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一條路兩座山是什麼電影
一條路兩座山的電影名叫《血戰漫川關》。漫川關,是湖北省和河南省交界的一道重要關口。高山峻嶺,懸崖峭壁,坡陡路險。山中只有一條崎嶇的小路縱貫兩座山峰之中。當地的老百姓有句順口溜最能反映漫川關的險峻:「進了漫川關,恰似鬼門關,風吹石頭響,仰臉不見天」。確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由於此地為進入漢中的必經之路,因此歷來也是兵家必爭之地。
❷ 一座山,兩代人,一隻狗,這是一部讓所有為人父子都感動的電影
這是一部我非常喜歡的文藝片。
喜歡看滕汝俊,消瘦的臉龐上皺紋寫滿了故事;喜歡看劉燁,燦爛的笑容了填滿了純真與無暇;
喜歡看霍建起,用鏡頭書寫自己年輕時的故事和情懷;
喜歡看《那山那人那狗》,如一篇格式清新的散文,簡單里又漾著濃郁的芬芳。
也忘不了背光中的陳好,金黃的發線朦朧著青春的面龐 ;
忘不了蔥蘢的大山,微風中禁不住無盡的眺望; 忘不了狼狗老二,體貼的就像多年的老友 ;忘不了白石山的那一段旋律,顫戰著我們每一寸多情的神經。
不經意間,卻找回了失落多年的親情,理解和回憶。
倔強的老爸 ,當兒子轉過身是卻又是如此多情,期望,責備,關懷,種種感情交集在那雙濕潤的眼;
輕狂的兒子 ,撫摸著舊背包帶時松開原本上揚的嘴角,理解,埋怨心疼,都掩蓋在背起背包的那一剎那。
父親對兒子說:「你過得了江,不一定能過得了溪,不一定能在長滿青苔的石頭上站穩。」
老爸是二十年前的兒子,兒子是二十年後的老爸,每個人都保留著一半的故事,合起來就是一個傳奇。
村裡的老人都說,「背得動爹,兒子就長成了。」
兒子問老爸,為什麼人們不願意走出大山呢?老爸說,因為他們是神仙的後代。
雖然我不是山裡長大的,不過也是實實在在的從農村裡走出來的孩子。
不管在城市裡呆多久,身上總還是帶著一些難以抹去的懷舊氣息。
我對大山,也向來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似乎它過於閉塞,過於淤滯。也許是在鋼筋水泥的城市森林中呆久了。
當我看到屏幕上鋪滿了被綠樹遮蔽的大山,山間被氤氳的水汽所包裹時,
我的內心升騰起一種清涼的觸感,彷彿大山就在我眼前,觸手可及,徐徐展開。
在記憶里,那些泥巴路、石子路和那些風景於我來講還是熟悉的,一切就好像這部電影里所展現的那樣,清新、質朴,同時又充滿了時代感。
讓人在感到舒服、親切的同時,
又難免會在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心頭浮上一絲傷感、無奈,而後又歸於坦然、平靜。
簡單來說,《那山那人那狗》是一部散文詩式的文藝電影,其風格神韻上與《城南舊事》《邊城》《黃土地》等某些相似。
影片有著簡單的人物,父親與兒子之間樸素的 情感 ;
父子的隔閡與交融,以及相對封閉的敘事空間 ;
電影其實很多年前就看過一次,那時候多少想的還有些淺顯。
只是單純地被裡面的景色所吸引,被父子二人的親情所打動。
如今再看,可能是因為心態不同,其中感受自然有了些許不同。
除了那些至今未變的感受之外,更多是覺得霍建起導演要表達的實際上是對那個時代的一種緬懷。
就像影片中兒子對固執的近乎死板的父親說的那樣,「 等到直升機停在山頂的那一天,鄉郵路再這么走還有什麼用啊! 」
可是無論如何,那個已經遠去只能緬懷的時代,還是值得我為它寫上一些什麼。
看完全片之後,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那連綿起伏的群山,繚繞的霧靄,空曠的田野,一幅幅田園美畫...
