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大都市這部電影怎麼樣
很好看
《大都會》的同名原著描寫發生在一天之內的故事。小說的主人公埃里克·帕克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億萬富翁,生活在紐約。他的天性就是要在世界上不斷攫取新的東西。二○○○年四月的一天,他打算乘車穿過紐約市去理發。路上,他不停和相關人員開會,商討日幣的漲跌情況;他遇到一場反對全球化的遊行示威——後來這場示威變成了一場騷亂;他的車子穿過一支送葬的隊伍;安全主管向他報告:有個精神錯亂的前雇員正伺機殺他。2003年出版的《大都會》被認為是近年來美國最優秀的作品之一.(網路)
作為風格化的作品,特別是柯南伯格的作品,《大都會》晦澀難懂是必然。以《暴力史》最為出名,貌似柯南伯格每部作品都會談論「暴力」。《大都會》原著談論的就是暴力——與互聯網經濟泡沫掛鉤的暴力。這樣題材的小說被柯南伯格拿來改編一點也不奇怪。
首先,這是一部話癆電影;其次,柯南伯格cult電影的風格在《大都會》里被大量運用:骯臟的街道,大篇幅的城市夜景,突然而來的暴力。從視覺觀賞角度來說,本片風格化的影像很具觀賞價值,本就故事性不強的電影,看的就是一種「柯南伯格式」的感覺。怪異的台詞,角色們總是死人一樣的表情,柯南伯格就是要讓你感到壓抑和不適,末日般的氛圍貫穿整部電影。
簡單點說,主人公艾瑞克是個不快樂的年輕人。他的不快樂源於孤獨,迷茫,和外界帶給他的焦慮。在這個角色的塑造上,我覺得柯南伯格是成功的,他把艾瑞克這個人物塑造得很飽滿,鏡頭也幾乎每秒不離男一號。艾瑞克經常表情僵硬(孤獨);每天都要體檢一次(憂慮);很喜歡做愛(壓抑),還喜歡與別人談論經濟現象,但資產上億的他真的在意嗎?我覺得答案是不。除了片尾知道自已要被槍殺那場戲,艾瑞克就只是在影片中段,得知自己喜歡的嘻哈歌手去世後才情緒激動,泣不成聲。影片穿插這段戲是有點讓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個人覺得那是為了側面表現艾瑞克對變幻莫測的經濟市場並真正不在意而為之。關於這點,最有力的論據在影片最後一段戲——艾瑞克與他精神錯亂的前雇員時長幾十分鍾的對峙。前雇員一直在指責艾瑞克的種種行徑,還試圖為殺艾瑞克找一個「正當理由」。而艾瑞克總是說些有的沒的,彷彿他就是一個受到別人的威脅後很直接地保護自己的動物。綜合來看,艾瑞克代表了華爾街那些衣裝革履、冷酷蠻橫的企業家們。有時候,復雜的問題之所以被簡單地解決掉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使用了暴力。艾瑞克真正崩潰是在被一個混混惡意地抹了一臉蛋糕後,而他崩潰後的直接表現就是使用暴力,用保鏢的槍殺了保鏢,之後去理發的那場戲——無厘頭的經典一幕,大段無關緊要的台詞和行為很「昆丁」。這段戲多次聚焦了艾瑞克那張死人一般的臉,有讓人不寒而慄的效果。
似乎「暴力」是一個貶義詞,但我們真的很難真正評判社會上那些企業家的暴力「行事」是對是錯,經濟社會之復雜程度難以想像。甚至在一些地方,經濟的目標和功能被無限制地引伸和泛化,經濟頭腦徹底置換了文化頭腦,導致文化建設的弱化和扭曲。我不知道《大都會》是否在主要表現這點,但我確信這是它所要表達的一個事實——這是一個讓人無望的、用金錢堆積起來的反烏托邦的世界。由此,我覺得《大都會》有它自己的藝術魅力,並且與現實社會達到了連接後這種藝術魅力就升華為了藝術價值。
作為羅伯特·帕丁森想證明演技的作品,他給人的感覺是百分百投入的,這值得鼓勵,當然也離不開柯南伯格對他的辛苦調教。帕丁森在念台詞的時候就給人一種陰森感,再配上那張冷峻的臉龐,柯南伯格選擇他飾演艾瑞克頗具成效。出場很短的朱麗葉·比諾什奉獻了出位的表演,和帕丁森「擦槍走火」那幕很有視覺沖擊力......
