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葬愛要回歸什麼意思啊
2018葬愛家族回歸好像是個梗
葬愛家族作為一個非常流行的網路群體,在網紅盛行的當下,最近網路上一直流傳著葬愛家族要回歸的事情,很多當年的殺馬特愛好者,在網路上曬出了很多殺馬特造型,其實就是所謂的非主流造型,這才引發了葬愛家族要回歸一事,不過,很多網友調侃道,家族在召喚,只可惜我的發量已經難以支撐了,聽到這些關於脫發掉發的煩惱,網友們也是醉了。
㈡ 有殺馬特跟葬愛家族那個是什麼電影
該劇是萬合天宜自製的網劇《萬萬沒想到》里的殺馬特貴族系列。
該劇講述了葬愛家族的「冷少」馬強與「皇族」淚凡不顧各自家族反對而相愛、私奔、成長的故事,全劇使用的都是「非主流」時期的一些經典標志,比如:火星文、勁舞團、殺馬特造型、非主流傷感語錄,讓人啼笑皆非的同時充滿了懷念感。
(2)2018葬愛家族電影擴展閱讀:
葬愛家族
葬愛家族,網路詞語。葬愛家族最早出現在勁舞團中,好多玩家以殺馬特造型示人,造型誇張,喜歡斗舞,並組成一個群體接納另一個她(他)。現也代指一個梗。
殺馬特
殺馬特一詞源於英文單詞smart,可以譯為時尚的;聰明的,在中國正式發展始於2008年,是結合日本視覺系和歐美搖滾的結合體,喜歡並盲目模仿日本視覺系搖滾樂隊的衣服、頭發等等,看不慣的網友們將他們稱為「山寨系」,「腦殘」劃上等號腦殘族並列。
原始的大部分殺馬特都留著五顏六色的長發,畫著很濃的妝;穿一些很個性的服裝,戴著稀奇古怪的首飾;喜歡自拍,在網吧的攝像頭前做些奇怪的動作;
殺馬特的起源於20世紀70年代的朋克(Punk)文化,它所代表的是一種另類甚至是怪誕的青年形象,這群另類青年正不停不斷挑戰大家的審美神經,他們被稱為「殺馬特家族」。
㈢ 1990年,殺馬特出生了,歲月是有去無回的東西,他們如今怎樣了
1990年,第一批90後就這樣出生了,在那個年代,並沒有電腦,也沒有互聯網,那時的90後娛樂的方式,可能只是在田園里玩,或者是拿著一些石子玩耍,有環境條件的,還會選擇去小河旁邊遊玩。到了90年代末,才開始有了小霸王之類的娛樂,那時的快樂也很簡單,可能去一次游戲廳,就會很快樂,又或者是去抓幾次蜜蜂,就很快樂。90年代的歲月,雖然沒有什麼可以玩的東西,想要快樂並不難。到了2000年,才漸漸的有了電腦,有錢的人家才買得起,一般的人家還是沒有。
殺馬特這段歲月,是很難的,因為很多人都不理解,但是只有90後懂,因為在那時,這樣的造型就是公認的帥,那些不認同的,都是老一輩的人,而同齡的90後的帥,都覺得帥。而如今過去了十幾年,90後也長大了,有的已經成家立業,也剪去了曾經的殺馬特造型,有的還未成家,還在立業的路上,因為開始明白成為一份事業確實也難。
㈣ 情節狗血瑪麗蘇的電影《暮光之城》,是如何成為少男少女們的最愛的
《暮光之城》的劇情雖然狗血瑪麗蘇,但勝在製作精良,於細節處有點睛之筆,比如男主吸血鬼受到太陽照射後並不是如我們所認為的那樣被灼傷變黑,而是變成亮閃閃、金光燦燦的皮膚。而女主會以人類的身份嫁給男主愛德華,還懷了身孕。男主的妹妹與他的丈夫結婚後好幾年才過完新婚夜。
其次,這部電影劇情雖然土,但在電影市場上還屬於新興題材,並沒有很多類似題材的電影。
男女主的高顏值也是吸引觀眾的重要原因,男主白皙的面容上有著吸引人目光的深邃的眼神,而這眼神又如深潭漣漪一般讓人好奇與探究。女主伊莎貝拉深刻而冷清的臉孔,單薄的背影,不善交際與言辭的怪異,始終在吸引觀眾的注意。
電影的製作也很精良,電影中狼鬼大戰的特效、最後的大決戰,都顯示了這部電影製作與剪輯的高水平。
用中國人的話說,這部劇有著天時地利人和。
㈤ 深夜在B站刷到偶像劇,內心彷彿被擊中了
如果說香港是屬於80後的,那麼台灣就是屬於90後的,新世紀初,香港電影勢微,被視為港片轉折點的《無間道》也未掀起太大的浪花,內地市場打開,香港演員北上開始事業第二春。
TVB的武俠劇風頭剛過,比起粵語更能讓內地人聽懂的台灣話開始被更多人熟知,那時五月天的demo剛被李宗盛發現,因為一首《擁抱》成為很多人青春的代名詞,隨後,很多人MP3里的歌從四大天王換成了周傑倫、羅志祥、蘇打綠、蔡依林……