人說,朴實之美方為真諦,我想真正的美麗不需要華麗的外表,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美才是真美。
翠綠的畫面里沒有一張不散發著這樣的朴實的美感,多遠景的鏡頭描摹這青翠的山,孤獨的郵路上演繹著一個平凡的故事。
若平靜安靜,若鋪張游離,像水墨畫,像動態的詩,渲染著敘事的深刻與襯托主題的鮮明。
也是從這部電影我知道了有個導演叫霍建起,他的作品雖沒有張藝謀的濃烈、陳凱歌的反思。
但始終纏繞著一股質朴與真情,一股豁達與平和,一種城市人所難得的對鄉土的認識與情懷。
這種情懷,是中國第五代導演身上獨有的氣質。
高考失利的兒子接替年老病衰的父親出任山間郵遞員,父親帶著兒子走這一條艱辛的郵路。
整部電影像是追求紀實, 大量的遠景來表現山,大山彷彿也是有生命的 ,它是生命意義的載體,承載了一個普通山間郵遞員的生活理念和職業理想。
父親作為一個普通郵遞員的一生在一趟護送兒子上崗的郵路過程中得以體現。
山仍是那座山,狗仍是那條狗,只是人由父親轉變為了兒子,但郵路的生命意義卻沒有消失。
他們有著山一般的沉默、淳樸、不張揚,也有著山一樣的高尚、深沉與厚重。
一次父子共赴的郵路就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旅程,收獲豐盛而且干凈簡單,也許生命就如那父子行業間的遺傳和圈狀的工作路線般,充滿循環。
在崎嶇路途間互相了解,悄然注目彼此的態度細節,兒子的獨白與父親記憶里的閃回,父親的反復叮嚀與兒子的漫不經心。
如果父子在行程起點選擇了繼續到底,那 影片中的配角就像驛站般戲劇性地逐個登場,鋪墊任何能激聚感人後果的前提,及時觸發 。
村委會接待人的訴苦規勸,盲人五婆的守門期盼,侗族姑娘的婚禮邀約,轉娃求學的初衷目的...
父子之間的隔閡,也在這一次父子同行的郵路中逐漸消除。
猶記得兒子背起父親淌水過河的一幕。因為常年淌這冰冷的河水,而落下腿病的父親,終於在這最後一次的郵路中,享受了一回。
兒子的一聲「爸」,消融了父子之間的冰牆 ,惹得父親感動得熱淚盈眶,兒子心中對父親的生疏與畏懼也不復存在。
這郵路不僅僅是一條郵路,更是父子之間一次坦誠的心靈交流。
在這一旅途中,父親將自己先前的郵路經驗傳授給了兒子,兒子也同父親交流著自己對於郵路的各種感受。
在這些交流感受中, 更是父親和兒子這種特殊關系的闡述 ,父親會老去,兒子延續了父親多年的堅持。
兩代人在相互了解的過程中相互體諒、相互理解。
當然,影片中也有交代兩代人之間的矛盾與沖突。
兒子與父親在如何選擇運郵方式的問題上起了爭執。兒子不解父親為何堅持步行運郵,而不願塔乘別人的順風車;
父親認為兒子投機取巧,郵路就應當踏實走完。
父親是勤勞守舊的老一輩的代表,而兒子則擁有敢於敢於革故鼎新的勇氣。
這樣有緩有急的情節設計,使影片顯得跌宕起伏,富有故事性,也使父子之間的感情更加真實可信。
電影上映於1999年,正是千禧年之前,故事背景的年份可能是八幾年,也可能是九幾年,電影中劉燁隨身攜帶的袖珍收音機,證明年代也不會更加久遠。
記得以前看的《感動中國》,看到某位送信郵遞員的故事,現在也極少有這樣的存在了。
在真正一些偏遠的地區,可能還需要郵遞員步行去送信。
故事裡,高考失利的兒子願意開始這樣一份工作,按照兒子的話說:我們家必須要有個國家幹部。
而在與父親走完了這一趟旅途,才知道幾十年父親的堅持。
郵包被兒子中途擱下的時候,父親生氣呵斥;
