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第65屆戛納電影節有哪些是正式受邀的中國明星
第65屆戛納國際電影節在法國戛納海邊正式拉開帷幕,來自世界各地的明星嘉賓陸續走上紅毯。
范冰冰、郝蕾、秦昊等一展華人風采,范冰冰獨樹一幟的「中國瓷」長裙,再度驚艷戛納;
中國女星李冰冰也相繼走上紅毯助陣大師新作《好戲還在後頭》的首映儀式。李冰冰一身墨綠深V裙現身紅毯,搭配褐色唇彩,性感優雅;
導演陳凱歌悄悄現身戛納宣傳新片《搜索》,並在酒店裡接受了各位媒體的訪問;
另外,第65屆戛納國際電影節珠寶品牌蕭邦舉辦了一場MysteryParty派對,中國超模劉雯斜肩禮服優雅捧場;
中國導演姜文執導的新片在電影節場刊曝光概念海報,正式定名《一步之遙》。在戛納電影節期間舉辦的「東西方交流座談會」上,香港導演關錦鵬與美國導演亞歷山大·佩恩現身座談會進行了交流。隨《危險關系》劇組來到戛納的女星張柏芝出席了電影《危險關系》舉辦的酒會,順便舉辦了自己的生日宴;
在為戛納定製的紀錄片《特殊的一天》首映禮上,中國導演陳凱歌驚喜現身;
現身「台灣之夜」派對的鄭元暢、陳妍希、陳漢典、張孝全;
在戛納紅毯上閃耀的成龍、范冰冰、楊冪等人領銜的華語影人軍團。除了亮相「一種關注」單元的華語電影《浮城謎事》導演婁燁、主演秦昊、郝蕾等主創之外,華語大片《畫皮2》兩位女星楊冪和陳廷嘉也助陣主競賽影片《銹與骨》紅毯亮相,楊冪低胸黃色拖地裙美艷亮相,陳廷嘉透視裙性感惹人遐想。大哥成龍則攜電影《十二生肖》主創權相佑、姚星彤、廖凡、張藍心、劉承俊走上了紅毯。
當日觀眾見面的影片還包括入圍主競賽單元的埃及電影《戰斗之後》,入圍「一種關注」單元的《學生》以及特別展映的記錄片《羅曼·波蘭斯基:一部電影回憶錄》。第二日晚,《畫皮2》與《富春山居圖》還助陣出席了電影頻道主辦的「中國電影之夜」活動發布會,《畫皮2》導演烏爾善、主演馮紹峰、費翔、陳廷嘉與《富春山居圖》導演孫健君、主演佟大為等人一道出席。
⑵ 明星走紅毯時會遇到哪些尷尬的事
娛樂圈中明星走紅毯出席活動,是展現自己的最好機會,可走在紅毯上一舉一動都會備受關注,攝影攝像也是無處不在,但也有很多明星就因為走紅毯發生過尷尬的事件。
當紅女明星陳喬恩,在一次走紅毯的過程中也遭遇了尷尬的事情,被一同走紅毯的女明星搶鏡,弄得陳喬恩有點不知所措。還是一名不太出名的女星,弄得十分尷尬,陳喬恩不知道計較不計較呢?一旁的明星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遇到這樣的事誰又會開心呢?
⑶ 求歷屆戛納電影節完全獲獎名單
戛納電影節獲獎名單有金棕櫚獎、最佳導演獎、最佳男演員獎和最佳女演員獎
1、金棕櫚獎獲獎名單:
2018年(第71屆):《小偷家族》是枝裕和
2017年(第70屆):《自由廣場》魯本·奧斯特倫德
2016年(第69屆):《我是布萊克》肯·洛奇
2015年(第68屆):《流浪的迪潘》雅克·歐迪亞
2014年(第67屆):《冬眠》努里·比格·錫蘭
2013年(第66屆):《阿黛爾的生活》阿布戴·柯西胥
2012年(第65屆):《愛》邁克爾·哈內克
2011年(第64屆):《生命之樹》泰倫斯·馬力克
2010年(第63屆):《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阿彼察邦·韋拉斯哈古
2009年(第62屆):《白絲帶》邁克爾·哈內克 [6]
2008年(第61屆):《課室風雲》勞倫·岡泰
2007年(第60屆):《四月三周兩天》克里絲蒂安·蒙吉
2006年(第59屆):《風吹麥浪》肯·羅奇
2005年(第58屆):《孩子》讓·皮埃爾·達內、呂克·達內
2004年(第57屆):《華氏911》邁克爾·摩爾
2003年(第56屆):《大象》格斯·范·桑特
2002年(第55屆):《鋼琴家》羅曼·波蘭斯基
2001年(第54屆):《兒子的房間》南尼·莫萊蒂
2000年(第53屆):《黑暗中的舞者》拉斯·馮·提爾
1999年(第52屆):《美麗羅塞塔》讓·皮埃爾·達內、呂克·達內
1998年(第51屆):《永恆的一天》西奧·安哲羅普洛斯
1997年(第50屆):《櫻桃的滋味》阿巴斯·基亞羅斯塔米、《鰻魚》今村昌平
1996年(第49屆):《秘密與謊言》邁克·李
1995年(第48屆):《地下》埃米爾·庫斯圖里卡
1994年(第47屆):《低俗小說》昆汀·塔倫蒂諾
1993年(第46屆):《霸王別姬》陳凱歌、《鋼琴別戀》簡·坎皮恩
1992年(第45屆):《善意的背叛》比利·奧古斯特
1991年(第44屆):《巴頓·芬克》喬爾·科恩、伊桑·科恩
1990年(第43屆):《我心狂野》大衛·林奇
1989年(第42屆):《性、謊言和錄像帶》史蒂文·索德伯格
1988年(第41屆):《征服者佩爾》比利·奧古斯特
1987年(第40屆):《惡魔天空下》莫里斯·皮亞拉
1986年(第39屆):《戰火浮生》羅蘭·約菲
1985年(第38屆):《爸爸出差時》埃米爾·庫斯圖里卡
1984年(第37屆):《德克薩斯的巴黎》維姆·文德斯
1983年(第36屆):《楢山節考》今村昌平
1982年(第35屆):《失蹤》科斯塔·加夫拉斯、《自由之路》Serif Gören,尤馬茲·古尼
1981年(第34屆):《鐵人》安傑依·瓦依達
1980年(第33屆):《浮生若夢》鮑勃·福斯、《影武者》黑澤明
1979年(第32屆):《鐵皮鼓》沃爾克·施隆多夫、《現代啟示錄》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
1978年(第31屆):《木屐樹》埃曼諾·奧爾米
1977年(第30屆):《我父我主》保羅·塔維安尼、維克托里奧·塔維安尼
1976年(第29屆):無
