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第65届戛纳电影节有哪些是正式受邀的中国明星
第65届戛纳国际电影节在法国戛纳海边正式拉开帷幕,来自世界各地的明星嘉宾陆续走上红毯。
范冰冰、郝蕾、秦昊等一展华人风采,范冰冰独树一帜的“中国瓷”长裙,再度惊艳戛纳;
中国女星李冰冰也相继走上红毯助阵大师新作《好戏还在后头》的首映仪式。李冰冰一身墨绿深V裙现身红毯,搭配褐色唇彩,性感优雅;
导演陈凯歌悄悄现身戛纳宣传新片《搜索》,并在酒店里接受了各位媒体的访问;
另外,第65届戛纳国际电影节珠宝品牌萧邦举办了一场MysteryParty派对,中国超模刘雯斜肩礼服优雅捧场;
中国导演姜文执导的新片在电影节场刊曝光概念海报,正式定名《一步之遥》。在戛纳电影节期间举办的“东西方交流座谈会”上,香港导演关锦鹏与美国导演亚历山大·佩恩现身座谈会进行了交流。随《危险关系》剧组来到戛纳的女星张柏芝出席了电影《危险关系》举办的酒会,顺便举办了自己的生日宴;
在为戛纳定制的纪录片《特殊的一天》首映礼上,中国导演陈凯歌惊喜现身;
现身“台湾之夜”派对的郑元畅、陈妍希、陈汉典、张孝全;
在戛纳红毯上闪耀的成龙、范冰冰、杨幂等人领衔的华语影人军团。除了亮相“一种关注”单元的华语电影《浮城谜事》导演娄烨、主演秦昊、郝蕾等主创之外,华语大片《画皮2》两位女星杨幂和陈廷嘉也助阵主竞赛影片《锈与骨》红毯亮相,杨幂低胸黄色拖地裙美艳亮相,陈廷嘉透视裙性感惹人遐想。大哥成龙则携电影《十二生肖》主创权相佑、姚星彤、廖凡、张蓝心、刘承俊走上了红毯。
当日观众见面的影片还包括入围主竞赛单元的埃及电影《战斗之后》,入围“一种关注”单元的《学生》以及特别展映的记录片《罗曼·波兰斯基:一部电影回忆录》。第二日晚,《画皮2》与《富春山居图》还助阵出席了电影频道主办的“中国电影之夜”活动发布会,《画皮2》导演乌尔善、主演冯绍峰、费翔、陈廷嘉与《富春山居图》导演孙健君、主演佟大为等人一道出席。
⑵ 明星走红毯时会遇到哪些尴尬的事
娱乐圈中明星走红毯出席活动,是展现自己的最好机会,可走在红毯上一举一动都会备受关注,摄影摄像也是无处不在,但也有很多明星就因为走红毯发生过尴尬的事件。
当红女明星陈乔恩,在一次走红毯的过程中也遭遇了尴尬的事情,被一同走红毯的女明星抢镜,弄得陈乔恩有点不知所措。还是一名不太出名的女星,弄得十分尴尬,陈乔恩不知道计较不计较呢?一旁的明星也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遇到这样的事谁又会开心呢?
⑶ 求历届戛纳电影节完全获奖名单
戛纳电影节获奖名单有金棕榈奖、最佳导演奖、最佳男演员奖和最佳女演员奖
1、金棕榈奖获奖名单:
2018年(第71届):《小偷家族》是枝裕和
2017年(第70届):《自由广场》鲁本·奥斯特伦德
2016年(第69届):《我是布莱克》肯·洛奇
2015年(第68届):《流浪的迪潘》雅克·欧迪亚
2014年(第67届):《冬眠》努里·比格·锡兰
2013年(第66届):《阿黛尔的生活》阿布戴·柯西胥
2012年(第65届):《爱》迈克尔·哈内克
2011年(第64届):《生命之树》泰伦斯·马力克
2010年(第63届):《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
2009年(第62届):《白丝带》迈克尔·哈内克 [6]
2008年(第61届):《课室风云》劳伦·冈泰
2007年(第60届):《四月三周两天》克里丝蒂安·蒙吉
2006年(第59届):《风吹麦浪》肯·罗奇
2005年(第58届):《孩子》让·皮埃尔·达内、吕克·达内
2004年(第57届):《华氏911》迈克尔·摩尔
2003年(第56届):《大象》格斯·范·桑特
2002年(第55届):《钢琴家》罗曼·波兰斯基
2001年(第54届):《儿子的房间》南尼·莫莱蒂
2000年(第53届):《黑暗中的舞者》拉斯·冯·提尔
1999年(第52届):《美丽罗塞塔》让·皮埃尔·达内、吕克·达内
1998年(第51届):《永恒的一天》西奥·安哲罗普洛斯
1997年(第50届):《樱桃的滋味》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鳗鱼》今村昌平
1996年(第49届):《秘密与谎言》迈克·李
1995年(第48届):《地下》埃米尔·库斯图里卡
1994年(第47届):《低俗小说》昆汀·塔伦蒂诺
1993年(第46届):《霸王别姬》陈凯歌、《钢琴别恋》简·坎皮恩
1992年(第45届):《善意的背叛》比利·奥古斯特
1991年(第44届):《巴顿·芬克》乔尔·科恩、伊桑·科恩
1990年(第43届):《我心狂野》大卫·林奇
1989年(第42届):《性、谎言和录像带》史蒂文·索德伯格
1988年(第41届):《征服者佩尔》比利·奥古斯特
