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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狠動作大片兄妹倆為復血仇血洗黑幫電影

發布時間:2022-12-22 02:46:27

1. 求一部中國內地電影的名字,一部電影沒什麼名氣,兄妹倆小時後和媽媽相依為命,妹妹受欺負哥哥總是扛著

一家親

2. 且試天下裡面寫的久遙死的時候手裡捏著的那張紙片:殺始帝,報血仇!在哪章

二十七、微月夕煙

仁已十七年六月六日,風都百姓出城百里,自備酒菜,迎接歸來的風王及風雲騎,這種百姓自發的盛舉,只有在東朝初年第一代風王風獨影出征歸來時才有過的。
六月十日,風王宮。
明晃晃的太陽高高掛在頭頂,天氣已十分炎熱,但青蘿宮內卻是一片清涼,各室之內皆置有冬日儲存下來的冰雪,散著陣陣涼意,沁人心脾。更有那悠揚的笛音從宮中傳出,猶帶一抹冰雪的涼意,絲絲縷縷的散向整個王宮。
「我去說!」
「我去!」
「不要!我去!」
「不行,這次應該是我去了!」
青蘿宮聞音閣前,一群宮女如雲雀一般嘰嘰喳喳的,你推我拉的,似在爭搶著什麼。
「你們在吵什麼?」猛然一聲清喝響起,閣前頓時靜然一片,一刻前還爭吵著的宮女一個個低眉斂目垂首靜立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青蘿宮的女官六韻繞過花壇迅速走至諸人面前,凌厲的目光掃過,威嚴的開口問道:「你們幾個在這干什麼?」
而眾宮女彼此偷偷瞟一眼,然後依然垂首斂目,無人敢答六韻的話。
「韶顏,你說!」六韻的目光落在一個年約二八,面貌十分俏麗的宮女身上。
被點名的韶顏戰戰兢兢的上前一步,眼光悄悄的瞟一眼六韻,一觸及那森嚴的目光,在這六月天也不由自主的打個寒顫。
「我在問你話,韶顏。」六韻的聲音彷彿從鼻孔呼出。
「是……是……六韻大人。」韶顏垂首畏縮的答道,「剛才……剛才淺雲宮的五媚姐姐前來傳王的話,說請蘭息公子前往淺雲宮一趟。」
「哦?」六韻眼光溜一眼眾人,似有些不明白的問道,「這與你們齊在聞音閣前吵吵鬧鬧的有什麼關系?」
「因為……五媚姐姐說時……我們都在……而……而且她又沒說讓誰傳話……所以……所以……」韶顏嚅嚅著,微微抬首瞟一眼六韻,見之面無表情,可一雙眼睛卻利得像剪刀,不由把後面的話給咽回去了。
「所以你們就一個個都爭著要去?!然後就在這聞音閣前吵成一團?!」六韻眼一眯。
「是……是。」韶垂首小小聲的答道。
「你們……你們……簡直丟盡我們風國人的臉!」六韻玉指一個個點著他們,氣得眼冒火星,「自從這個蘭息公子住進宮以來,你們一個個做事不是失魂落魄就是丟三落四,時不時還得為著誰去服侍公子而爭吵一番!你們是不是上輩子沒見過男人?!見著了一個就好比貓見著老鼠,老鷹見著小雞,口水都快流到淺碧山去了!」
「撲噗!」聞得六韻那樣的比喻,眾宮女不由自主笑出聲來,待一看到六韻犀利的目光,趕忙咬唇止笑,只是一個個身軀微顫。
「好笑嗎?」六韻目光如針般盯在眾人身上,「還不快回去做事?!一個個杵在這里,待會兒事沒做完,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是,六韻大人!」眾宮女齊齊答應。
「可是……可是……還沒有通知公子王請他去淺雲宮啊?」韶顏卻在旁小小聲的提醒著。
「是啊!是啊!不如派我去吧!」眾宮女馬上附和。
「都想去是吧?要不全都去?」六韻臉上也綻出一絲笑容,只是是那種皮笑肉不笑。
「不……不要了。」眾宮女一見那有名的老虎笑慌忙答道。
「那還不快給我滾!想要我扒你們的皮嗎?!」
「是……」頓時眾宮女作鳥獸散。
「唉!」待所有宮女離去後,六韻嘆一口氣,轉身看著緊閉的聞音閣,笛音依然悠悠揚揚的傳出,完全不受外面的噪音影響。
抬步走上台階,輕輕的推開聞音閣的門,那黑得如墨玉挺立的身影正矗立於窗前,橫笛於唇,雙眸微閉,那如行雲流水般的笛音正清清溢出。
「蘭息公子。」六韻微微躬身輕輕喚一聲。
笛音止了,眼眸睜開,一瞬間,六韻只覺得這聞音閣似有明珠天降,滿室光華燦目,可也只一瞬間,那種光芒又斂去了,如珠藏暗閣。
「六韻大人,請問何事?」蘭息微微一笑道,眸光輕輕掃一眼六韻。