1975年(第28屆):《烽火歲月志》Mohammed Lakhdar-Hamina
1974年(第27屆):《對話》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
1973年(第26屆):《稻草人》傑瑞·沙茨伯格、《受雇者》阿蘭·布里吉斯
1972年(第25屆):《工人階級上天堂》艾利歐·培特利、《企業家之死》弗朗西斯科·羅西
1971年(第24屆):《送信人》約瑟夫·羅西
1970年(第23屆):《陸軍野戰醫院》羅伯特·奧特曼
1969年(第22屆):《如果》林賽·安德森
1968年(第21屆):無
1967年(第20屆):《放大》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
1966年(第19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克勞德·勒魯什、《紳士現形記》皮亞托·傑米
1965年(第18屆):《決竅,如何得到》理查德·萊斯特
1964年(第17屆):《瑟堡的雨傘》雅克·德米
1963年(第16屆):《豹》盧奇諾·維斯康蒂
1962年(第15屆):《諾言》安塞爾莫·杜阿特
1961年(第14屆):《長別離》Henri Colpi、《維莉迪安娜》路易斯·布努埃爾
1960年(第13屆):《甜蜜的生活》費德里科·費里尼
1959年(第12屆):《黑人奧菲爾》馬賽爾·加謬
1958年(第11屆):《雁南飛》米哈依爾·卡拉托佐夫
1957年(第10屆):《四海一家》威廉·惠勒
1956年(第9屆):《寂靜的世界》路易·馬勒、雅克-伊夫·古斯多
1955年(第8屆):《君子好逑》德爾伯特·曼
1954年(第7屆):《地獄門》衣笠貞之助
1953年(第6屆):《恐懼的代價》亨利-喬治·克魯佐
1952年(第5屆):《奧賽羅》奧遜·威爾斯、《兩分錢的希望》雷納托·卡斯特拉尼
1951年(第4屆):《米蘭的奇跡》維托里奧·德·西卡、《茱莉小姐》阿爾夫·斯約堡
1949年(第3屆):《第三人》卡羅爾·里德
1947年(第2屆):無
1946年(第1屆):《相見恨晚》大衛·里恩、《伊麗斯和上尉的心》阿爾夫·斯約堡、《失去的周末》比利·懷爾德、《瑪麗婭·康德萊西婭》費南德斯·埃米里奧、《沒有翅膀的男人》Frantisek Cáp、《貧民窟》Chetan Anand、《大地將變成紅色》Bodil Ipsen,Lau Lauritzen。
1946年(第1屆):《寶石花》Aleksandr Ptushko、《鐵路戰斗隊》雷內·克萊芒、《為我譜上樂章》華特·迪士尼、《最後的機會》Leopold Lindtberg、《偉大的轉折》弗雷德里克·厄姆勒、Boris Chirskov。
1946年(第1屆):《羅馬,不設防的城市》羅伯托·羅西里尼、《田園交響樂》讓·德拉努瓦、《法爾比克》Georges Rouquier、《217注冊證》米哈伊爾·羅姆。
2、最佳導演獎:
2018年(第71屆):保羅·帕夫利克夫斯基《冷戰》
2017年(第70屆):索菲亞·科波拉《牡丹花下》
2016年(第69屆):奧利維耶·阿薩亞斯《私人采購員》、克里斯蒂安·蒙吉《畢業會考》
2015年(第68屆):侯孝賢《刺客聶隱娘》
2014年(第67屆):貝尼特·米勒《狐狸獵手》
2013年(第66屆):阿瑪特·艾斯卡蘭特《赫利》
2012年(第65屆):卡洛斯·雷加達斯《柳暗花明》
2011年(第64屆):尼古拉斯·溫丁·雷弗恩《亡命駕駛》
2010年(第63屆):馬修·阿馬立克《巡演》
2009年(第62屆):布里蘭特·曼多薩《基納瑞》
2008年(第61屆):努里·比格·錫蘭《三隻猴子》
2007年(第60屆):朱利安·施納貝爾《潛水鍾與蝴蝶》
2006年(第59屆):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里圖《通天塔》
2005年(第58屆):邁克爾·哈內克《隱藏攝像機》
2004年(第57屆):托尼·加列夫《流亡》
2003年(第56屆):格斯·范·桑特《大象》
2002年(第55屆):林權澤《醉畫仙》、保羅·托馬斯·安德森《狂野之愛》
2001年(第54屆):喬爾·科恩、伊桑·科恩《缺席的人》、大衛·林奇《穆赫蘭道》
2000年(第53屆):楊德昌《一一》
1999年(第52屆):佩德羅·阿莫多瓦《關於我母親的一切》
1998年(第51屆):約翰·保曼《將軍》
1997年(第50屆):王家衛《春光乍泄》
1996年(第49屆):喬爾·科恩、伊桑·科恩《冰血暴》
1995年(第48屆):馬修·卡索維茨《怒火青春》
1994年(第47屆):南尼·莫萊蒂《親愛的日記》
1993年(第46屆):邁克·李《赤裸裸》
1992年(第45屆):羅伯特·奧特曼《幕後玩家》
1991年(第44屆):喬爾·科恩、伊桑·科恩《巴頓·芬克》
1990年(第43屆):帕維·龍根《計程車司機布魯斯》
1989年(第42屆):埃米爾·庫斯圖里卡《流浪者之歌》
1988年(第41屆):費爾南多·索拉納斯《南方》
1987年(第40屆):維姆·文德斯《柏林蒼穹下》
1986年(第39屆):馬丁·斯科塞斯《下班後》
1985年(第38屆):安德列·泰西內《情陷夜巴黎》
1984年(第37屆):貝特朗·塔維涅《鄉村星期天》
1983年(第36屆):羅伯特·布列松《錢》、安德烈·塔科夫斯基《鄉愁》
1982年(第35屆):沃納·赫爾佐格《陸上行舟》
1981年(第34屆):無
1980年(第33屆):無
1979年(第32屆):泰倫斯·馬力克《天堂之日》
1978年(第31屆):大島渚《愛之亡靈》
1976年(第29屆):伊托·斯柯拉《驚恐、污穢、邪惡》