1987年(第40届):《恶魔天空下》莫里斯·皮亚拉
1986年(第39届):《战火浮生》罗兰·约菲
1985年(第38届):《爸爸出差时》埃米尔·库斯图里卡
1984年(第37届):《德克萨斯的巴黎》维姆·文德斯
1983年(第36届):《楢山节考》今村昌平
1982年(第35届):《失踪》科斯塔·加夫拉斯、《自由之路》Serif Gören,尤马兹·古尼
1981年(第34届):《铁人》安杰依·瓦依达
1980年(第33届):《浮生若梦》鲍勃·福斯、《影武者》黑泽明
1979年(第32届):《铁皮鼓》沃尔克·施隆多夫、《现代启示录》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
1978年(第31届):《木屐树》埃曼诺·奥尔米
1977年(第30届):《我父我主》保罗·塔维安尼、维克托里奥·塔维安尼
1976年(第29届):无
1975年(第28届):《烽火岁月志》Mohammed Lakhdar-Hamina
1974年(第27届):《对话》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
1973年(第26届):《稻草人》杰瑞·沙茨伯格、《受雇者》阿兰·布里吉斯
1972年(第25届):《工人阶级上天堂》艾利欧·培特利、《企业家之死》弗朗西斯科·罗西
1971年(第24届):《送信人》约瑟夫·罗西
1970年(第23届):《陆军野战医院》罗伯特·奥特曼
1969年(第22届):《如果》林赛·安德森
1968年(第21届):无
1967年(第20届):《放大》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
1966年(第19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克劳德·勒鲁什、《绅士现形记》皮亚托·杰米
1965年(第18届):《决窍,如何得到》理查德·莱斯特
1964年(第17届):《瑟堡的雨伞》雅克·德米
1963年(第16届):《豹》卢奇诺·维斯康蒂
1962年(第15届):《诺言》安塞尔莫·杜阿特
1961年(第14届):《长别离》Henri Colpi、《维莉迪安娜》路易斯·布努埃尔
1960年(第13届):《甜蜜的生活》费德里科·费里尼
1959年(第12届):《黑人奥菲尔》马赛尔·加谬
1958年(第11届):《雁南飞》米哈依尔·卡拉托佐夫
1957年(第10届):《四海一家》威廉·惠勒
1956年(第9届):《寂静的世界》路易·马勒、雅克-伊夫·古斯多
1955年(第8届):《君子好逑》德尔伯特·曼
1954年(第7届):《地狱门》衣笠贞之助
1953年(第6届):《恐惧的代价》亨利-乔治·克鲁佐
1952年(第5届):《奥赛罗》奥逊·威尔斯、《两分钱的希望》雷纳托·卡斯特拉尼
1951年(第4届):《米兰的奇迹》维托里奥·德·西卡、《茱莉小姐》阿尔夫·斯约堡
1949年(第3届):《第三人》卡罗尔·里德
1947年(第2届):无
1946年(第1届):《相见恨晚》大卫·里恩、《伊丽斯和上尉的心》阿尔夫·斯约堡、《失去的周末》比利·怀尔德、《玛丽娅·康德莱西娅》费南德斯·埃米里奥、《没有翅膀的男人》Frantisek Cáp、《贫民窟》Chetan Anand、《大地将变成红色》Bodil Ipsen,Lau Lauritzen。
1946年(第1届):《宝石花》Aleksandr Ptushko、《铁路战斗队》雷内·克莱芒、《为我谱上乐章》华特·迪士尼、《最后的机会》Leopold Lindtberg、《伟大的转折》弗雷德里克·厄姆勒、Boris Chirskov。
1946年(第1届):《罗马,不设防的城市》罗伯托·罗西里尼、《田园交响乐》让·德拉努瓦、《法尔比克》Georges Rouquier、《217注册证》米哈伊尔·罗姆。
2、最佳导演奖:
2018年(第71届):保罗·帕夫利克夫斯基《冷战》
2017年(第70届):索菲亚·科波拉《牡丹花下》
2016年(第69届):奥利维耶·阿萨亚斯《私人采购员》、克里斯蒂安·蒙吉《毕业会考》
2015年(第68届):侯孝贤《刺客聂隐娘》
2014年(第67届):贝尼特·米勒《狐狸猎手》
2013年(第66届):阿玛特·艾斯卡兰特《赫利》
2012年(第65届):卡洛斯·雷加达斯《柳暗花明》
2011年(第64届):尼古拉斯·温丁·雷弗恩《亡命驾驶》
2010年(第63届):马修·阿马立克《巡演》
2009年(第62届):布里兰特·曼多萨《基纳瑞》
2008年(第61届):努里·比格·锡兰《三只猴子》
2007年(第60届):朱利安·施纳贝尔《潜水钟与蝴蝶》
2006年(第59届):亚利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图《通天塔》
2005年(第58届):迈克尔·哈内克《隐藏摄像机》
