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錢嗣傑的重回井岡山
1965年3月16日,毛澤東乘專列到達武昌,44天後離開武漢到長沙,5月21日再從長沙出發,經株洲、醴陵、攸縣、茶陵、蓮花、永新、寧岡,沿著1927年秋收起義的路線重上井岡山。錢嗣傑記得,1965年5月22日,毛澤東一行乘車從茶陵出發,一個小時左右進入湖南與江西交界的界化壠。車行至黃洋界上,毛澤東來到一座木頭做的紀念碑面前,南面是朱德寫的「黃洋界紀念碑」幾個大字,北面寫著印刷體《西江月·井岡山》。湖南省委書記張平化仰視著碑文,充滿激情地讀了起來:「山下旌旗在望,山頭鼓角相聞。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早已森嚴壁壘,更加眾志成城。黃洋界上炮聲隆,報道敵人宵遁。」
昂揚的詩詞,令毛澤東心潮澎湃,他說:「這首詞是1928年9月初寫的。那時剛剛在黃洋界打退湖南、江西兩路敵人的進攻,那一次我不在山上,井岡山的兵力不足一營人,好危險!」
隨後,毛澤東笑著請錢嗣傑給他和張平化夫婦在黃洋界紀念碑前一起合影留念。張平化是小車隊一行人中間唯一的井岡山老戰士,他全家有七口人為革命獻身。
5月29日下午,井岡山廣播站正在反復播送著一條大會通知:「全山革命同志請注意!全山革命同志請注意!今天下午4點鍾在茨坪賓館門前召開廣播大會,請相互轉告。」 不多時,背著兩部相機的錢嗣傑只見在茨坪賓館餐廳門前,幾十個山上和從山下接來的老赤衛隊隊員、暴動隊隊員、烈士遺孀,站了里三層外三層。
一會兒,毛澤東從賓館大門走了出來,帶著那麼熟悉的笑容。「毛主席」——所有的人在那一瞬間都愣住了,主席真的來看大家了,真的站在大家面前,一個個都激動地忘了說話。毛澤東依次地握住當年給紅軍生死幫助的一雙雙粗手……之後管理局的同志請主席站在前排中央,井岡山各級領導站在了兩邊,毛澤東和井岡山新老同志、烈士遺孀一起照了一張相。
當天,錢嗣傑照的第二張相片更為珍貴。當時,革命烈士袁有才的發妻謝梅香坐在第一排,井岡山管理局局長袁林剛准備介紹,毛澤東認了出來:「袁嫂子」,還是當年在井岡山大倉村第一次見面一樣的稱呼。謝梅香的眼淚「嘩」地流了出來,38年了,天翻地覆,毛委員成了黨和國家的領袖,還是這樣稱呼她。她忘記了回答,忘記了說話,獃獃地仰望著毛澤東。招呼大家站好,錢嗣傑按下了快門。
當時,激動的人群沸騰起來了,「毛主席萬歲!」口號聲隨著松濤久久地起伏,那是人們發自肺腑的歡呼。這一刻,錢嗣傑激動了,連按快門。
「離開井岡山時,主席的心情非常激動,老人家在沙石路上走得很慢,頻頻地向兩旁的群眾揮手。這次主席上井岡山醞釀很久,考慮得比較深遠。重上井岡山所有活動我拍照,照了100多幅照片。重上井岡山,主席的心情一直很振奮。」錢嗣傑回憶說。
謎一般的11天里,錢嗣傑貼身走近領袖,拍下了主席生活與工作中的點點滴滴。
Ⅱ 革命故事
黃洋界保衛戰
1928年8月,湘贛敵軍乘紅四軍主力在湘南失利,欲歸末歸之際,大兵進犯,侵佔了井岡山革命根據地平原地區,最後又以四個團的兵力進攻黃洋界,企圖一舉侵佔井岡山革命根據地。
聽到敵人即將進攻的消息,一營營長陳毅安率一營的一、三兩個連急行軍回到黃洋界下的小井,召開會議,布置戰斗,並進行了緊張的戰斗動員。後方醫院的輕傷病員紛紛要求重返前線,兒童團、少先隊在當地政府的領導下,也全部動員起來,赤衛隊、暴動隊、青年婦女也積極組織起來,准備配合紅軍作戰。紅軍和地方武袋還建造了竹釘陣、鐵絲網、籬笆、滾木擂石、掩體工事,在黃洋界哨口築起五道防線。整個井岡山嚴陣以待,准備狠狠打擊來犯之敵。