1975年(第28屆):米歇爾·布洛爾特《命令》、科斯塔·加夫拉斯《特別法庭》
1974年(第27屆):無
1973年(第26屆):無
1972年(第25屆):米克洛斯·楊索《紅色贊歌》
1971年(第24屆):無
1970年(第23屆):約翰·保曼《最後的萊奧》
1969年(第22屆):格勞貝爾·羅沙《職業殺手安東尼奧》、沃依采克·雅斯尼《一切善良的市民們》
1968年(第21屆):無
1967年(第20屆):費倫茨·科薩《一萬個太陽》
1966年(第19屆):謝爾蓋·尤特凱維奇《列寧在波蘭》
1965年(第18屆):利維烏·丘列伊《弔死鬼的森林》
1964年(第17屆):無
1963年(第16屆):無
1962年(第15屆):無
1961年(第14屆):朱麗婭·索恩澤娃《烽火連天》
1960年(第13屆):無
1959年(第12屆):弗朗索瓦·特呂弗《四百擊》
1958年(第11屆):英格瑪·伯格曼《生命的邊緣》
1957年(第10屆):羅伯特·布列松《死囚越獄》
1956年(第9屆):謝爾蓋·尤特凱維奇《奧塞羅》
1955年(第8屆):謝爾蓋 · 瓦西里耶夫《Geroite na Shipka》、朱爾斯·達辛《男人的爭斗》
1954年(第7屆):無
1953年(第6屆):無
1952年(第5屆):克里斯蒂安·雅克《勇士的奇遇》
1951年(第4屆):路易斯·布努埃爾《被遺忘的人》
1949年(第3屆):雷內·克萊芒《馬拉帕加之牆》
1947年(第2屆):無
1946年(第1屆):雷內·克萊芒《鐵路戰斗隊》
3、最佳男演員獎
2018年(第71屆):馬爾切洛·豐特《犬舍驚魂》
2017年(第70屆):傑昆·菲尼克斯《你從未在此》
2016年(第69屆):沙哈布·侯賽尼《推銷員》
2015年(第68屆):文森特·林頓《市場法律》
2014年(第67屆):蒂莫西·斯波《透納先生》
2013年(第66屆):布魯斯·鄧恩《內布拉斯加》
2012年(第65屆):麥斯·米科爾森《狩獵》
2011年(第64屆):讓·杜雅爾丹《藝術家》
2010年(第63屆):埃里奧·傑曼諾《我們的生活》、哈維爾·巴登《美錯》
2009年(第62屆):克里斯托弗·瓦爾茲《無恥混蛋》
2008年(第61屆):本尼西奧·德爾·托羅《切·格瓦拉》
2007年(第60屆):朱利安·蕭貝爾《潛水鍾和蝴蝶》
2006年(第59屆):塞米·鮑亞吉拉、伯納德·布蘭卡恩、羅什迪·澤姆、賈梅爾·杜布茲、薩米·納塞利《光榮歲月》
2005年(第58屆):湯米·李·瓊斯《艾斯卡達的三次葬禮》
2004年(第57屆):柳樂優彌《無人知曉》
2003年(第56屆):伊敏·托普拉克、穆扎菲·奧德梅爾《遠方》
2002年(第55屆):奧利弗·古爾邁《兒子》
2001年(第54屆):伯努瓦·馬吉梅《鋼琴教師
2000年(第53屆):梁朝偉《花樣年華》
1999年(第52屆):埃馬紐埃爾·肖特《人,性本色》
1998年(第51屆):彼得·穆蘭《我的名字是喬》
1997年(第50屆):西恩·潘《她是如此可愛》
1996年(第49屆):帕斯卡·杜奎奈、丹尼爾·奧圖《第八日》
1995年(第48屆):喬納森·普雷斯《卡林頓》
1994年(第47屆):葛優《活著》
1993年(第46屆):大衛·休里斯《赤裸裸》
1992年(第45屆):蒂姆·羅賓斯《幕後玩家》
1991年(第44屆):約翰·特托羅《巴頓·芬克》
1990年(第43屆):傑拉爾·德帕迪約《大鼻子情聖》
1989年(第42屆):詹姆斯·斯派德《性、謊言和錄像帶》
1988年(第41屆):福里斯特·惠特克《菜鳥帕克》
1987年(第40屆):馬塞洛·馬斯楚安尼《黑眼睛》
1986年(第39屆):米歇爾·布朗《晚禮服》、鮑勃·霍斯金斯《蒙娜麗莎》
1985年(第38屆):威廉·赫特《蜘蛛女之吻》
1984年(第37屆):阿爾弗雷多·蘭達、Fernando Rabal《聖嬰》
1983年(第36屆):吉昂·馬利亞·沃隆特《馬里奧·里奇之死》
1982年(第35屆):傑克·萊蒙《失蹤》
1981年(第34屆):烏戈·托格內吉《一個可笑人物的悲劇》
1980年(第33屆):米歇爾·皮寇利《虛無縹緲》
1979年(第32屆):傑克·萊蒙《中國綜合症》
1978年(第31屆):強·沃特《榮歸》
1977年(第30屆):費爾南多·雷依《埃莉莎,我的愛》
1976年(第29屆):何塞·路易斯·戈麥茲《巴斯瓜爾厄一家》
1975年(第28屆):維托里奧·加斯曼《女人香》
1974年(第27屆):傑克·尼科爾森《最後的細節》、查爾斯·博耶《史塔維斯基》
1973年(第26屆):吉安卡羅·吉安尼尼《愛與無政府》
1972年(第25屆):讓·雅南《我們不願互訴衷曲》
1971年(第24屆):里卡多·庫喬拉《薩可與方齊迪》
1970年(第23屆):馬塞洛·馬斯楚安尼《妒忌夢》
1969年(第22屆):讓-路易斯·特林提格南特《焦點新聞》
1967年(第20屆):奧戴德·科特勒《一個男孩的三天》
1966年(第19屆):帕爾·奧斯卡森《飢餓》
1965年(第18屆):特倫斯·斯坦普《收藏家》
1964年(第17屆):安塔爾·帕傑爾《雲雀》、薩羅·烏爾濟《被誘惑被遺棄的女人》
1963年(第16屆):理查德·哈里斯《超級的男性》
1962年(第15屆):拉爾夫·理查德森、傑森·羅巴茲、迪恩·斯托克維爾《長日入夜行》、穆雷·梅爾文《甜言蜜語》
1961年(第14屆):安東尼·博金斯《何日君再來》
1959年(第12屆):布拉福德·迪爾曼、迪恩·斯托克維爾、奧遜·威爾斯《朱門孽種》
1958年(第11屆):保羅·紐曼《漫長的炎夏》
1957年(第10屆):約翰·奇茲米勒《和平谷》
1955年(第8屆):斯賓塞·屈塞《黑岩喋血記》、尼古拉·格里岑科、鮑里斯·比秋科夫、帕維爾·卡道奇尼科夫、尼古拉·謝爾蓋耶夫、鮑里斯·科科夫金、鮑里斯·安德列耶夫、謝爾蓋·盧克亞諾夫、阿勒克塞·巴塔洛夫、瓦吉姆·梅德維傑夫、謝爾蓋·庫里洛夫《大家族》
