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因為一部電影禁拍10年的導演田壯壯
大家好,我是甄女士。
他是我國第五代導演,和他齊名的還有張藝謀和陳凱歌。
但是人們卻認為他消失在電影圈中多年,以至於都快忽略了他的存在。
對於他的早期電影,更多的是「看不懂」和「有個性」。
他則說,「我的電影是給下一世紀觀眾拍的。」
他就是導演田壯壯。
他曾經因為一部叫《藍風箏》,引起軒然大波,被禁拍十年。
不拍電影的這些年,他也沒捨得離開電影。
田壯壯培養了很多第六代導演的創作,缺錢給找錢,缺人給找人。
後來,他來到北京電影學院任教,同事評價他「是讓你會覺得在我們這個年代,還有先生存在。就是把他所知所學,毫無保留地,全部都交付給了孩子們。」
好像田壯壯就是為電影而生的人。
田壯壯出生於一個響當當的藝術世家,他的父親田方是著名的演員,北京電影製片廠的建廠元老,也是新中國第一任電影局副局長。他的母親於藍是「江姐」的表演者,同時還是第二屆莫斯科電影節影後,中國兒童電影製片廠第一任廠長。
在這種家庭中成長起來的田壯壯,小時候也弄不太懂父母是做什麼的,只是有事沒事就跑去片場玩兒,要不然就去看電影,一天好幾部好幾部的看,有一次甚至給田壯壯看吐了。
田壯壯甚至覺得,電影太討厭了,以後再也不看了。
等到大一些的時候,田壯壯有些懂事了,他卻想躲開父母的光環,因為別人總是說他是田方的兒子一定就會怎麼怎麼樣,這種談論讓他非常討厭。
上學的時候,甚至有人會專門跑來像看動物一樣看他,為此他不好好穿衣服,故意把自己弄成小混混的樣子。
日子就這么平靜的過著,直到他15歲那年。
那一年,他的父親被劃為走資派,母親則被劃為黑五類。
他騎車到北影廠的門口,看著改造的父親默默無言。
他說,從那天開始好像突然長大了。
田壯壯被安排去插隊,一年之後他又跑去農業電影製片廠幹了三年。
他也破天荒的摸到了攝影機,他第一次觸碰的時候就感覺麻酥酥的,那種不真實的感覺讓他突然對手裡的傢伙產生了好感。
有一次他去拍電影,惡劣的環境讓他得了瘧疾,撐了一個多月後,在拍攝的時候他一頭扎進了水裡。
他被緊急送到了醫院,在醫院昏迷了將近一個星期。結果他醒了之後,連哄帶騙的讓護士拔掉針,他跑到了拍攝地重新拿起了機器。
那時候,他對電影攝像這個事兒是愛進了骨子。
後來,26歲的田壯壯成為了高考恢復後的第一批考生。
在考試剛剛過了半個小時,他突然就站了起來,說要交卷。老師讓他再檢查一遍他說不用了,之後就走出了考場,直接去買了根冰棍。
田壯壯本來是奔著北影攝影系去的,結果因為超齡被調劑到了導演班。
進入導演系後,田壯壯成了班裡唯一摸過攝影機的同學。
他的特立獨行又開始顯現出來,他覺得單純的學習課本學不到真本領,一定要動手實踐,親手摸攝影機。
但是那時候條件實在有限,沒有機會讓學生們都動手實操,田壯壯就出頭找老師磨,又找校長磨,生生的給同學們磨出了實踐的機會。
在大學四年中,他就拍了四部作品,創下了記錄。
因為當時的傳統是新人導演要先當場記,再做3年副導演後才可能有獨立拍片的機會。
所以,田壯壯在當時成為了最閃耀的明星。
在畢業的那年,在母親支持下,他拿著影廠的500塊錢,跑到了雲南拍攝《紅象》。
這部片子拍的特別苦,晚上的時候經常被跳蚤和虱子咬醒,白天還要騎著借來的自行車跑四五十公里的山路。
那時雖然苦,卻成了田壯壯最無憂無慮的時光。
1985年,他推出了真正奠定其電影風格的《獵場扎撒》。
在審核的時候,竟然沒有人能看懂這部片子。
有人甚至說:你拍這電影給誰看,誰又能看得懂?
