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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果炸專列是哪個電影

發布時間:2022-09-09 07:15:21

① 白城市區政府附近的金凱旋歌廳有幾個年輕服務員

1979年,中越開戰,中央軍委任命許世友上將為我軍東線前敵指揮。為選副將,許世友拿出三瓶茅台和一位將軍對飲,酒盡菜光,兩位將軍握手結盟…… 1974年八大軍區司令員對調,許世友到了廣州。軍區管理處陳良順負責接待。許世友和軍區幹部見面,秘書准備了發言稿。他照著念過兩句就顯出不耐煩,把那幾張紙扔到一邊,自己隨意說,乾脆明了,有啥說啥,沒一句修飾或客氣話,5分鍾完事。以後,凡是開會, 他總是這樣:人越多,講話時間越少。陳良順跟隨許世友日久了,了解也不斷加深。許世友除了睡覺,平時只穿軍裝,在穿衣問題上無須任何人操心。 吃飯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難在餐桌上頓頓要有酒,而且只喝茅台和古井。他的工資大部分是買酒喝了。下酒菜最好是野味。 社會的發展已經提出生態平衡和保護野生動物,許世友對此也難以接受。軍區擬定下發禁止打獵殺生的文件,要讓許司令認可才能真正起作用。文件到了許世友手中,他大筆一揮,批上個人意見:不許打獵,打鳥還是可以的吧。文件批下來,軍區的「秀才」們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許世友出門從不進劇院、商店、賓館,不是奔野外就是進兵營。 花木與莊稼比較,他喜歡莊稼;舞場和操場比較,他喜歡操場。 許世友盛年之際,喜歡與戰士比武,一條木槍神出鬼沒,練對刺,常把戰士的木槍磕上天去。來到廣州後,他還喜歡同戰士較量。拼刺時,他確實餘威猶在,普通戰士不是對手。他喜歡與強者比試,盛名之下,那些剽悍的「尖子」也不免有點心虛,何況他又是司令員,動手之前戰士先失了銳氣,所以比試的結果仍是他勝利。實在說,許世友手裡確實有些「絕活兒」,比如對刺時磕飛對方手中槍,那是類似關雲長的「拖刀計」,岳飛的「回馬槍」一樣的「絕活兒」。但是,在他70多歲之際,仍然把戰士的槍一條條打飛,其中也有戰士相讓的因素在裡面。每當許世友磕飛戰士手中木槍時,便開心地哈哈大笑。 「哈哈,怎麼樣,寶刀不老吧?」許世友橫槍大笑,指戰員們便齊聲喝彩:「許司令不減當年!」 不減當年的許司令,壯懷激烈地參加了中越邊境自衛還擊戰。在廣西前線,他是司令,還須選個副司令。許世友捏著下巴踱步,回想他那些出生入的戰友,一個一個在腦子里過篩,終於點出一個名字。 「劉昌毅現在怎麼樣?」 「可能快退下來了,聽說已經半休……」 「媽拉個×的,這一仗不讓他打,以後就打不上了。就請他來!」 許世友雖然點了將,心裡也不無猶豫,「但願他寶刀不老。」 當時,劉昌毅任南京軍區副司令,被許世友請來廣州。人看上去還是老了,但雙目炯炯,心氣很高。 「許司令,劉副司令到了。」陳良順安置好劉副司令,去向許司令報告。「晚上我在家裡請客,你多准備些酒,」許世友這樣吩咐。 誰也沒見過許世友詢問劉副司令的身體狀況,更沒見許世友和他談談對於現代戰爭有什麼研究和考慮,只聽到讓准備酒。 喝掉三瓶茅台,還讓上酒。他們開始只是敘舊情,回憶當年的九一生。喝到後來,兩人已是無話不說,敢爭敢抬杠。 許世友酒氣逼人地問:「酒喝三瓶了,還敢開瓶嗎?」劉昌毅豪氣沖天地說:「天下沒有會喝不會喝的事,只有敢喝不敢喝的人,九一生過來的人,都不怕還怕喝酒?許司令喝到哪兒我就喝到哪兒!」 這場酒喝下去,許世友雲山霧罩,睡了一天。劉副司令醉了兩天。 許世友感動地說:「真是好漢一條,不怕。副司令就是他了!」 不能簡單地由此而言「許世友喝酒選將」。那是多方面考慮比較的結果,喝酒只是一個小小的側面。何況,許世友對此也講了很有哲理的一段話:學會打仗並不難,難捨命對敵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選將之後就是出兵。許世友帶兵有大將風度。部隊向前推進,遇到困難很多,不斷有報告來,事多得叫人發毛。許世友不緊張,不著急,甚至根本不操那份心,把報告扔一邊。他只管大的軍事行動,下達命令讓各部隊執行,完不成就軍法論處。 部隊打下諒山後,中央命令撤兵。許世友望著軍用地圖沉吟,遲遲不下命令。他伸出小胡蘿卜粗的手指頭在地圖上比畫:「全是平原了,坦克大炮正好發揮用場了,不要兩小時我就能到河內。」 可是,從整個國際形勢來看,我們不無後顧之憂,要防備有人在我們後面捅一下,沈陽軍區方面壓力很大,中央一再下令後撤。 許世友表示服從命令,同時又堅持拖一下:「拱一拱,我再拱一下……」 許世友是希望將越南主力從柬埔寨牽回來。他對部隊領導說:「我們再前拱一下,嚇唬他們一下子!……」 他派兵出諒山幾十公里。當時,越南的政府機關紛紛撤出河內。 接到報告,許世友哈哈大笑,捋起袖子,晃動著粗大的胳膊說:「嚇屁了不是?撤了,屁滾尿流!」 戰罷凱旋時,許世友陰著臉下令:「我回去不許通知人,不許搞迎接。誰走漏消息我斃誰!」 可是,一位部隊領導想,這么大事不報告中央怎麼行?便將許世友回來的日期報告了中央軍委。於是,廣東的領導同志都知道了,提前趕到機場熱烈歡迎。 許世友乘飛機回廣州,剛走到機艙門口就罵出了聲。因為他看到了歡迎的人群。 前來歡迎的首長,在20世紀50年代就曾擔任過國務院副總理,是位老資格的黨政領導人。他滿臉是笑,熱情地上前迎接,伸出手握手。許世友上前一步,一把握住那隻手,猝不及防地用力握去。「哎喲!」那位首長痛苦地叫了一聲,幾乎要倒下去。「媽的,叫你們歡迎。」許世友大步而去,鑽進了汽車。 許世友就是這么一個人。 開慶功大會,中央派王震同志前來參加。派年輕人來不行,許世友不買帳,只能派王震這樣的元老。許世友倔頭巴腦只尊重老的。 許世友是我軍一位有著特殊經歷和功績的又富有個性、特色的傳奇式將軍,所以,人們對他的某些弱點都能善意地給予諒解。