1952年(第5屆):馬龍·白蘭度《薩巴達萬歲》
1951年(第4屆):邁克爾·雷德格瑞夫《白朗寧版本》
1949年(第3屆):愛德華·羅賓遜《陌生人之屋》
1946年(第1屆):雷·米蘭德《失去的周末》
4、最佳女演員獎
2018年(第71屆):薩瑪爾·葉斯利亞莫娃《小傢伙》
2017年(第70屆):黛安·克魯格《憑空而來》
2016年(第69屆):傑克琳·喬斯《羅莎媽媽》
2015年(第68屆):魯妮·瑪拉《卡蘿爾》、艾瑪紐爾·貝克特《我的國王》
2014年(第67屆):朱麗安·摩爾《星圖》
2013年(第66屆):貝熱尼絲·貝喬《過往》
2012年(第65屆):克里斯蒂娜·弗盧圖爾、考斯米娜·斯特拉坦《越過群山》
2011年(第64屆):克爾斯滕·鄧斯特《憂鬱症》
2010年(第63屆):朱麗葉·比諾什《合法副本》
2009年(第62屆):夏洛特·甘斯布《反基督者》
2008年(第61屆):溫妮塞斯·德·奧利維拉《越線》
2007年(第60屆):全度妍《密陽》
2006年(第59屆):布蘭卡·波蒂洛、尤漢娜·柯博、達茲·萊姆波瑞娃、佩內洛普·克魯茲、卡門·毛拉、勞拉·杜納絲《回歸》
2005年(第58屆):漢娜·拉斯洛《自由地帶》
2004年(第57屆):張曼玉《清潔》
2003年(第56屆):瑪麗-喬西·克羅茲《野蠻的入侵》
2002年(第55屆):卡蒂·奧廷寧《沒有過去的男人》
2001年(第54屆):伊莎貝爾·於佩爾《鋼琴教師》
2000年(第53屆):比約克《黑暗中的舞者》
1999年(第52屆):艾米莉·德奎恩《美麗羅塞塔》、賽芙琳·卡尼爾《人,性本色》
1998年(第51屆):娜塔莎·雷尼埃、艾洛迪·布歇《兩極天使》
1997年(第50屆):凱西·伯克《切勿吞食》
1996年(第49屆):布蘭達·布萊斯《秘密與謊言》
1995年(第48屆):海倫·米倫《瘋狂的喬治王》
1994年(第47屆):維爾娜·麗絲《瑪戈皇後》
1993年(第46屆):霍利·亨特《鋼琴別戀》
1992年(第45屆):佩尼拉·奧蓋斯特《善意的背叛》
1991年(第44屆):伊蓮娜·雅各布《兩生花》
1990年(第43屆):克里斯提娜·楊達《審訊》
1989年(第42屆):梅麗爾·斯特里普《黑暗中的吶喊》
1988年(第41屆):琳達·姆夫西、喬迪·梅、芭芭拉·赫希《隔離的世界》
1987年(第40屆):芭芭拉·赫希《羞怯的人》
1986年(第39屆):費爾南達·托里斯《永遠或永不愛我》、芭芭拉·蘇科瓦《羅莎·盧森堡》
1985年(第38屆):雪兒《面具》、諾瑪·阿萊昂德羅《官方說法》
1984年(第37屆):海倫·米倫《卡爾》
1983年(第36屆):漢娜·許古拉《皮耶拉的故事》
1982年(第35屆):亞德維加·揚科夫斯卡-切斯拉克《另一個天堂》
1981年(第34屆):伊莎貝爾·阿佳妮《四重奏》《迷戀》
1980年(第33屆):阿努克·艾梅《虛無縹緲》
1979年(第32屆):莎莉·菲爾德《諾瑪蕾》
1978年(第31屆):吉爾·克雷伯格《不結婚的女人》、伊莎貝爾·於佩爾《維奧萊特·諾齊埃爾》
1977年(第30屆):莫妮克·梅居爾《攝影師馬丁》、謝莉·杜瓦爾《三女性》
1976年(第29屆):瑪麗·托洛斯克《德里夫人您在哪裡?》、多米尼克·桑達《遺產》
1975年(第28屆):瓦萊麗·佩萊恩《列尼傳》
1974年(第27屆):瑪麗-若斯·納特《舞會的小提琴》
1973年(第26屆):喬安娜·伍德沃德《雛鳳吟》
1972年(第25屆):蘇珊娜·約克《幻象》
1971年(第24屆):吉蒂·溫《毒海鴛鴦》
1970年(第23屆):奧塔維亞·皮科洛《麥泰洛》
1969年(第22屆):瓦妮莎·雷德格瑞夫《絕代美人》
1967年(第20屆):比亞·戴格瑪克《鴛鴦戀》
1966年(第19屆):瓦妮莎·雷德格瑞夫《摩根》
1965年(第18屆):薩曼莎·艾加《收藏家》
1964年(第17屆):安妮·班克羅夫特《太太的苦悶》、芭芭拉·蓓麗《天倫淚》
1963年(第16屆):瑪麗那·維拉迪《女王蜂》
1962年(第15屆):凱瑟琳·赫本《長日入夜行》、麗塔·塔欣厄姆《甜言蜜語》
1961年(第14屆):索菲婭·羅蘭《烽火母女淚》
1960年(第13屆):瑪麗娜·墨蔻莉《痴漢艷娃》、讓娜·莫羅《如歌的行板》
1959年(第12屆):西蒙·西涅萊《金屋淚》
1958年(第11屆):芭布洛·約爾特·阿夫·奧納斯、英格里德·圖林、畢比·安德森、伊娃。達爾貝克《生命的邊緣》
1957年(第10屆):茱莉艾塔·瑪西娜《卡比里亞之夜》
1956年(第9屆):蘇珊·海沃德《傷心淚盡話當年》
1955年(第8屆):葉卡捷琳娜·薩維諾娃、伊婭·阿列比娜、拉瑞莎·科倫伯格、葉琳娜·杜布朗拉沃娃、薇拉·庫茲涅佐娃、克拉拉·盧奇科《大家族》
1952年(第5屆):李·格蘭特《偵探的故事》
1951年(第4屆):貝蒂·戴維斯《彗星美人》
1949年(第3屆):伊莎·米蘭達《馬拉帕加之牆》
1946年(第1屆):米歇爾·摩根《田園交響樂》
⑷ 文藝電影的強勢回歸和61屆戛納電影節 戛納電影節2018
2008年5月14-25日,61屆戛納電影節在擺脫了60年慶典需要拉攏人氣的負擔後,以一種更富勇氣和個性的姿態展開。12天足夠這個小城化作比巴黎更浮華的盛宴,也越來越顯露出一種精神分裂或是商業與藝術兩難的焦慮狀態:他們拒絕商業味道濃重的好萊塢影片(去年,奧斯卡大贏家《老無所依》甚至沒能在戛納獲得任何獎勵),史蒂文・索德伯格、查理・考夫曼和伊斯特伍德的入選顯然也更接近「革命陣營」,更何況評委會主席請了「壞小子」西恩・潘。作為戛納、威尼斯、柏林的三料影帝,西恩・潘懂得回報的道理,不僅將眾多大獎留給了歐洲文藝片,還別出心裁地搞出一個特別獎,授予從未拿過戛納影後的凱瑟琳・德芙納。不過,另一個特別獎得主伊斯特伍德的不領情或許表明了老前輩對這種選擇的微詞。