8月30日,雲霧散後,湘軍吳尚部和贛敵王均部共四個團開始進攻黃洋界。紅軍指戰員和地方武裝憑借黃洋界天險,利用石塊、滾木擂石、竹釘和手中的武器打退了敵人四次沖鋒。下午四時許,敵人不甘心失敗,重又組織了規模更大的進攻。就在這時,紅軍戰士把二十八團留在茨坪紅四軍軍械處修理的一門較好的迫擊炮抬上了黃洋界,安放在紅軍指揮陣地附近。當時,只有三發炮彈,由於受潮,前兩發炮彈成了啞炮,這時,第三發炮彈出膛了,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炮彈在敵群中炸響了。這時,埋伏在各個山頭的少先隊、兒童團紛紛點燃了煤油桶里的鞭炮,在樹梢上掛起紅旗。一時,黃洋界上槍炮齊鳴,紅旗招展。敵人原先得到情報,是紅軍主力不在井岡山,這時,看到這種陣勢,以為我紅軍主力已回到井岡山,嚇得魂飛魄散,連夜逃回酃縣境內去了。
事後,紅軍戰士套用京劇《空城計》中諸葛亮的唱腔填詞,編了一段唱詞:「我站在黃洋界上觀山景,忽聽得山下人馬紛紛。舉目抬頭來觀看,原來是蔣賊發來的兵。一來是,農民斗爭少經臉,二來是,紅軍主力離開了永新,你既得寧岡、新城多僥幸,為何敢來侵佔大小五井?你既來把山來進,為何在山下扎大營?你莫左思右想心計不定。我這里內無埋伏,外無救兵。你來,來,來,請到山上來談談革命。」在黃洋界上唱起了《空山計》。毛澤東在率領紅四軍主力回井岡山途中,行至黃坳,聞聽黃洋界保衛戰大捷的消息,欣然命筆,揮毫寫下了《西江月·井岡山》這首著名的詩篇,贊揚黃洋界保衛戰的勝利。
毛委員多謀善斷
曾有位拉美國家的司令官在參觀井岡山後,意味深長地稱贊:「井岡山是個令人神往的地方。毛澤東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他選擇的這個地方,是一塊藏龍卧虎之地---藏中國共產黨之龍,卧工農革命軍之虎。這個根據地的建立,與中國革命的勝利緊緊聯在一起。」蛟龍不能困在沙灘,只有潛入大海才能翻騰波濤;猛虎,不能呆在平陽,必須依靠山林才能威震峰巒。
1927年10月,毛澤東率領工農革命軍,來到這「藏龍卧虎」的井岡山,經歷四個多月的斗爭。創建了中國革命的第一個農村根據地實現了我黨歷史性的第一次偉大轉折。
1928年5月,朱德和毛澤東在井岡山會師,紅軍力量大大加強,在五斗江、草市坳、龍源口又接連打了幾個勝仗,邊界斗爭進入全盛時期。這集中表現在:紅軍主力由兩個團擴大到四個團;紅色區域的范圍,有寧岡、永新、蓮花三個縣和遂川、吉安、安福、酃縣的一部分,並普遍建立了地方武裝;各縣、區、鄉都建立了黨和政府的組織,根據地成立了地方黨政最高領導機關——中共湘贛邊界特委和工農兵政府;全面開展了打土豪分田地的群眾運動,農民夢寐以求的「耕者有其田」得到了實現。
這段時期的形勢之所以發展得這么快,「原因就在於邊界黨(地方的黨和軍隊的黨)的政策是正確的。」這些政策是:「堅決地和敵人作斗爭,造成羅霄山脈中段政權,反對逃跑主義;深入割據地區的土地革命;軍隊的黨幫助地方黨的發展,軍隊的武裝幫助地方武裝的發展;對統治勢力比較強大的湖南取守勢,對統治勢力比較薄弱的江西取攻勢;用大力經營永新,創造群眾的割據,布置長期斗爭;集中紅軍相機進擊當前之敵,反對分兵,避免被敵人各個擊破割據地區的擴大採取波浪式的推進政策,反對冒進政策。」
毛澤東多謀善斷,正確選擇井岡山作為深人進行革命斗爭的根據地,並非他有諸葛亮式的「觀察天象」之異才和「錦囊妙計」,而是他善於從實際出發,在對井岡山的政治、經濟、地理作了深入的調查研究的基礎上確定下來的。