但這部晦澀的電影,王朔卻評價說:「這部電影有如大耳貼子似的,貼在了中國觀眾的臉上,扇暈一個算一個。」
著名導演馬丁·斯科塞斯也說,看完《獵場扎撒》他覺得田壯壯會成為中國最偉大的導演。
之後,田壯壯就在這種表達風格中越走越遠。
一年後,他又導了《盜馬賊》。
看完片子後,有人問田壯壯,「你能告訴我這片子是說的什麼嗎?」
田壯壯回答說:「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從那之後,田壯壯的片子被觀眾打上了「看不懂」的標簽。
那段時間還有人天天寫信來罵田壯壯,他大概拆開看了二十幾封。
結果生氣的評論到:「沒一個看過電影的。」
這些誤解讓田壯壯感到絕望,為了養活自己他低頭了。
「我接連拍了四五部戲,完全不走心,走經驗,就特別苟且的一個狀態,放棄自己,放棄電影,其實挺看不起當時的自己的。」
直到1992年,他的生活出現了轉變。
「這么混了幾年覺得沒勁,想想還是得拍自己喜歡的,於是就開始拍《藍風箏》,從那兒開始知道自己真正是想拍什麼了。」
一年之後,充滿政治元素的《藍風箏》就問世了。
但也因為這部片子,封死了田壯壯的導演生涯。
他又一次將自己的小性子使了出來,因為電影尺度很大,有些敏感,但是他直接把片子送到了東京電影節並獲得了最佳影片、最佳女演員獎。
但也因此,引得中國電影官方代表團憤而集體退出電影節,嚴正抗議。
田壯壯被禁拍十年。
有人說,就算田壯壯一輩子不拍電影,憑借《藍風箏》,他也是中國電影史上的傳奇。
他不做導演的這些年,他始終沒有離開電影。
他做監制,做演員,帶學生。
有人為他可惜,但是他卻很輕松:
「沒有什麼,你覺得我十年沒拍電影覺得可惜對吧,但我沒覺得自己可惜啊,我做了好多事兒呢,然後我做的事都跟電影有關。」
他給年輕一代導演投資,「他是往這些人身上砸,那真是血本無歸地砸啊。」
2002年,他回到母校北京電影學院任教。
他像當年為大家爭取摸攝像機機會的時候一樣,幫學生找片場,帶著他們去實踐。
每當學生們畢業的時候,他總會囑咐:「從這個校門走出去以後,遇到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或者我能幫得上忙的,你盡管跟我說。」
現在68歲的田壯壯依舊會跑去影視劇做個客串,但是他說:
「其實特羨慕那個閑雲野鶴的生活,在一山裡有塊地,然後那地方四季如春,不大,我種點兒東西,這些東西不是為了吃,是為了讓自己鍛煉,為了養性的。然後看點兒書,看點兒片子,喝點小酒兒,跟大家聊聊天。」
他還說,他特別喜歡庫斯圖里卡導演的電影,在電影中你會感到即便是世界都亂套了,但人們該怎麼樣還怎麼樣,該喝酒喝酒,該唱歌唱歌,不耽誤。
『貳』 鳥鳴嚶嚶電影為什麼不能上映
這些天,一則視頻在魚叔的朋友圈瘋轉。
田壯壯導演面對鏡頭,娓娓道來自己的電影人生。
其中一段提到了他的新片《鳥鳴嚶嚶》。
這部備受關注的影片,改編自著名作家阿城的小說《樹王》。
電影早已於2020年1月殺青。
如今,兩年多過去了,卻沒有得到一點上映的消息。
田壯壯說:
再一次對電影,失望。
這段80分鍾的視頻,也讓魚叔感觸頗多。
回顧這些年,消失的電影又何止《鳥鳴嚶嚶》。
大致數一下,可能就有《不止不休》《英格力士》《堅如磐石》《封神三部曲》《涉過憤怒的海》……
曾經,我們對內地電影市場的高速膨脹,感到歡欣鼓舞;對中國電影的未來,感到信心滿滿。
如今,我們卻對國產二字,充滿了憂慮。
電影,似乎已經成了國內最高危的行業之一。
年輕一代,可能對田壯壯並不熟悉。
田壯壯是第五代導演的旗幟性人物。
曾與張藝謀、陳凱歌是同班同學。
相比於後兩位,他的起點要高得多。
田壯壯出身於電影世家。
父親田方,是北京電影製片廠的首任廠長。
也是《英雄兒女》的主演, 一代人的共同記憶。
母親於藍,江姐的扮演者。
新中國二十二大影星之一。
影響一代觀眾的銀幕女神。
在第五代導演中,田壯壯是絕對的資源咖。