冒充孫子給五婆送信只為帶給她一絲慰藉; 信被風刮跑時不顧一切地去追 ,人和狗不顧一切地奔跑,這個時候兒子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背影。
更是由父親身上體現出的那老一輩人的堅持和信念。
父親在山裡送郵一輩子,從山上滾下來過,也因為水涼凍傷了腿,為此,當然沒少花錢看病了。
那時候都是公費醫療的,也因此,他享受到了公費醫療。
可是,父親在進山的路上,卻給兒子說 他為此感到很過意不去 , 「我這病讓國家花了多少錢呀。」
可見老一代人身上的淳樸和精神可貴。
路途很孤獨,幾百里的路,都是需要獨自一人走完。
這一次兒子有父親和老狗「老二」陪伴,也帶了自己的收音機,播放著父親不懂的歌。
最開始他不知道如何打發這段寂然的時光,想與父親說說話,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一路不緊不慢地行走,思緒回轉,過去的記憶閃現,兒子漸漸明白了這么多年父親過的是怎樣的一種生活。
父親通過兒子,也回想起自己年少時的記憶,此刻父親兒子心意相通,幾十年了,終於在心裡有了 情感 的交流。
在路上,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也有了各種掛念。
侗族姑娘,美麗大方,也許會成為兒子第一個記掛的對象。當年父親把母親從山裡接了出來,兒子可能也會沿著這樣的路一直走下去,兩代人書寫同一個故事。
兒子問父親為什麼山裡人願意生活在山裡,父親反問他媽怎麼說。
兒子說:「媽說, 山裡人住在山裡,就像腳放在鞋裡,舒服。 」
父親當時沒有回答。
後來的父親說了一些話,說出了他的觀點:「這日子很苦,但是過得越苦的人越有念頭,叫理想。」
山裡條件的確很苦,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反而習慣了而覺得自在。
但也有一些想走出去的人,比如放牛孩子轉娃,通過函授大學想改變自己的生活,父親和兒子聽到轉娃大聲喊出的話時笑了,我也很欣慰一個孩子不必陷入「放羊的孩子的孩子還接著放羊」的無知循環。
在這里兩代人走到了一起。
故事很純粹,99年的劉燁和陳好都還很年輕很青春,卻也把角色詮釋得很自然。
《那山那人那狗》在國內只賣出一個拷貝價,幾乎沒有票房收入,國內的很多觀眾都是通過電視才接觸到它的,才真正認識到這一部難得的作品。
相較,只花了8萬元購進本影片的日本,卻成了《那山那人那狗》的知音,共收獲超過800萬美元的票房,不能不說實在是遺憾。
這部故事按日媒評論說,質朴真實。
或許在如今日漸浮躁的院線上映,恐怕也依舊不能吸引太多人氣。
原始自然的敘事,也讓我想起了一部日本電影,根據川端康成原著改編的《伊豆的舞女》。
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主演,裡面的男主人公川島一路的行程,以及所發生的故事,也和《那山那人那狗》一樣質朴實在。
也像小津安二郎的《東京物語》
鏡頭緩慢的移動平時的像是拍紀錄片,故事娓娓道來,心慢慢被影片占據。
最後,影片仰視鏡頭拍攝, 父親每次回家,母親每次都站在橋頭等待 ,父親抱起母親的畫面被定格。
兒子背起郵包,還有那個 侗族姑娘回眸的一笑 ,這些鏡頭都運用了黃色調,很好的襯托出了人物的高貴品質,人物的精神被定格。
這部戲如果換一個導演拍,可能完全是另一種風格,完全可以拍成人性的悲苦大戲。
導演霍建起, 沒有帶任何感情色彩在裡面 ,整部電影就像散文一樣敘述著,淡淡的悲情在心頭蔓延。
他只是想講好老郵差和小郵差的故事,卻讓我們看到了親情的溫暖和深刻。