毛澤東認為,井岡山這個地方有許多的優勢:一是有大革命以來黨和群眾工作的基礎,二是有袁文才、王佐這批「綠林朋友」,三是有有利於作戰的地理形勢,四是這里的反動統治比較薄弱,五是有比較好的經濟給養條件,六是這里的一舉一動對湘贛兩省有較大的影響。因此,毛澤東確認井岡山有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是發展革命的好地方。毛澤東同許多偉大的歷史人物一樣,對自己的理想信念始終堅貞不渝,即使是在受到高壓和處分的情況下也是這樣。當時說他率領部隊舉行秋收起義之後不去攻打長沙,把部隊拉上井岡山是「在政治上犯了嚴重錯誤」,因而撤銷了他的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和前委書記的職務,而這個決定傳到井岡山時又走了樣,說是開除了他的黨籍,只能當師長,不得任黨代表等,毛澤東仍無所畏懼。他不灰心、不動搖,堅定不移地建立農村根據地。
毛澤東是個「讀千卷書,行萬里路」的人。他在井岡山提出並實行「工農武裝割據」的理論,是一條有血有肉的政治路線。這條路線的具體內容是:有根據地的,有計劃地建設政權的,深入土地革命的,擴大人民武裝的路線。准確地說,他是以馬列主義的普遍真理與中國具體情況相結合為基石,創造性地開辟了「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這條中國式的革命道路----井岡山道路,從而寫下了馬列主義的續篇----中國篇。
1928年6月,正當邊界斗爭形勢日益發展的時候,從湖南來了一位名叫杜修經的人,他說湘南的敵軍「十分動搖」、「恐慌萬狀」,要代表省委,強行把紅軍拉往湘南去攻打郴州。毛澤東向他了解有關湘南工農群眾的發動、地方武裝的組織、敵軍力量的布防等情況,結果是一問三不知。連這樣的一些最基本的情況都沒有掌握,怎能輕易出師呢?!
對這個事關重大的問題,6月底在永新縣城召開的軍委、特委、永新縣委聯席會議上進行了充分的討論。會上,毛澤東指出:「這時候把隊伍調往湘南,遠離根據地,有可能造成『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危險。」會議決定不執行湖南省委的指示,繼續在井岡山開展鞏固擴大根據地的斗爭,並寫報告建議省委重新考慮。
可是,省委代表不顧會議決定,不聽軍委的勸阻,乘毛澤東在永新分兵發動群眾之機,將駐扎在酃縣的兩個主力團拉往湘南,攻打郴州。結果,兩個團損失一半,邊界各縣全被敵軍佔領,被殺的人數和被燒的房屋不計其數,造成邊界斗爭的「八月失敗」。
為了克服盲目性,增強自覺性,毛澤東於8月底在桂東縣召開了紅四軍營以上幹部會,檢查了主觀主義的危害,總結了「八月失敗」的教訓;指出「敵情不明」、「盛暑遠征」、「脫離紅色區域」、「單純軍事冒險」是導致這次失敗的重要原因。1929年底,毛澤東在總結南昌起義和井岡山斗爭以來的經驗時指出:「主觀主義,在某些黨員中濃厚地存在,這對分析政治形勢和指導工作,都非常不利。因為對於政治形勢的主觀主義的分析和對於工作的主觀主義的指導,其必然的結果,不是機會主義,就是盲動主義。」
毛澤東自1920年起就孜孜不倦地閱讀《共產黨宣言》等馬列主義著作。來到井岡山後,反復研究一些古典軍事典籍。那時候,他最珍貴的家產是兩個書簍,無論是轉戰邊界各縣,或是回到根據地「老家」,都不忘帶上這對「夥伴」。盡管他過的是戎馬倥傯的生活,依然爭分奪秒地閱讀各種書報。他給警衛排的戰土明確規定這樣一個任務:凡打下一個地方之後,必須趁機搜集各種書籍、報紙、文件。1928年5月,紅軍攻打下茶陵縣的高隴圩,在國民黨軍閥譚延闓家裡繳獲了許多書報,其中恰好有一本毛澤東渴望許久的《三國演義》。毛澤東見後連聲贊道:「這真是撥開雲霧見青天,快樂不可言。」