張藝謀就曾說過,「我們那時候都是田壯壯說了算」。
不過,他還有個最大的標簽——禁片導演。
年輕時的田壯壯躊躇滿志。
1986年,就拍出了一部極具爭議的《盜馬賊》。
將鏡頭對准了藏民,拍攝了盜馬為生的牧民的坎坷人生。
這部電影的命運非常坎坷。
上映前,遭到了大量的刪減,變得七零八落。
甚至包括最重要的一場天葬戲。
即使田壯壯再三解釋,也無濟於事。
臨走前,田壯壯撂下了一句狠話。
「我怎麼覺得你這兒挺像天葬台的。」
「我這電影怎麼挺像被你肢解的一個東西。」
不僅被肢解,還不被理解。
電影正式上映後,電影院都不願意放映,無數觀眾表示看不懂。
面對質疑,田壯壯大放豪言:
「我的電影,是拍給下個世紀的人看的。」
事實證明,這並非田壯壯誇大。
在國內飽受爭議的《盜馬賊》,卻在國際上引起強烈反響。
其大膽的創造力和獨特的影像魅力,得到了無數國際影評人盛贊。
著名導演馬丁·斯科塞斯,甚至將其列為自己90年代看過的最愛電影。
然而,刪減僅僅是第一遭。
他很快受到了更嚴厲的處罰——封殺。
1993年,他拍攝了電影《藍風箏》,被禁拍十年。
原因是涉及特殊時期。
關於處罰,他早有預料。
但那段歲月,是他童年成長重要的一部分。
拍攝《藍風箏》的初衷,正是為了追溯自己的年少記憶,反思時代傷痕。
所以,他卯著勁,非要把這部關於他童年記憶的電影拍出來不可。
「哪怕今後不再拍電影了,我也一定要把這部電影拍出來。」
那年,田壯壯四十歲,正值創作巔峰期。
被禁之後,不得不放下導筒,暫停創作。
此後,他開始了轉型。
作為監制、製片、策劃,支持一些年輕人推出自己的作品。
有時,也當起了演員。
在別人電影里混個臉熟。
路學長的《長大成人》
他把姿態放得很低。
會陪著團隊跑路演,一臉忠厚地站在台上。
自我介紹也只說,我是演員田壯壯,我在電影里演的是某某某。
直到2002年解禁後,他才開始重新拍片。
製作了劇情片《小城之春》《吳清源》、紀錄片《德拉姆》等。
關於電影,他仍有自己的夢。
這個夢,就是阿城的小說《樹王》。
《樹王》講述了60年代下鄉知識青年與當地農民的「較量」。
田壯壯想拍了十幾年。
直到2019年,掌握成熟的特效技術後,他才在雲南開機。
電影依舊拍得辛苦。
勘了N多次景,然後去想一棵樹應該怎麼拍,如何不去砍樹來拍好樹。
各式各樣的方式,做了很多很多的准備。
但,電影殺青後,面臨的卻是「已讀不回」。
《鳥鳴嚶嚶》並非孤例。
「被消失」的中國電影,實在太多。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內地導演們多多少少都有被處罰的經歷。
比如,張藝謀的《活著》,姜文的《鬼子來了》等。
如今,相似題材的電影依舊受限。
最近,陳沖導演的《英格力士》,就踩了雷。
這是陳沖時隔17年再次指導長片,匯集了王志文、袁泉、霍思燕、王傳君等實力演員。
然而,本片自2017年末宣布殺青後,再無消息。
除了特殊年代,聚焦當下的現實主義題材同樣要謹小慎微。
比如,張藝謀的反腐大片《堅如磐石》,早在2019年就已殺青。
電影描繪了警方、官員、富商間暗流涌動的較量。
尺度頗大,涉及牆縫藏屍、扳手砸人、近一百億的貪污受賄。
電影首發的預告上寫著,「2020年等著上映」。
但,至今仍無消息。
還有《不止不休》。
王晶導演,賈樟柯監制,演員陣容包括白客、張頌文、宋洋等。
電影由真實事件改編。
以一名記者的視角,揭露了2003年「乙肝代檢」產業的真相。
他寫出的文章《中國1.2億人的反歧視主張》,於當年登上中國《新聞周刊》,改變了上億人的命運。
本片曾入圍第77屆威尼斯電影節,收獲不少好評。
被不少人稱贊,是另一版《我不是葯神》。
然而,在2020年釋出首款預告後,再無消息。
現實主義題材要謹慎,大尺度的犯罪題材更是幾近團滅。
有的臨上映了,也能突然被撤檔。
比如,聚焦黑社會題材的《東北往事之二十年》。
它本是2019年五一檔最受期待的電影。