2004年(第57届):托尼·加列夫《流亡》
2003年(第56届):格斯·范·桑特《大象》
2002年(第55届):林权泽《醉画仙》、保罗·托马斯·安德森《狂野之爱》
2001年(第54届):乔尔·科恩、伊桑·科恩《缺席的人》、大卫·林奇《穆赫兰道》
2000年(第53届):杨德昌《一一》
1999年(第52届):佩德罗·阿莫多瓦《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1998年(第51届):约翰·保曼《将军》
1997年(第50届):王家卫《春光乍泄》
1996年(第49届):乔尔·科恩、伊桑·科恩《冰血暴》
1995年(第48届):马修·卡索维茨《怒火青春》
1994年(第47届):南尼·莫莱蒂《亲爱的日记》
1993年(第46届):迈克·李《赤裸裸》
1992年(第45届):罗伯特·奥特曼《幕后玩家》
1991年(第44届):乔尔·科恩、伊桑·科恩《巴顿·芬克》
1990年(第43届):帕维·龙根《计程车司机布鲁斯》
1989年(第42届):埃米尔·库斯图里卡《流浪者之歌》
1988年(第41届):费尔南多·索拉纳斯《南方》
1987年(第40届):维姆·文德斯《柏林苍穹下》
1986年(第39届):马丁·斯科塞斯《下班后》
1985年(第38届):安德列·泰西内《情陷夜巴黎》
1984年(第37届):贝特朗·塔维涅《乡村星期天》
1983年(第36届):罗伯特·布列松《钱》、安德烈·塔科夫斯基《乡愁》
1982年(第35届):沃纳·赫尔佐格《陆上行舟》
1981年(第34届):无
1980年(第33届):无
1979年(第32届):泰伦斯·马力克《天堂之日》
1978年(第31届):大岛渚《爱之亡灵》
1976年(第29届):伊托·斯柯拉《惊恐、污秽、邪恶》
1975年(第28届):米歇尔·布洛尔特《命令》、科斯塔·加夫拉斯《特别法庭》
1974年(第27届):无
1973年(第26届):无
1972年(第25届):米克洛斯·杨索《红色赞歌》
1971年(第24届):无
1970年(第23届):约翰·保曼《最后的莱奥》
1969年(第22届):格劳贝尔·罗沙《职业杀手安东尼奥》、沃依采克·雅斯尼《一切善良的市民们》
1968年(第21届):无
1967年(第20届):费伦茨·科萨《一万个太阳》
1966年(第19届):谢尔盖·尤特凯维奇《列宁在波兰》
1965年(第18届):利维乌·丘列伊《吊死鬼的森林》
1964年(第17届):无
1963年(第16届):无
1962年(第15届):无
1961年(第14届):朱丽娅·索恩泽娃《烽火连天》
1960年(第13届):无
1959年(第12届):弗朗索瓦·特吕弗《四百击》
1958年(第11届):英格玛·伯格曼《生命的边缘》
1957年(第10届):罗伯特·布列松《死囚越狱》
1956年(第9届):谢尔盖·尤特凯维奇《奥塞罗》
1955年(第8届):谢尔盖 · 瓦西里耶夫《Geroite na Shipka》、朱尔斯·达辛《男人的争斗》
1954年(第7届):无
1953年(第6届):无
1952年(第5届):克里斯蒂安·雅克《勇士的奇遇》
1951年(第4届):路易斯·布努埃尔《被遗忘的人》
1949年(第3届):雷内·克莱芒《马拉帕加之墙》
1947年(第2届):无
1946年(第1届):雷内·克莱芒《铁路战斗队》
3、最佳男演员奖
2018年(第71届):马尔切洛·丰特《犬舍惊魂》
2017年(第70届):杰昆·菲尼克斯《你从未在此》
2016年(第69届):沙哈布·侯赛尼《推销员》
2015年(第68届):文森特·林顿《市场法律》
2014年(第67届):蒂莫西·斯波《透纳先生》
2013年(第66届):布鲁斯·邓恩《内布拉斯加》
2012年(第65届):麦斯·米科尔森《狩猎》
2011年(第64届):让·杜雅尔丹《艺术家》
2010年(第63届):埃里奥·杰曼诺《我们的生活》、哈维尔·巴登《美错》
2009年(第62届):克里斯托弗·瓦尔兹《无耻混蛋》
2008年(第61届):本尼西奥·德尔·托罗《切·格瓦拉》
2007年(第60届):朱利安·萧贝尔《潜水钟和蝴蝶》
2006年(第59届):塞米·鲍亚吉拉、伯纳德·布兰卡恩、罗什迪·泽姆、贾梅尔·杜布兹、萨米·纳塞利《光荣岁月》
2005年(第58届):汤米·李·琼斯《艾斯卡达的三次葬礼》
2004年(第57届):柳乐优弥《无人知晓》
2003年(第56届):伊敏·托普拉克、穆扎菲·奥德梅尔《远方》
2002年(第55届):奥利弗·古尔迈《儿子》
2001年(第54届):伯努瓦·马吉梅《钢琴教师
2000年(第53届):梁朝伟《花样年华》
1999年(第52届):埃马纽埃尔·肖特《人,性本色》
1998年(第51届):彼得·穆兰《我的名字是乔》
1997年(第50届):西恩·潘《她是如此可爱》
1996年(第49届):帕斯卡·杜奎奈、丹尼尔·奥图《第八日》