1971年9月12日,在首都的天安門廣場上,成千上萬擎著彩色紙花的學生,在進行慶祝建國22周年的遊行排練。大喇叭里播放著軍樂和組織遊行綵排的指令,不僅在北京,天津、 上海、廣州、南京等城市,同樣都在為慶祝國慶忙碌著,僅隔一天,也就是9月13日,熱鬧歡樂的氣氛被一片緊張的氣氛所代替,有通知告全國人民:各地機場戒嚴,飛機禁止上天,忙碌了很久的遊行活動被宣布停止。這是怎麼回事?大家都處在一片茫然之中。 就在這天深夜,南京軍區副司令兼參謀長肖永銀在睡夢中被叫醒,值班秘書告訴他,許司令來電話,請他去一趟。 許世友住在中山陵8號,這里原是孫中山之子孫科的府宅,房屋建築巍峨臨空,環境幽靜。如今這里戒備森嚴,警衛戰士們荷槍實彈,一個個神情莊重地守衛著這個南京軍區的一號人物住宅。肖永銀分管警衛部隊,戰士們都認識他,許世友給予他特殊的待遇,任何人到了門口,必須向許世友報告,經同意後方可放行,惟獨他例外。 許世友沒有客套,說話也沒有修飾,實話實說:「剛才中央辦公廳來電話,說中央有個大飛機跑了,去向不明。中央命令關閉全國機場,所有飛機停飛,開動全部雷達監視天空,如果有飛機落在我們這里,不準起飛。」他又交代一句,「命令所有的飛機不要上天,所有的艦船不要出航。」 肖永銀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不禁吃驚地問:「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敢開個大飛機跑?」 許世友神秘地告訴肖永銀:「這個人不是一般小人物,過幾天你會知道的。」 第二天天一放亮,機場附近的人們看見機場的跑道上,站滿了端著槍的陸軍士兵,一架架飛機整齊地停在機場上。 肖永銀處理完公務,時間已到了14日凌晨,古城金陵籠罩在一片灰濛蒙的晨霧之中,他坐上吉普車,穿越中山門,再一次來到中山陵8號,他遠遠看見許世友正在專心致志地打著少林拳。 許世友見肖永銀進門,笑著說:「我教你打少林拳,你學不學?學了可以防身。」 肖永銀正欲答話,被急沖沖跑來的李文卿秘書打斷:「許司令,北京長途,請你去接電話。」 許世友大步流星地趕到辦公室,肖永銀緊跟其後。許世友拿起保密電話,一邊聽一邊點頭。他放下電話,對肖永銀說:「走,我們去吃早飯。」 炊事員老王端來飯菜,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了。許世友迅速關起房門,對肖永銀說:「剛才是周總理的電話,說林彪從天上跑了。」 引蛇出洞 三天後的深夜,漆黑的夜空像塗上了一層厚厚的墨汁,伸手不見五指,毛毛雨隨風飄著。南京火車站里,除了少數旅客有的在打瞌睡,有的來回走動著,一切是那麼的寧靜。這時,一聲火車長鳴,從北方開來的一列火車靠站了,重重地喘著粗氣。從後麵包廂中走出兩名軍人,走在前面的正是南京軍區司令員許世友,緊跟在後面的是李秘書。接他倆的吉普車就停在軟卧車廂的門口,許世友一下火車,就跳上了吉普車。 吉普車風馳電掣般地經太平門,開往中山陵8號。到了門口,許世友關照李秘書說:「你坐我的車去,趕快把肖副司令接來。」 半小時後,肖永銀出現在許世友的面前。許世友說:「主席和周總理叫我到北京,交代了任務,秘密逮捕林彪的黨『三國四方』,你馬上出發,先到上海,後到杭州,再回南京抓南空的人,越快越好!」 所謂「三國」是指南京、上海、杭州。 所謂「四方」是指: 北京空軍政治部副主任江騰蛟; 上海空四軍政委王維國; 杭州空五軍政委陳勵耘; 南京空軍副司令周建平。 許世友簡要介紹了「三國四方」的情況後,正色道:「林彪、葉群、林立果現在已橫屍荒野,主帥一,三國四方必然失魂落魄,他們會不會作垂掙扎呢?必須趕快解決他們」他告訴肖永銀,北京的黨已抓起來了,南京要趕快行動。 許世友說,「我事多,還要選調幹部,組織工作組到南空、空四軍、空五軍去,一時抽不出身到上海,由你去執行任務!」 「是!」肖永銀響亮地回答。他家也沒來得及回,便帶著保衛部長李書和等一行人出發了。 蘇州附近有個空四軍的碩放機場,肖永銀聽說當時林立果曾派人,准備在毛澤東的專列到達前,炸掉碩放機場附近的一座鐵路橋,達到謀害毛澤東的目的。 碩放機場控制起來沒有?肖永銀不放心,他在三天前曾同第六十軍軍長張明通過電話,要他派部隊迅速控制碩放機場,現在情況怎樣肖永銀為了了解情況,在上車前,叫值班秘書打電話給蘇州某師,請師長到列車上見面。 火車路過蘇州時,這位師長上了車,肖永銀小聲問道,「你們師去了多少人?」 「去了兩個營。」他小聲地回答。 肖永銀略想片刻,小聲說:「按慣例,派兩個營足夠了,但是,碩放機場緊靠上海空四軍,這點兵力不夠。」他叮囑說,「你再派兩個營,要絕對保證不出差錯!」 列車到達上海車站,天已大亮。按照事先打的電話,要求上海警備區派車接站。根據他的要求,警備區派了兩輛破舊吉普車,停在車站的出口處。為何提出要舊的吉普車呢?肖永銀考慮得十分周到,他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打草驚蛇。舊車不引人注目嘛! 由於這兩輛車太舊,一路老牛拖破車似的,顛簸著,林彪的黨做夢也不會想到,裡面坐的竟是南京軍區的副司令。車子行駛了半小時,「嘎吱」一聲,停在南京軍區上海延安飯店門口。上海警備區周純麟司令、柳耀宗政委在門口迎接。