這時台灣偶像劇教母柴智屏卻將目光投向了電視劇,香港有武俠和警匪,內地多出歷史正劇,所以偶像劇一經出現,立刻俘獲了少男少女的心。
2001年4月21日,《流星花園》首播,這在當時是一部因為演員知名度太低而只能在午夜播出的電視劇。
無心插柳柳成蔭說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即使深夜播出,還是以平均收視6.99的佳績刷新多個記錄,被稱為F4的四個男孩也迅速火遍全亞洲。
此後近二十年的時間,即使組合早已解散,在很多節目中依舊跳不過流星花園,更有很多人在節目中帶上飄散的假發在鼓風機的協助下唱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這地球上,彷彿出道二十年的四個人只會唱這一首歌一樣。
在一期《王牌對王牌》上,言承旭和朱孝天雙雙上了熱搜,言承旭依舊沒逃過再演道明寺的命運。
當那熟悉的台詞和腔調出現的時候,很多人都在說像回到了那個時候。
2009年的時候,流星雨又來臨,不過F4變成了H4,十八歲的鄭爽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歡,即使沒有穿美特斯邦威,也被說她是未來可期的演員,但十年後,她的演技和十年前沒什麼不同,即使被趙寶剛評價炸裂般的演技,大家get到的,還是她長的確實挺好看的。
當年和張翰在快本上的牽手甜到了很多人,但慕容雲海的魚塘也沒有為她而買。
《一起來看流星雨》雖然讓一些年輕演員開始了自己的演藝事業,但是卻也成為了編劇汪海林職業生涯中的一個污點,但是當時間走到2018年,《流星花園》的翻拍卻是真的毀滅了一代人的美好。
沈月的杉菜最出彩的地方是雨中的劉海,富家少爺道明寺好像是城鄉結合部的拆二代,觀眾搞不明白,為什麼一部偶像劇的翻拍,竟然沒有《鄉村愛情》看起來洋氣,如果李敏鎬在《花樣男子》中像王鶴棣這樣詮釋的話,那我大概不會愛李敏鎬這么多年。
2005年,一部叫做《終極一班》的偶像劇又掀起了一陣熱潮,同學們的超能力和校長的沙雕造型竟莫名的成為看點。
五毛錢的特效,中二樣子的造型,劇情滿是酷炫,幾個學生個個滿是自信,這部集科幻與喜劇於一身的校園偶像劇,沒想到卻走進了GTV八大綜合台。
當「最強老大」汪大東、王亞瑟等人成為校園熱點話題的時候,飛輪海這個組合頻繁的出現在娛樂雜志和娛樂新聞之中。
春天般和煦的辰亦儒,夏天般熱烈的汪東城,秋天般安靜的吳尊,冬天般冷靜的炎亞綸,他們唱了很多歌,演了很多偶像劇,也造就了很多飛輪海女孩。
當年的女孩現在有人已經成為了媽媽,但偶像的意義,可能有一部分是紀念自己的舊時光,在喜歡飛輪海的年紀,自己可能更有勇氣,那段時光,是屬於自己的芳華。
當時炎亞綸只有二十歲,安安靜靜,大家更習慣叫他阿布,吳尊為了家庭退出飛輪海,昔日的偶像天團開始沉寂,卻沒想到九年後因為炎亞綸疑似出櫃的新聞又被大眾記起。
解散了九年的組合,再一次讓飛輪海女孩為之瘋狂。
《花樣少年少女》這部劇當真是眾星雲集,當時受到追捧的花樣男子們都在裡面露了臉,左以泉的盛世美顏讓很多人為吳尊瘋狂,此後,飛輪海和SHE共同唱了很多歌。
因為一次比賽,華語樂壇多了一個超級組合,很多年後,Hebe對歌迷說:「感謝你們,讓SHE成為你們的少年時光」。
《真命天女》是唯一一部她們三個同時出演的偶像劇,組團十年時,她們宣布單飛不解散。
任家萱因為一場大火遭遇了人生困境,短頭發的陳嘉樺第一個結婚生子,田馥甄一首《小幸運》依舊溫暖了很多人的心。
去年九月,她們三個舉辦了一場免費演唱會,演唱會名為《十七音樂會》,她們在台上說青春,台下的人在想念她們的青春。
當青春年華已然走盡的時候,有些可以想起來會笑的事情,感覺真好。
最近四十歲的陳喬恩曝光度很高,她不會因為大家的催婚而選擇將就的愛情,在介紹自己的時候依舊會說她是偶像劇女王。
這個稱呼,她當之無愧。
2001年,一部極有早期韓劇氣質的《薰衣草》讓很多人哭的稀里嘩啦,許紹洋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王子的樣子,陳喬恩的事業剛剛開始。