沒有跌宕起伏的劇情,沒有刻意煽情的 情感 流露,一切都好像是融入了真實唯美的大自然田園風光之中。
觀眾的直觀感受也許就是美麗的風景與質朴的人物。
然而這種簡單的風景與人物卻蘊藏著豐富的感染力。
故事中的父親似乎在走過二十多年的那條郵路、那段風景之後,給人的感覺也是簡單而豐富。
他在世俗看來艱辛而枯燥的崗位上默默奉獻著自己的一生,因為在他看來,這份工作有干頭,他認為: 「人吶!最重要是要有想頭,有了想頭,就什麼都有了...」
影片的背景放在了湖南西部的大山之中 ,細看影片之中的風景,沒有純正江南部分的水光漣漣,也沒有北方山區的乾燥。
石板處有著青苔,有著綿延的山林,大山之中也藏有平原部分的一塊塊稻田。
想想這又是另一番景象, 介於水色的江南和廣袤乾燥的北方,又正是這樣一種特質造就了影片整體的唯美和舒緩的情調 。
如果說景語皆情語,那麼影片對准大山美景的每一個鏡頭都會讓觀眾神遊其中。
正如《東邪西毒》歐陽鋒的一段剖白:
「年輕的時候總想知道沙漠那邊有什麼,走過去發現其實什麼也沒有,除了沙漠還是沙漠。」
每個人都會經過這個階段,見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後面是什麼。父親很想告訴兒子,可能翻過山後面,你會發現沒什麼特別。
山始終佇立在那,歷經風雨,始終在那等待,等待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們。
那山從未改變。
父親執意陪兒子走一趟郵路,在這趟郵路旅行中,兩人互相回憶過往,互相交流這此時的想法,最終兩位主人公在完成一趟旅行中認識得到了升華。
如果說二戰後美國電影類型出現的以公路旅行為敘事元素的公路片,那麼我想其實這部影片就是我國最早的「公路片」。
類型相似,只是這是在一段山路上完成的心靈成長,也可以叫做中國的「山路片」。
影片的 情感 高潮出現在了兒子背父親過河的段落,兒子說該是父親享受一回了。
頂著郵包過去後,鏡頭對准了河對岸的大水車,接下來的鏡頭已經是 兒子背起了父親 。
當兒子說父親還沒有一個郵包重時,此時的父親已是淚眼婆娑,立馬轉過頭去不讓兒子瞧見自己已經年老了。
影片中的狗被家裡人叫做「老二」 ,足以見得那狗在家中的重要地位,而那狗的表現足以稱得起這一稱呼。
走廊中, 兒子手中的信件被大風吹起,勇猛的老二一跳躍起便銜住了飛散的信封 ,就像兒子所說,「老二,棒極了」。
有那山,有那人,恰好也有那狗。它陪伴了父親走過了父親的郵路,也會陪伴著父親的兒子走過他的郵路。
兩代人的郵路,有了那狗,便連接起來,充滿溫情。
《那山、那人、那狗》給人的感動並不僅限於父子之情,人與自然的和諧才是本片的深層次含義。
那茫茫的大山,那山中平實善良的人們,那忠誠聰慧的狗,在今天看來無疑都是我們疏離已久的東西。
送信的路本是艱難的,但生命和博愛賦予了新老兩代郵遞員源源不斷的力量。
因為在他們看來,山路再曲折,也比山下蜿蜒的公路來得平穩、堅實得多。
實實在在的故事,透露出一種真實,這種真實放映的一個時代。
大量 科技 怪物們正在改造著我們的生活,以鄉村郵遞員為代表的舊的事物即將消逝不見,正如兒子所說,也許有一天直升飛機就會停在山頂上。
兒子接過了父親的郵包,帶著忠實的狗「老二」一路前行,他將會是最後一代鄉村郵遞員。
也許再過幾年,他就會下崗,把職業交給 汽車 和公路。
電影歌唱的是一種舊的生活、舊的年代的緬懷,一次尚可來得及的好好的告別。
正如影片最後,兒子起身,背上行囊,開始送信。路途行起時,一個時代已經遠去...