肖永銀下車後,走進一間房間,劈頭便說:「我這次是來執行一項特殊任務的,請你們警備區配合,做到隨時聽從調動,你們首先辦兩件事:第一、立即派一個連,佔領延安飯店的制高點,如果空四軍來進攻,必須堅持四個鍾頭;第二、派兩個師兵力進上海,控制南京路、淮海路、四川路、福建路、外灘等主要街道,不準空四軍通行。」 為了配合肖永銀,毛澤東決定由上海市革委會出面「引蛇出洞」。周恩來打電話通知王洪文到北京面談一次,又請他到南京,找許世友接受具體任務。 肖永銀撥通了上海市王洪文辦公室的電話,開口詢問道:「你是王副主任嗎?我是肖永銀啊。」 王洪文在那頭說:「我已接到周總理的電話,到南京接受了任務,我一定鼎力相助,你看戰場選在什麼地方好呢?」 肖永銀乾脆地說:「你定吧,這也和打仗一樣,一切依時間、條件而定,只要他們不起疑心,高高興興地來就行了。中央要求我們,不要用一槍一彈就能解決問題。」 王洪文在電話里沉吟了片刻,然後決定說:「叫他們到軍區延安飯店肯定不行,因為那裡目標大,又是南京軍區范圍,容易引起王維國的疑心,我看還是到康辦(市委辦公的地方)或錦江飯店。」 王維國管政法,「康辦」警衛人員認識王維國,在「康辦」抓他顯然不合適。肖永銀考慮後說:「那就在錦江飯店吧!」 這天午後,錦江飯店門前車輛川流不息,路邊的行人南去北往,行色匆匆,一切都和往日一樣。飯店內,旅客們談笑風生地進進出出,紅衣白褲的女服務員們,笑容可掬地迎送著一批一批不知名的旅客。這里的每一層樓都布置了暗哨,樓道、樓梯口的男女服務員,全是著便衣的上海警備區幹部、戰士。 在第10樓的會議室內,正在召開秘密作戰會議,參加會議的是上海市革委會成員,有王洪文、馬天水、上海警備區的領導。肖永銀主持會議,他掃視會場,清亮銳利的目光落在每一個與會者的身上,然後,用嚴肅的口吻說:「毛主席命令我們把王維國抓起來,這是一項重要的政治任務,我的意見,由王副主任引蛇出洞。具體做法,由王副主任打電話給王維國,要他來聽傳達中央文件。」 王洪文在林彪逃跑的第二天,他就被叫到北京,毛澤東秘密接見他,向他面授機宜,叫他協助南京軍區,抓捕林彪黨。他出了中南海,就有人向他透露消息,說毛澤東要提升他為接班人。他當時十分激動,信誓旦旦地說:「我一定好好乾。」 這次抓林彪黨,是他立功表現的好機會,他知道,這次戰斗的指揮者是毛澤東,唱主角的是南京軍區的肖副司令,他到南京聽許世友交代了具體方案,決心當好配角,打好這一仗。 肖永銀話音一落,王洪文就表態說:「肖副司令怎麼說,我就怎麼干。我也當過兵,在朝鮮戰場是27軍的排級保密員,我那時就知道肖副司令是12軍分管作戰的副軍長。在肖副司令面前,我永遠是個小兵,肖副司令叫我向東,我決不向西。」 王洪文的話說得非常中肯,臉上一副誠懇真摯的表情,著實使肖永銀感動。他笑著說:「有你的全力支持,這一仗我們是必勝無疑的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後,肖永銀見萬事俱備,便對王洪文說,「你現在就給王維國打電話吧。」 王洪文撥通了空四軍的電話,笑著說:「是王政委嗎我是洪文啊,你最近身體可好?」 王維國說:「謝謝王副主任的關心,我的身體馬馬虎虎。」他開著玩笑說,「主要零部件都不錯,王副主任是不是有事要我辦啊?」 「有事不敢勞駕你啊,你管公安政法,擔子已經很重了。」王洪文一邊回答,一邊望了一眼肖永銀,然後很隨意地說,「是這樣的,中央辦公廳發來一份文件,上海黨政軍機關太多,文件就一份,你過來看看吧。」 「我現在有點事走不開,你就在電話中把內容說給我聽聽算了。」電話里的聲音很大,在座的都聽得清楚。 肖永銀心一沉,眉頭一皺:「是不是我們的行動泄露了?聽口氣,對方似乎有所警惕。」 王洪文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鎮定下來。他眼珠一轉,笑著說:「王政委,不是我不肯在電話中告訴你,內容雖不多,可是,保密性強,電話中傳達不適合啊。還是請你來一下,文件字不多,要不了幾分鍾時間你就可以看完的。」王洪文怕他不肯上鉤,補充了一句,「來吧,飯店的張經理不知從哪裡弄了幾斤螃蟹,馬老說他今天要陪你喝兩杯茅台呢。」 也可能是王維國覺得王洪文說得有理,也可能是這最後一句話管用,王維國終於點頭答應了,說了聲:「好吧,我馬上就來!」就掛斷了電話。 肖永銀兩眼一亮,敵人終於被引出洞了!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腰桿,掃了眾人一眼,眼神中暗示著大家做好准備。他們就這樣等候了半個小時,王維國的進口轎車終於緩緩地駛進了錦江飯店。王維國與王洪文平時交情不錯,上海駐軍領導到錦江飯店,參加上海市革委會的會議也是常事,所以,從他當時的表情中,似乎沒有什麼懷疑之心。他走下轎車,十分熟悉地登上電梯,上了10樓會議室,正要進門,一旁守候的便衣警衛伸手做了個手勢說:「首長請進」隨後用手擋住了身後的隨行人員說:「請你們留步,到那邊休息。」 這一切都是老規矩,所以,王維國根本沒有懷疑,回頭對隨行人員說了聲:「你們等著吧。」便笑容滿面地跨進了會議室的門。可是,抬頭一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會議室里沒有王洪文,也沒有馬天水,一屋子的軍人。肖永銀端坐在中間,一雙眼睛如兩把利箭,似乎穿透他的胸膛。他呆了,傻了,突然覺得全身無力,搖搖欲墜,轉頭一看,左右兩側站著七八個面色嚴峻的持槍幹部,他下意識地想掏槍,可是,一切都晚了,只聽肖永銀大喝一聲:「王維國,你被捕了!」 隨著這一聲命令,李書和部長和警衛幹事的槍已頂住了王維國的腰部。警衛幹事上前,「咔嚓」一聲,半斤重的手銬戴在了他的手上。王維國萬分沮喪地垂下了沉重的頭。 王維國無聲地跟著他走進了電梯,這時,兩個警衛幹事上前,一塊大黑布蒙住了王維國的頭。前面說了,王維國在上海分管公安、政法,權力很大,當時,人們不明真相,萬一消息泄露,有可能會出現混亂。 一行人押著王維國走出電梯,經地下室出大門,上了吉普車。吉普車載著王維國,轉眼匯入川流不息的車流之中,飛也似地向某地一個保密的地下室指揮所開去。 一場無槍聲的特殊戰斗勝利地結束了

