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薦讀《不朽》(米蘭·昆德拉)
這本書讀後感挺難寫的。
昆德拉的書本來也挺難讀的。
這本《不朽》是我讀昆德拉的第二本書,第一本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昆德拉的書總有一種特別的魅力和不可替代性。就是很難想像如果把它改編成電影或者電視劇會是什麼樣子。不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改編的電影《布拉格之戀》也還算是部好電影吧。
說回《不朽》,
這本書以當代法國社會生活為背景,以世俗人生窮其心智追求的「不朽」為主題,揭示了其追逐者的功利與世俗。
作者在創作《不朽》的時候宣稱,要寫一部不能被拍成電影的小說。我覺得他做到了。這本書真的很難一口氣讀完,裡面的情節彷彿都具有另外延伸的生命,需要我們合上書停下來,去追隨作者大腦里那些我們沒有的灰色腦細胞,那些時時與自己發生沖撞的生命信號。
這本書有個很打動我的情節是主人公阿涅絲和洛拉對愛情的爭論,這個話題本身我並不感興趣,打動我的點在於我對這個命題引發的思考:所謂觀念想法是否有對錯。
阿涅絲是理性的代表,她心中的愛情是現實、務實而又具體的。而洛拉支持轟轟烈烈、曲折磨難的愛情歷程,她是感性的極端。
在千千萬萬的讀者中,有人支持阿涅絲,也一樣有人支持洛拉,她們的觀念想法截然不同,孰對孰錯呢?
《不朽》中體現人們追求不朽的不同姿態,是人們作為一種文化媚俗而存在的姿態的幾處折影,而這正是昆德拉所要批判的。在昆德拉看來,我們所做的不過留下的是可笑的不朽,而且代價往往是失去自我、本性與自由。而只有我們不再代理自己的自由,真正的自由才可能實現。
借用書中的一段話以結尾:沒有一點兒瘋狂,生活就不值得過。
聽憑內心的呼聲的引導吧,彼此為什麼要把我們的每一個行動像一塊餅似的在理智的煎鍋上翻來覆去地煎呢?
『貳』 不朽故事基本簡介
不朽故事,英文名為"The Immortal Story",是一部由才華橫溢的導演奧遜·威爾斯執導的電影作品。該片的編劇陣容包括卡琳·布里克森、奧遜·威爾斯以及Louise de Vilmorin,他們的合作為影片賦予了獨特的藝術魅力。
主演陣容星光熠熠,Jeanne Moreau、Orson Welles、Roger Coggio和Norman Eshley的精湛表演,共同構建了電影中的豐富人物和情感深度。影片的類型定位為劇情片,深深地吸引著觀眾沉浸其中,感受故事的深遠內涵。
不朽故事的製作地源自法國,它跨越了國際的界限,帶給觀眾不同尋常的視聽體驗。影片使用了雙語對白,包括英語和法語,這為影片增添了多元的文化色彩。影片於1968年5月24日上映,時長為58分鍾,而在美國的TCM版則稍長一些,為62分鍾,而在法國則有一個47分鍾的版本,這無疑為影迷們提供了不同的觀影選擇。
對於對電影歷史和藝術有深厚興趣的人來說,不朽故事無疑是值得珍藏的一部作品。它的存在,如同片名所示,是一個不朽的傳奇,無論在哪個版本中,都能感受到導演威爾斯對電影藝術的獨特見解和深情投入。如果你想了解更多關於這部電影的詳情,可以參考IMDb鏈接tt0063127。
『叄』 法國電影的藝術特點
法國電影常被人提及的「典型」特質,往往讓人感到疑惑,「典型」究竟是褒義還是貶義?這「典型」是法國電影的成功還是失敗?法國電影的一個公認特徵是主題晦澀,孤芳自賞。這種印象讓人聯想到戈達爾的作品,盡管他是法國電影界的重要人物,但他的復雜文本並非人人能懂,甚至導演本人時常在影片中插話進行辯論,或者插入與劇情無關的畫面進行論述,這無疑增加了觀眾的理解難度。
晚期的雷乃嘗試創作音樂歌舞片,這種嘗試雖然令人感到難以忍受,尤其是他作品中的中產階級格調和巴黎主義趣味,顯得過於孤芳自賞。這類電影往往被認為是陽春白雪,曲高和寡。埃里克·羅尚、阿諾·德斯帕欣和布魯諾·杜蒙等幾位前衛導演的作品上座率也十分「前衛」,往往停留在三位數左右,每一次拷貝只能賣出幾十份,因為他們的作品內容晦澀抽象,難以理解,除了電影節、記者和圈內人士外,普通觀眾寥寥無幾。
法國電影的劇情緩慢,節奏沉悶也是出了名的。印象中,1991年後出道的導演,除了奧松之外,FEMIS的畢業生似乎都成了安德烈·巴贊長鏡頭美學的追隨者。他們的作品以普通人的現實生活為素材,關注現代人的生存狀態,日常的瑣碎畫面被賦予象徵性的意義,真正將電影變成了一種「影像寫作」,毫不顧忌主流觀眾的感受,前仆後繼,以求不朽。少數派的、極簡的和技術的個人理想和野心成為創作的第一動力,任多數觀眾昏昏欲睡而不顧。
其實,主流觀眾在長期的、潮水般的商業電影訓練中,慢慢習得了對電影的接受模式,這種模式形成了相同的觀影反應和評價情緒。故事、懸念、節奏、明星和視覺特效成為評判喜好的尺度。這也難怪,法國電影在商業效果上做得不出色,除了少數商業導演外,一說法國片,一些人本能的情緒馬上就來了,題目高深,正襟危坐,藝術、哲理的帽子統統扣過來,要麼打起十二分精神挑戰耐力和智力,要麼乾脆放棄自我折磨而棄之不理。當然,影迷有影迷的道理,只不過,類型化日趨嚴重日趨乏味和庸俗,如此簡單、草率的判斷,會讓我們錯過改變陳規的可能。
當我們不再有耐心欣賞創新,也就不再有面對新事物的驚喜。這種對法國電影的誤解,往往源自於對藝術和哲學的過度解讀,而忽視了電影作為娛樂媒介的基本屬性。法國電影的創新和前衛,不應被視為一種負擔,而是對電影藝術的一種探索和拓展。只有當我們願意放下成見,才能真正領略法國電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