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夏雨演過哪些電影
截止2019年12月,夏雨演過的電影有:《熊貓之夢》、《我的兄弟姐妹》、《獨自等待》、《猛龍》、《面紗》等。
1、《熊貓之夢》
該劇的成功奠定了夏雨在國際影壇的地位。由於該片屬於好萊塢製作,再加上內容是圍繞國寶熊貓而展開的。足見夏雨的人氣與實力已經在國際影壇上有了適於自己的一席之地。
2、《我的兄弟姐妹》
與當年最走紅的香港藝人梁詠琪合作的電影《我的兄弟姐妹》在票房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投資方請夏雨出演該片的男一號,本身就證明了夏雨身上巨大的票房號召力。
3、《獨自等待》
夏雨再次向國際電影節發出沖擊,經過一年多的籌備,一部參賽2004年威尼斯國際電影節的藝術電影在北京殺青了,在其中夏雨飾演一位為追求一個所謂的夢中女孩而「獨自等待」的大男孩。憑借在該片中的精湛演出火爆第十二屆大學生電影節,並獲得了最佳男演員獎。
4、《猛龍》
在新的一年裡,夏雨首次接拍動作警匪大片,盡現勇猛和沉穩的一面。該片將在在美國環球電影公司的支持下,在美國、加拿大等39個歐美國家、27個亞洲國家和地區共2萬多個影院的18萬塊銀幕上映。
5、《面紗》
這是夏雨繼《熊貓》之後參演的第二部好萊塢電影,該片是 講述30年代舊中國的一個外國醫生的愛情故事, 為全英文對白, 夏雨將在片中與美國著名影星曾榮獲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獎的愛德華?諾頓大飆對手戲。
『貳』 導演阿甘的資料
阿甘,原名劉曉光,內地商業小片生存奇人。3 歲開始當西安人,西安電子科技大學通訊專業畢業,2000 年在深圳半路出家做導演。出道至今,已經拍出整整一打影片,其中不乏公認的爛片,但沒虧過錢。
阿甘在書店裡,看到賈平凹在《高興》一書的扉頁上寫了一句話:「我在寫一群不堪的人,他們在骯臟的地方干凈地活著。」「看完那句話,我就有一個強烈的沖動和直覺,我可能要拍這個故事」,阿甘說。
高興:理想主義和形式主義的快樂狀態
阿甘來回與賈平凹發了10來個簡訊,《高興》的改編版權就基本敲定了。阿甘帶著改裝後的「高興」,有點忐忑不安。高興這個苦水裡泡大的農村小子,他身上的自由散漫理想主義氣息被阿甘無限制放大,加上誇張、粗糙的歌舞烘托,似乎脫離了賈平凹的悲情世界。
電影里,高興帶著五富來到西安,眼睛裡是柔和、燦爛的都市;蹬著三輪車,他的神情和名字一樣張揚。他沒有錢,有撿破爛的工作,還有造飛機的夢想。他傻氣,照樣能贏得按摩女的愛,湊夠了5000 塊,等美人出看守所;他質朴,哥們五富跟著他,懶惰、愛錢,他們照樣像對親兄弟一樣對他。五富死而復生,阿甘帶著他開著自己製造的飛機,把整個西安城踩在腳下……而原來的小說里,高興面對的結局是:五富死了,按摩小姐進了監獄。「前四稿劇本里,他還是死了,最後才改過來,因為我覺得這樣更理想主義、更形式主義。我堅信這是個喜劇,當然也是我的美好願望。我很崇拜這種快樂、自由的生存狀態」,阿甘說。這樣的改動,讓生活中的苦難瞬間變得輕松、戲謔: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也是改編的緣故,直到影片在西安點映,阿甘才敢請賈平凹坐進電影院。賈平凹從頭到尾都板著臉,一言未發,一聲未笑。等到座談的時候,他才放鬆了點,說:「這種以喜劇表現苦難的方式,對我今後的創作也產生了啟發。」原來,賈平凹早就聽於丹說過觀眾看這片子時笑聲很多,心裡就琢磨著:我這壓力一點不比導演小!這是一部悲情小說,怎麼滿場都有人笑,到底被改成什麼樣子了?阿甘告訴記者,他是把悲劇當喜劇來拍了。「我對苦難本身並不關心,這是永恆的主題,對於人來說,大多數時候都處在苦難中。我所關心的是,在苦難面前,我們表現的態度、行動。」
有人乾脆把《高興》稱為「山寨歌舞片」,理由似乎就是:千八百萬的低成本小電影、製作相對粗糙;模仿印度、好萊塢大片的歌舞場面,實則無厘頭;講述草根、小人物的故事。「山寨」這個詞已經被用得過度泛濫。《高興》和「山寨」唯一有關的地方是:它們的身上都有草根、獨立的娛樂精神。
高興的理想長了翅膀,飛上了天。他用造飛機這個行動挑戰了所謂的城市精英意識,解救了女朋友,也獲得了尊嚴。烘托氣氛的六七段歌舞唱詞,出自西安本土樂隊黑撒樂隊的創作,把地道的陝西話夾著秦腔、Rap 甩出來,再夾著兩段抒情的陝北民歌,有點羊肉泡饃的悶騷氣。扮演高興的郭濤算是半個西安人。他在西安待過十幾年,會一口像模像樣的西安話。五福由馮礫扮演,他有豐碩的外形、死魚眼、貪吃模樣,給這個角色增添了意料不到的喜劇效果。他和高興站在一起,其實就是一個人身上的兩面:高興代表著人的理想主義的一面,斯文、有追求、儒雅、樂觀、善良;五富代表著人生的慾望面,貪吃、懶惰、愛錢、悲觀、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