患有先天心臟病的以熏和同班同學晴川,這兩個名字,像極了那時讓人沉迷的青春傷感文學,孤獨的以熏好不容易遇到陪伴她的晴川,但家裡非得拉著她一起移民,男孩和女孩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只能選擇接受,臨分別的時候還要去他們兩個的秘密基地,晴川給以熏一個裝滿薰衣草的瓶子,然後兩個人做的約定是二十歲的時候在小學校門前重逢。
這就是最開始偶像劇讓人著迷的地方,不切實際,可卻是每個女孩子都願意做的夢,情不自禁的將自己帶入進去,想著這樣的故事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生命當中總是會出現很多恰如其分的巧合,這些巧合都將兩個人往彼此的身邊推的更近一些。
大人們都知道這是不切實際的,所以他們不願意相信了。
三年之後,陳喬恩在《千金百分百》里已經成為了女一號,搭檔了霍建華,那時霍建華還是偶像劇小生。
2003年,唱歐若拉的張韶涵還沒有被家人傷害,齊劉海的她和男二霍建華站在一起,卻是蓋過了許紹洋的光芒。
2004年,《天國的嫁衣》掀起了一股收視熱潮,王心凌還是甜美的代名詞,不會因為臉變形了這種事情而上熱搜,明道是男二,後來,他做了好長時間的霸道總裁,那時候立威廉的人設是混血王子,但接下來,只有在《綠光森林》里才被觀眾記住,阮經天是那部劇的男二,是一個小提琴家,叫靳歐文,一度撞臉明道。
後來,他和陳喬恩搭了《便利貼女孩》,不但創了新的收視記錄,而且帶動了大眾對於便利貼的消費,然後那張臉,越看越帥的不像明道了。
陳喬恩和明道的友誼是在演偶像劇的過程當中建立起來的吧,在《王子變青蛙》里,明道真的是霸道極了。
接下來明道又在《愛情魔法師》里做了首席發藝總監,十幾年後,到底晴空和小貝誰剪的劉海更好一些,觀眾至今也沒有看明白。
在《星蘋果樂園》里明道演了一個富二代,劇情很弱,但是那個農場真的是,想住,女一傻的厲害,不過那首《櫻花草》傳唱度確實極高。
張棟梁可能是最丑的偶像劇男主了吧,他的經紀人文森特簡直是實力碾壓,整部《微笑百事達》,完全是靠兩首歌撐起來的。
林依晨結婚的時候鄭元暢包了一個131400元的紅包,直樹去參加了湘琴的婚禮,沒錯,提起偶像劇,怎麼能沒有《惡作劇之吻》,這真的可以說是偶像劇之光了,小時候看沉迷於鄭元暢的臉,長大了看迫切的想要直樹媽媽那樣的婆婆。
林依晨演的袁湘琴真的是太可愛,以至於在《東方茱麗葉》里,壓根也沒認出來林瀨穗就是她,因為眼裡,都是吳尊啊。
都是吳尊,很想看吳尊,那就繼續看《公主小妹》吧,辰亦儒的微笑總是讓我晚上做一個甜甜的夢,夢里都是忽然有了一個有錢爺爺的樣子。
楊丞琳過生日,李榮浩連續發了四遍生日快樂,但《惡魔在身邊》那個時候,滿以為做這件事情的會是阿猛。
那時候,賀軍翔就像是一道光,他邪魅的一笑,哇塞,聽,心化的聲音。
你有買過仲夏夜之星的手鏈嗎,如果你也買過的話,那我們一起聊《放羊的星星》啊。仲天騏一直都搞不明白,他很自信的質問歐雅若,到底是誰會比伊莎的二少爺更帥更有錢,後來他知道了,原來那個人是他哥,是大少爺。
這個沙雕熱搜看的我一口雪碧噴在了手機屏幕上,然後迅速重溫了幾集《放羊的星星》,真的是,不知道看了第幾十遍了,沒辦法,安徽衛視連著放,廣告少,在一溜兒下午頻道里太出眾。
羅志祥在娛樂圈穩定地位,《轉角遇到愛》不能不提,這部劇最顛覆的地方在於,終於有一部偶像劇,男主比女主窮的多了,並且一度催生出了白球鞋上畫塗鴉這個產業的發展。
我至今仍舊很清晰的記得我第一次去網吧時那個瑟瑟發抖的樣子,既緊張,又激動,我閨蜜給我講了一部偶像劇,叫《下一站,幸福》,她把梁慕橙和任光晞的故事講的那麼生動,以至於我迫不及待的去網吧一次性看完,然後還剪了一個安以軒同款厚重齊劉海。
偶像劇黃金十年,也陪伴了我長大的十年,讓我幻想,讓我開心,但時間進入到2010年,台灣偶像劇開始走下坡了。
2010年的《泡沫之夏》,拍毀了小說,黃曉明也毀了讀者心中的洛溪,同年的《佳期如夢》也未曾掀起什麼波瀾,但現在一看,原來這部劇中既有馮紹峰,也有趙麗穎。