② 周宇馳的人物生平

周宇馳(1935—1971),河北省樂亭縣姜各庄鎮柳林村人,曾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司令員劉亞樓秘書、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司令部辦公室副主任等職務,是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主要成員之一。
周宇馳是林彪集團的主要成員之一,他曾協助林立果密謀發動「五七一工程」武裝政變;陰謀敗露後,林彪、葉群、林立果等出逃,墜機於外蒙溫都爾汗。
周宇馳、於新野、李偉信等人也於當日竊取國家大量機密文件後乘坐直升機實施第二次叛逃,由於駕駛員陳修文不願與他們同流合污,並與之堅決斗爭,致使叛逃失敗,周宇馳、於新野最終自殺,李偉信被抓獲。
1971年,周宇馳參加林彪集團,與林彪及其兒子林立果密謀發動武裝政變,並制定了綱領——《「五七一工程」紀要》,陰謀敗露後,林彪於1971年9月13日凌晨乘256號三叉戟飛機從山海關機場狼狽出逃,在蒙古國的溫都爾汗墜機身亡。
其反黨集團死黨成員的周宇馳、於新野及李偉信在9月13日凌晨,竊取大量國家機密文件在北京沙河機場乘直升機叛國外逃,由於駕駛直升機的駕駛員陳修文途中識破他們陰謀,不顧個人安危,機智地用無線電台報告了地面,並將組合羅盤航向刻度倒撥180度,巧妙地調轉機頭返航。至懷柔縣迫降後,周宇馳在陳修文與其搏鬥中殺害了陳修文。
周宇馳及於新野、李偉信被迫降後見大勢已去,商定集體自殺。周、於二人對准自己太陽穴開槍,李偉信朝天開槍,被我包圍上來的解放軍和民兵抓捕。
周宇馳,前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黨辦副主任;他人高馬大,又黑又壯,能言善變,頗有心計。
本來一直默默無聞,當林立果來到空軍後,便時來運轉,扶搖直上,政治野心急劇膨脹,成為「林公子」的左右手和狗頭軍師,策劃《五七一工程紀要》、醞釀武裝政變、組織叛逃,自殺殉道……
這就是周宇馳36歲的人生軌跡。
周宇馳是林彪集團的主要成員之一。他曾協助林彪之子林立果密謀發動「五七一工程」武裝政變;陰謀敗露後,林彪出逃,墜機於外蒙溫都爾汗。
周宇馳等人也於當日,竊取國家大量機密文件後乘坐直升機實施第二次叛逃,由於駕駛員陳修文不願與他們同流合污,並與之堅決斗爭,致使叛逃失敗,周宇馳最終自殺身亡。
參與組建「聯合艦隊」
周宇馳生於河北省樂亭縣姜各庄,從小能言善辯、頗有心計。他在給空軍司令員劉亞樓當秘書時,有一次上午到的大開本《參考消息》,他下午才送給劉司令員看。
劉批評了他。他狡辯稱,這只是一本參考消息,不是文件,並沒耽誤工作,遂不肯認錯。劉亞樓一向堅持原則、說一不二,後來,在一次黨的會議上再次批評了周宇馳工作「踢皮球」。但周宇馳堅持不認錯,劉亞樓為此非常生氣。
為此,劉亞樓在空軍出台了一條新政策:凡是少校軍銜,沒有擔任過指導員或教導員等職務的,一律下放一年補課。後來,周宇馳曾下放到江蘇鹽城的高炮某部,擔任了一年的營教導員。
1967年3月,林立果來到空軍,極想培養年輕幹部作為自己的黨羽。周宇馳不但年輕,更懂得溜須拍馬,所以成為林立果的重點培養對象。被林立果看上後,周宇馳青雲直上,不久就擔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司令部辦公室副主任。
隨著鼓吹「天才」論等陰謀被毛澤東識破和設國家主席的議案被毛澤東否決,林彪及其集團意識到靠和平手段奪權已很難實現,於是決心發動反革命武裝政變。
1970年5月2日,林彪接見了林立果「小艦隊」骨幹成員。次日,林立果在林彪的支持下秘密組成「五七一工程」武裝政變骨幹軍事力量。由於林立果受到日本影片《山本五十六》的影響,便將此組織取名為「聯合艦隊」。「聯合艦隊」成立時,林立果用嚴厲的目光掃了室內每一個人一眼,然後拍著腰裡的五四式手槍高聲說道:「現在決定武裝起義,代號為『五七一』工程,這里是指揮部,王飛是北線總指揮,從現在起,王飛就是空軍司令,劉世英就是空軍副司令。」周宇馳在一旁補充道:「這是斗爭的需要!」
林立果在「聯合艦隊」的地位是「康曼德」(英文是指揮官的意思)。1971年9月8日,武裝政變前夕,林彪親自頒布「手諭」:「盼照立果、宇馳同志傳達的命令辦。」而林彪見到周宇馳本人時,不但說了「你是開國功臣」之類封官許願的話,甚至趴在周宇馳的肩膀上,老淚縱橫地說:「我們全家老小的性命都交給你了!」一時間周宇馳感激涕零。由此可見林彪對周宇馳的重視。
「第二個皇姑屯事件」
反革命武裝政變前夕,林立果提出了三種政變方案:第一是用火焰噴射器、四O火箭筒打毛澤東主席的南巡專列。當時,周宇馳為了表示贊成,補充道:「火焰噴射器這傢伙厲害,可以燒透幾寸厚的鋼板!」第二是用100毫米口徑的高射炮平射打火車,同時,要教導隊以搶救主席為名往上沖,在火車上趁亂加害主席。第三是讓王維國帶手槍上專列,趁主席接見時動手。林立果講完後,全場研究這三條方案的可實施性。當時,江騰蛟走到林立果面前伸出一個巴掌說:「這三條都能用上,可能有五、六分的把握。」突然,周宇馳把拳頭使勁砸在茶幾上,說:「有七分把握就可以干!」