「王請公子前往淺雲宮一趟。」六韻恭敬的道,垂首斂眸避開那樣的目光,那純黑無瑕的眼珠彷彿帶著星芒,可照亮人心最深處。
「喔。」蘭息微微點頭,淺笑依然,「多謝六韻大人。」
「不敢。」六韻依然垂首,對於那張讓風王宮無數宮女痴迷的俊臉她卻未看一眼。
淺雲宮前,蘭息謝過引領的宮人,踏入那極少人能踏入的停雲殿,大殿靜悄悄的,侍立的幾名宮人皆垂首靜立。抬首環顧,殿宇簡單而大氣,未有絲毫奢華裝飾卻自有一種高貴風華,如它的主人。
輕輕的腳步聲從左殿傳來,漸漸靠近,若是換一個人,這樣的腳步聲是決不能聽到了,輕盈得彷彿是踏在雲上。
「不知風王找蘭息何事?」蘭息溫文有禮的問道,眸光掃過前方那道身影,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
今日的惜雲著一襲水藍色長裙,布質柔順如水,腰間一根同色的腰帶盈盈系住,長長裙擺剛剛遮住足踝,腳下一雙同色的綉鞋,鞋面上以白色絲絨勾有一縷飛雲,長長黑發以一根白色綢帶在尾端系住,臉上脂粉未施,唯有額際那一彎雪月如故,這樣的惜雲飄逸如柳,素雅如蓮,柔美如水。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惜雲說完即轉身往內走去。
穿過長長迴廊,繞過三個花園,跨過四座橋,再越過五座假山,再掠過無數的亭台水榭,他們停在一座宮殿前,這座宮不大,位於淺雲宮的最後方,仿若是獨立,卻又彷彿只是雲的影子,不論滄海桑田如何變幻,它總是跟在雲的身後。
「微月夕煙?」蘭息看著宮前的牌匾念道,側首看著惜雲,「『瘦影寫微月,疏枝橫夕煙』嗎?」
「是的。」惜雲目光有些迷濛的看著牌匾上的字,彷彿是看著久未見面的老友,想細細看清它的容顏,想看清時光賦予它什麼樣的變化,那四字只是墨跡稍稍褪色,筆風十分的纖細秀雅,字字風姿如柳,「這座宮殿是按一個十歲的孩子畫的圖建成的,那個孩子的名字就叫風寫月。」
「風寫月?」蘭息目光落回那四字之上,「那個被稱為『月秀公子』的風寫月嗎?」
「除了他外,這世上還有誰能稱為『月秀』!」惜雲抬步丹階,伸手輕輕推開宮門,移步入內,蘭息跟在她身後,跨過門檻,那一剎那,見多識廣的他也不由驚奇不已。
門之後,並非氣宇軒昂的殿堂,而是一個露天的大院,院中花樹煥然,樓宇珍奇,讓人心神一清。
環顧四周,首先入眼的是彷彿從空中垂下的月白絲幔,長長柔柔直垂至地面,門外的風湧入,舞起絲幔,若拂開美人蒙面的輕紗,露出幔後的真容。
絲幔之後是兩道長廊,一左一右,仿如兩彎新月,至終點交合,便如圓月朗日。而在左、右長廊之後,是依廊而築的各式小樓,小樓皆十分的小巧精緻,仿如畫圖中天宮玉宇。有的形若一朵蓮花,有的形若一條小舟,有的形若一座青山,有的形若一縷流雲,有的形若一顆珍珠……每一座樓前皆掛一牌匾,有的書「花潔眠香」,有的書「小舟江逝」,有的書「青山若我」,有的書「雲渡千野」,有的書「心珠若許」……字跡秀雅,與宮前牌匾顯出同一人之手。
而在兩彎長廊圍繞的中心,則有許多高約丈許的樹木,皆青青翠翠,而青青的草地上開著各色花朵,紅紅紫紫,藍藍黃黃,清香陣陣,蝶舞翩翩,這樹這花彷彿是天生長在此處,那樣的自然,幾讓人以為置身於某個世外幽谷。
而在這些花樹圍繞的中心,卻鋪以許多塊形狀大小一至的大理石,潔白若玉的大理石鋪成一個圓形,仿若天墜的圓月,又彷彿是一個棋盤。
「他說他為長,我為幼,所以他居左,我居右。」
蘭息還在為這庭院的驚嘆時,耳邊聽得惜雲輕輕的低語,轉首看她,卻見她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那樣的淺卻那樣的真實而歡快。
「這里是?」
「你小時候住什麼地方?」惜雲轉頭看他一眼,但卻不等他答案又自顧道,「這里就是我小時候住的地方,我和哥哥一塊長大的地方。」
說話時,惜雲臉上有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溫柔,目光柔和而帶著一抹溫情,有些欣喜,有些感嘆的看著這里的一樓一樹,一花一蝶……這樣的惜雲也是他從未見過的,即算當初初遇玉無緣時,她也未曾如此,她此刻的歡喜與溫柔都是給那個風寫月的吧,那個人如月秀的風國王子風寫月!