毛澤東遍讀古今中外的經典,但始終堅持一項原則,就是運用馬列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解決中國革命的實際問題,為現實斗爭服務。他同那些信而好古,鑽到故紙雄里出不來的人,同那些言必稱希臘,對中國國情一點不懂的人完全不同,用他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理論聯系實際,「對准靶子放箭」。
毛澤東之所以有這樣大的膽略和氣魄堅決抵制湖南省委要紅軍冒進湘南的決定,就是由於對湘贛兩省的敵軍力量作了深入的調查和比較。當時,常駐湖南的國民黨軍隊有六個軍,另外還有六個師,不僅數量多,且戰鬥力強。紅軍曾與湘敵吳尚第八軍有過四次交鋒,結果只傷其一小部分,敵主力毫無損失。江西敵人雖然也有三個軍,而參加「會剿」井岡山的只有三個師。其中除獨立師第七師師長劉士毅是江西都昌縣人之外,其餘全是蔣介石從雲南調來的軍隊。毛澤東經過這一番分析之後,得出的結論是:「江西沒有本省的軍隊,向來都是外省軍隊來此駐防。外來軍隊『剿共』、『剿匪』,情形不熟,又遠非本省軍隊那樣關系切身,往往不很熱心。」他面對這個現實,制定和實行了「對統治勢力比較強大的湖南取守勢,對統治勢力比較薄弱的江西取攻勢」的政策。也就是說,對湖南敵軍只能防守,不宜主攻;對江西敵軍可主動出擊,積極推進;實踐證明毛澤東的分析是正確的。1928年上半年,井岡山紅軍先後在遂川、寧岡、永新與江西敵軍較量多次,連戰皆捷,累計殲滅和擊潰敵軍八個團,繳獲大量槍支彈葯,把江西敵軍打得亂毫無還手的能力。
毛澤東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靠的是對敵我力量的調查研究和科學分析。他靈活運用馬克思主義原理,結合井岡山的具體情況,以敏銳的政治跟光和卓越的軍事指揮才能,領導井岡山的革命斗爭走向一個又一個勝利。
毛委員送棉衣
井岡山革命根據地從一開創起,就處在敵人的軍事圍剿和經濟封鎖之中,紅軍和根據地老百姓的生活異常艱苦。毛澤東在1928年11月寫給中央的報告說:"現在五千人的冬衣,有了棉花,還缺少布。這樣冷了,許多士兵還是穿兩層單衣。好在苦慣了。而且什麼人都是一樣苦。"
冬天,井岡山上格外寒冷,紅軍戰士沒有棉衣和棉被,只有兩層單衣和薄薄的線毯。在生活上,每人每天只有五分大洋的油鹽柴錢,吃的是粗糙的紅米和沒油鹽的南瓜湯,晚上,沒棉被就靠蓋稻草取暖。毛委員在上井岡山當年的冬天,就指示工農革命軍在桃寮和茨坪辦起了被服廠。用打土豪得來的棉花、布匹自己生產軍服。
一天,部隊發下新棉衣,毛委員領新棉衣回到八角樓,走在房東謝槐福的面前說:你一家五口人,沒有一件棉衣,你就把這件棉衣穿上吧!謝槐福見毛委員身上只穿了三件單衣,想起毛委員寒冬的晚上只披著一件線毯,還經常工作到深夜,怎麼也不肯收下新棉衣。在毛委員反復給謝槐福做工作的情況下,謝槐福才穿上了新棉衣。
毛委員就是這樣與人民群眾同甘苦、共患難,戰勝了嚴寒的冬天,贏得了人民群眾的信賴與愛戴,取得了井岡山斗爭的勝利。
Ⅲ 有一個石頭,上面有五個字,一隻大手舉著一個很大的喇叭的景點是哪裡
在江西省吉安市井岡山市,井岡山革命根據地,景點如下圖:
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創建,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各地武裝斗爭樹立了榜樣,成為中國革命走上建立農村根據地,以農村包圍城市,最後奪取全國勝利的道路的開端。
在總結茶陵戰斗經驗時,毛澤東提出了工農革命軍的三大任務和三大紀律。三大任務是:第一,打仗消滅敵人;第二,打土豪籌款子;第三,做群眾工作,幫助群眾建立革命政權。三大紀律是:第一,行動聽指揮;第二,不拿工人農民一點東西;第三,打土豪要歸公。與此同時,重建了寧岡、永新縣委,恢復了蓮花、酃縣黨的組織活動。