1995年(第48届):乔纳森·普雷斯《卡林顿》
1994年(第47届):葛优《活着》
1993年(第46届):大卫·休里斯《赤裸裸》
1992年(第45届):蒂姆·罗宾斯《幕后玩家》
1991年(第44届):约翰·特托罗《巴顿·芬克》
1990年(第43届):杰拉尔·德帕迪约《大鼻子情圣》
1989年(第42届):詹姆斯·斯派德《性、谎言和录像带》
1988年(第41届):福里斯特·惠特克《菜鸟帕克》
1987年(第40届):马塞洛·马斯楚安尼《黑眼睛》
1986年(第39届):米歇尔·布朗《晚礼服》、鲍勃·霍斯金斯《蒙娜丽莎》
1985年(第38届):威廉·赫特《蜘蛛女之吻》
1984年(第37届):阿尔弗雷多·兰达、Fernando Rabal《圣婴》
1983年(第36届):吉昂·马利亚·沃隆特《马里奥·里奇之死》
1982年(第35届):杰克·莱蒙《失踪》
1981年(第34届):乌戈·托格内吉《一个可笑人物的悲剧》
1980年(第33届):米歇尔·皮寇利《虚无缥缈》
1979年(第32届):杰克·莱蒙《中国综合症》
1978年(第31届):强·沃特《荣归》
1977年(第30届):费尔南多·雷依《埃莉莎,我的爱》
1976年(第29届):何塞·路易斯·戈麦兹《巴斯瓜尔厄一家》
1975年(第28届):维托里奥·加斯曼《女人香》
1974年(第27届):杰克·尼科尔森《最后的细节》、查尔斯·博耶《史塔维斯基》
1973年(第26届):吉安卡罗·吉安尼尼《爱与无政府》
1972年(第25届):让·雅南《我们不愿互诉衷曲》
1971年(第24届):里卡多·库乔拉《萨可与方齐迪》
1970年(第23届):马塞洛·马斯楚安尼《妒忌梦》
1969年(第22届):让-路易斯·特林提格南特《焦点新闻》
1967年(第20届):奥戴德·科特勒《一个男孩的三天》
1966年(第19届):帕尔·奥斯卡森《饥饿》
1965年(第18届):特伦斯·斯坦普《收藏家》
1964年(第17届):安塔尔·帕杰尔《云雀》、萨罗·乌尔济《被诱惑被遗弃的女人》
1963年(第16届):理查德·哈里斯《超级的男性》
1962年(第15届):拉尔夫·理查德森、杰森·罗巴兹、迪恩·斯托克维尔《长日入夜行》、穆雷·梅尔文《甜言蜜语》
1961年(第14届):安东尼·博金斯《何日君再来》
1959年(第12届):布拉福德·迪尔曼、迪恩·斯托克维尔、奥逊·威尔斯《朱门孽种》
1958年(第11届):保罗·纽曼《漫长的炎夏》
1957年(第10届):约翰·奇兹米勒《和平谷》
1955年(第8届):斯宾塞·屈塞《黑岩喋血记》、尼古拉·格里岑科、鲍里斯·比秋科夫、帕维尔·卡道奇尼科夫、尼古拉·谢尔盖耶夫、鲍里斯·科科夫金、鲍里斯·安德列耶夫、谢尔盖·卢克亚诺夫、阿勒克塞·巴塔洛夫、瓦吉姆·梅德维杰夫、谢尔盖·库里洛夫《大家族》
1952年(第5届):马龙·白兰度《萨巴达万岁》
1951年(第4届):迈克尔·雷德格瑞夫《白朗宁版本》
1949年(第3届):爱德华·罗宾逊《陌生人之屋》
1946年(第1届):雷·米兰德《失去的周末》
4、最佳女演员奖
2018年(第71届):萨玛尔·叶斯利亚莫娃《小家伙》
2017年(第70届):黛安·克鲁格《凭空而来》
2016年(第69届):杰克琳·乔斯《罗莎妈妈》
2015年(第68届):鲁妮·玛拉《卡萝尔》、艾玛纽尔·贝克特《我的国王》
2014年(第67届):朱丽安·摩尔《星图》
2013年(第66届):贝热尼丝·贝乔《过往》
2012年(第65届):克里斯蒂娜·弗卢图尔、考斯米娜·斯特拉坦《越过群山》
2011年(第64届):克尔斯滕·邓斯特《忧郁症》
2010年(第63届):朱丽叶·比诺什《合法副本》
2009年(第62届):夏洛特·甘斯布《反基督者》
2008年(第61届):温妮塞斯·德·奥利维拉《越线》
2007年(第60届):全度妍《密阳》
2006年(第59届):布兰卡·波蒂洛、尤汉娜·柯博、达兹·莱姆波瑞娃、佩内洛普·克鲁兹、卡门·毛拉、劳拉·杜纳丝《回归》
2005年(第58届):汉娜·拉斯洛《自由地带》
2004年(第57届):张曼玉《清洁》
2003年(第56届):玛丽-乔西·克罗兹《野蛮的入侵》
2002年(第55届):卡蒂·奥廷宁《没有过去的男人》
2001年(第54届):伊莎贝尔·于佩尔《钢琴教师》
2000年(第53届):比约克《黑暗中的舞者》
1999年(第52届):艾米莉·德奎恩《美丽罗塞塔》、赛芙琳·卡尼尔《人,性本色》
1998年(第51届):娜塔莎·雷尼埃、艾洛迪·布歇《两极天使》
1997年(第50届):凯西·伯克《切勿吞食》
1996年(第49届):布兰达·布莱斯《秘密与谎言》
1995年(第48届):海伦·米伦《疯狂的乔治王》
1994年(第47届):维尔娜·丽丝《玛戈皇后》
1993年(第46届):霍利·亨特《钢琴别恋》
1992年(第45届):佩尼拉·奥盖斯特《善意的背叛》
1991年(第44届):伊莲娜·雅各布《两生花》
