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賀飛的人物事跡
賀飛於1921年出生於山西省汾陽縣 ,自幼喜好音樂,1938年赴延安進入抗日軍政大學學習,從此走上了音樂道路。1939年調到八路軍一二零師戰斗劇社任創作員,在晉綏解放區他廣泛地學習和收集民歌、道情、郿戶等民間音樂素材,並編演、歌頌解放區的新生事物。1945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50年進入中央戲劇學院歌劇系進修,學習期間參與了歌劇《小二黑結婚》的音樂創作。1953年作為新音樂工作者隨馬可先生來到中國評劇院,投入到戲曲音樂改革的工作中。1955年後擔任中國評劇院藝術處處長,成為評劇音樂革新的領軍人物。
幾十年來,賀飛先生在繼承評劇傳統的基礎上博採眾長,推陳出新,為評劇事業做出了重要的貢獻。歸結起來,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改革男腔,帶動評劇音樂的全面發展
上世紀五十年代初期,評劇還是以「三小」(小旦、小生、小花臉)為主的地方戲,女生唱腔豐富,而男生唱腔基本上只有一種板式,即小生[二六]板,且與女生同腔同調。男生在評劇舞台上處於從屬地位,因而評劇被稱為「半班戲」。為改變這種局面,建立和完善男生行當,賀飛先生與同事們一道展開了卓有成效的探索。
①改調易弦 1954年在整理恢復《秦香蓮》一劇時,賀飛發現一些低嗓男演員採用走低腔的「越調唱法」以適應同台演出的高嗓女演員。在此基礎上,他借鑒西洋歌劇中聲高劃分的理論,按男女聲的音高相差四、五度的道理,採用上五度關系調記譜,降四度定調的辦法終於解決了男女同腔同調,男生唱不上去的困難,解放了男生,擴展了音域。為使伴奏配套,賀飛先生受山西梆子大板胡的啟發,提議製作男腔專用的板胡,又取得了成功,這樣一來評劇就產生了低四度定調的男腔「越調」和與之相匹配的大板胡,從此打開了男生各個行當順利發展的大門。
②移植女腔[慢板] 用「改調易弦」解決了男聲新的定調方法之後,要豐富男腔旋律又不失評劇的傳統風格,賀飛首先選擇了就近移植女腔。女腔的基礎板式是[慢板],觀眾非常熟悉。在移植時,他採用了[慢板]的基本格式,旋律上適應男腔的條件和音區,用越調行腔並加以變化,例如《秦香蓮》一劇中陳世美的唱腔首次移植了女腔[慢板],並根據演員的音域調整了落音,得到了觀眾的認可。通過移植女腔[慢板]的試驗,開啟了男聲唱腔成套發展的思路。
③移植女腔[反調] 反調在一出戲里往往是女主演的核心唱段,根據女腔正調轉反調的規律,1955年賀飛與著名演員魏榮元合作在《朱痕記》一劇中成功地創作出男腔[反調],演唱起來同女腔反調一樣風格濃郁,味道醇厚。男腔反調豐富了評劇老生的音樂形象,為評劇男生走上主演的地位奠定了基礎。評劇音樂由此大膽地使用轉調這種形式,帶動了唱腔的大幅度突破與發展。
二、博採眾長,豐富評劇音樂
①吸收唐山皮影戲 本著「輸血也要對型號」的精神,賀飛一直重視對民間音樂的學習和吸收。他曾和音樂組的幾位同志扛著笨重的鋼絲錄音機兩下唐山采風,收集了長達八小時的唐山影調音樂素材,然後在創作中逐步吸收。他們首先在《向陽商店》中把皮影的甩腔運用到反面人物傅桂香的唱段中,再進一步把皮影腔加以改編,運用到一些主要人物的唱段中。如《會計姑娘》中李秀英的重點唱段。在《成兆才》一劇里,則把皮影音調作為素材運用男生唱腔中,創作了成兆才的重點唱段《瞎子歌》。
更值得一提的是,新派著名的[凡字調大慢板]其主要來源是皮影戲中的[河東調],又含有山、陝梆子、郿戶、秧歌、道情等民間音樂的成分,頗有西北燕樂的風格。[凡字調大慢板]的創作充分體現了賀飛先生對民間音樂的厚積薄發,自其於1960年創作出來後至今在許多戲及各種行當中都使用過。