如果說20多年前的中國電影觀眾尚且缺乏觀影經驗,無法從電影的宣傳造勢中甄別出電影優劣的話。
當在一部又一部商業氣息濃郁的大片瘋狂圈錢行為接踵而來的時候,我們多麼希望甚至渴望能有這樣一部純朴自然的電影出現。
提供給我們哪怕一丁點兒的人文關懷,讓我們在這個浮躁的時代和浮躁的 社會 中獲得一絲的安寧。
可是當真的有這樣的電影到來的時候, 我們又在電影院的排片表上遍尋不到它的蹤影 ...
最後我想說非常喜愛這部電影,自己看時更哭得一塌糊塗。
我在這里也借比喻寄託些對《那人那山那狗》的敬慕:像淚腺旁一顆死穴,溫柔中招,無力抵抗,任涕飄零。
❸ 電影《舉起手來》的那座山,能告訴我那座山叫什麼名字嗎就是到最後,潘長江走的那條山路
是在山西太行山拍的,看風景應該是黃崖洞;
黃崖洞風景區 位於黎城縣北面45公里處的東崖底鎮上赤峪村西, 面積50餘平方公 里,海拔1600多米,奇峰突兀,怪石嶙峋,因陡壁上有一個高25米、寬20米、深40米的 天然山洞,名曰「黃崖洞」,此洞附近一帶山地便因之得名為「黃崖洞」,包括翁圪廊、 黑虎口、水窯山、桃花寨等地。抗日戰爭時期,這里曾是華北敵後最大的兵工基地;朱 德、彭德懷、劉伯承、鄧小平、左權等長期在這里戰斗生活;震驚中外的黃崖洞保衛戰, 以敵我傷亡6:1的輝煌戰績,開創了中日作戰史上前所未有之「紀錄」,1985年對景區 進行大規模修整,在翁圪廊口建起一座由鄧小平題詞的「黃崖洞」牌樓。1992年由山西 電視台錄制的反映黃崖洞保衛戰的四集電視連續劇《虎踞黃崖》,在中央及省市電視台 播放。1995年開展的「請您來黃崖洞當一天八路軍」專項旅遊在國內反響極大。現為國 家森林公園、山西省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是集自然風光與革命傳統於一體的風景名勝。
❹ 日本電影情書里的那座山叫什麼山是北海道小樽的天狗山嗎
八岳山
大部分的影片都是在小樽地區的北海道島上拍攝的。只有一處外景例外是在影片結尾處,渡邊博子面對著2年前她的未婚夫藤井樹因山難而去世的大山,影片中看到的是八岳山。
詳見網路幕後花絮:
http://ke..com/link?url=ldNyqnzWppGgtZQjGj6A1JsaqJhVg_wGCdD859bbRgg9U1hc-
❺ 找一部電影,裡面有兩座會合攏的山
《傑遜王子戰群妖》
簡介
這是一部源自希臘神話的動作冒險影片,敘述傑遜率領一批人去尋找傳說中的金羊毛。在尋寶的過程里,傑遜必須擊敗一大堆可怕的對手:包括七頭怪蛇、戰斗骷髏、殘忍的女頭怪鳥以及所向無敵的銅神。
❻ 電影中常常出現幾個人物頭像的山,這座山叫什麼名字,在哪裡
位於美國西部南達科他州的「總統山」,正式名稱是拉什莫爾山國家紀念碑,是美國象徵性建築之一。山上雕有由雕塑家格曾·博格勒姆設計的華盛頓、傑斐遜、林肯和羅斯福4位美國前總統的頭像。整個工程從1927年開始,到1939年結束。
❼ 一些電影開頭幾顆星劃過水面,有一座山。是什麼啊
樓主你好
那個是派拉蒙電影公司的開篇動畫
有圖有真相求採納

http://ke..com/link?url=f9umAhHAgIYBz5X8dwyjUiH_
❽ 一部災難電影也許是太空電影上邊有一句意思是那邊有一座山,原來是海浪
黑夜
主演:劉心悠郭品超黃婉伶柏原崇
導演:梁柏堅