1990年(第43届):克里斯提娜·杨达《审讯》
1989年(第42届):梅丽尔·斯特里普《黑暗中的呐喊》
1988年(第41届):琳达·姆夫西、乔迪·梅、芭芭拉·赫希《隔离的世界》
1987年(第40届):芭芭拉·赫希《羞怯的人》
1986年(第39届):费尔南达·托里斯《永远或永不爱我》、芭芭拉·苏科瓦《罗莎·卢森堡》
1985年(第38届):雪儿《面具》、诺玛·阿莱昂德罗《官方说法》
1984年(第37届):海伦·米伦《卡尔》
1983年(第36届):汉娜·许古拉《皮耶拉的故事》
1982年(第35届):亚德维加·扬科夫斯卡-切斯拉克《另一个天堂》
1981年(第34届):伊莎贝尔·阿佳妮《四重奏》《迷恋》
1980年(第33届):阿努克·艾梅《虚无缥缈》
1979年(第32届):莎莉·菲尔德《诺玛蕾》
1978年(第31届):吉尔·克雷伯格《不结婚的女人》、伊莎贝尔·于佩尔《维奥莱特·诺齐埃尔》
1977年(第30届):莫妮克·梅居尔《摄影师马丁》、谢莉·杜瓦尔《三女性》
1976年(第29届):玛丽·托洛斯克《德里夫人您在哪里?》、多米尼克·桑达《遗产》
1975年(第28届):瓦莱丽·佩莱恩《列尼传》
1974年(第27届):玛丽-若斯·纳特《舞会的小提琴》
1973年(第26届):乔安娜·伍德沃德《雏凤吟》
1972年(第25届):苏珊娜·约克《幻象》
1971年(第24届):吉蒂·温《毒海鸳鸯》
1970年(第23届):奥塔维亚·皮科洛《麦泰洛》
1969年(第22届):瓦妮莎·雷德格瑞夫《绝代美人》
1967年(第20届):比亚·戴格玛克《鸳鸯恋》
1966年(第19届):瓦妮莎·雷德格瑞夫《摩根》
1965年(第18届):萨曼莎·艾加《收藏家》
1964年(第17届):安妮·班克罗夫特《太太的苦闷》、芭芭拉·蓓丽《天伦泪》
1963年(第16届):玛丽那·维拉迪《女王蜂》
1962年(第15届):凯瑟琳·赫本《长日入夜行》、丽塔·塔欣厄姆《甜言蜜语》
1961年(第14届):索菲娅·罗兰《烽火母女泪》
1960年(第13届):玛丽娜·墨蔻莉《痴汉艳娃》、让娜·莫罗《如歌的行板》
1959年(第12届):西蒙·西涅莱《金屋泪》
1958年(第11届):芭布洛·约尔特·阿夫·奥纳斯、英格里德·图林、毕比·安德森、伊娃。达尔贝克《生命的边缘》
1957年(第10届):茱莉艾塔·玛西娜《卡比里亚之夜》
1956年(第9届):苏珊·海沃德《伤心泪尽话当年》
1955年(第8届):叶卡捷琳娜·萨维诺娃、伊娅·阿列比娜、拉瑞莎·科伦伯格、叶琳娜·杜布朗拉沃娃、薇拉·库兹涅佐娃、克拉拉·卢奇科《大家族》
1952年(第5届):李·格兰特《侦探的故事》
1951年(第4届):贝蒂·戴维斯《彗星美人》
1949年(第3届):伊莎·米兰达《马拉帕加之墙》
1946年(第1届):米歇尔·摩根《田园交响乐》
⑷ 文艺电影的强势回归和61届戛纳电影节 戛纳电影节2018
2008年5月14-25日,61届戛纳电影节在摆脱了60年庆典需要拉拢人气的负担后,以一种更富勇气和个性的姿态展开。12天足够这个小城化作比巴黎更浮华的盛宴,也越来越显露出一种精神分裂或是商业与艺术两难的焦虑状态:他们拒绝商业味道浓重的好莱坞影片(去年,奥斯卡大赢家《老无所依》甚至没能在戛纳获得任何奖励),史蒂文・索德伯格、查理・考夫曼和伊斯特伍德的入选显然也更接近“革命阵营”,更何况评委会主席请了“坏小子”西恩・潘。作为戛纳、威尼斯、柏林的三料影帝,西恩・潘懂得回报的道理,不仅将众多大奖留给了欧洲文艺片,还别出心裁地搞出一个特别奖,授予从未拿过戛纳影后的凯瑟琳・德芙纳。不过,另一个特别奖得主伊斯特伍德的不领情或许表明了老前辈对这种选择的微词。
1.文艺电影槐渗:戛纳趣味的回归
事实上,在喧闹的气氛和阴冷的天气下,本届戛纳既想在“新浪潮”50年和“五月风暴”40年的怀旧气氛中给自己重新拟定方向,给世界电影带去它们的暗示,又不得不在整个世界经济衰退的阴影下,老老实实铅高脊地做好商业营销。《夺宝奇兵4》和《功夫熊猫》两部参展片的盛大明星阵容几乎抢去了整个电影节的半壁风光,以至于让人怀疑请娜塔莉・波曼做评委,是否只是为了提高红毯秀的质量。而戛纳影评人对《夺宝奇兵4》的批评丝毫没有影响其随后在北美影院卷钱的步伐,或许也印证了这个世界艺术电影大展尴尬的地位。
念歼相对于奥斯卡,戛纳这种以艺术为主要取向的电影节,从选片到颁奖,都不免主观。或者说,引导性的目的大于公正的评价。继去年的死亡气息浓重之后,本届又成了灾难题材的集中地:失明、儿子失踪、问题少年、黑金政治、家庭悲剧等等,评委会最终交出了一份被《德法艺术5台》评价为“富有使命感的获奖名单,评委们的决定显示了他们对今天世界的政治和社会不平等的关注。”
戛纳电影节一直有这样的抱负。本届参赛影片既是文艺片的强势回归,也是借助这种影片开放性的表现力,对现实提供某种警示,这是它最可宝贵的地方。《世界报》就认为,今年的参赛片不仅都建立在同样的经济背景下,大多数作品还不约而同可以看作是对现代社会模式失败的警示:《越线》中圣保罗残酷的经济现实、《格莫拉》中的犯罪、《纽约提喻》中艺术的无力……