然而林立果做這事是拿他和林彪的身家性命做賭注的,要求必須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周宇馳便又提議:用火燒機場油庫,然後帶部隊去救火,渾水摸魚把主席搶走。接著又補充道:「這個辦法不行,還可以乘主席專列通過碩放鐵路起時,用炸葯炸毀該橋,製造第二個『皇姑屯事件』。」最後,林立果決定:要把炸橋梁、燒火車、暗殺、綁架、轟炸等一切手段都用上,把匕首、炸葯、沖鋒槍、火焰噴射器、高射炮、飛機等等所有能用的武器都用上,「不成功便成仁!」
然而,1971年8月31日,毛主席乘坐專列到南昌時,對吳法憲、周宇馳等人反常的活動有了警覺。9月11日,主席突然改變原計劃,調專列離開了被林彪、林立果黨羽控制的上海,安全返回北京,林彪反革命集團根本來不及反應,政變計劃就此宣告破產。
得知這一消息後,周宇馳抓起一個酒瓶子,狠命地摔在牆上,氣急敗壞地說:「等『十一』那天,老子他媽的開著直升機去撞天安門!我不得好死,他也別想好活!」周宇馳之窮凶極惡可見一斑。
第二個「9·13」叛逃
1971年9月13日,隨著毛主席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讓他去吧」,林彪得以乘機叛逃國外,最終墜機。在林彪叛逃前,林立果跟周宇馳通了電話:「首長決定立即北上,你們想辦法馬上走!」北上是事先約好的暗號,意思是去蘇聯。接到林立果電話後,周宇馳垂著腦袋哀嘆:「現在形勢急轉直下,更別說當什麼政治局委員之類的妄想了!」在當階下囚與賣國賊之間,周宇馳選擇了後者。
13日凌晨1點40分,周宇馳駕駛北京牌吉普發瘋似地沖出空軍學院大門,順著公路開往北京郊區的沙河機場,車上載著幾名林立果的骨幹。
來到機場後,周宇馳等靠著林彪之前寫的「盼照立果、宇馳同志傳達的命令辦」的手令,欺騙了機場的領導,搞到了一架最好的3685號直升機,在加滿油後,又欺騙飛行技術最優秀的飛行員陳修文為他們駕駛。
2點52分,飛機起飛,周宇馳坐在後排領航員的位置上。周宇馳用命令的口吻對駕駛員說:「航向320度。」陳修文一驚,說:「不對吧,你不是說要到北戴河去向首長匯報嗎?320度,正好相反啊?」此時,沙河機場和西郊機場已向飛機發出呼叫,周宇馳掏出手槍威脅:「不準回答,不準開燈!」陳修文沒有說話,表面上按照周宇馳要求的做,可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想辦法生擒這伙賣國賊,把他們交給黨和人民審判!空軍指揮所已經發現了這架飛機的航向——直奔中蒙邊境,便把情況如實匯報給了周總理,周總理當即命令:「把直升機截回來!」
空軍的殲擊機疾速起飛,可由於能見度太低,直升機上又沒有燈光,殲擊機找不到目標。不過,能見度低卻給陳修文創造了一個絕佳的駕機返航的機會。當時3685號直升機已經飛到了張家口上空,眼看離中蒙邊境不遠了,陳修文裝作很著急的樣子:「油量不夠,下去加油吧。」說著便推著駕駛桿往下降,可狡猾的周宇馳立即威脅道:「不能降落!往下降誰也別想活!」接著又說:「林副主席已經坐三叉戟去烏蘭巴託了,你們不要怕,出了國境就行。」
陳修文見迫降不行,便准備左轉彎返航。正在這時,一架殲擊機正好從直升機的下方飛過,陳修文便說:「有飛機攻擊我們。」趁周宇馳驚慌地四處張望之時,陳修文關掉了磁羅盤照明燈,並把羅盤撥了180度。警覺的周宇馳忙問:「方向怎麼變了?」陳修文就說:「有飛機攻擊我們,做機動飛行。」周宇馳發現羅盤針上指針不對,陳修文說:「羅盤故障,失靈了。」
就這樣,陳修文靠著機智與勇敢,巧妙地將飛機又開回了北京。當周宇馳又看見北京城的燈光時,大叫:「怎麼前面是北京?怎麼又回來了?」陳修文卻冷靜地說:「不是。」周宇馳取下耳機,絕望地怪叫著:「你騙我!你騙我!」可已經來不及了,這架直升機在加滿油的狀態下一次最多飛行700公里,現在已經飛了600多公里,再也無法飛出國境了!陳修文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③ 請問許世友解放後的任職情況謝謝

1979年,中越開戰,中央軍委任命許世友上將為我軍東線前敵指揮。為選副將,許世友拿出三瓶茅台和一位將軍對飲,酒盡菜光,兩位將軍握手結盟…… 1974年八大軍區司令員對調,許世友到了廣州。軍區管理處陳良順負責接待。許世友和軍區幹部見面,秘書准備了發言稿。他照著念過兩句就顯出不耐煩,把那幾張紙扔到一邊,自己隨意說,乾脆明了,有啥說啥,沒一句修飾或客氣話,5分鍾完事。以後,凡是開會, 他總是這樣:人越多,講話時間越少。陳良順跟隨許世友日久了,了解也不斷加深。許世友除了睡覺,平時只穿軍裝,在穿衣問題上無須任何人操心。 吃飯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難在餐桌上頓頓要有酒,而且只喝茅台和古井。他的工資大部分是買酒喝了。下酒菜最好是野味。 社會的發展已經提出生態平衡和保護野生動物,許世友對此也難以接受。軍區擬定下發禁止打獵殺生的文件,要讓許司令認可才能真正起作用。文件到了許世友手中,他大筆一揮,批上個人意見:不許打獵,打鳥還是可以的吧。文件批下來,軍區的「秀才」們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許世友出門從不進劇院、商店、賓館,不是奔野外就是進兵營。 花木與莊稼比較,他喜歡莊稼;舞場和操場比較,他喜歡操場。 許世友盛年之際,喜歡與戰士比武,一條木槍神出鬼沒,練對刺,常把戰士的木槍磕上天去。