1.文藝電影槐滲:戛納趣味的回歸
事實上,在喧鬧的氣氛和陰冷的天氣下,本屆戛納既想在「新浪潮」50年和「五月風暴」40年的懷舊氣氛中給自己重新擬定方向,給世界電影帶去它們的暗示,又不得不在整個世界經濟衰退的陰影下,老老實實鉛高脊地做好商業營銷。《奪寶奇兵4》和《功夫熊貓》兩部參展片的盛大明星陣容幾乎搶去了整個電影節的半壁風光,以至於讓人懷疑請娜塔莉・波曼做評委,是否只是為了提高紅毯秀的質量。而戛納影評人對《奪寶奇兵4》的批評絲毫沒有影響其隨後在北美影院卷錢的步伐,或許也印證了這個世界藝術電影大展尷尬的地位。
念殲相對於奧斯卡,戛納這種以藝術為主要取向的電影節,從選片到頒獎,都不免主觀。或者說,引導性的目的大於公正的評價。繼去年的死亡氣息濃重之後,本屆又成了災難題材的集中地:失明、兒子失蹤、問題少年、黑金政治、家庭悲劇等等,評委會最終交出了一份被《德法藝術5台》評價為「富有使命感的獲獎名單,評委們的決定顯示了他們對今天世界的政治和社會不平等的關注。」
戛納電影節一直有這樣的抱負。本屆參賽影片既是文藝片的強勢回歸,也是藉助這種影片開放性的表現力,對現實提供某種警示,這是它最可寶貴的地方。《世界報》就認為,今年的參賽片不僅都建立在同樣的經濟背景下,大多數作品還不約而同可以看作是對現代社會模式失敗的警示:《越線》中聖保羅殘酷的經濟現實、《格莫拉》中的犯罪、《紐約提喻》中藝術的無力……
而土耳其、新加坡、菲律賓、以色列、比利時這樣一些小國及眾多新人導演的入選,與其說是一種客觀的藝術評價,不如說是一種文化挖掘和保存。正如電影節總監福茂所說:「戛納尋找的不是最好的電影,而是最好的電影組合」。換句話說,在美國及英語媒體一家獨大的當今世界,法國人仍然希望能夠提供另外一種世界影像的拼貼組合。法國《電影生活》雜志在總結今年的選片時,也稱贊戛納主題豐富,是當今世界時事的一面反射鏡子,同時又保證了電影本身的創新、多樣化和娛樂性。
不過,正如美國學者比爾・尼克斯曾分析的,西方電影節的大部分觀眾是他那樣的中產階級的白人,他們或像民俗學家一樣親臨異域文化,或像旅遊者探索奇山異水,通過電影想像性地經歷了當地人的生活。尼克斯指出電影節觀眾所經歷的兩種主要「發現」:一是讓某位新導演一舉成名的「成熟的藝術」,二是與好萊塢迥然不同的「鮮明的民族文化」。這種取向多少已經成為一種集體無意識,比如對賈樟柯的連續青睞,福茂直言不諱地說這和他們對中國的關注有關:「我們現在經常講到中國,因為將要舉行的奧運會,因為中國的經濟高速發展,賈樟柯的電影,正是以一種具體的原創的形式講述今天的中國。」威尼斯電影節主席馬克・穆勒也評價賈樟柯在新片《二十四城記》中找到了「把握中國現實中最有表現力、最具時代感的元素」的能力,「找到了更好的方法去闡釋他的人道主義」。
但是,從1960年代以來,戛納就已經在朝一個瘋狂的電影賣場發展,它是世界電影的乾洗店,是北美和歐洲電影最重要的聚會,是日本和服、東南亞魔術和拉美熱舞混搭表演的昂貴場所,電影製作各個環節的人士都希望來此,以「偶遇」他們之前不曾設想的人士和機會。當然,更重要的是人們想在這里賣掉影片,俄羅斯、韓國、中國、加拿大,乃至於好萊塢,都希望能在此成功售出手中的任何東西:色情片、恐怖片、紀錄片、動作片、異域文化偷窺……而不會在乎立起一座牌坊!
這讓人想起小說家歐文・肖在《戛納之夜》中借一個人物談論戛納電影節所說:「到處都是妓女,在觀眾中,在銀幕上,在大街上,在評委房間,它在每年的兩周內成為妓業的永遠首都,張開你的腿,拿走你的錢,這應當被印在每個信頭上,蓋上戛納的城市印章。」Ealing工作室老闆巴納比・湯普森也說:「戛納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東西,電影節並不非常重要。在六七十年代,它絕對代表了國際電影業,但現在有兩個平行的世界:藝術電影和主流的商業電影。」很明顯,藝術電影成了後者的陪襯,整個賣場品位的裝飾。即使這樣,今年的活動和晚會也有了縮減,組織質量降低,乃至免費材料發放都大幅減少,似乎面對世界經濟現狀,人們有一種無形的恐懼,因此不得不在經濟上表現得更加謹小慎微。這也使得賣片成為大多數電影人矚目的焦點。連福茂都反復強調獲獎對贏得市場的幫助:「去年羅馬尼亞的影片《四月三周兩天》在電影節獲得了金棕櫚大獎,後來法國放映的票房成績是四百萬觀眾左右,設想如果沒有戛納的獲獎,也許只有四萬觀眾的上座率。」他同時提醒中國電影人:「注意不要在純藝術的作品和大眾電影上形成太大差距。我想中國的電影應該繼續在多樣化的道路上前進,讓各類影片的製作更加平衡。我們始終很驕傲中國電影出現在戛納,也很希望有一天會在這里重新歡迎張藝謀、陳凱歌。」
法國同樣面臨著作者電影傳統如何面向大眾的問題,《電影手冊》雜志4月號做了一個「法國電影基本狀況」的專題,炮轟電影工業的諸多病症,其中之一就是被定義為「藝術和實驗」的電影過多。戛納顯然想給這類電影帶去更積極的暗示,於是動畫風格的《和巴什兒跳華爾茲》、天才的蒙太奇橫掃一切的《三隻猴子》等電影雖備受好評,卻在金棕櫚上輸給了《牆壁之間》:後者的那種冷靜、平衡和扎實的紀實敘事贏得了更普遍的尊重。
2. 紀錄風格的勝利
參賽片的選擇自然有戛納趣味的堅持,但更是當今世界電影尤其是文藝電影製作狀況的一個反映。去年,Jacques Mandelbaum以《充斥著「死亡」的電影節》為戛納60大壽做結,稱眾多大師帶來的作品充斥著死亡的考驗和形而上學或宗教方面的質疑,而這顯然不是來自現實,畢竟生活中並非頻繁遭遇死亡,這種深切的憂慮、愛與死亡的交匯更多是審美層面的,是對電影本身衰亡的悵惘,大師短片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電影》中,絕大部分故事都發生在廢棄的電影院中,這是高貴的感傷,也是自憐自艾。