類型:恐怖劇情驚悚懸疑
看點:鬼片嚇人多段式
時長:97分鍾
年代:2006
地區:香港
語言:粵語 日語
別名:Black Night
簡介
❾ 90年代有部電影裡面有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廟的是哪部電影
你這個電影題材比較符合電影(古剎鍾聲)。內容大致為解放戰爭後期,國民黨殘餘人員隱藏在山中古寺廟內,恃機反攻。被我軍偵查人員一舉殲滅的故事。
❿ 蔭家堂那一抹鄉愁優美散文
有人說,鄉愁是一枚郵票;有人說,鄉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永遠不會老去;我說,鄉愁是苦,是甜,是眷戀。
——題記
許多年以前,蔭家堂只不過是一座古老的房屋。
青磚、青瓦、灰褐色的木門、雕刻著花草的木窗、雕刻著各種動物的大理石柱腳、長著青苔的天井、被坐得光滑如鏡的石凳……所有的一切,都留有被歲月撫摸過的痕跡。
屋外的景色卻是不沾人間煙火的。三座小山呈「品」字形把老屋環繞其中,山上綠樹成蔭,時而有悅耳的鳥叫聲,悠悠揚揚,劃過屋頂,消失在藍天。屋前的大池塘,碧波盪漾,塘邊上那幾株桃樹,不知是誰種下,花開時,芳香撲鼻,妖嬈撩人;一叢翠竹,卻似傳說中的君子,不媚春光,不懼寒冬,一年四季,鬱郁蔥蔥。房屋東西兩頭那兩條小路,像一雙張開的神奇手臂,一頭牽著遠方,一頭牽著老屋。小路旁偶爾能看到一朵叫不上名字的小花,在孤芳自賞。路兩邊是農田。農田裡,有時稻花飄香,有時開滿金黃的油菜花。再遠處就是蒸水河,像一條玉帶,纏繞在佘湖山腳下。河裡有又細又白的河沙,有形態各異的鵝卵石,有呱呱叫的青蛙,有一群群小魚,有橫著走路的螃蟹……
那時候,人們把蔭家堂叫做「108間」。「108間」似乎成了本地一張名片,我們這些住在「108間」的人也跟著沾了光。在外面,有人問:「你家住哪裡?」我說:「『108間』。」那人點點頭:「呀,『108間』,知道,知道!」問路的人問:「『108間』在哪?」回話的人就會說:「『108間』都不知道?你沿著蒸水河邊一直走,看到一座最大的院子就是。」
蔭家堂是不是最大的院子,當然沒有人會去考證,蔭家堂有108間房子卻的確不假。108間房子分成十排,整齊排列,每排房子又相互連成一片,中間的堂屋成了名副其實的軸心,從外面看,像一座四四方方的城堡,裡面狀如迷宮,走廊、暗弄、天井縱橫交錯。當然,蔭家堂除了108間正房,四周還有幾十間雜房。
108間房子里住著三百多人,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現在想起來,還恍如昨日。
每天早晨,人們還在酣睡,不知誰家的公雞一聲長長的「喔喔喔」首先打破了寂靜,緊接著,其它公雞也爭先恐後地叫起來,「喔喔喔」的聲音此起彼伏,彷彿是一場約好的大合唱。此時,雕花木窗上還看不到一絲亮光。公雞叫過三遍,窗戶上終於有了一絲晨光,人們開始起床,開門聲、喊叫聲又響成一片。這邊叫:「雅妹子,還不起床扯豬草!我和你爹做事去了。」那邊喊:「柳伢子,你要不要讀書了?還在『攤屍』!」還有些哭聲和罵聲也特別刺耳:「媽媽,我不起床,我還要困。」「媽媽,我的褲子不見了,嗚嗚嗚……」「你這個寶崽,昨晚又尿床了,這么大了,羞不羞!」