來到廣州後,他還喜歡同戰士較量。拼刺時,他確實餘威猶在,普通戰士不是對手。他喜歡與強者比試,盛名之下,那些剽悍的「尖子」也不免有點心虛,何況他又是司令員,動手之前戰士先失了銳氣,所以比試的結果仍是他勝利。實在說,許世友手裡確實有些「絕活兒」,比如對刺時磕飛對方手中槍,那是類似關雲長的「拖刀計」,岳飛的「回馬槍」一樣的「絕活兒」。但是,在他70多歲之際,仍然把戰士的槍一條條打飛,其中也有戰士相讓的因素在裡面。每當許世友磕飛戰士手中木槍時,便開心地哈哈大笑。 「哈哈,怎麼樣,寶刀不老吧?」許世友橫槍大笑,指戰員們便齊聲喝彩:「許司令不減當年!」 不減當年的許司令,壯懷激烈地參加了中越邊境自衛還擊戰。在廣西前線,他是司令,還須選個副司令。許世友捏著下巴踱步,回想他那些出生入死的戰友,一個一個在腦子里過篩,終於點出一個名字。 「劉昌毅現在怎麼樣?」 「可能快退下來了,聽說已經半休……」 「媽拉個×的,這一仗不讓他打,以後就打不上了。就請他來!」 許世友雖然點了將,心裡也不無猶豫,「但願他寶刀不老。」 當時,劉昌毅任南京軍區副司令,被許世友請來廣州。人看上去還是老了,但雙目炯炯,心氣很高。 「許司令,劉副司令到了。」陳良順安置好劉副司令,去向許司令報告。「晚上我在家裡請客,你多准備些酒,」許世友這樣吩咐。 誰也沒見過許世友詢問劉副司令的身體狀況,更沒見許世友和他談談對於現代戰爭有什麼研究和考慮,只聽到讓准備酒。 喝掉三瓶茅台,還讓上酒。他們開始只是敘舊情,回憶當年的九死一生。喝到後來,兩人已是無話不說,敢爭敢抬杠。 許世友酒氣逼人地問:「酒喝三瓶了,還敢開瓶嗎?」劉昌毅豪氣沖天地說:「天下沒有會喝不會喝的事,只有敢喝不敢喝的人,九死一生過來的人,死都不怕還怕喝酒?許司令喝到哪兒我就喝到哪兒!」 這場酒喝下去,許世友雲山霧罩,睡了一天。劉副司令醉了兩天。 許世友感動地說:「真是好漢一條,不怕死。副司令就是他了!」 不能簡單地由此而言「許世友喝酒選將」。那是多方面考慮比較的結果,喝酒只是一個小小的側面。何況,許世友對此也講了很有哲理的一段話:學會打仗並不難,難捨命對敵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選將之後就是出兵。許世友帶兵有大將風度。部隊向前推進,遇到困難很多,不斷有報告來,事多得叫人發毛。許世友不緊張,不著急,甚至根本不操那份心,把報告扔一邊。他只管大的軍事行動,下達命令讓各部隊執行,完不成就軍法論處。 部隊打下諒山後,中央命令撤兵。許世友望著軍用地圖沉吟,遲遲不下命令。他伸出小胡蘿卜粗的手指頭在地圖上比畫:「全是平原了,坦克大炮正好發揮用場了,不要兩小時我就能到河內。」 可是,從整個國際形勢來看,我們不無後顧之憂,要防備有人在我們後面捅一下,沈陽軍區方面壓力很大,中央一再下令後撤。 許世友表示服從命令,同時又堅持拖一下:「拱一拱,我再拱一下……」 許世友是希望將越南主力從柬埔寨牽回來。他對部隊領導說:「我們再前拱一下,嚇唬他們一下子!……」 他派兵出諒山幾十公里。當時,越南的政府機關紛紛撤出河內。 接到報告,許世友哈哈大笑,捋起袖子,晃動著粗大的胳膊說:「嚇屁了不是?撤了,屁滾尿流!」 戰罷凱旋時,許世友陰著臉下令:「我回去不許通知人,不許搞迎接。誰走漏消息我斃誰!」 可是,一位部隊領導想,這么大事不報告中央怎麼行?便將許世友回來的日期報告了中央軍委。於是,廣東的領導同志都知道了,提前趕到機場熱烈歡迎。 許世友乘飛機回廣州,剛走到機艙門口就罵出了聲。因為他看到了歡迎的人群。 前來歡迎的首長,在20世紀50年代就曾擔任過國務院副總理,是位老資格的黨政領導人。他滿臉是笑,熱情地上前迎接,伸出手握手。許世友上前一步,一把握住那隻手,猝不及防地用力握去。「哎喲!」那位首長痛苦地叫了一聲,幾乎要倒下去。「媽的,叫你們歡迎。」許世友大步而去,鑽進了汽車。 許世友就是這么一個人。 開慶功大會,中央派王震同志前來參加。派年輕人來不行,許世友不買帳,只能派王震這樣的元老。許世友倔頭巴腦只尊重老的。 許世友是我軍一位有著特殊經歷和功績的又富有個性、特色的傳奇式將軍,所以,人們對他的某些弱點都能善意地給予諒解。

1971年9月12日,在首都的天安門廣場上,成千上萬擎著彩色紙花的學生,在進行慶祝建國22周年的遊行排練。大喇叭里播放著軍樂和組織遊行綵排的指令,不僅在北京,天津、 上海、廣州、南京等城市,同樣都在為慶祝國慶忙碌著,僅隔一天,也就是9月13日,熱鬧歡樂的氣氛被一片緊張的氣氛所代替,有通知告全國人民:各地機場戒嚴,飛機禁止上天,忙碌了很久的遊行活動被宣布停止。這是怎麼回事?大家都處在一片茫然之中。 就在這天深夜,南京軍區副司令兼參謀長肖永銀在睡夢中被叫醒,值班秘書告訴他,許司令來電話,請他去一趟。 許世友住在中山陵8號,這里原是孫中山之子孫科的府宅,房屋建築巍峨臨空,環境幽靜。如今這里戒備森嚴,警衛戰士們荷槍實彈,一個個神情莊重地守衛著這個南京軍區的一號人物住宅。肖永銀分管警衛部隊,戰士們都認識他,許世友給予他特殊的待遇,任何人到了門口,必須向許世友報告,經同意後方可放行,惟獨他例外。 許世友沒有客套,說話也沒有修飾,實話實說:「剛才中央辦公廳來電話,說中央有個大飛機跑了,去向不明。中央命令關閉全國機場,所有飛機停飛,開動全部雷達監視天空,如果有飛機落在我們這里,不準起飛。」他又交代一句,「命令所有的飛機不要上天,所有的艦船不要出航。」 肖永銀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不禁吃驚地問:「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敢開個大飛機跑?」 