2010年之後,最好的一部偶像劇大概就是《我可能不會愛》了吧,繼袁湘琴之後,林依晨又有了一個程又青的角色可以被觀眾記住,大仁哥也成了萬千少女新的理想型,正所謂五年修得一個王小賤,十年修得一個柯景騰,而一個李大仁,要千年才能修得啊。
當音樂聲響起,似曾相識的畫面和台詞又出現在了眼前,幾分鍾之後由一部熟悉的劇變成另一部熟悉的劇,十幾歲時同學們聊天互相模仿的台腔和矯揉又瑪麗蘇的台詞,這些忽然讓我的內心像被擊中了,一種語言難以描述的,但是卻又迫不及待的想找個人一吐為快,最好她還可以跟我說一句:「我也是哎!」
幾個合輯中剪了二十幾部劇,台詞無非是我喜歡你,但你喜歡他,你知不知道我的心也會痛……等等,沒什麼太有哲理的話,甚至覺得有些沙雕。
然而這些台詞卻成為十幾歲時所理解的,愛情的樣子。
那是與每天的學校生活很不同的,是單調生活中的一抹光,會跟著劇情哭,也會看著台詞莫名的笑起來。
十幾歲的時候家裡只有一台電視,在還沒有習慣熬夜的時候總是白天睡覺,然後等晚上十點看湖南衛視的金鷹獨播劇場,那時還不叫芒果台,也沒有受到現在這么多的口誅筆伐,幾個姐妹聚在一起的話題很難離開快樂大本營和天天向上,經常性的猜測偶像劇中劇情會如何發展。
會想走在路上被突然表白,也覺得談戀愛和分手是一件很酷的事情,眼淚配上葬愛家族似的憂傷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網吧刷夜是最好的宣洩方式,有很多女生,會選擇看偶像劇。
那個時候電腦太缺了,但想看的心情卻也太迫切了。
現在我們都二十幾歲了,但十幾歲時著迷的那些男主角,卻都愈發的帥了,時光帶給他們的,彷彿只有更加成熟的氣質和愈發精緻的臉
㈥ 葬愛家族電影叫什麼 葬愛家族冷少電影名字介紹
圓夢巨人
8.9分
主演:魯比·巴恩希爾馬克·里朗斯比爾·哈德爾麗貝卡·豪爾
導演:史蒂文·斯皮爾伯格
類型:冒險家庭魔幻
時長:117分鍾
年代:2016
地區:美國
㈦ 求求你愛上我的劇情,結局是怎樣的求解析
《求求你愛上我》劇情講述了一個憨厚朴實的貨車司機劉弘揚,跟著師傅四處跑車運羊,偶遇並追求檯球女神趙莎莎,暢想著過上平淡安穩生活的故事,結局中男主抱得美人歸。
電影《求求你愛上我》中,男主是一個典型的草根屌絲,而女主則是檯球天才,有美貌有才華,男主對女主傾心已久,一直默默陪在女主身邊,男主陪女主學習檯球,可女主竟然和自己的檯球教練談起了戀愛;
(7)2018葬愛家族電影擴展閱讀:
劇中人物介紹:
一、劉弘揚
演員:姜濤
憨厚朴實,沒有存在感的路人甲,呆萌微胖模樣,逗樂奇葩的笑聲,從「藍翔技校」畢業後跟著師傅四處跑車運羊,一次烏龍意外,與命中女神不期而遇。
二、趙莎莎
演員:錢冬旎
人群中最扎眼的小鎮姑娘,檯球技藝不凡,小有名氣,理想成為職業球手,由於家庭原因沒有走向外邊的世界,陰差陽錯走向北京,開啟新生活。
三、阿布
演員:駿聲
球手經紀,顏值高,撩妹技能滿分,一次例行練習發現了莎莎的天賦,收在麾下,發生了感情。
㈧ 12年前,殺馬特葬愛家族叱吒風雲,如今變成什麼樣子
對於殺馬特,我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在現在來說,殺馬特已經失去了它的土壤,每當人們談及殺馬特的時候,都是嘲諷居多,但是,如果經歷過那段時間的人們都會知道,在十幾年前殺馬特是非常的流行的,特別是在中小城市和農村地區。說一句同時的話,現在00後已經長大了,而我們的90後也要步入30歲了呢。也就是說,曾經的殺馬特青年如今也已經要步入。中年狀態了。那麼現在十幾年過去了,曾經的殺馬特現在怎麼樣了呢?也聽小編為您一一道來。
小編在這里覺得,每個時期都有每個時期的文化,當然因為時代的鴻溝,不同時代的人對於不同時代的文化,肯定有著屬於自己本身那個時代的理解。殺馬特更多的是年輕人對於未來的嚮往與追求。而事實告訴我們,現在的這批殺馬特已經逐漸成為了社會的棟梁。
㈨ 回到家鄉的殺馬特:失去的不僅是怒放的頭發
過完正月,從昭通的准丈母娘家回到昆明,大雪一頭扎進自己工作的發廊里。
大雪本名李雪松,曾經是個殺馬特,這是一個從20世紀70年代的朋克(Punk)文化中衍生出來的詞,代表一種另類甚至怪誕的青年形象。拿大雪來說,他會用純白的粉底蓋住臉上深色的皮膚,化煙熏妝,黑口紅,長長的耳環垂到肩膀。緊身西裝的袖子被剪掉,換成一根根金屬鏈,垂下來;下半身是破洞牛仔褲,露出腳踝,和一截小腿。