「留步。」耳邊又聽得惜雲柔柔的低語,只見她足尖一點,人已輕盈如羽的飄落在那如圓月的大理石地上。
惜雲閉上眼,靜立片刻,彷彿是在回想什麼,然後她開始移動,腳尖輕輕的點在地面,身子隨著步法移動旋轉,纖手微揚,衣袖翩然,那彷彿是某種舞蹈,又彷彿是以人為棋子的一盤棋局,但見她越走越疾,越轉越快,水藍的裙裾飛旋飛揚著,仿若一朵水花柔柔盪開,那樣的輕妙悠婉。腳尖輕輕的點著,但每一下都實實在在的點在地上,發出輕而脆的響聲,而惜雲在舞著時,臉上笑容不斷,彷彿十分的開懷,彷彿是重玩兒時的游戲。
彷彿過了很久,又彷彿只是眨眼之間,那一朵水花終於停下來了,靜靜的矗立,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轟轟……」的輕響開始傳來,然後地面似乎在輕輕振動,接著大理石一塊塊移動,彷彿是完整的棋盤忽然被切割成許許多多的塊,這些塊彷彿有自己的生命意識一般,各自規律的移動著,而惜雲卻早有預料一般,依然靜靜的立在一塊石上,隨著那石在院中移動著。
終於,石塊停止移動,而原來大理石鋪成的地面上露出一個約兩米見方的洞口,而惜雲正立於洞口的正前方,洞的下方隱約可見是一級級台階,伸入地底之下。
「敢跟我來嗎?」惜雲回首看一眼蘭息問道。
「這里是通往黃泉還是碧落?」蘭息微微一笑,腳步移動,人已立於惜雲身旁。
「通往黃泉。」惜雲也淺淺一笑,略帶一絲諷意,「蘭息公子敢去嗎?」
「有風王在,黃泉或會化碧落。」蘭息卻只是笑笑,然後抬步領先走去。
看著那毫不由疑的背影,惜雲神情復雜的微微嘆一口氣,然後也抬步走下。
台階很多,一級級走下,那陰涼的空氣,暗淡的光線,聽著足下發出的空曠迴音,恍惚中,真有一種去往黃泉的感覺,不自覺得,兩人皆轉頭看對方一眼,眸光相會,淺淺一笑。
約莫走了兩刻鍾,終於走至台階盡頭,再前走是長長的通道,兩壁每三丈處即嵌一顆拇指大小的夜明珠,珠光閃爍,照亮通道。
兩人又走了約莫一刻鍾,通道已至盡頭,前方是一道封閉的石門,石門的上方刻有「瓦礫窟」三字。
「知道裡面是什麼嗎?」惜雲看著那三字不由自主的笑笑。
「世上金銀如瓦礫。」蘭息淡淡道,目光落在那三字之上,「風家的人似乎一直有著視榮華如糞土的清高。」
「呵呵……」惜雲輕輕一笑,轉首看著蘭息,「你似乎不以為然。」
「尊重都來不及,豈敢有不敬。」蘭息似極為誠懇道,言下之意卻恰恰相反。
惜雲對他的諷刺卻不以為意,輕輕躍起,手臂伸出,在「瓦礫窟」三字上各擊一掌,然後盈盈落地。
「轟轟轟……」沉重的石門緩緩升起。
「請蘭息公子欣賞風國的『糞土』!」惜雲微微一擺手,請蘭息先行。
「息恭敬不如從命。」蘭息也不禮讓,抬步跨入室內,一瞬間,光芒閃耀,刺得他眼睛幾乎睜不開。
但見室內竟是金山銀丘,珠海玉河,一堆堆的珊瑚瑪瑙,一堆堆寶石翡翠,還有那不計其數的古物珍玩……即算是出身王家,即算是坐擁金山銀山的蘭息此時也不由睜大眼睛。
「你說這比之華國國庫如何?」惜雲看著他的表情笑笑道。
「唉……華國最富……我得祈、尚兩家財富,那已號稱半個華國,可你這……比之華國,十倍也有多!」蘭息長長嘆息著,轉首看著惜雲,「為何將財富全藏於此?歷代以來,風國似乎並未有坐擁天下之意,但為何集藏如此之多的財富?」
「坐擁天下?」惜雲冷冷一笑,眸光如刺,從蘭息身上移向那些珠寶,「在你心中,似乎財富、兵力只與爭奪天下有關。」
「因為坐擁這個天下是我的理想,這么多年來,我所有的努力都只為它。」蘭息並不在意惜雲的冷諷,說得理所當然,說得雲淡風輕。