②開掘西路評劇 1958年,評劇院開始對絕響於舞台幾十年的西路評劇(北京蹦蹦)進行挖掘整理。賀飛領導音樂組成員參與創作了《花亭會》、《孫繼皋賣水》等傳統西路劇目,同時根據西路評劇粗獷、質朴,喜劇性強的優長和板式簡單、抒情不足的弱點,取長補短,大膽進行創新。如《向陽商店》一劇中,曾廣為流傳的「誇手」 唱段,就採用了移位、臨時變調等作曲手法使西路唱腔的情緒層層推進,激昂起伏,取得了極好的效果,至今流傳。
③重視民歌、曲牌的發展 為彌補板式變化體劇種旋律性不足的缺點,賀飛先生也非常重視民歌和民間曲牌的吸收與再創造。1958年在排練關漢卿的《調風月》時,為了刻畫燕燕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的性格,給她設計了一個民歌風味很濃的插曲叫「蜻蜓調」,後來這個插曲在電影《花為媒》中被採用,成為新派唱腔里較有色的一個新曲牌。
傳統的曲牌[喇叭牌子]紅火熱鬧,鄉土氣息濃;賀飛在1962年曾把它用在《孫龐鬥智》一劇中,生動地體現了孫臏身殘志堅的樂觀精神。
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說明評劇音樂以板腔體為主,輔之以民歌曲牌的做法是有益的,是對評劇音樂的豐富與發展。
三、激情滿懷,譜寫時代音調
賀飛十六歲參加革命,當他還是一名文藝兵的時候,看到千千萬萬的戰士懷著激動的心情觀看他們編演的民間戲曲節目時,感觸頗深,他認識到「革命也是需要音樂的。」當年賀飛在中央戲劇學院深造時,曾觀看了新鳳霞主演的《劉巧兒》和韓少雲主演的《小女婿》,聽到她們的唱腔是那樣清新,唱的又是新人新事,賀飛被感動了,「擁有大量觀眾的評劇現代戲是大有可為的呀!」正是這種燃起的激情使他全身心地投入到評劇每一出戲的創作中。
建國十周年,劇院排演大型現代戲《金沙江畔》,劇中所描寫的紅軍部隊正是賀飛當年所在部隊的前身,他倍感親切。同時戲曲如何表現現代生活?怎樣使原有的音樂形式適合於表現新人新事?這樣的難題擺在了面前。聯想到歌劇、電影音樂中常用的「主題音樂變奏發展」的手法,賀飛認為要運用某種時代音調,貫穿全劇,喚起觀眾對某一歷史時期的回憶是適合於評劇現代戲的創作的。於是選用《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旋律,代表紅軍長征時期的特色音樂作為全劇的主題音調貫穿發展,每一次變奏都盡量與評劇音樂緊密結合,融為一體。他還把進行曲,三拍子節奏,領唱、合唱都引入到評劇中來塑造紅軍幹部戰士的音樂形象。最令人難忘的是政委譚文蘇所唱的「高原風景極目望」這段評劇男腔首創的抒情慢板,賀飛在譜寫這段唱腔時,追憶崢嶸歲月,旋律奔涌而出。他運用了傳統男腔的音樂語匯,又突破了傳統慢板的結構形式和弱拍起唱的習慣,同時借鑒了抒情歌曲的寫法,因而使唱腔新穎大方,氣勢豪邁,經馬泰演唱後成為經典評劇唱段,至今仍廣為流傳。
建國三十五周年之際,中國評劇院排演大型現代戲《高山下的花環》(簡稱《花環》),是評劇藝術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的新開拓,也是賀飛創作上的高峰。《花環》文學本所提供的「詩的意境」和「群像結構」對評劇音樂的時代感和創新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要塑造一群同穿軍裝,但性格各異的人物形象,過去的手段已顯不足,為此,賀飛和他的同事們一道又展開了新的探索。在創作中賀飛除了運用國際歌的某些音調作為時代音樂的背景之外,還根據每個演員的音域、音色、演唱風格分別定調。全戲男腔的定調為C、D、E、F、G、A六個調,僅趙蒙生一人就唱了四個調;又運用了徵、羽、宮、商四種調式來豐富旋律色彩。這種多調式並存、多調性靈活轉調的嘗試為創作風格新穎的唱腔提供了廣闊的空間,成功地塑造了一批令人難忘的軍民形象。