當年,有人為了約會,曾經把這套衣服借走,穿了一整天。
至於頭發,那更要下一番功夫——先提起一綹頭發,然後用梳子在發根處快速反復摩擦,再用發膠多次噴塗固定,此時,一根根「刺」從頭頂豎起,像是孔雀的羽毛堅硬開屏;接著,還要用一面斜而厚的劉海,遮住一隻眼睛;最後,各色噴劑輪番上陣,內圈紅色,外圈白色,劉海金色。這是大雪最嫻熟的發型,一套下來只要二三十分鍾。
2016年的李雪松。此時的他已經不是殺馬特。
見准丈母娘那天,大雪特意洗掉了這造型,長發披肩。
「一個男人怎麼能留這樣的頭發,像個女的。」准丈母娘這句話,在大雪腦袋裡轉了好幾天。
「把頭發剪了。」發廊里,他看著鏡子,對身後的師兄說。師兄拿著剪刀,有點遲疑。「你確定?不再想想?」
「剪掉吧。」
師兄拿起剪刀,「嚓嚓」剪了兩下,大雪猶豫了。
「等等,我再想一下。」如此情景,反復了兩次。
這時,正在他身後做造型的師父突然回頭,拿著電推子,「刷」的一下,朝大雪的後腦勺剔去一道,被長發覆蓋了六年的頭皮,立馬重見天日。
「你說怎麼辦?」師父問。
「那就剪了吧。」
十幾分鍾後,殺馬特大雪不見了。鏡子里的,是留著子彈頭的李雪松。他,准備結婚了。
那是2015年。彼時,殺馬特風潮已經在昆明消失殆盡。位於五華區南屏街的這家發廊,幾個月都沒人來做殺馬特發型了。那晚,給大雪剪完頭發後,師兄和師父也相互剪掉了彼此的頭發。這家殺馬特發廊里,三個造型師都成了寸頭。
從此,南屏街再無殺馬特。
殺馬特重回江湖是在六年後。
一個叫李一凡的紀錄片導演拍了個叫《殺馬特我愛你》的片子。這部從未在院線公映的影片目前在豆瓣達到8.7分。幾乎每個周末,都有不同城市舉辦的觀影會。李一凡把這些信息轉載到自己的朋友圈,僅12月5日這一天,石家莊、武漢、西安等多地都有觀影活動。
紀錄片從某種程度上為殺馬特正了名。片子播出後,許多人了解了殺馬特群體的底色----在鏡頭下,他們是工廠童工、留守兒童,是一群看似張揚實則自卑而敏感的年輕人。
而此時李雪松的身份,是大理市下關鎮一家發廊的普通店員。
12月初的大理,寒氣刺骨,李雪松穿著大衣,頭發紮成一個小辮。他剛把剪發的價格調低了5元,「再不減價活不下去了」。一家四口,住在理發店背後的院里,兩層老屋,一個月租金500元。李雪松為人熱情,碰到房東下樓,他忙招呼三歲的兒子遞根煙給人家。
李雪松與妻子在店門口。
除了一起開店的朋友和妻子,沒有人知道這位兩個孩子的父親,曾是一名殺馬特。直到前年冬天,李一凡一行尋到他老家拍攝,街坊四鄰才知道這段往事。
「那你挨過打沒有?」一位鄰居問他。
在很多人眼裡,殺馬特就是頭頂五彩斑斕的爆炸頭,伴著大功放的DJ舞曲,在塵土裡跳舞的「精神小伙」,如短視頻平台中一些創作者所呈現的那樣。有網友總結,這是「一群以為自己很頹廢很性感很視覺的腦殘,其實是非主流加偽視覺系的低廉艷俗小青年」。
李雪松偶爾也會在快手首頁里刷到所謂的殺馬特視頻,他對此嗤之以鼻。那些類似「殺馬特X少」的花名,他覺得「太low了」。
「首先,假發就不是真正的殺馬特,它更不能被用來賺錢。」他覺得,殺馬特只是他們這些基層打工人的一個身份,那些造型絕非用來嘩眾取寵,而是保護自己免受欺負。「可是,搞直播必須自黑,而真正的殺馬特從不自黑」,李雪松說。
12月6日晚上,李雪松喝多了。借著醉意,他給李一凡撥通了視頻電話,感謝對方為殺馬特群體正名,「我不知道,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麼?會遭來這樣的對待?」他對著屏幕重復這句話。
李雪松說,2010年到2014年間,自他手誕生的殺馬特發型有上萬個。讓他印象深刻的是,2013年七夕那天,早上八點不到,他就被電話叫醒,讓他去店裡做發型。從早上七八點一直干到凌晨兩點,500毫升的發膠,一箱12瓶,一天忙下來,店裡用空了兩箱。
但大概三四年前,殺馬特逐漸在這片土地上消失了。那些活躍在勁舞團、公園和溜冰場上的年輕人們,絕大多數剪去了長發,回到老家,歸返普通人的軌道。