1928年一月,部隊佔領遂川,建立了黨的縣委和縣工農兵政府,以及暴動隊、赤衛隊、農民協會、工會等群眾組織。 在遂川,毛澤東對部隊提出了六項注意:上門板、捆鋪草;說話和氣;買賣公平;借東西要還;損壞東西要賠。經過三個多月的游擊戰爭,井岡山區和寧岡、永新、遂川、茶陵、酃縣靠近井岡山的地區,都為工農革命軍所控制。
袁文才、王佐領導的兩支地方武裝,經過團結改造,編為工農革命軍第1師第2團。二月,工農革命軍攻佔新城,於二十一日在礱市成立了寧岡縣工宵兵政府。至此,井岡山根據地初步建成。毛澤東點燃的」工農武裝割據「的星星之火,開創了在革命轉入低潮的形勢下,重新聚集革命力量,武裝奪取政權的新局面,為中國革命照亮了勝利前進的航程。
Ⅳ 毛主席在茶陵的時候給一個老百姓救過那人是誰
毛澤東在茶陵沒有遇險過。你說的應該是銅鼓那次。1927年,毛澤東來銅鼓領導秋收起義時,在瀏陽張家坊遇險,他巧施妙計擺脫團丁,在月形灣遇上銅鼓紙工會的會員陳九興。在陳九興的幫助下,毛澤東安然脫險、順利抵達銅鼓,解放後,毛澤東還多次給陳九興寫過信,稱他為「救命恩人」。現在月形灣已成為重要的革命紀念地。
Ⅳ 當年毛主席率領秋收起義部隊上井岡山到茶陵是哪一年
秋收起義以後,輾轉到井岡山的過程中,開到 茶陵一帶應該是1927_1928之間。
Ⅵ 紅軍是哪年進入井岡山的毛主席在那呆了幾年
1927年10月,毛澤東率領經「三灣改編」後的秋收起義部隊到達寧岡,建立井岡山革命根據地,1929年1月,毛澤東、朱德率領紅4軍主力向贛南、閩西挺進,期間毛主席住了有靠近一年半時間。
Ⅶ 濟南戰役詳細情況
1948年9月16日至24日,華東野戰軍執行中央軍委關於「攻濟打援」的指示,在華東野戰軍代司令兼代政委粟裕的統一指揮下進行濟南戰役(也稱濟徐戰役),以參戰總兵力的44%約14萬人組成攻城集團,以56%約18萬人組成打援集團,經過8晝夜的激烈攻堅作戰,在徐州之敵尚未來得及北援的情況下,全殲守敵10.4萬餘人(包括起義一個軍2萬人),南京與天津間的最大城市山東省會濟南宣告解放。攻克濟南表明,人民解放軍開始突破帶決戰性的攻堅戰這一關,揭開了戰略決戰的序幕。
1948 年8 月,敵徐州「剿總」和華中「剿總」依據南京軍事會議決定的戰略方針,進一步加強了各戰略要點的防禦工事和兵力,將原來的整編軍改為兵團,連同原有的兵團共轄7 個兵團,並進一步加強了幾個主力兵團的兵力,分別配置在以徐州、信陽為中心的地區,以加強中原的防禦。其中,徐州「剿總」共轄6 個綏靖區、4 個兵團,連同特種兵及保安團隊共70萬餘人,其部署是:第1、第2、第3、第4、第9、第11綏靖區共15 個整編師42個旅分別防守淮陰、濟南、台兒庄、菏澤、海州、青島等地;第7兵團3個整編師6個旅位於徐州以東新安鎮地區,第2兵團4 個整編師13個旅位於商丘、碭山地區,第13兵團2 個整編師6個旅位於固鎮、蚌埠地區,第16兵團3 個整編師6 個旅位於鄭州地區。另「剿總」直轄2 個整編師位於徐州。
中原、華東兩野戰軍在戰爭第二年,經過內外線配合作戰,殲滅了大量敵人,解放了許多重要城鎮和廣大鄉村,打通了中原、華東兩解放區的聯系。在山東境內,除青島、煙台、臨沂、濟南等孤立據點尚為敵盤踞外,其餘已全獲解放。此時,華東野戰軍外線兵團的第1、第4、第8縱隊位於毫縣、渦陽地區,第3、第6、第10、兩廣縱隊及中原野戰軍第11縱隊位於濟寧、嘉祥、金鄉地區,蘇北兵團第2、第11、第12縱隊位於沭陽、漣水地區,山東兵團第7、第9、第13縱隊及渤海、魯中南縱隊位於萊蕪、泰安地區休整;中原野戰軍主力位於寶豐等地區休整,准備雨季後對敵開展更大規模的攻勢作戰。
