裡各種棺材中挑一口最好的帶去。就在小林為父親理好遺容後,觀眾才看到他帶來的只是一口最普通的棺材,說明他對父親仍是充滿怨恨的。而當他扒開父親緊攥的手,看到那枚象徵親情團圓的鵝卵石,終於打開了郁積多年的心結,怨恨瞬間化為淚水。影片達到了高潮。至於父親當年究竟是因為什麼而拋妻棄子離家出走,又是因為什麼30年來一直選擇孤獨地生活在偏僻港口,這些都不重要了。小林在淚流滿面中,他腦海里原本模糊不清的父親印象逐漸清晰。原來,小林的父親一直對
兒子心懷歉疚,到死都緊握著兒子小時候給他的小石頭。這顆非同尋常的石頭讓小林重新感受到了那些久以失去的愛。它又被小林虔誠地放到身邊的妻子腹部,那裡有他們將要出生的孩子。小林送別了父親,也在心裡拋掉了積怨。小林送走了父親,他自己也將成為父親。在上一輩生命的逝去和新生命的到來當中,選擇了寬恕父親、與過往和解之後,小林也得到釋懷和解脫,生命得以更新,變得強韌,愛也因此得以延續。影片中的配樂也很好地呼應了熱愛生命的主題。小林演奏的渾厚憂傷的大提琴曲貫穿始終。那琴聲如泣如訴、深沉低回,飽含著對逝者的哀傷,同時也充滿了對人世間寬容與和解、希望與新生的渴望和贊賞,表現出一種博大寬廣的情懷和對生靈萬物的無限愛意。畢竟,生命是屬於愛的。
⑵ R級爽片——換衣百套,大開殺戒的性感女模
《安娜》是一部引人入勝的電影,融合了冷艷美女與諜戰動作的元素,讓人在觀影過程中體驗到不同的情緒。電影中,主角薩莎·露絲以92年出生的俄羅斯超模身份,演繹了一個令人驚艷的女特工安娜。
安娜的出場就彰顯了超模的氣場,身高近180cm,稜角分明的臉龐與曲線畢露的身材,使她在電影中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自信且迷人。安娜在電影中的造型變換頻繁,彷彿整個世界都是她的T台,換衣數量超過百套,這是因為她的身份是模特,這也成為了她作為女特工的重要掩飾。
電影中,安娜的角色設計獨特,她將殺人任務視為走秀,打鬥動作中充滿了絢麗的花招,遠勝過致命的威力。她那逆天大長腿、性感雙唇以及百變的造型,讓觀眾彷彿置身於一場時尚大片。安娜的武器不僅僅是卓越的特工能力,她的美貌也成為了她的重要工具,導演通過展現這一點,使得薩莎·露絲飾演的安娜成為了一個極具說服力的美艷女殺手形象。
電影中,安娜的角色魅力在於她對所有人都有情,但對所有人都無情。這種復雜性使角色更加立體,也讓觀眾對她的每一次行動都充滿期待。導演通過薩莎·露絲的演繹,將安娜的形象塑造得極具吸引力,即便她不擅長演戲,僅需展現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以及在間隙間脫脫衣服,就足以撩動觀眾的心弦。
《安娜》的另一個亮點在於導演對女性角色的塑造,無論是殺人時的性感美艷,還是在Bra或抹胸下的178cm身高修長的腿和性感身材,都展現了導演在符號上的創新。同時,電影將主戰場設定在浪漫時尚的巴黎,與美俄諜戰背景形成鮮明對比,為影片增添了一股獨特的魅力。
電影的結尾,安娜從頭到尾的朋友、敵人或幫手只有女上司奧爾加,由海倫·米倫飾演。兩個女性在男性主導的間諜特工機構中各自實現了自己的目標,一個全身而退,一個位居高位。她們以自己的方式,向觀眾傳達了「別再讓這些男人掌控我們的人生」的信息,展現了女性在權力與自由之間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