12月6日,時隔六年後,李雪松又造出一個殺馬特發型。整套流程他熟練極了,「那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接著,他拍了個視頻,發到朋友圈,配文「封印松動了」「2020,殺馬特不再低調」。
當晚,一位女生走進發廊。「要不要給你做個非主流?」李雪松笑著問。「誰還留那種發型?我才不要。」對方乾脆地拒絕。
盡管有了紀錄片的正名,但在李雪松居住的下關鎮城中村,「殺馬特」依然是陌生而獵奇的存在。當有人頂著殺馬特刺蝟頭穿過街巷,一輛 汽車 經過,坐在副駕位置上的人搖下車窗,用嘴形罵了一句「傻逼」。李雪松想像中「會有路人要求合拍」,以及「有女孩上前要微信」的場景並沒有發生。
李雪松一家租住的老屋。
「習慣就好」,李雪松說。在他經歷過的那個年代,殺馬特在網路與現實中所遭受的謾罵比這嚴重得多,「至少,現在是法治 社會 了。」
李雪松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做殺馬特的時候是,不做殺馬特的時候也是。因為他們中的大部分並沒有這份「好運」,能擁有一份手藝,把一部分命運握在自己手裡。
許多人回鄉之後,便再無用武之地。
比如雲南紅河金平縣呼迷村的楊田富——他也被李一凡拍到了片子里。片子里的楊田富腳踩長筒膠鞋,紫色假發垂下來,遮住眼睛。他坐在家門口的沙發上,講述自己殺馬特時的經歷。
楊田富在騎著摩托車上山。
當年讓楊田富下決心輟學,去廣東打工的,是一部現已停產的長虹手機。綠色外殼,九宮格鍵盤,彩屏,內置QQ。七八百塊錢,村裡打工回來的殺馬特幾乎人手一個。他們告訴楊田富,這個叫QQ的軟體能聊天,很好玩。這些殺馬特大多從廣東回鄉,十五六歲,比當時小學剛畢業的楊田富稍大一點。一個個留著爆炸頭,兩束頭發從臉兩側垂下來。腦袋上黃的、紅的、綠的,好幾種顏色。
村裡的老人不齒這些孩子,但楊田富崇拜他們。在他眼裡,這些「囂張」的哥哥們「很好看」。他們從大山之外遙遠的地方回來,有錢又拉風。而楊田富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金平縣城。
從呼迷村出發,楊田富和村裡幾個一起輟學的,年紀相仿的朋友,走三天三夜可以到達縣城。路邊有水稻田,肚子餓了,就偷偷到田地里的棚子中生火煮飯吃。到縣城無外乎兩件事——上網和泡妞。
楊田富的父母忙於務農,顧不上他,其他人的父母也大多如此。2008年4月,比他大兩歲的表哥要外出打工,「反正也不讀書了,跟我走?」就這樣,楊田富踏上前往廣東的路。
楊田富一家四口住在土坯房中。
從昆明到表哥在廣東江門的工廠,也是三天三夜。
楊田富離開的是一個叢林世界——上學時,因為身材矮小,總被大他一級的「校霸」欺負,按在地上打是常有的事;四年級時,一次放學後,楊田富的書包里被灌滿石子,他被迫背著走回幾公里外的家。
楊田富以為,自己很快就能賺到錢買手機。到了在江門城邊的廠里才知道,這是一家水龍頭製造廠,一間平房,三條流水線日夜不停,工人們兩班倒,一個月工資1000塊,根本攢不下錢來。留著長發的表哥對他說,留長發的人只能進這樣的廠。
廠房裡擺著一大缸染料,氣味刺鼻,待上一會兒就頭暈。楊田富每天早晨八點上班,晚上十二點下班,一般睡五六個小時。廠里的伙食老加糖,他吃不下去,總想念家鄉的小米辣。
在李雪松眼中,楊田富是他接觸過的大部分殺馬特的縮影:小學學歷、沉默寡言,收入低,從事著最普通且隨時可以被替代的工作。
在昆明時,來找李雪松做殺馬特發型的,有汽修廠的、搬水泥的、掏泔水的、污水處理廠的、餐館切菜工、垃圾工等。他管他們叫「受迫害最深的人」。一個搬水泥的殺馬特告訴他,自己每卸一噸水泥能拿五塊錢。那時候,小販在路邊賣400元一大包的「難民衣」,一包800件,一件五毛錢,搬水泥的殺馬特時不時會去淘兩件。
楊田富和工友們聊天,會聊到其他廠的情況。有人說,東莞工廠多,工資高,好玩。加上受不了廠子里染料的味道,楊田富離開江門,到東莞找了份安裝螺絲的工作。一個月工資2500,翻了一番。進廠一個月,終於買到了一部長虹手機。
楊田富在東莞待了六年。「所有路都一樣」,這是他對「城市」的印象。其實,他工作和居住的地方只是一座遠離市區的小鎮。