今年,眾多新人新作的加入,重新給電影節注入了對現實的好奇,尤其是採取了一種批判性的觀點而非感傷。雖然福茂在展望電影未來時說,「電影發展已經走過了一個世紀,已經很難再找到太多有能力保持創新的導演。」今年的競賽單元,依然對實驗和創新給予了慷慨的支持,尤其是紀錄片和記錄風格的使用。《世界報》以「反射了法國社會多層面的金棕櫚」為標題報道了意外斬獲大獎的《牆壁之間》:「滿足了此前西恩・潘提出的要求――導演應該對我們生存的這個世界抱有責任感。這一原則在獲獎的其他影片中也可以看到,由此保證了獲獎名單的一致性。除了土耳其導演錫蘭的黑色影片《三隻猴子》是個例外,剩下的所有獲獎影片都展示了我們生存的這個世界的狀態,尤其是它帶給人們的痛苦。」考慮到今年柏林電影節金熊獎同樣是頒給了紀錄風格的《精英部隊》,一份在電影節和電影人之間的默契已經達成:在這個越來越復雜的現代社會,人們已經難以在娛樂故事片和形而上的虛構文藝片之間來回跳躍,關於現實和真實的巨大的中間地帶迫切需要填補,像好萊塢電影在1970年代所引入那股清新之氣一樣,文藝電影也需要放下身段,探尋現實,而紀錄片的真實特性或者說它的美學形式都給電影人極大的靈感。
像去年的《我在伊朗長大》一樣,以色列導演阿里・福爾曼講述1982年黎巴嫩大屠殺的《和巴什兒跳華爾茲》,採用動畫和紀錄風格的混合,甫一放映,便一片驚艷,並一直是奪標熱門,雖因爭議未能如願,但已註定刻在了觀眾的心中。
賈樟柯的《二十四城記》,和他記錄正在消失的中國現實的抱負一脈相承,通過軍工廠向樓盤的變遷、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的轉換,「這樣一個背景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面臨的其實是一個記憶,是一個剛剛結束的社會實驗的記憶。從經濟層面,這個實驗已經結束了。因此我想了解這些工人的經驗,他們生活在這樣一個體制里受到了些什麼樣的影響。」這種願望使得賈樟柯從紀錄片、從采訪著手,最初的片名就叫《工廠的大門》(這讓我們想起電影先驅盧米埃爾兄弟的同名作品)。
值得一說的是,中國在西方媒體能夠得到呼應的影片,往往是現實題材的,只是第五代導演多半走向民俗,第六代則更多個人化地展開現實敘事。它們是中國電影中極難得的補充,但缺少機會完成與國內觀眾的有效互動,也都失之過於開放和冷靜。和現實仍然有一層曖昧的隔膜。不過,今年引起話題的《立春》和《左右》,再加上《二十四城記》,都有機會完成國內外完整的放映,從而探測不同觀眾對這種形式的接受程度。
三部影片的氣質各異,時間、背景設置也有不同,《立春》觸動了小城困境和理想主義青年的痛和癢,而《左右》採用了中國人所敏感和鍾情的倫理題材,予以冷靜的理性控制,各自藝術成就不論,卻都是對現實的折射。並且,相對於《站台》、《十七歲的單車》等影片的青春敘事和抒情特徵,這些影片較大地壓抑了個人化觀點,而放諸更廣闊的視野,更接近一種紀錄片的抱負。這很難說是好事,卻是關鍵的轉折,一次面向大眾的嘗試。因為青春題材天然的詩歌氣質,很容易給影片布上一種情感悸動,而現實題材的復雜多變,雖然能為電影最終帶去取之不盡的財富,卻也對講故事的手法提出了更為挑剔的考驗。對現實陰暗/明亮、幸福/悲傷、關愛/冷漠等等對立因素的取捨,對各種沖突矛盾的觀察和分析,都極可能挑逗起媒體、觀眾等諸多層面的敏感,甚至要試探在刺激觀眾和取悅觀眾間的平衡。
如果說以政治意識形態著稱的柏林電影節選擇《精英部隊》,是因為它在出色的商業片技巧下隱藏了殘酷的思想表達的話,戛納選擇《牆壁之間》卻是因為這部紀錄和虛構融合的影片既焦慮,又溫和,客觀展示了法國國民教育的諸多問題:偏僻街區的問題中學;以暴力攻擊來解決矛盾的輕率態度;不同種族和經歷的移民學生如何融入主流社會,以及由此引出的移民的居留和身份問題;還有教師的職責,權威教育和民主原則的沖突等等。導演洛朗・坎特是從巴黎北部一所普通中學的志願者里挑選了這些背景各異的學生,培訓他們以展現其最真實的性格沖突,包括充滿愛心但也會罵臟話的老師。攝影機放棄了主觀立場,而以客觀的眼睛觀察、還原現實,最終贏得了觀眾熱烈的響應。
再加上義大利兩部因對黑手黨題材的表現而引人注目的電影《格莫拉》和《美色男伶》,本屆戛納在呼喚文藝電影回歸的同時,也的確在不斷地為其注入勇氣、活力乃至靈魂,以不斷探尋社會、政治乃至人性的真相。這恐怕也是商業電影逐漸吸納文藝電影實驗的成果、並不斷吞噬後者領地後,文藝電影最有可能做出的有力反擊!因為自己的膽識、智慧,也因為「電影絕對不僅僅是娛樂,如果你要真正的娛樂,你可以去夜總會看艷舞,你可以去喝酒。但是電影不一樣,電影的力量太強大了,這註定它不可能僅僅是娛樂,它必定要有人文關懷。」這是「壞小子」西恩・潘的「良心發現」。
3. 一個關鍵的階段
除了法國時隔21年後重獲金棕櫚,本屆戛納最大的贏家非義大利莫屬,《格莫拉》和《美色男伶》分獲評委會大獎和評委會特別獎,一掃義大利電影近年來的頹勢。但對勇氣的褒獎之外,恐怕也涉及了一個關鍵問題:外界對義大利電影的興趣已經偏狹到了無黑手黨則不興奮的境地。這是十分危險的。
要知道,即使在十分樸素的義大利新現實主義階段,其題材也是十分廣闊的,並一直接續到費里尼和安東尼奧尼的大師時代。近年來,托那托・雷的《天堂電影院》、《西西里島的美麗傳說》等影片雖然風靡全球,但無論是其感傷的基調還是對性啟蒙、鄉愁等主題的處理,都更像是從費里尼的夢想庫里取得素材而做了淺白的處理,實際上已是危險的信號。《格莫拉》導演馬提歐・加洛尼和《美色男伶》導演保羅・索倫蒂諾同樣是個性有餘,包容性不足。剛剛40歲的馬提歐,之前曾因《標本製作人》和《初戀》中尖銳地觸及了同性戀和性虐待問題成為焦點。