「所有的一切都為它嗎?」惜雲也雲淡風清的淺淺一笑,似乎對於蘭息此言未有絲毫不滿,似乎這就應該是他的理由,「難得你這次倒是這般坦白。」
「我也從未說過我不想要它,不是嗎?」蘭息淡淡掃一眼惜雲,眸光幽深而平靜。
惜雲微微一笑,看不出喜怒,目光落回那些珠寶上,「風王室之所以集藏如此之多的財富,那是因為始祖王夫的一封遺書。」
蘭息聞言長眉微挑,眸光落在惜雲身上,靜待她下言。
「殺始帝,報血仇!」惜雲淡淡的吐出。
「什麼?」蘭息不由訝然,這歷代都可說最與世無爭、對東朝皇室最為忠心的風王室竟然留下這樣的遺訓!
「這是為何?」
「不知道。」惜雲卻答得十分乾脆。
「所以這也就是你們集這么多財富,卻從未有過行動的原因?」聰明如蘭息自是只要略略一想即能想到原因。
「嗯。」惜雲點點頭,彎腰撿起一顆如嬰兒拳頭般大的明珠,放在掌中把玩,「據歷代風王傳下的日誌所記,當年鳳王逝後,王夫第二年也逝去,那封遺書揉成一團緊握於他掌中,想來也猶疑著是否遺給後人,但未來得及做出決定。他死後,一位貼身侍候他的宮人發現他指縫間露出的一小片紙張,便取出奉與繼位的第二代風王,第二代風王繼位時才十歲,還只是一個孩子,對於那樣一封可謂有謀逆之嫌的遺書,一見之下是一片震驚害怕,但王室長大的孩子自有一份警覺,驚慌之餘他立即收藏起來,未曾與任何人說起,即算是當年輔國的四位大臣。」
「第二代風王當然不會也不敢生出殺始帝的念頭,況且鳳王逝後第三年,始帝也駕崩,只是長大後的風王卻對那封遺書生出疑惑,而且當年鳳王的死因……」惜雲瞟一眼蘭息,微微一頓道,「你知道鳳王死時是多少歲嗎?」
「好象是三十多歲。」蘭息略略偏首一想,「我看過先祖的日誌,他為鳳王的逝去極為悲痛,曾在日誌中記道『鳳去吾心如裂,吾長於她,何長命於她……』,先祖記那篇日誌時不到四十,既然他長於鳳王,那鳳王必也只三十多歲。」
「三十六歲。」惜雲輕輕拋起手中明珠,然後靜靜的看著明珠重落於掌中,「對於一個身懷武藝的人來說,非死於刀劍沙場,而是無因的死於三十盛年,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難道你們懷疑鳳王之死與始帝有關?」蘭息微微斂眉道。
「史書上是說『鳳王沙場十餘載,雖建蓋世功勛,然女子之身先天欠缺,勞碌蝕體,傷病損身,且執國十年,國事辛勞,至心力憔悴,盛年早逝』」惜雲輕輕的抓住明珠,然後五指收緊,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便在她手中化為灰沫,「可是鳳王是死在帝都,死於秋覲之時!」
「所以歷代風王雖不敢明恨始帝,不敢明反東朝,但內心裡卻依然存著仇恨之心,所以集取財富,想著某一天或真殺上金殿為鳳王報仇?」蘭息猜測著道。
「也不對。」惜雲笑笑搖頭,「若風家真要反東朝,當年寧王之亂時即反了,所以風家反叛之心倒未有。只是對於先祖的死總是或多或少的有著懷疑,對於始帝,或多或少也有著一點怨恨,所以每一代國主都會將國庫盈出之數全部轉藏,而不似他國一般全收於國庫,炫向天下,家國最富,又或是增武力,建新城……不喜爭戰、無為治國的風王族集了三百多年,便是你如今看到的這些。」
「藏起來,等著用得著的一天?」蘭息看著她道,「其實你們心底里對始帝的怨比你們認為的要多得多!」