2008年國慶節,廠里放三天假,楊田富出門晃盪,走進了石牌公園。在那裡,他遇到了羅福興。鍋蓋頭的楊田富,有了變化。
第一次見到羅福興時,楊田富有些怵。這位「殺馬特教主」,手上、手臂上、後背上滿布文身。他告訴楊田富,石牌的網吧和溜冰場,他都熟。他把楊田富拉進QQ群,問他要不要一起玩,一起做發型。
這是一個完全不同於工廠的地方——遍布著大量殺馬特,雞冠頭、爆炸頭、斗笠頭,各種各樣的發型五顏六色、湊成一堆。他們穿著緊身的露臍短衣,身上掛著金屬鏈,臉上畫著黑唇彩和黑眼線,四處找人搭訕。
2018年國慶節期間,殺馬特女孩們在東莞市石牌公園聚會。圖源:受訪者供圖
那次見面後,楊田富崇拜起了羅福興。他也想做那種遮住半邊臉的發型,可廠里不讓,要求他必須露出眉毛。於是,他去發廊做了雞冠頭,前半部分紅色,後半部分金色。睡前洗掉,第二天重新打發膠。
出了發廊,楊田富挺高興,他終於可以融入那些在溜冰場燈球下轉動的人群。楊田富也是工廠里唯一一名殺馬特。在他的帶動下,同齡的殺馬特逐漸多起來。他們大多是雲南老鄉。休息日,大家一起燒烤、上網、溜冰。但在廠里,他們受到的是另一番對待。
從老家出來,楊田富原本想自己會比同鄉的殺馬特混得好些,能買房買車,「憑自己的實力闖出一片天」。但出去後漸斬發現,那些人根本不像「看起來那麼牛逼」。至於那些自認為好看的發型,只是這個小圈子的符號,根本不可能成為他們反抗什麼的資本。
楊田富戴著假發,在自家的香蕉地里。
不過,在雲南,殺馬特卻正改變著李雪松的人生。
初三輟學後,李雪松到了昆明,沒打幾天工就因為打架被開除了。學校里的那套邏輯,在 社會 上根本行不通。他在盤龍區的城中村租了間房,房間挨著公廁,常年臭氣熏天。沒工作,沒收入,只能餓著,「乾巴巴地望天」。李雪松說,最慘的時候,他一個星期沒吃東西。
2010年6月,在翠湖公園,李雪松碰到了兩位殺馬特,長發垂下,遮住一目。他上前搭訕,「你們發型挺帥啊,在哪裡工作?」對方告訴他,他們是發型師,在發廊工作。李雪松以前在老家給人剃頭刮臉,覺得這個活自己能幹。發廊的師父才20來歲,打眼一看李雪松:「這小夥子頭發留得不錯,但還需要再長點。」
李雪松留了下來,在發廊做起學徒。2010年底,正式成了造型師。
李雪松還記得第一次成為殺馬特時的感覺——頭發立起來,用筷子固定,廉價粉底往臉上一抹,黑色唇彩一畫,煙熏妝一塗,在整上一件緊身小背心,踩上雙靴子,「感覺立馬就出來了」。下班後,他帶著這身裝扮上街走了一圈,身後不時傳來尖叫,還有人上來要QQ。
李雪鬆起初有點尷尬,他從路人怪異的目光里知道,自己這身扮相「不入流」。但後來就習慣了這些眼神,因為他覺得,對這些「正常人」來說,「他們不配」。
因為做上了「自己真心喜歡的職業」,李雪松在殺馬特中混得風生水起。「君臨天下」,他這樣形容當時的感覺。
李雪松所在的南屏街一帶,有五六十個殺馬特,他算是其中的核心人物——在網城擁有自己的專屬機器,28號,靠窗。每次他一踏入網城大門,前台網管會大喊一聲:「大雪來了!」在眾人的注視中,李雪松走到自己的位置,把鍵盤豎置擺放,兩只手一上一下,左右AWSD,右手上下左右。音樂響起,他的手指在鍵盤上下翻飛,把按鍵敲得噼啪作響,屏幕里的殺馬特也靈活地舞動起來。這時,通常會有十幾號人圍在他身後,觀賞他的表演。李雪松覺得自己「找到了組織」。
「組織」出沒較多的地方,除了網吧,還有溜冰場。
南屏街的溜冰場建在地下,兩個籃球場大小,屋頂轉著兩顆燈球。溜冰場里最多時能盛下兩三百人,頭發擠著頭發。欄桿外還圍著一圈圈殺馬特,等裡面的人滑完再入場,三十元隨便玩。
李雪松們有時也會去不遠處的廣場溜冰,但那不單是殺馬特的地界。當殺馬特踩著旱冰鞋從身邊滑過,一些老人會低頭告訴自己的孫輩,長大了不能跟這群人一樣。
小慶是被李雪松帶上殺馬特之路的。那一年,他15歲,在發廊旁邊的汽修廠工作。李雪松路過汽修廠時,見過他被欺負的樣子,「在學校被欺負的人是什麼樣子,他當時就是什麼樣子。」
一次,小慶進發廊剪頭發,李雪松提出為他設計個發型。殺馬特沒有特定的造型,全靠發型師自己發揮——有的展開像一把扇子;有的蓬鬆起來,比腦袋大上好幾倍;有的像一個巨大的安全帽。小慶臉型偏瘦,尖下巴,小眼睛,厚嘴唇,李雪松給他設計了一個刺蝟頭。