許世友神秘地告訴肖永銀:「這個人不是一般小人物,過幾天你會知道的。」 第二天天一放亮,機場附近的人們看見機場的跑道上,站滿了端著槍的陸軍士兵,一架架飛機整齊地停在機場上。 肖永銀處理完公務,時間已到了14日凌晨,古城金陵籠罩在一片灰濛蒙的晨霧之中,他坐上吉普車,穿越中山門,再一次來到中山陵8號,他遠遠看見許世友正在專心致志地打著少林拳。 許世友見肖永銀進門,笑著說:「我教你打少林拳,你學不學?學了可以防身。」 肖永銀正欲答話,被急沖沖跑來的李文卿秘書打斷:「許司令,北京長途,請你去接電話。」 許世友大步流星地趕到辦公室,肖永銀緊跟其後。許世友拿起保密電話,一邊聽一邊點頭。他放下電話,對肖永銀說:「走,我們去吃早飯。」 炊事員老王端來飯菜,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了。許世友迅速關起房門,對肖永銀說:「剛才是周總理的電話,說林彪從天上跑了。」 引蛇出洞 三天後的深夜,漆黑的夜空像塗上了一層厚厚的墨汁,伸手不見五指,毛毛雨隨風飄著。南京火車站里,除了少數旅客有的在打瞌睡,有的來回走動著,一切是那麼的寧靜。這時,一聲火車長鳴,從北方開來的一列火車靠站了,重重地喘著粗氣。從後麵包廂中走出兩名軍人,走在前面的正是南京軍區司令員許世友,緊跟在後面的是李秘書。接他倆的吉普車就停在軟卧車廂的門口,許世友一下火車,就跳上了吉普車。 吉普車風馳電掣般地經太平門,開往中山陵8號。到了門口,許世友關照李秘書說:「你坐我的車去,趕快把肖副司令接來。」 半小時後,肖永銀出現在許世友的面前。許世友說:「主席和周總理叫我到北京,交代了任務,秘密逮捕林彪的死黨『三國四方』,你馬上出發,先到上海,後到杭州,再回南京抓南空的人,越快越好!」 所謂「三國」是指南京、上海、杭州。 所謂「四方」是指: 北京空軍政治部副主任江騰蛟; 上海空四軍政委王維國; 杭州空五軍政委陳勵耘; 南京空軍副司令周建平。 許世友簡要介紹了「三國四方」的情況後,正色道:「林彪、葉群、林立果現在已橫屍荒野,主帥一死,三國四方必然失魂落魄,他們會不會作垂死掙扎呢?必須趕快解決他們」他告訴肖永銀,北京的死黨已抓起來了,南京要趕快行動。 許世友說,「我事多,還要選調幹部,組織工作組到南空、空四軍、空五軍去,一時抽不出身到上海,由你去執行任務!」 「是!」肖永銀響亮地回答。他家也沒來得及回,便帶著保衛部長李書和等一行人出發了。 蘇州附近有個空四軍的碩放機場,肖永銀聽說當時林立果曾派人,准備在毛澤東的專列到達前,炸掉碩放機場附近的一座鐵路橋,達到謀害毛澤東的目的。 碩放機場控制起來沒有?肖永銀不放心,他在三天前曾同第六十軍軍長張明通過電話,要他派部隊迅速控制碩放機場,現在情況怎樣肖永銀為了了解情況,在上車前,叫值班秘書打電話給蘇州某師,請師長到列車上見面。 火車路過蘇州時,這位師長上了車,肖永銀小聲問道,「你們師去了多少人?」 「去了兩個營。」他小聲地回答。 肖永銀略想片刻,小聲說:「按慣例,派兩個營足夠了,但是,碩放機場緊靠上海空四軍,這點兵力不夠。」他叮囑說,「你再派兩個營,要絕對保證不出差錯!」 列車到達上海車站,天已大亮。按照事先打的電話,要求上海警備區派車接站。根據他的要求,警備區派了兩輛破舊吉普車,停在車站的出口處。為何提出要舊的吉普車呢?肖永銀考慮得十分周到,他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打草驚蛇。舊車不引人注目嘛! 由於這兩輛車太舊,一路老牛拖破車似的,顛簸著,林彪的死黨做夢也不會想到,裡面坐的竟是南京軍區的副司令。車子行駛了半小時,「嘎吱」一聲,停在南京軍區上海延安飯店門口。上海警備區周純麟司令、柳耀宗政委在門口迎接。肖永銀下車後,走進一間房間,劈頭便說:「我這次是來執行一項特殊任務的,請你們警備區配合,做到隨時聽從調動,你們首先辦兩件事:第一、立即派一個連,佔領延安飯店的制高點,如果空四軍來進攻,必須堅持四個鍾頭;第二、派兩個師兵力進上海,控制南京路、淮海路、四川路、福建路、外灘等主要街道,不準空四軍通行。」 為了配合肖永銀,毛澤東決定由上海市革委會出面「引蛇出洞」。周恩來打電話通知王洪文到北京面談一次,又請他到南京,找許世友接受具體任務。 肖永銀撥通了上海市王洪文辦公室的電話,開口詢問道:「你是王副主任嗎?我是肖永銀啊。」 王洪文在那頭說:「我已接到周總理的電話,到南京接受了任務,我一定鼎力相助,你看戰場選在什麼地方好呢?」 肖永銀乾脆地說:「你定吧,這也和打仗一樣,一切依時間、條件而定,只要他們不起疑心,高高興興地來就行了。中央要求我們,不要用一槍一彈就能解決問題。」 王洪文在電話里沉吟了片刻,然後決定說:「叫他們到軍區延安飯店肯定不行,因為那裡目標大,又是南京軍區范圍,容易引起王維國的疑心,我看還是到康辦(市委辦公的地方)或錦江飯店。」 王維國管政法,「康辦」警衛人員認識王維國,在「康辦」抓他顯然不合適。肖永銀考慮後說:「那就在錦江飯店吧!」 這天午後,錦江飯店門前車輛川流不息,路邊的行人南去北往,行色匆匆,一切都和往日一樣。飯店內,旅客們談笑風生地進進出出,紅衣白褲的女服務員們,笑容可掬地迎送著一批一批不知名的旅客。這里的每一層樓都布置了暗哨,樓道、樓梯口的男女服務員,全是著便衣的上海警備區幹部、戰士。 在第10樓的會議室內,正在召開秘密作戰會議,參加會議的是上海市革委會成員,有王洪文、馬天水、上海警備區的領導。肖永銀主持會議,他掃視會場,清亮銳利的目光落在每一個與會者的身上,然後,用嚴肅的口吻說:「毛主席命令我們把王維國抓起來,這是一項重要的政治任務,我的意見,由王副主任引蛇出洞。