然而,上映前的一句「市場原因」,讓這部電影從此蒸發。
曹保平的「灼心三部曲」,亦讓人惋惜。
唯一出頭的只有《烈日灼心》。
而其餘兩部,至今都杳無音信。
一部是《她殺》。
2018年殺青。
好巧不巧,遇上范冰冰逃稅丑聞。
時至今日,電影消失不見。
另一部是《涉過憤怒的海》,由黃渤與周迅領銜主演。
本片被評為2021年度最受期待電影。
目前,卻沒有更新消息。
翻拍之作,也是舉步維艱。
《彷徨之刃》,改編自東野圭吾同名小說。
2009年拍了日本第一版,2014年韓國拍了第二版。
國產改編版,由王千源,王景春主演。
於2020年8月,至今沒有上映消息。
靈異題材「被消失」,更是心知肚明。
僅不能有鬼一條,就打倒一片。
《中邪》,被稱為大陸近十年來最嚇人的恐怖片。
電影於2016年First電影節首映,一度定檔2018年清明檔。
最終,還是因為「技術原因」被撤檔,再無消息。
以上列舉的,還不是全貌。
此外還有,經歷改名與撤檔的《平原上的火焰》,陳凱歌的《我的少年時代》,陸川的《749局》,張猛的《槍炮腰花》……
在這些電影的豆瓣討論區里,隔三差五便會有影迷詢問上映檔期。
年復一年,直到被人們忘記。
或許有人說,不過是少數的幾部電影消失了。
對中國電影整體的影響並不大。
事實上,並非如此。
首先,一些電影的消失,會帶來直接的經濟損失。
烏爾善導演的《封神三部曲》,網傳投資30億。
具體數額有待考察,但投入是實打實的。
劇組在青島搭建了500畝外景地,相當於47個標准足球場。
其中,囊括了朝歌城、酒池肉林、聚賢閣等重要場景。
而這些,僅僅是前期的拍攝素材。
大量畫面細節都要靠後期加入到場景中,又是龐大的開銷。
在《封神三部曲》上,烏爾善導演前前後後花了八年時間。
5年籌備拍攝,3年製作。
一個人的一生,又有幾個八年呢?
這八年的資源,又該如何彌補呢?
沒人知道,也沒人敢問。
其次,國產電影同質化嚴重。
電影上映的艱難,導致的是後面製片方的畏手畏腳,愈發保守。
因為一旦電影被禁,就沒有回報,意味著白忙活一場。
所以,投資不再光臨創新者們,不敢再探索新鮮的題材與類型。
只能踏著已有的成功之路,不斷跟風復制。
最終,電影創作變得越來越狹窄,越來越老套。
導致整個電影內容,多樣化的嚴重缺失。
最後,國產電影創作熱情逐漸被熄滅。
其實,即使讓《鳥鳴嚶嚶》這樣的電影上映,也未必能票房大賣。
它太文藝,也很小眾。
上述其他電影,也未必能叫好叫座。
但,電影好壞的評判,應該交給觀眾,交給市場,也留給歷史。
可如今,觀眾不再擁有這項權利,歷史也無從查看。
讓一部電影消失,不只是少了一部電影。
更是摧毀了無數中國電影人的探索精神與熱情。
相較於二三十年前,中國電影業的規模空前擴張。
市場翻了幾番,穩居全球第二大票倉。
可電影內容方面,卻變得越來越單一,越來越淺薄。
同質化的電影爭先恐後,具有突破性的佳作卻無法面世。
長此以往,電影也會在自我仿製中衰亡。
中國電影總想在規模與體量上「對標」歐美。
但卻忽視了,真正驅動電影產業進步的核心,是更多元化、更富野心的電影創作。
正如戴錦華教授所說。
「我們不光沒有野心,還相反。」
與我們相反,亞洲友鄰的電影產業都在不斷地與時俱進。
韓國電影的崛起,已經無需再多說。
他們本不是以國際奪獎、獲得好萊塢肯定為出發點。
但在鼓勵創新、保證配額等一系列的舉措下,韓國電影早已形成了非常成熟、包容且探索性極強的工業體系。
既可以讓大眾從中享受到各種富於商業噱頭的娛樂大片。
也能讓極具藝術探索的李滄東、私人化表達的洪常秀,從影迷視野中脫穎而出。
同時,還有兼具娛樂元素、現實關照及藝術追求的奉俊昊和朴贊郁,得到兩方的完美平衡。
同樣崛起的,還有印度電影。
僅今年,就出現了針對司法程序的《宿敵》(豆瓣8.6)《傑伊·比姆》(豆瓣8.7),聚焦同性話題的《祝福》等優秀作品。
敢拍,也推動了整個行業的進步。
《宿敵》
與此同時,日本電影也在新時代的探索中,形成了特色。