就這樣,又一個殺馬特誕生了。
從2010年年底到2012年年中,是李雪松人生中最「爽」的一段時間。「爽到什麼地步?基本上到溜冰場一站,看哪個女孩漂亮,聊幾句就可以帶走了。」李雪松說。有時,女孩的男友也會突然找上來。然後是兩位殺馬特帶上各自的兄弟——兄弟擺對面,兩人在中間單挑。打架也有規矩,那就是「絕對不能碰頭發!」
只要一方頭發被碰歪,兩撥人就會一齊湧上來。李雪松不怕打架。一次茬架時,對面那位陌生的殺馬特還威脅他說,「大雪是我大哥」,一句話讓他哭笑不得。
但就在李雪松最得意的時候,殺馬特像一陣風一樣,突然在昆明消失了。
殺馬特最火的那兩年,李雪松會被新開業的發廊請去撐門面,一排殺馬特頂著各種顏色的頭發坐門口。坐一天,酬勞50元到80元。
從2013、2014年開始,殺馬特不再是發廊的門面。李雪松所在的發廊門口,時常有三五個小青年堵著,只要出來一個殺馬特,就沖上去拉住,拖到不遠處,按在地上,把頭發剪掉。要麼就是幾個人騎著電瓶車,守在殺馬特經常出沒的地方,一見有人落單,立馬上去揍一頓。
市面上的殺馬特越來越少,李雪松搞不清狀況。2014年上半年,殺馬特的QQ群里只剩下他所在發廊里僅有的三個人。李一凡告訴全現在,他從來自各個地區的殺馬特那裡了解到,大抵從2012年左右開始,殺馬特群體遭遇打壓,QQ群被大量解散,貼吧被封,在街上被打的事情時常發生。
現在剪掉長發的李雪松,留了一束頭發,夾在一個本子的首頁。本子上貼滿了那段時期的大頭貼——那是「殺馬特大雪」的青春回憶。
返鄉後的李雪松發現,自己失去的不僅是頭發。
以前為殺馬特做造型,最後一個工序是,需要一個人用毛巾遮住殺馬特的臉,另一個人用噴劑為頭發上色。當染色完成,揭開那層毛巾時,殺馬特總會沖著鏡子,大喊一聲「牛逼!」那種滿足感,李雪松再也沒有在後來的顧客臉上見過。
離開殺馬特,李雪松嘗試過搞大蒜種植。他的老家在大理洱源,2016年,大蒜行情看漲。李雪松在老家包下20畝地,兩年賺了30萬。2018年,地方政府為保護洱海,要求退耕還林,收了李雪松的地,稱要補貼青苗補償款和化肥費用,至今還未收到。李雪松看上去倒也不憤怒,回歸「正常」後,他喜怒開始不形於色,「自己都有點接受不了」。
李雪松現在琢磨的,是怎樣讓孩子們上個好點的幼兒園。他物色到的一家,一學期三萬元,配備有高爾夫教練。他不希望孩子以後像他一樣靠手藝掙錢。聽說有本書叫《誰動了我的乳酪》,講理財的,他想讓孩子長大後讀讀,往這個方向發展。
在殺馬特圈子裡,流傳著一句「25歲後不做殺馬特」的話。李一凡說,他們會反復告訴自己,25歲之後,無論如何,都必須要過上父輩那種生活,把自己訓練成工廠里一顆合格的螺絲釘。
楊田富在2019年春節前兩個月也回到了呼迷村。今年滿25歲。11月,在父親的反復責備下,他剪掉了長發。
父母分給楊田富700株香蕉樹,他們告訴兒子,自己身體跟不上了,以後香蕉地都要交給他打理。如今,楊田富穿著和父親一模一樣的膠底鞋,只是父親的鞋面上開了個口子。在家這一年,楊田富聽得最多的就是「結婚」兩個字。村裡比他小的兄弟,有的已經當上了兩個孩子的父親。
楊田富在砍香蕉。
楊田富還想出去。這兩年,他和羅福興一樣,做起了短視頻和直播,想通過這個賺錢。2018年,他在快手上看到許多寫著「葬愛家族十年之約」「殺馬特封印解除」的內容,還出現了越來越多殺馬特打扮的人。楊田富覺得殺馬特「又要火」,於是把自己的快手ID改為「葬愛冷雲」,還為此買了五六頂假發。前年冬天,李一凡等人到村裡拍他時,他一直把紫色假發戴在頭頂。
打開濾鏡,楊田富的臉異常白皙,嘴唇和眼睛都染了紅色,下巴變得銳利,跟著歌曲對口型。為了漲粉,他跑到雲南一個相親主播的直播間里,花三千塊刷到榜一,把粉絲量漲到了一千。但等到自己直播時,卻依然只有幾十個人。
楊田富直播用的設備。
但至今,他唯一一個播放量上萬的作品,拍的卻是漫山香蕉。
(本文圖片除表明外,皆來自全現在)
㈩ 情節狗血瑪麗蘇的電影《暮光之城》當年為什麼那麼火
在九年前,沒有瑪麗蘇這一次詞,這部電影受歡迎的原因還是開創了人鬼戀的新套路,原來吸血鬼也可以這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