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这年头拍一部战争电影,究竟有多难
大约二十年前,导演罗兰·艾默里奇看了部关于中途岛海战的纪录片,决定把这段历史拍成电影。
打动他的主要有两点,一是当年美国以弱敌强的故事很有趣复杂,二是飞行员驾驶俯冲式轰炸机在最低点投弹的搏命时刻——他一直想再现这种英勇场面。
《无耻混蛋》中割头皮的布拉德·皮特
恐怖片——你知道电影里,纳粹搞过多少邪恶实验吗?去年的僵尸片《霸主》属于“甭管怎么胡编把锅甩给希特勒就对了”之范例。
邪典片——你知道有多少部片名带“纳粹”或“希特勒”,本质上只是变着法蹂躏大波妹的剥削电影吗?哦对了,想拍“手撕鬼子”的出门右转去横店。
我们故意把战俘营里的故事(不包括蹂躏大波妹那种!)放到最后,这其实是个很重要的类型,但本身又跟其他战争片有所区别,就不展开说了。
无论《大逃亡》、《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还是《桂河大桥》,这些经典片都借拘禁讲自由,借屈辱讲尊严,借文化冲突讨论人性,早已跳出了“囚笼”和“战场”这些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