敵我雙方的基本情況,豫東戰役和津浦路中段戰役勝利結束後,中央軍委、毛澤東主席於1948 年7 月14 日指示華東野戰軍准備攻取濟南,相機殲滅部分援敵,並指出:「如能在8、9兩月攻克濟南,則許譚全軍可於10月間南下配合粟陳、韋吉打幾個大仗,爭取於冬春奪取徐州。」要求華野首長據此考慮下步作戰方案。
華東野戰軍代司令員兼代政治委員粟裕依據中央軍委的指示和華東地區敵情,於8 月10 日提出了下步作戰的3個方案:
(一)集中華野全力進入豫皖蘇及蘇北地區,切斷徐蚌鐵路,孤立徐州,著重求殲徐州出援的敵人;
(二)集中主力首先攻佔濟南,以必要兵力阻擊徐州可能北援的敵人;
(三)攻佔濟南與打援同時實施,但有重點地使用兵力,第一階段先以一部奪取濟南機場,主力求殲徐州援敵一部。第二階段以一部兵力阻擊援敵,主力轉攻濟南。通過比較,粟裕認為以執行第三方案為有利。
鑒於徐州至濟南間有公路與津浦路相平行,地形較開闊,滕縣、鄒縣間及泰安以北各有一片山區,商丘北至濟寧、汶上間全為平原,自徐州以北的利國驛向西北經濟寧直達東平,有運河及微山、蜀山、東平等一連串湖泊,加上徐州敵軍的部署,粟裕判斷徐州之敵可能分兩路沿津浦路及經魯西南北援,因而准備將打援戰場選擇在汶河以北、泰安以西、肥城以南地區或鄒縣、膝縣間地區,阻援戰場選擇在魯西南金鄉、巨野、嘉祥地區。8 月12 日,中央軍委復電同意實行攻濟打援的作戰方針,並指出作戰結果預計有三種可能:
第一,打一個極大的殲滅戰,即既攻克濟南,又殲滅大部分援敵;
第二,打一個大的殲滅戰,即既攻克濟南,又殲滅一部分援敵;
第三,濟南既未攻克,援敵又不好打,形成僵局,只好另尋戰機。
同時又指出,依中原作戰經驗,要估計到一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即我不真攻濟南,徐州援敵必緩緩推進,並不真援,使我無戰機可尋。因此,「我們目前傾向於攻城打援分工協作,以達既攻克濟南,又殲滅一部援敵之目的。」在阻援、打援部署方面,軍委指出:應將兵力全部置於嘉祥、巨野、兗州、濟寧及其以南地區,「夾運(河)而陣」,以便隨時轉移兵力用於阻擊或殲滅援敵。隨後,粟裕依據軍委指示,對戰役的實施和兵力使用問題,作了初步部署。
26日中央軍委復電指出:此次戰役必須預先估計三種結果:
(一)在援敵距離尚遠之時攻克濟南,
(二)在援敵距離已近之時攻克濟南;
(三)在援敵距離已近之時尚未攻克濟南。我軍應爭取第一、第二種可能,在第三種情況下,即應臨時改變作戰計劃,由以攻城為主,改變為以打援為主,待打勝援敵後再攻城。因此,攻城應留出必要的預備兵力,阻援、打援集團更應留出強大的預備兵
力,以便在第三種情況下能夠消滅援敵。同時,應構築多道堅固阻援陣地。28 日軍委又強調指出:此役關系甚大,戰役計劃應以能應付最壞的情況為出發點,准備用20 天到2個月的時間完成戰役。時間則決定於是否能阻住援敵並殲滅其一部,因此在兵力使用上,應以一部兵力真攻濟南,集中最大兵力於阻援與打援方向。整個攻濟打援戰役由華野代司令員兼代政治委員粟裕統一指揮,攻城部隊統由山東兵團司令員許世友、華東野戰軍副政治委員兼山東兵團政治委員譚震林、副司令員王建安統一指揮。策應華東野戰軍的攻濟作戰,中央軍委確定中原野戰軍繼續集結於豫西地區休整,待敵人在濟南、徐州吃緊,第3、第16兵團被迫增援時,殲擊其一部,使其不能東進參戰。
遵照中央軍委的指示,華東野戰軍前委經過認真討論,最後定下了以攻佔濟南為唯一目的,並求殲援敵之一部的戰役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