《高山下的花環》在1985年文化部舉辦的全國現代戲曲調演中獲得演出一等獎及十三個單項獎,其中就有賀飛及合作者的音樂設計一等獎。
四、創新求索,打造評劇風格
賀飛先生認為,所謂風格是在不斷革新的運動中得到保持,而不是固定不變、停滯不前的,關鍵是讓革新永遠姓「評」,永不脫離評劇觀眾。本著這樣的思路,他每創必有新意,又不失評劇風格。一段詞他可以日以繼夜地反復琢磨半個月甚至二十天才拿出來,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六十年代前半期,評劇男演員在首都舞台上擔綱主演了《向陽商店》、《鍾離劍》、《孫龐鬥智》、《阮文追》等一批反響熱烈的劇目,這些劇目都傾注了賀飛的心血。著名評劇老生馬泰就是在這些劇目中成長起來的,他曾坦率地說:「沒有賀飛創腔,就沒有我馬泰」。
當然,革新的道路上也會有挫折。在完成《金沙江畔》後,文化界某領導批評他把評劇改得「歌不像歌,戲不像戲」,他一連幾天吃不下,睡不著,暗自落淚;愛人舒克女士在最艱難的革命歲月里都從未見他流過淚,因此非常詫異,經過她的一番勸解和胡沙老院長的鼓勵,賀飛堅定了革新的信念,他說:「只要觀眾喜歡,劇院還有一個人支持,我就要幹下去!」
從他1953年進評劇院到1959年創作《金沙江畔》,再到上世紀八十年代創作《高山下的花環》,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在評劇聲腔的革新方面所邁出的幾大步,尤其是男腔的發展過程:從男女同腔同調到男聲轉為上五度關系調唱「越調」,這是第一次革新;在越調的基礎上再轉一個上五度唱「反調」,這是第二次革新:在《高山下的花環》中男腔可以上、下五度隨意轉調,並根據刻劃人物的需要定不同高度的調門,這是第三次革新。
男腔的發展又反過來促進了女腔的發展,使女腔在六十年代也更加豐富多彩,如[反調大慢板]、[凡字調大慢板]都是女腔首創,又很快被男腔移植。劇院一度出現了男腔與女腔交叉革新,相互促進的局面,評劇各行當也隨之建立起來,評劇聲腔藝術得以全面發展,成為全國知名的大劇種。
賀飛為人性格耿直率真,做事富有激情。業務上他常常為爭取音樂創作時間與導演「論戰」,對不過關的唱詞絕不「放行」。唱詞定下來之後反復推敲,一段詞能寫六稿之多。經常是半夜喚起老伴舒克聽腔,然後唱給演員、伴奏員聽,廣泛爭求他們的意見。平日里樂於助人,鄰家的老人生病,他背起就走,看完病又從醫院背回來。看到別人浪費糧食,他能氣得鼓鼓的。總之他是個熱愛生活的性情中人。
年過花甲之後,他還辛勤筆耕十幾年,參與了《中國戲曲音樂·北京卷》、《戲曲志》、《中國評劇院史》等多部書的編寫工作。其中《革新是評劇音樂的生命線》一書較為系統地總結了他和同事們的實踐經驗。
2004年的3月5日,賀飛先生 永遠地離開了我們,留下了他創作和參與創作的《秦香蓮》、《乾坤帶》、《金沙江畔》、《鍾離劍》、《孫龐鬥智》、《家》、《向陽商店》、《阮文追》、《高山下的花環》等幾十齣劇目。他的一生是為民族音樂、評劇音樂傾情奉獻的一生,他為繼承和發展評劇聲腔藝術做出了諸多有益的探索和寶貴的貢獻,在評劇音樂史上留下了永恆的足印。
B. 三十而立賀飛怎麼樣了
安然無恙。賀飛是一名中國內地男演員。在2017年的時候主演電影《三十而立》,這部電影主要講述了男性性工作者的真實景況的故事。賀飛在電影結尾拍攝時說自己活不過三十歲,但是他的微博經常更新自己的生活狀態,安然無恙的,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C. 雲翔:其實當初沒想過拍同志片
《同流合烏》劇照
香港導演雲翔在2008年以《無野之城》為人所知,後來的《永久居留》《安非他命》風格愈見偏鋒,被譽為香港同志電影名導。兩年未出新片的他,今年有《同流合烏》參加香港同志影展,兩場門票開售僅數小時就滿座。