「哈……」惜雲聞言一笑,呼一口氣吹向掌心,那珍珠粉沫便洋洋灑灑的飄落,「不管怨恨多少,今日我風惜雲都是立定決心要將東皇朝推倒!讓它……」眸光落在地上那些粉沫上,一瞬間迸射出星火一般的光芒,「不管當初鳳王的初衷如何,不管歷史的真相如何,這個千瘡百孔的東王朝都該結束了!就讓它就如這顆珍珠一樣灰飛煙滅吧!」
蘭息看著眼前的女子,雖是一身柔美的妝扮,可眉宇間的那股颯颯英氣是怎麼也掩不住的,其實她是很適合穿那一身鎧甲的,那一身遺自當年那位無雙鳳王的白鳳銀甲,她是當世的白鳳凰!只是……她最想穿的或許……
蘭息沉默中,惜雲目光越過那一堆堆金銀珠寶,落向東面石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圖上,彷彿想走過去,卻又猶疑著。良久後,她終於慢慢走過,目光掃過那一幅畫,畫上日月共存,那正是月隱日出時,天地半明半暗,而日與月之下還畫著兩個模糊的影子,似因天光的暗淡而看不清那兩人的面貌,那幅畫也如畫中的景象一般,帶著一種陰晦抑鬱之情。
惜雲指尖撫過畫中的那兩個人影,微微一嘆,然後揭開那幅畫,一張石門露出來了。
蘭息走過去,只見石門兩側分別刻著「瘦影寫微月,疏枝橫夕煙」,而惜雲,卻是神情微微恍惚的看著石壁上的字,良久後輕輕的道:「他總是說,他是寫月,那我便應是夕煙,所以他總是喚我夕兒,從不肯喚我惜雲,弄到最後,父王也跟著他喚我夕兒。」
伸出雙手,指尖同時點住「月」與「夕」兩字,然後石門輕輕滑動,一間石室露出來。
走入室中,室頂懸掛著四顆碩大的夜明珠,照得室內如同白晝,而此石室卻非藏金銀,但見四壁皆掛滿畫像,分左、右懸掛,一邊全為女子,一邊全為男子,仔細看去,這些畫像幾乎便是那女子與男子的成長史。
「這里一共二十四幅畫像,我的十二幅,寫月哥哥十二幅,我的四歲開始,寫月哥哥的六歲開始。」惜雲的聲音柔如絲綢,帶著淡淡的傷感,「每一年生日時,我們都會送對方一件親手做的禮物,並為對方畫一幅畫像,曾經約定要畫到八十歲的,可是……」
蘭息移步,眸光一一掃過畫像上的人。
四歲的小女孩子手中正抓著一隻小木船,皺著眉頭,瞪著眼睛,似是在說「你再不快畫完,我就把這只木船吃了!」而在那幅畫像之下的案上,就擺著她手中那隻小木船,那彷彿是出自一個笨拙的木匠之手,只是形象,十分的粗糙,但畫像卻畫功細膩,眉眼間傳神至極。
六歲的小男孩眉清目秀,手中正扯著一隻綢帶編成蝴蝶結,臉上有些羞澀的神情,那雙秀氣的眼睛似乎在說「怎麼可以送男孩子紅蝴蝶結!」而在畫像之下,擺著那已經褪色了的紅蝴蝶結,歪歪斜斜,顯示打結者並不純熟的技巧,至於畫功,雖是神韻未失,但筆風十分的粗糙,而且作畫者似乎十分的粗心,竟將墨汁滴落在畫像上,幸好只是滴在男孩臉旁,還沒有滴在臉上!
五歲的小女孩子似乎長高了一些,穿著一件淡綠的長裙,梳著兩個丫角,看起來整整齊齊乾乾凈凈,只是袖口被扯破了一塊,手中抓著的是一柄木劍,臉上的神情十分的神氣,彷彿在說「我長大了以後,肯定天下無敵!」
七歲的小男孩神情稍稍成熟了一點點,眉眼更為秀氣了,長長的黑發披散於肩上,實是一個漂亮的孩子,而且手中還抓著一朵紫色芍葯花,以至男孩臉上的神情有幾分無奈,似乎在說「能不能換一件禮物?」只是顯然未得到同意,作畫者更是特意將那紫芍畫得格外鮮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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