這樣的「劇情」,不分春夏秋冬,每一天都在蔭家堂重復上演,彷彿在詮釋「雞犬之聲相聞」的真正含義。
吃飯,在蔭家堂又是一道獨特的風景。別人吃飯,是圍桌而坐,蔭家堂的人吃飯,喜歡到屋前的大坪里「聚餐」。男女老少,都端著飯碗,或站或坐,一邊吃飯,一邊說話。這個說:「我今天吃炒茄子,油放少了,不太好吃,你嘗嘗。」那個伸筷子在這人碗里夾了一點菜,說:「他殺豬的二舅昨天捎了點豬頭肉來,我炒了一小半,來,你吃點,看好不好吃,回頭到我家拿點給小孩吃。」有時,大家也討論一些生活上的事,或講些傳聞、笑話。教書的祥雲和當生產隊會計的福叔喜歡談論國家大事,不過,他們的「政見」不同,常常爭得面紅耳赤,像斗架的公雞。
夏天的晚上,在屋前的坪里乘涼,那可是蔭家堂人獨有的「待遇」。那時,屋前的大坪是一個草坪,每到晚上,老屋的人都出來了。有的躺在竹椅上,有的躺在草席上,人人手裡搖著蒲扇。天上,皓月當空,星星眨著眼睛。地上,涼風習習,蛙聲、蟲鳴,響成一片,農作物的清香沁人心脾,螢火蟲也飛來湊熱鬧。我們這些調皮蛋,是閑不住的。跳啊,鬧啊,捉迷藏啊,「捉特務」啊,玩得天翻地覆。有時,我也乖乖地躺在草席上,聽奶奶講梁山伯,或聽福叔講「張飛殺岳飛」。
最熱鬧的時候是過年。過了臘月十五,蔭家堂的人就開始做糍粑。做糍粑的場所沒有講究,誰家方便就在誰家。做糍粑時,蔭家堂的人「全民皆兵」,燒火的,管蒸籠的,搗蒸熟的糯米的,把搗成泥狀的糯米製作成圓圓的糍粑的,各負其責,誰都不會偷懶。常常是東家做完西家做,灶膛里的火三天三夜不熄滅,蒸籠上的熱氣三天三夜冒不停,歡聲笑語半里外都能聽到。貼春聯,是蔭家堂人的傳統。寫春聯的人一般是五爺。五爺是個老秀才,寫得一手好字,他不只寫春聯,壽聯、婚聯、輓聯都寫。他寫對聯是不要報酬的。但是,你送他一包煙,或請他吃一頓飯,他也半推半就地接受。等到各家各戶門口都貼上五爺寫的春聯,年味就更濃了。到了初一,拜年就成了蔭家堂人最重要的活動,大人帶著孩子,男人拽著女人,挨家挨戶拜年,人流絡繹不絕,祝福聲不絕於耳。那情景,可以用六個字來形容:又熱鬧又溫馨。舞龍舞獅也是過年的重要節目。帶頭的人叫有福,跟隨的有大人也有小孩。那時生活苦,沒有「龍」,就用草繩代替。弄一根草繩,一端扎成龍頭的樣子,用幾根竹棍挑起,我們也耍得有滋有味。耍獅子則簡單得多,幾個壯漢脫上衣,跳幾輪桌子,打幾通老拳,也能博得陣陣喝彩。
這樣的場面,在當時的蔭家堂實屬平常,在現在的鄉下,實在是罕見。
蔭家堂住了三百多人,有時難免「牙齒碰舌頭」。東家丟了只雞,西家少了只鴨,這些都會引起爭吵。所以,蔭家堂隔三差五就會有「戲」看。不過,不管是「演員」還是「觀眾」都知道這是「戲」,從來都不會當真,「戲」完之後,又做回鄰居。我們這些孩子有時也干架,交戰的地點在屋前的大坪,對手是「那頭屋」(以堂屋為中線,彼此把對方稱作「那頭屋」),武器是土塊和小石頭。每次干架,少則十幾人、多則幾十人參加,真是「彈如雨下」,打得天昏地暗,常常有人在「彈雨」中頭破血流。當然,這樣的「戰斗」往往時間不長,大人一發現,「戰斗」就立馬停止,一些「戰士」少不得要挨上幾巴掌。