影片道出大學男生高勁軒(賀飛飾)探索性向的故事,但從另一個角度看,他其實在追尋自己的烏托邦。「三島的作品確實很難懂,所以我只需拍出感覺,片中很多內容都是男主角的夢境,觀眾能意會當中的烏托邦,自然會看得明白。」
《同流合烏》劇照
雲翔一直喜歡啟用新人,《同流合烏》也帶來新面孔——內地演員賀飛。男模出身的賀飛說:「我之前的經紀人幫我投了履歷,那時他問我想不想演,我很快就答應了,但經紀人要我先看看導演的作品,我選了《永久居留》。我想自己是演員,本來就應該什麼都演,更何況雲翔執導的作品是藝術片,我不覺得有任何露得不合理以及我不能演的內容。」雲翔補充說:「我在甄選演員時,通常會請他們做一些比較困難的事。當時我讓他哭,他哭不出,但我還是選他了。」
片中的女配角錢靖雯曾參演香港電台的短篇劇集,雲翔說:「她的角色詩韻是最難演的,除了教授明鏡台和高勁軒,女主角有高勁軒的女友和教授的妻子詩韻。明鏡台是雙性戀者,他鼓勵高勁軒和他一樣面對雙性戀取向,而明鏡台的妻子不僅接受丈夫有同性外遇,更像局外人一般支持他,心境是眾角色中最復雜的。」錢靖雯說:「做人其實不用忌諱太多,接這部戲,我沒考慮脫不脫的問題。」《同流合烏》早在兩年前就完成拍攝,現在已經懷孕的她笑言,電影宣傳期內正好讓腹中的孩子一同經歷。
錢靖雯表示很欣賞雲翔的同志電影,而雲翔透露:「其實拍第一部電影《無野之城》時,我沒想過拍同志片,結果影片中的男男戲引起熱議,當時我非常憤怒,所以從第二部片子開始,我決定拍到盡興——你們不是要看同志片嗎?我就拍一些真正的同志片!」
D. 求雲翔的電影《同流合烏》,裡面是賀飛主演,急求,紅包走起
慕容茯苓撤劍而回,立刻來看楊葉:「真沒用!」說罷連拖帶拉地把楊葉給弄走,莫非寒『毛』直豎地問莫如:「你說,誰敢要慕容茯苓?」莫如聽他這么說,顯然不再吃醋,喜滋滋地笑。?
近處山頭上,黃鶴去望著剛才的一幕,微笑『盪』漾在嘴角:「你看,莫非和凌幽越長越像了……」冷冰冰一笑:「我剛剛倒是注意觀察那個叫楊葉的少年,據說是慕容山莊政變的功臣,很受慕容荊棘器重。」鶴去一怔:「可是,楊葉方才,明明是在耍小聰明啊。」冷冰冰點點頭:「江湖上,有人把他和金陵並稱兩大智囊,北楊葉南金陵。」鶴去哼了一聲嘲諷:「連姑蘇都是北邊,宋國還有什麼希望?」冷冰冰一怔,聽出他話里的荒涼。
E. 《同流合烏》,脫掉衣服我們都是一樣的。
《無野之城》、《安非他命》香港導演雲翔第6部作品|開創影史紀錄前所未有的一鏡到底自慰鏡頭|賀飛,周德邦,錢靖雯,王雨泓主演—《同流合烏》。
劇情簡介:
憑著對藝術的熱愛和智慧的追求,是否足以在混噸俗世中活出詩樣的人生?她和他和他和她的不羈王國,不就是你們一直不敢追尋的烏托邦?
某個方面來說,我一直認為雲翔的電影有些許像蔡明亮導演的作品,感覺容易看懂但實則又如同身在百里霧中,好家在的是雲翔導演的作品會有種「主題性」,即便你可能很難明白他的劇情,但依然可以從旁推敲出他想說的,這部《同流合烏》如其名,本該是同流合污的「污」字被取代為「烏」字,可見導演想打造一個跳脫世俗、跳脫軀殼、打破性與愛的界線的烏托邦,過去男男戀、多重性關系等都被冠上負面評價,可來到了雲翔導演手上,它們便成了一種可能,甚至說,變成了一種「被允許存在」的情感鏈。
男大生高勁軒可以說是個典型的青少年,不明白(在尋找)自己的性傾向,嘴裡說的「我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傾向」模糊曖昧,可能是壓抑、也許是因為旁人都是愛著異性,以至於他潛意識告訴自己「我就是要愛女人」,所以在最前頭,也就是片頭的部分,出現了一個場景,主角是他,而配角則有男有女,他被綁在十字架上,享受著、痛苦著去感受他/她給他的肉體刺激,這是否可以意味著他自己本身還是對自己抱持著懷疑?