《大都會》有一個關鍵的元素,那就是「無政府主義」。「經濟泡沫」的破裂引發了反全球化的示威,示威一旦失去被約束性就會失去控制,從而演變成騷動、暴亂。可以清楚地看到艾瑞克對外界的暴亂並不在意,彷彿一個磕過葯的億萬富翁在享受著「噪音」把他拖入迷幻深淵的感覺。老鼠,這個不受普遍大眾喜歡的動物,在《大都會》里被暴動者諷刺性地比喻為流通貨幣,拜金主義的崩塌,往往正是這種暴動所提倡的「信仰回歸,文明回歸」所致。試想一下,如果某一天老鼠真的變成了貨幣流通,那這種原本被人們厭惡的動物會不會變得人見人愛呢?
『貳』 大都會誰看過一部老的無聲電影
http://www.vv11.com/down/6520.shtml
驢?http://lib.verycd.com/2004/11/25/0000027608.html
德國著名導演弗里茨.朗1927年的電影《大都會》,是默片時代的科幻經典。影片虛構了一個未來時代的城市,等級分明,上層階級居住在半空中的豪華住宅,工人們則住在深深的地底,終年不見天日,操縱維持整個城市正常運轉的機器。統治者的兒子則天真單純,整天無憂無慮地在頂樓的花園中玩耍。一個偶然的機會,這個少年遇到了工人的女兒馬利婭並愛上了她。這帶他進入了工人的世界,看到了危險的工作環境和繁重的勞動,心中十分震驚。與此同時,統治者發現工人在秘密集會,而馬利婭正是集會的召集者,她號召工人忍耐、等待。盡管如此,統治者仍然感到危險,她讓發明家製造了一個和馬利婭一模一樣的機器人,代替後者在工人中散播仇恨。假馬利婭煽動工人們毀壞了中央控制機,導致大水淹沒工人住宅區。危急時刻,真馬利婭逃出囚籠,和趕來的統治者的兒子一起,拯救了瀕臨滅頂之災的工人們的孩子。最後,認清真相的工人們將假馬利婭像女巫一樣架上火刑台燒死,而統治者和工頭的手也握在一起,象徵和解的終於來臨。
每個世代的人都有他們對未來的想像,不論是基於對現實的恐懼,或是對明天的期待,不同時代的人們總會以其當代的思考基準繪制各自的未來藍圖。佛列茲朗的電影《大都會》,則更進一步將工業革命、啟蒙運動以來人們對科學、機械的崇拜加以檢視、質疑與批判。
影片以具象的場景設計與空間建構創造出機械化未來世界的虛擬時空,運用視覺藝術的立即效果,引領觀眾走入佛列茲朗的未來觀,在那樣一個奠基於機械美學而創造的冰冷空間里,佛列茲朗讓我們看到了:大量生產的結果並非人人平等,反而是貧富差距的擴大與階級對立的日趨惡化,甚至導致如片中發生的勞資對立與工人革命;機械文明的過度發展所帶來的也並非更美好的明天,而可能是人性的泯滅,一如片中邪惡的科學家及其所創造的機械人瑪麗亞。因此,對科學文明的質疑與檢視,也就成為貫穿《大都會》全劇的主題思想。
就影片的敘事結構觀之,《大都會》巧妙地運用資本家之子與工人領袖瑪麗亞交往的主線,將大都會中具有不同象徵意義的、不同層級的人、事編織納入主題,高高在上、不知民間疾苦的資本家,代表了上層階級的剝削與冷漠,行事極端的科學家則諷喻當代科學主義的偏執發展,象徵救贖力量的瑪麗亞則被冠以聖母之名,片尾洪水沖毀都會城、眾人獲救一事,更是運用了水的意象與聖經諾亞方舟的隱喻相互輝映,深入闡述本片的主題意旨。
未來派建築大師聖愛利亞〈St.Elia〉曾說:「建築是居住的機械〈Machine for Living〉」,佛列茲朗於《大都會》中的空間調度即奠基於此,但影片中一幢幢巨大、鋼鐵、冰冷的機械式建築,反而成為佛列茲朗藉以批判科技文明壓制人性的最佳利器,透過視覺構圖與明暗光影的對比處理,所有的機械產物成為人類生存揮之不去的陰影,占據極大比例的生存空間而威脅、壓迫人類的生存。影片中心性扭曲的上層階級與遭受生活迫害的下層階級,在佛列茲朗的眼中,或許都是機械文明的受害者!
人的未來究竟會如何?面對未知的明天,佛列茲朗以視覺影像的論證,提出了他對機械文明、資本主義過度發展的恐懼,但不論時代如何演變,人們對不可知的未來再如何恐懼,或許就如同佛列茲朗藉瑪麗亞一角一再強調的,只有懷抱愛與希望,人類才有更光明的未來!
還有一部手冢的大都會,卡通片,在電驢上下載,我做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