具體做法,由王副主任打電話給王維國,要他來聽傳達中央文件。」 王洪文在林彪逃跑的第二天,他就被叫到北京,毛澤東秘密接見他,向他面授機宜,叫他協助南京軍區,抓捕林彪死黨。他出了中南海,就有人向他透露消息,說毛澤東要提升他為接班人。他當時十分激動,信誓旦旦地說:「我一定好好乾。」 這次抓林彪死黨,是他立功表現的好機會,他知道,這次戰斗的指揮者是毛澤東,唱主角的是南京軍區的肖副司令,他到南京聽許世友交代了具體方案,決心當好配角,打好這一仗。 肖永銀話音一落,王洪文就表態說:「肖副司令怎麼說,我就怎麼干。我也當過兵,在朝鮮戰場是27軍的排級保密員,我那時就知道肖副司令是12軍分管作戰的副軍長。在肖副司令面前,我永遠是個小兵,肖副司令叫我向東,我決不向西。」 王洪文的話說得非常中肯,臉上一副誠懇真摯的表情,著實使肖永銀感動。他笑著說:「有你的全力支持,這一仗我們是必勝無疑的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後,肖永銀見萬事俱備,便對王洪文說,「你現在就給王維國打電話吧。」 王洪文撥通了空四軍的電話,笑著說:「是王政委嗎我是洪文啊,你最近身體可好?」 王維國說:「謝謝王副主任的關心,我的身體馬馬虎虎。」他開著玩笑說,「主要零部件都不錯,王副主任是不是有事要我辦啊?」 「有事不敢勞駕你啊,你管公安政法,擔子已經很重了。」王洪文一邊回答,一邊望了一眼肖永銀,然後很隨意地說,「是這樣的,中央辦公廳發來一份文件,上海黨政軍機關太多,文件就一份,你過來看看吧。」 「我現在有點事走不開,你就在電話中把內容說給我聽聽算了。」電話里的聲音很大,在座的都聽得清楚。 肖永銀心一沉,眉頭一皺:「是不是我們的行動泄露了?聽口氣,對方似乎有所警惕。」 王洪文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鎮定下來。他眼珠一轉,笑著說:「王政委,不是我不肯在電話中告訴你,內容雖不多,可是,保密性強,電話中傳達不適合啊。還是請你來一下,文件字不多,要不了幾分鍾時間你就可以看完的。」王洪文怕他不肯上鉤,補充了一句,「來吧,飯店的張經理不知從哪裡弄了幾斤螃蟹,馬老說他今天要陪你喝兩杯茅台呢。」 也可能是王維國覺得王洪文說得有理,也可能是這最後一句話管用,王維國終於點頭答應了,說了聲:「好吧,我馬上就來!」就掛斷了電話。 肖永銀兩眼一亮,敵人終於被引出洞了!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腰桿,掃了眾人一眼,眼神中暗示著大家做好准備。他們就這樣等候了半個小時,王維國的進口轎車終於緩緩地駛進了錦江飯店。王維國與王洪文平時交情不錯,上海駐軍領導到錦江飯店,參加上海市革委會的會議也是常事,所以,從他當時的表情中,似乎沒有什麼懷疑之心。他走下轎車,十分熟悉地登上電梯,上了10樓會議室,正要進門,一旁守候的便衣警衛伸手做了個手勢說:「首長請進」隨後用手擋住了身後的隨行人員說:「請你們留步,到那邊休息。」 這一切都是老規矩,所以,王維國根本沒有懷疑,回頭對隨行人員說了聲:「你們等著吧。」便笑容滿面地跨進了會議室的門。可是,抬頭一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會議室里沒有王洪文,也沒有馬天水,一屋子的軍人。肖永銀端坐在中間,一雙眼睛如兩把利箭,似乎穿透他的胸膛。他呆了,傻了,突然覺得全身無力,搖搖欲墜,轉頭一看,左右兩側站著七八個面色嚴峻的持槍幹部,他下意識地想掏槍,可是,一切都晚了,只聽肖永銀大喝一聲:「王維國,你被捕了!」 隨著這一聲命令,李書和部長和警衛幹事的槍已頂住了王維國的腰部。警衛幹事上前,「咔嚓」一聲,半斤重的手銬戴在了他的手上。王維國萬分沮喪地垂下了沉重的頭。 王維國無聲地跟著他走進了電梯,這時,兩個警衛幹事上前,一塊大黑布蒙住了王維國的頭。前面說了,王維國在上海分管公安、政法,權力很大,當時,人們不明真相,萬一消息泄露,有可能會出現混亂。 一行人押著王維國走出電梯,經地下室出大門,上了吉普車。吉普車載著王維國,轉眼匯入川流不息的車流之中,飛也似地向某地一個保密的地下室指揮所開去。 一場無槍聲的特殊戰斗勝利地結束了。

④ 為什麼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這是林彪1971年叛逃時,毛澤東為了安慰自己說的話,林彪是毛澤東的愛將,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確立為毛澤東的接班人,但是據說林彪之子林立果心急,想篡位,在毛澤東的專列經過的鐵路上安放了炸彈,結果專列爆炸,牽扯到林彪,林彪被迫叛逃,林彪的叛逃對毛澤東的打擊很大,他甚至生了一場大病。所以毛澤東自己安慰自己說,天總是要下雨的,寡婦總不能一輩子守寡,總要有個人家的,林彪嫌毛澤東這個領導不好,他尋找新主子也在情理之中。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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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林立果炸專列是哪個電影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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