而土耳其、新加坡、菲律宾、以色列、比利时这样一些小国及众多新人导演的入选,与其说是一种客观的艺术评价,不如说是一种文化挖掘和保存。正如电影节总监福茂所说:“戛纳寻找的不是最好的电影,而是最好的电影组合”。换句话说,在美国及英语媒体一家独大的当今世界,法国人仍然希望能够提供另外一种世界影像的拼贴组合。法国《电影生活》杂志在总结今年的选片时,也称赞戛纳主题丰富,是当今世界时事的一面反射镜子,同时又保证了电影本身的创新、多样化和娱乐性。
不过,正如美国学者比尔・尼克斯曾分析的,西方电影节的大部分观众是他那样的中产阶级的白人,他们或像民俗学家一样亲临异域文化,或像旅游者探索奇山异水,通过电影想像性地经历了当地人的生活。尼克斯指出电影节观众所经历的两种主要“发现”:一是让某位新导演一举成名的“成熟的艺术”,二是与好莱坞迥然不同的“鲜明的民族文化”。这种取向多少已经成为一种集体无意识,比如对贾樟柯的连续青睐,福茂直言不讳地说这和他们对中国的关注有关:“我们现在经常讲到中国,因为将要举行的奥运会,因为中国的经济高速发展,贾樟柯的电影,正是以一种具体的原创的形式讲述今天的中国。”威尼斯电影节主席马克・穆勒也评价贾樟柯在新片《二十四城记》中找到了“把握中国现实中最有表现力、最具时代感的元素”的能力,“找到了更好的方法去阐释他的人道主义”。
但是,从1960年代以来,戛纳就已经在朝一个疯狂的电影卖场发展,它是世界电影的干洗店,是北美和欧洲电影最重要的聚会,是日本和服、东南亚魔术和拉美热舞混搭表演的昂贵场所,电影制作各个环节的人士都希望来此,以“偶遇”他们之前不曾设想的人士和机会。当然,更重要的是人们想在这里卖掉影片,俄罗斯、韩国、中国、加拿大,乃至于好莱坞,都希望能在此成功售出手中的任何东西:色情片、恐怖片、纪录片、动作片、异域文化偷窥……而不会在乎立起一座牌坊!
这让人想起小说家欧文・肖在《戛纳之夜》中借一个人物谈论戛纳电影节所说:“到处都是妓女,在观众中,在银幕上,在大街上,在评委房间,它在每年的两周内成为妓业的永远首都,张开你的腿,拿走你的钱,这应当被印在每个信头上,盖上戛纳的城市印章。”Ealing工作室老板巴纳比・汤普森也说:“戛纳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电影节并不非常重要。在六七十年代,它绝对代表了国际电影业,但现在有两个平行的世界:艺术电影和主流的商业电影。”很明显,艺术电影成了后者的陪衬,整个卖场品位的装饰。即使这样,今年的活动和晚会也有了缩减,组织质量降低,乃至免费材料发放都大幅减少,似乎面对世界经济现状,人们有一种无形的恐惧,因此不得不在经济上表现得更加谨小慎微。这也使得卖片成为大多数电影人瞩目的焦点。连福茂都反复强调获奖对赢得市场的帮助:“去年罗马尼亚的影片《四月三周两天》在电影节获得了金棕榈大奖,后来法国放映的票房成绩是四百万观众左右,设想如果没有戛纳的获奖,也许只有四万观众的上座率。”他同时提醒中国电影人:“注意不要在纯艺术的作品和大众电影上形成太大差距。我想中国的电影应该继续在多样化的道路上前进,让各类影片的制作更加平衡。我们始终很骄傲中国电影出现在戛纳,也很希望有一天会在这里重新欢迎张艺谋、陈凯歌。”
法国同样面临着作者电影传统如何面向大众的问题,《电影手册》杂志4月号做了一个“法国电影基本状况”的专题,炮轰电影工业的诸多病症,其中之一就是被定义为“艺术和实验”的电影过多。戛纳显然想给这类电影带去更积极的暗示,于是动画风格的《和巴什儿跳华尔兹》、天才的蒙太奇横扫一切的《三只猴子》等电影虽备受好评,却在金棕榈上输给了《墙壁之间》:后者的那种冷静、平衡和扎实的纪实叙事赢得了更普遍的尊重。
2. 纪录风格的胜利
参赛片的选择自然有戛纳趣味的坚持,但更是当今世界电影尤其是文艺电影制作状况的一个反映。去年,Jacques Mandelbaum以《充斥着“死亡”的电影节》为戛纳60大寿做结,称众多大师带来的作品充斥着死亡的考验和形而上学或宗教方面的质疑,而这显然不是来自现实,毕竟生活中并非频繁遭遇死亡,这种深切的忧虑、爱与死亡的交汇更多是审美层面的,是对电影本身衰亡的怅惘,大师短片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电影》中,绝大部分故事都发生在废弃的电影院中,这是高贵的感伤,也是自怜自艾。