先回到最前面,《同流合烏》中大量(可以說是以他為基礎)的日本文學作家「三島由紀夫」的文學意識,以及少許的古希臘哲學家的思想,善於反諷批判俗世、追求「美」、窺探人性、挑戰世俗道德的三島由紀夫,遇上了擅於辯證法、追逐真理的蘇格拉底式的哲學家們,兩者同樣高深同樣莫測,相互激湯、碰撞後,成就了雲翔導演鏡頭下的烏托邦世界。
《同流合烏》清楚地想和觀眾談論的,如表面上的性開放、多重性關系、同性戀、異性戀等等,而往內探究的,是性與愛的分離,這里直接跳到結尾,詩韻與明鏡台原來根本就是夫妻,但為了研究理論,他們決定「身體力行」,詩韻贊同明鏡台去和他人發生關系,雖然我不曉得是否有特定選擇對象,但我認為對性仍感到茫然的青少年是最好的對象,所以處於迷茫(加上又和明鏡台有著三島由紀夫這個共同話題),因此讓他跌進了這池湖水中,深深墜進三島由紀夫書中的那關於美的無限探索里。
脫去男與女的外殼以後,你與我、他與她、她和她都是一樣的,就像那艘船上的景色那樣,眾人都赤身裸體,豪不害臊的坦然面對彼此,愛撫、接吻...,當詩韻和明鏡台就當著高勁軒和祖兒做起愛來,告訴他們別光看要學,接著就...兩人變四人,從本來男和女,途中經歷了男男、女女,這四個人便一次概括了所有「性」的可能,那,他們真的找到了他們在尋找的烏托邦了嗎?這個答案,可能就交給觀眾自己去思考了。
我認為可惜的是,我覺得已經是拍同志題材能手的雲翔導演,在處理「神不允許同性戀存在」、「基督教徒排斥同性戀者」這樣的素材時,仍有些處理不好,看得出他因為本片題材涉及到哲學、思想性的東西,「神愛世人,若是有人與你不同,神會教導你用心包容這樣的不同」,那到底是誰告訴教徒該對這樣的不同感到惡心、排斥?我認為這樣的觀點放進《同流合烏》里很合理,甚至這又可以當作是另一個可以討論的議題,但,肩負這個重任的祖兒看得出來並不太會演戲,表情僵硬、台詞生澀,放在哲學辯論里應當屬於直接被扳倒的一方,而這個角色的思考與堅持反覆,看過電影的觀眾該知道我再說什麽,有這樣的設定在電影裡面,但卻無法說服觀眾,看起來反而有些多餘。
而電影中另一個支線(?),就是20歲的高敬軒和明鏡台發生性關系,這在台灣看起來沒什麽,但香港的法律卻是認定21歲才屬成年人,因此不滿21歲的高敬軒和明鏡台因此而觸犯法律,好啦講到這里我在扯個題外話,兩個好了,一個是是誰舉報兩人?我認為是祖兒(畢竟高敬軒事後有傳訊息跟他坦承和明鏡台發生性關系),但後來祖兒任何話都沒說,也沒有任何舉動,就這樣開始和高敬軒以及詩韻尋找(或著說鑽)這條法律的漏洞以及解決之道,OK這又得回到上一段,就是祖兒的性格塑造反覆不一,看起來太跳躍性,太過不合理;而第二個則是在本月1號有參與本片的演員王賢志和他交往多年的男朋友到溫哥華注冊結婚,原先他是打算等香港同性婚姻合法化後再結婚,雖然他們表示是因為去旅遊時突然有想結婚的念頭,所以他們就匆匆到溫哥華辦了婚禮,可是我想,既然《同流合烏》這樣的電影還存在著,就意味著香港離所有的開放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如果他們要等到同性婚姻合法化,不知道要等多久。
好再回到電影本身,感覺得到雲翔導演想在電影里頭放進除了情慾以外的事物,可說實在話看起來不僅有些突兀,還有些不搭嘎感,就是前中後三段的劇情緊密度本來就已經很薄弱了,再放入這段,再推進到最後段,角色的表現被切得破碎,讓觀眾(至少我)很難真的將自己投入到角色情緒里。
《同流合烏》跟前幾部雲翔作品相比之下更淺顯易懂,不過卻變得有些平庸,過去的特色在本片幾乎失去,實在有些可惜。
F. 請問有,《三十兒立》電影資源嗎,謝謝
《三十兒立》是由雲翔執導,賀飛主演的一部同性電影,於2017年9月15在中國台灣上映。該片以性工作者的當下為背景,講述了這個特種行業的真實景況的故事。這次是不同於他以往的同志片,主要是在講性工作者,尤其是男的「性工作者」,這個特種行業一般人比較少了解,他要把台灣的男「性工作者」真實景況呈現出來。講述了一個非常大時代的愛情故事。
G. 三十而立賀飛怎麼樣了
繼續拍戲。賀飛拍完雲翔導演的《三十而立》之後爆火,迎來了人生的轉折點,2015年6月參演電視劇《火線英雄》,同年再次主演雲翔導演的第六部中國香港電影《同流合烏》,目前仍在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