住在蔭家堂,日子過得就像平靜的蒸水河水,感觸最深的是蔭家堂人的善良和樂於助人。那一年,我奶奶八十歲生日,准備辦酒席慶賀。院子里的人知道了,不請自來。這個說:「我幫你借桌凳。」那個說:「我幫你借碗筷。」一些婦女則幫著掃地、洗碗、洗菜。一場生日酒席,在大家的幫助下,辦得熱熱鬧鬧。其實,蔭家堂的人,不管誰家有事,都會盡心相助。我記得田土剛分到戶那年,「雙搶」的時候,有一戶的女主人得急病住了院,男人又要照顧女人又要照顧小孩,眼看著「八一」過了,田裡的稻子還站著。蔭家堂的.人急了,大家不顧自家的活還沒幹完,都拖著疲憊的身體,連續加了三個晚上的班,幫那人搶收了早稻,插完了晚稻。
我那時想不明白,覺得蔭家堂的人有點傻里傻氣,奶奶就給我講起了蔭家堂的來歷。奶奶說,蔭家堂是一個叫申承述的人所建。申承述是個財主,在佘田橋街上有幾個商鋪,在鄉下又有幾十畝田地。可他沒有一點財主的架子,經常穿一件舊長袍,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拾糞。鄉鄰生活困難,他也常常接濟。有一年,一個做大米生意的商人裝了十幾船大米,順蒸水河而下,准備運到衡陽賣,恰逢天旱,船到蔭家堂地段時,再也不能前行。半個月過去了,天上還沒有下雨的跡象,眼看盤纏用盡,這樣下去,只怕會血本無歸。商人著急,央求申承述幫忙。申承述二話沒說,買下了他的船和米。沒想到當天夜裡,大雨傾盆,第二天,船隊順風順水,到了衡陽。申承述因此發了大財,從此做起了大米生意,後來建了蔭家堂。
「申承述是我們的祖先,蔭家堂的人傻里傻氣,是祖上傳下來的。」奶奶說。
我聽了,似懂非懂。其實,我那時不懂的很多,比如,蔭家堂人的那些生活習俗。
時光流轉,幾十年眨眼過去了。
我再一次站在蔭家堂前的大坪里,竟然有點不知所措。破敗不堪的房屋,冷冷清清的院子,荒草,在房子四周蔓延。這就是今天的蔭家堂——我生命的搖籃——我魂牽夢縈的家鄉。
母親說:「你在外面這些年,蔭家堂好多人不在了。五爺走了,有福走了,柳伢子走了,祥雲和福叔也走了……年輕人都出去安家了。唉,現在整個蔭家堂,只剩下二十幾個老人,等到這些老人都走了,蔭家堂就會沒人住,會變成一座空屋。」
聽著母親的話,我想起了蔭家堂昔日的熱鬧景象,想起了一個個熟悉的面孔。時光一去,再也難回!一陣微涼的風從蔭家堂破敗的門洞里吹出來,母親蒼老的身影沐浴在夕陽里,我的鼻子一酸,眼睛有點濕潤。
蔭家堂距今已有兩百餘年歷史,兩百多年的風風雨雨,滄海桑田,物是人非,蔭家堂真的已經「面目全非」。人生,總是經不起歲月的蹉跎。蔭家堂,又何嘗不是?
早幾年,蔭家堂成了國家文物保護單位,上過縣、市、省、中央電視台節目,各級報刊也都對它進行過報道,蔭家堂精神也升華成了「邵商精神」。2017年春天,由胡藝川導演的《城市那邊有座山》在蔭家堂拍攝,一時,蔭家堂名聲大噪,每天觀光的人絡繹不絕。也就在這年,國家撥款重修蔭家堂,也許不久的將來,蔭家堂又會以嶄新的面貌出現在世人面前,又會出現另一種熱鬧景象。
然而,這一切對我這個蔭家堂的子孫而言,又有什麼用?我年少時,她呵護我成長,給我快樂,我卻不懂;我長大後,開始懂她,卻要棄她而去。我和她,註定是一場漸行漸遠的別離。
或許,不管季節如何變換,蔭家堂永遠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房屋,正如她的建造者和那些曾經生活在房屋裡的人。
可是,蔭家堂正在慢慢失去什麼,卻沒有人在意,沒有人願意麵對,包括她的子孫,包括那些來來去去的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