今年,众多新人新作的加入,重新给电影节注入了对现实的好奇,尤其是采取了一种批判性的观点而非感伤。虽然福茂在展望电影未来时说,“电影发展已经走过了一个世纪,已经很难再找到太多有能力保持创新的导演。”今年的竞赛单元,依然对实验和创新给予了慷慨的支持,尤其是纪录片和记录风格的使用。《世界报》以“反射了法国社会多层面的金棕榈”为标题报道了意外斩获大奖的《墙壁之间》:“满足了此前西恩・潘提出的要求――导演应该对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抱有责任感。这一原则在获奖的其他影片中也可以看到,由此保证了获奖名单的一致性。除了土耳其导演锡兰的黑色影片《三只猴子》是个例外,剩下的所有获奖影片都展示了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的状态,尤其是它带给人们的痛苦。”考虑到今年柏林电影节金熊奖同样是颁给了纪录风格的《精英部队》,一份在电影节和电影人之间的默契已经达成:在这个越来越复杂的现代社会,人们已经难以在娱乐故事片和形而上的虚构文艺片之间来回跳跃,关于现实和真实的巨大的中间地带迫切需要填补,像好莱坞电影在1970年代所引入那股清新之气一样,文艺电影也需要放下身段,探寻现实,而纪录片的真实特性或者说它的美学形式都给电影人极大的灵感。
像去年的《我在伊朗长大》一样,以色列导演阿里・福尔曼讲述1982年黎巴嫩大屠杀的《和巴什儿跳华尔兹》,采用动画和纪录风格的混合,甫一放映,便一片惊艳,并一直是夺标热门,虽因争议未能如愿,但已注定刻在了观众的心中。
贾樟柯的《二十四城记》,和他记录正在消失的中国现实的抱负一脉相承,通过军工厂向楼盘的变迁、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换,“这样一个背景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其实是一个记忆,是一个刚刚结束的社会实验的记忆。从经济层面,这个实验已经结束了。因此我想了解这些工人的经验,他们生活在这样一个体制里受到了些什么样的影响。”这种愿望使得贾樟柯从纪录片、从采访着手,最初的片名就叫《工厂的大门》(这让我们想起电影先驱卢米埃尔兄弟的同名作品)。
值得一说的是,中国在西方媒体能够得到呼应的影片,往往是现实题材的,只是第五代导演多半走向民俗,第六代则更多个人化地展开现实叙事。它们是中国电影中极难得的补充,但缺少机会完成与国内观众的有效互动,也都失之过于开放和冷静。和现实仍然有一层暧昧的隔膜。不过,今年引起话题的《立春》和《左右》,再加上《二十四城记》,都有机会完成国内外完整的放映,从而探测不同观众对这种形式的接受程度。
三部影片的气质各异,时间、背景设置也有不同,《立春》触动了小城困境和理想主义青年的痛和痒,而《左右》采用了中国人所敏感和钟情的伦理题材,予以冷静的理性控制,各自艺术成就不论,却都是对现实的折射。并且,相对于《站台》、《十七岁的单车》等影片的青春叙事和抒情特征,这些影片较大地压抑了个人化观点,而放诸更广阔的视野,更接近一种纪录片的抱负。这很难说是好事,却是关键的转折,一次面向大众的尝试。因为青春题材天然的诗歌气质,很容易给影片布上一种情感悸动,而现实题材的复杂多变,虽然能为电影最终带去取之不尽的财富,却也对讲故事的手法提出了更为挑剔的考验。对现实阴暗/明亮、幸福/悲伤、关爱/冷漠等等对立因素的取舍,对各种冲突矛盾的观察和分析,都极可能挑逗起媒体、观众等诸多层面的敏感,甚至要试探在刺激观众和取悦观众间的平衡。
如果说以政治意识形态著称的柏林电影节选择《精英部队》,是因为它在出色的商业片技巧下隐藏了残酷的思想表达的话,戛纳选择《墙壁之间》却是因为这部纪录和虚构融合的影片既焦虑,又温和,客观展示了法国国民教育的诸多问题:偏僻街区的问题中学;以暴力攻击来解决矛盾的轻率态度;不同种族和经历的移民学生如何融入主流社会,以及由此引出的移民的居留和身份问题;还有教师的职责,权威教育和民主原则的冲突等等。导演洛朗・坎特是从巴黎北部一所普通中学的志愿者里挑选了这些背景各异的学生,培训他们以展现其最真实的性格冲突,包括充满爱心但也会骂脏话的老师。摄影机放弃了主观立场,而以客观的眼睛观察、还原现实,最终赢得了观众热烈的响应。
再加上意大利两部因对黑手党题材的表现而引人注目的电影《格莫拉》和《美色男伶》,本届戛纳在呼唤文艺电影回归的同时,也的确在不断地为其注入勇气、活力乃至灵魂,以不断探寻社会、政治乃至人性的真相。这恐怕也是商业电影逐渐吸纳文艺电影实验的成果、并不断吞噬后者领地后,文艺电影最有可能做出的有力反击!因为自己的胆识、智慧,也因为“电影绝对不仅仅是娱乐,如果你要真正的娱乐,你可以去夜总会看艳舞,你可以去喝酒。但是电影不一样,电影的力量太强大了,这注定它不可能仅仅是娱乐,它必定要有人文关怀。”这是“坏小子”西恩・潘的“良心发现”。
3. 一个关键的阶段
除了法国时隔21年后重获金棕榈,本届戛纳最大的赢家非意大利莫属,《格莫拉》和《美色男伶》分获评委会大奖和评委会特别奖,一扫意大利电影近年来的颓势。但对勇气的褒奖之外,恐怕也涉及了一个关键问题:外界对意大利电影的兴趣已经偏狭到了无黑手党则不兴奋的境地。这是十分危险的。