以濱口龍介(《駕駛我的車》導演)為代表的新浪潮,正在潤物細無聲地改變日本電影的格局。
也讓全球看到一個嶄新的日本電影。
《駕駛我的車》
電影,並不可怕。
電影,無需畏懼。
消滅幾部電影,並不會殺死電影。
但,消滅電影的方式,絕不會有益於電影的進步。
只會讓電影變得更加羸弱不堪,半死不活。
讓我們的生命,少了一片夢的領域。
免責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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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 中影集團到底是什麼性質
中影集團屬於國企,直屬國家廣電總局,中影集團,前身是北京電影製片廠,韓三平任廠長。
中國電影集團公司成立,韓三平出任集團副董事長兼副總經理,主抓集團製片環節,任務是讓中影按照現代企業制度發展要求,進行業務重組、資產整合和產權制度的改革。韓三平出任中影集團董事長。從《無極》、《投名狀》到《赤壁》 、《梅蘭芳》,由韓三平領導的中影團隊推出一系列高成本高回收的商業電影的運作,使得中國電影開始進入成熟的大片時代。
『肆』 中國最著名的四個電影製片廠及其廠長
北京電影製片廠廠長韓三平、峨眉電影製片廠廠長李康生 中國人民解放軍八一電影製片廠廠長明振江 瀟湘電影製片廠廠長周丕學
『伍』 楊步亭 韓三平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中國什麼電影都有這兩東西的名字
楊步亭
國家廣電總局電影事業管理局副局長
中國人民大學輿論研究所所長、博士生導師
國家廣電總局第五屆科學技術委員會委員
中影集團董事長
中影集團主要出品影片
《極地彩虹》
《玉觀音》
《尋槍》
《手機》
《情牽一線》
《女生日記》
《台灣往事》
《小城之春》
《愛情鑰匙》
《茉莉花開》
《我愛天上人間》
韓三平,導演,北影廠廠長,生於1953年10月,四川旺蒼縣人。畢業於四川大學中文系,國家一級導演,中國電影集團公司副董事長兼副總經理,北京電影製片廠廠長,中國兒童電影製片廠廠長,世紀英雄電影投資有限公司總經理.
出身於幹部家庭的韓三平,曾經插過隊當過知識青年,參軍當過兵,畢業於四川大學中文系。1977年進入四川峨嵋電影製片廠,先後任照明工、場記、副導演、藝術中心主任。1983年到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進修班學習,畢業後回到峨嵋電影製片廠,任導演、副廠長。其間,與人合作導演了故事片《不沉的地平線》和《避難》等,並於1985年成功地主持操辦了第五屆中國電影金雞獎和第八屆《大眾電影》百花獎的頒獎大會,從此在電影界有一定的聲望。<br><br> 1991年,韓三平編、導了反映毛澤東1947年東渡黃河到1975年會見美國總統尼克松的女兒,這近30年的生活片斷的故事片《毛澤東的故事》,影片從生活出發,用大量平凡的、普通的、日常的生活畫面展示毛澤東活生生的鮮為人知的性格和親情,力求用真實的態度來表現毛澤東做為普通人的喜、怒、哀、樂。為拍好這部影片,韓三平他們查閱了大量的歷史資料,並沿著毛澤東從解放戰爭到60年代走過的足跡,體驗生活,收集素材。在影片的拍攝過程中韓三平要求劇組全體人員以嚴謹的態度,一絲不苟地來創作該片。《毛澤東的故事》構思奇特,創作態度嚴謹,公映後,受到各界人士的稱贊。<br><br> 1994年,韓三平調任北京電影製片廠廠長,他積極支持鼓勵年輕人搞創作,涌現出了如《孔繁森》等這樣的好作品,他以身作則,受到全廠職工的好評。
以及擔任《十八歲的天空》的製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