黑手黨是義大利社會、政治頑疾,也是其電影的傳統,但像1960年代弗朗西斯科・羅西在《龍頭之死》中的那種冷靜,已經殊為難得,太多的黑手黨故事不過是商業性地對暴力的賣弄。「不能描繪出身邊的現實,我們就不算是在做電影,」這是羅西的名言,紀錄片風格的《龍頭之死》,「作為後來所有黑幫電影的標准作,這部強悍、復雜的影片揭露了有組織黑幫產生的根源,突出地讓人看到義大利北方與南方潛在的對立,」英國學者彼得・考伊說。而《格莫拉》似乎續上了這個傳統,在對《格莫拉》做出的各種評論中,人們最為肯定的優點就是導演避開了這類影片常見的暴力鮮血,演員的表演也和流行的風格大相徑庭,《綜藝》稱贊它說:「紀錄片的風格令人著迷,巧妙地避免了將暴力和恐怖美學化。」《攝影棚》盛贊的也是它對霍華德・霍克斯的《疤面煞星》以來黑幫類型片常見圖像的摒棄。
相比之下,《美色男伶》多少有點討巧和媚俗,它繼承了義大利電影攻擊政治家的傳統,以前總理安德雷奧迪為原型,諷刺性地回顧了這個仍然健在、叱詫義大利政壇40年、如今被授予終身參議員的政治大鱷的一生,並以令人吃驚的活力,成功地塑造了諸多關於丑聞、神秘死亡和暗殺的陰森場面。「權力在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是完全透明的,這一點在義大利有時會起到特殊的效果。」導演保羅・索倫蒂諾說。影片的勇氣和現實意義的確超過了美學評判,就像安德雷奧迪看完私人放映場後的暴跳如雷一樣:「這實在太可惡了。我們可以認為它從美學藝術角度上來看是成功的,但是對我來說,讓美學見鬼去吧。」索朗蒂諾則慶幸拿到的不是最佳編劇獎,否則他不得不和安德雷奧迪一起分享,因為那些台詞幾乎都是這個前總理說過的。
義大利電影這種尷尬的榮耀也許是整個文藝電影狀況的反映。雖然仍然會贏得尊重,卻失去了豐富性和影迷的熱愛。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那種大師雲集、色彩斑斕的組合已不復可見,那些對非理性的揭示、對人性幽微的探索、對夢想世界的構築乃至於宗教的思辨,在這個越來越深化的消費社會,已經顯得過於隔閡、晦澀了。所有媒介的速度和節奏都在加快,當新聞急切地轉化為資訊轟炸後,文藝電影卻被賦予了像偉大的新聞一樣描述現實的功能。這或許就是最近幾屆的歐洲電影節上,現實性作品連續獲得推崇的原因。但審慎地說,這也是一種急功近利,影評人越來越用一種社會學的眼光代替審美,而電影人則急切地將良心和目的置於藝術表達的效果之上。以近年中國電影為例,李揚從《盲井》到《盲山》的落差,就彷彿一部藝術品到新聞紀錄片的落差,王超在《江城夏日》中甚至犧牲掉人物的個性,而統統具有一種知識分子的口吻,則是這批影人急切性的反映,或者說沒有找到達成目的的手段,《立春》受批評的地方,也在於它較勁地表達批判性觀點時的那份躁動、誇張乃至於做作。
如果說這是年輕影人仍在摸索時的不成熟,那麼,那些大師地位已定的導演也難免遭遇不適應。《解放報》就評論本屆戛納電影節上那些聲望確立的導演(達內兄弟、詹姆斯・格雷、菲利普・加萊爾等等)的影片,是「充滿天才但僅此而已」,「總是很努力地拍攝同樣的東西,他們面對的風險不是重復,而是嗦。如果拍得還好可以說成是回歸經典,拍砸了就變成了刻板的學院作品。」
憑《洛塞塔》(1999)和《孩子》(2005)兩獲金棕櫚的達內兄弟70年代以激進的紀錄片創作者身份進入電影界,此後的劇情片創作也極具人文關懷。此番帶來的《朗娜的沉默》主題則是移民的艱難生活。「我要說的是,我們願意了解那些從別處而來的人們。」讓・皮埃爾・達內在記者會上說,「我們要表現他們如何來到這里,又將如何安置自己的生活。」「我知道巴爾干半島有很多類似的故事,」多布羅西說,阿爾巴尼亞、塞爾維亞和土耳其的移民,在歐洲發達國家度日艱難,他們的生活目的,「也僅僅是為了活著」。不過,達內兄弟並不認為自己關注邊緣人群是一種限制,「它同樣反射了社會的種種層面,也包括社會的中心地帶。」
被譽為「過去十年最有個性的導演之一」的努里・比格・錫蘭是本屆戛納的一個異數,因為他的《三隻猴子》尖銳甚至殘忍地深入了人物的內心世界,暴露人性的弱點,「在生活中,人們常常習慣於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而這就是我們保護自己不至過於痛苦的方式。」影片講述一個政客夜間開車撞倒路人,他掏錢讓自己的司機去頂罪。司機入獄後,他的妻子去向政客借錢,卻又被引誘,而這一切,司機的兒子都看在了眼裡。這場家庭悲劇交織著背叛、謊言和侮辱,並成功地滲透了一絲神秘氛圍和驚悚懸念,從而成為一部出色的心理悲劇片。錫蘭憑此摘得最佳導演獎,證明了這是本屆電影節最單純地以藝術成就刺激和征服觀眾的影片。
相形之下,維姆・文德斯的《巴勒莫射擊》卻是完敗。在諸多大師謝世後,文德斯儼然已是歐洲藝術電影的執牛耳者,但多年來他卻始終處於越界和迷失之中。這部影片講述一個德國攝影師從柏林趕到巴勒莫,他要和過去來個一刀兩段,在這個城市裡他遇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子和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本是他賴以開宗立派的那種對人的精神和旅途間神秘關系的探索,卻和他本人的迷失一樣受到了商業流行元素的傷害。形而上的驚悚、演員難以令人信服的表演和鬧劇般的製作形式,這種奇怪的結合使人難免質疑《柏林蒼穹下》和《德州巴黎》的導演還能否恢復他天才的創造力。
4.期待更多驚艷
相對於蓋棺論定的評價,戛納更津津樂道於其發掘新人的眼光,無論是特呂弗、庫斯圖里卡還是索德伯格,去年大師雲集時也將大獎給了小國新人的《四月三周兩天》。今年固然又是如此意外。但有意味的還是多個戛納寵兒的命運。
比如,有「五月風暴的孩子」和「電影界蘭波」之稱的法國導演菲利普・加萊爾,是連接「新浪潮」和「後新浪潮」的關鍵人物,常以超現實的鏡頭突出一種強烈怪異的孤獨感。此次的《拂曉之際》繼續放大這種詭異的感覺:一個年輕的攝影師在婚禮當天的清晨醒來,准備著裝,卻從鏡子中看到了此前因為被他拋棄而自殺的女友,現在她從另一個世界尾隨著他,呼喚著他……超自然的主題被黑白形式中和,「我不想用電腦特技來欺騙觀眾,相比之下,讓・谷克多的那一套方法更適合我。」加萊爾說。然而,他的影片收獲了兩極的評價,噓聲和掌聲此起彼伏。
阿諾・德斯普里欽的《聖誕故事》則對准了一個家族的傷痛,一種兒子「請讓我死去」的心結,他總是異常關注普通人的憤懣、怨恨和嫉妒。影片一度是金棕櫚熱門,也被《電影手冊》評價為是為更厚重的起飛所作的鋪墊。
本屆最大的焦點還在於近年來在商業領域成就斐然的史蒂文・索德伯格,1989年,26歲的索德伯格憑《性、謊言、錄像帶》獲得金棕櫚一舉成名,人們也高度期待這個擅長政治題材的導演能夠深入地進入格瓦拉的內心世界。在組委會的努力下,他將計劃中的兩部影片《阿根廷》和《切・格瓦拉》合為一部《切》參賽,藉助本尼西奧・德爾・托羅的表演,正是要尋找「他到底是誰?」影片的長度和過於好萊塢化的敘事妨礙了它的名譽。伊斯特伍德對城市政治文化做出憂傷批判的《換子疑雲》同樣收獲了尊重,卻沒有驚艷。
除了歐洲的全勝,驚喜還在南美那裡。就像柏林電影節剛嘉獎過的那樣。特別是《越線》的導演沃爾特・塞勒斯,當他代替影後桑德拉・科維洛尼上台領獎時,人們應該注意到那幅斑斕的巴西電影版圖竟與他密切相關:這個《中央車站》、《摩托日記》的導演出身上層社會,充裕的物質條件使之能平和地採用記錄電影的手法來觀察和講述故事,《越線》切入的是巴西「父親角色缺失」的問題:「有25%到28%的家庭都是單親家庭。所以片中所有的角色都在通過不同的方式尋找『父親』,他們不願意做棄兒,沒有選擇隨波逐流,最終,他們分別在牧師、教練、巴士司機的身上找到了『父親』,在掙扎和痛苦中選擇了自己的人生。」此外,他還是參賽片《雷瑞娜》的共同製作人。開幕片《盲流感》的導演費爾南多・梅里爾斯製作《上帝之城》時也得到了他的大力扶助。有這種積極、緊密的合作關系,拉美電影近年來的精彩崛起也就不是偶然了。
婁軍:《電影世界》雜志社
責任編輯:傅琳
⑸ 戛納電影節中國哪些明星去了
2018戛納電影節明日就開幕了,你們一定好奇2018戛納電影節有哪些中國明星,此次電影節中國明星李宇春,范冰冰,王麗坤,關曉彤,奚夢瑤,王源,黃子韜,王麗坤,關曉彤,奚夢瑤,張震,秦奮,韓沐伯等齊聚戛納。
《江湖兒女》與《地球最後的夜晚》之外,王兵導演長達八小時的紀錄片《Culture Revolution》入圍展映單元。
中國90後新銳電影導演閆坤業執導的短片《病》入圍短片角單元。《病》是由導演閆坤業與曾製作《小黃人》、《藍精靈》的好萊塢音樂製作人徐賽斯 (SETH TSUI)聯手打造的短片,劇情主要圍繞「夢境」展開,講述了畫家莫多克的女兒安妮薇在八歲生日當天意外離世,莫多克無法接受這一事實,陷入詭異噩夢無法掙脫的故事。
⑹ 近三年戛納電影節的獲獎影片
金棕櫚獎
2019年(第72屆):《寄生蟲》奉俊昊
2018年(第71屆):《小偷家族》是枝裕和
2017年(第70屆):《自由廣場》魯本·奧斯特倫德
最佳導演獎
2019年(第72屆):讓·皮埃爾·達內、呂克·達內《年輕的阿邁德》
2018年(第71屆):保羅·帕夫利克夫斯基《冷戰》
2017年(第70屆):索菲亞·科波拉《牡丹花下》
最佳男演員獎
2019年(第72屆):安東尼奧·班德拉斯《痛苦與榮耀》
2018年(第71屆):馬爾切洛·豐特《犬舍驚魂》
2017年(第70屆):傑昆·菲尼克斯《你從未在此》
最佳女演員獎
2019年(第72屆):艾米麗·比查姆《小小喬》
2018年(第71屆):薩瑪爾·葉斯利亞莫娃《小傢伙》
2017年(第70屆):黛安·克魯格《憑空而來》
戛納國際電影節(英文:Cannes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法文:Festival De Cannes),亦譯作坎城國際電影節,創立於1946年,是當今世界最具影響力、最頂尖的國際電影節,與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柏林國際電影節並稱為歐洲三大國際電影節,也稱世界三大國際電影節,最高獎是「金棕櫚獎」。
電影節的活動分為六個單元:「正式競賽」、「導演雙周」、「一種注視」、「影評人周」、「法國電影新貌」、「會外市場展」。有兩組評審委員分別評審長片和短片,「正式競賽」的部分由各國電影文化界人士組成,其人選都是頗有聲望的導演、演員、編劇、影評人、配樂作曲家等,而其中一名擔任主席。非競賽部分以提拔新人為主,其中」導演雙周」及「一種注視」發掘了不少頗具潛力或業有成就的導演。
⑺ 2018年戛納電影節紅毯秀,如何評價各明星的著裝
2018年的戛納電影節,最值得一提的是李宇春的著裝。她的著裝在當時給過特寫,所以應該是最加分的著裝了。
李宇春在出席2018年的戛納電影節的時候,是身穿了Gucci的高定禮服。要知道春哥平時穿的是偏中性化的衣服,這次卻一反常態穿了一套偏女性化的長裙禮服。
在2018年的戛納電影節中,馬蘇和王麗坤就因為在走紅毯時逗留時間過長被大家批評。因為她們並沒有什麼作品拿到電影節上,她們反而故意拖延走紅毯的時間,這樣確實很讓大家反感。
不過還有一些人更離譜,一些根本沒有作品的網紅,竟然把紅毯當作自己的拍照秀,想賴著不走,結果因為影響紅毯的進度,被人家保安給請出來了。
當然了除開了這些純粹想過過紅毯癮的人物,還有很多明星的著裝值得一提。王源,范冰冰和馬思純的造型都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