要知道,即使在十分朴素的意大利新现实主义阶段,其题材也是十分广阔的,并一直接续到费里尼和安东尼奥尼的大师时代。近年来,托那托・雷的《天堂电影院》、《西西里岛的美丽传说》等影片虽然风靡全球,但无论是其感伤的基调还是对性启蒙、乡愁等主题的处理,都更像是从费里尼的梦想库里取得素材而做了浅白的处理,实际上已是危险的信号。《格莫拉》导演马提欧・加洛尼和《美色男伶》导演保罗・索伦蒂诺同样是个性有余,包容性不足。刚刚40岁的马提欧,之前曾因《标本制作人》和《初恋》中尖锐地触及了同性恋和性虐待问题成为焦点。
黑手党是意大利社会、政治顽疾,也是其电影的传统,但像1960年代弗朗西斯科・罗西在《龙头之死》中的那种冷静,已经殊为难得,太多的黑手党故事不过是商业性地对暴力的卖弄。“不能描绘出身边的现实,我们就不算是在做电影,”这是罗西的名言,纪录片风格的《龙头之死》,“作为后来所有黑帮电影的标准作,这部强悍、复杂的影片揭露了有组织黑帮产生的根源,突出地让人看到意大利北方与南方潜在的对立,”英国学者彼得・考伊说。而《格莫拉》似乎续上了这个传统,在对《格莫拉》做出的各种评论中,人们最为肯定的优点就是导演避开了这类影片常见的暴力鲜血,演员的表演也和流行的风格大相径庭,《综艺》称赞它说:“纪录片的风格令人着迷,巧妙地避免了将暴力和恐怖美学化。”《摄影棚》盛赞的也是它对霍华德・霍克斯的《疤面煞星》以来黑帮类型片常见图像的摒弃。
相比之下,《美色男伶》多少有点讨巧和媚俗,它继承了意大利电影攻击政治家的传统,以前总理安德雷奥迪为原型,讽刺性地回顾了这个仍然健在、叱诧意大利政坛40年、如今被授予终身参议员的政治大鳄的一生,并以令人吃惊的活力,成功地塑造了诸多关于丑闻、神秘死亡和暗杀的阴森场面。“权力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是完全透明的,这一点在意大利有时会起到特殊的效果。”导演保罗・索伦蒂诺说。影片的勇气和现实意义的确超过了美学评判,就像安德雷奥迪看完私人放映场后的暴跳如雷一样:“这实在太可恶了。我们可以认为它从美学艺术角度上来看是成功的,但是对我来说,让美学见鬼去吧。”索朗蒂诺则庆幸拿到的不是最佳编剧奖,否则他不得不和安德雷奥迪一起分享,因为那些台词几乎都是这个前总理说过的。
意大利电影这种尴尬的荣耀也许是整个文艺电影状况的反映。虽然仍然会赢得尊重,却失去了丰富性和影迷的热爱。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种大师云集、色彩斑斓的组合已不复可见,那些对非理性的揭示、对人性幽微的探索、对梦想世界的构筑乃至于宗教的思辨,在这个越来越深化的消费社会,已经显得过于隔阂、晦涩了。所有媒介的速度和节奏都在加快,当新闻急切地转化为资讯轰炸后,文艺电影却被赋予了像伟大的新闻一样描述现实的功能。这或许就是最近几届的欧洲电影节上,现实性作品连续获得推崇的原因。但审慎地说,这也是一种急功近利,影评人越来越用一种社会学的眼光代替审美,而电影人则急切地将良心和目的置于艺术表达的效果之上。以近年中国电影为例,李扬从《盲井》到《盲山》的落差,就仿佛一部艺术品到新闻纪录片的落差,王超在《江城夏日》中甚至牺牲掉人物的个性,而统统具有一种知识分子的口吻,则是这批影人急切性的反映,或者说没有找到达成目的的手段,《立春》受批评的地方,也在于它较劲地表达批判性观点时的那份躁动、夸张乃至于做作。
如果说这是年轻影人仍在摸索时的不成熟,那么,那些大师地位已定的导演也难免遭遇不适应。《解放报》就评论本届戛纳电影节上那些声望确立的导演(达内兄弟、詹姆斯・格雷、菲利普・加莱尔等等)的影片,是“充满天才但仅此而已”,“总是很努力地拍摄同样的东西,他们面对的风险不是重复,而是嗦。如果拍得还好可以说成是回归经典,拍砸了就变成了刻板的学院作品。”
凭《洛塞塔》(1999)和《孩子》(2005)两获金棕榈的达内兄弟70年代以激进的纪录片创作者身份进入电影界,此后的剧情片创作也极具人文关怀。此番带来的《朗娜的沉默》主题则是移民的艰难生活。“我要说的是,我们愿意了解那些从别处而来的人们。”让・皮埃尔・达内在记者会上说,“我们要表现他们如何来到这里,又将如何安置自己的生活。”“我知道巴尔干半岛有很多类似的故事,”多布罗西说,阿尔巴尼亚、塞尔维亚和土耳其的移民,在欧洲发达国家度日艰难,他们的生活目的,“也仅仅是为了活着”。不过,达内兄弟并不认为自己关注边缘人群是一种限制,“它同样反射了社会的种种层面,也包括社会的中心地带。”
被誉为“过去十年最有个性的导演之一”的努里・比格・锡兰是本届戛纳的一个异数,因为他的《三只猴子》尖锐甚至残忍地深入了人物的内心世界,暴露人性的弱点,“在生活中,人们常常习惯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这就是我们保护自己不至过于痛苦的方式。”影片讲述一个政客夜间开车撞倒路人,他掏钱让自己的司机去顶罪。司机入狱后,他的妻子去向政客借钱,却又被引诱,而这一切,司机的儿子都看在了眼里。这场家庭悲剧交织着背叛、谎言和侮辱,并成功地渗透了一丝神秘氛围和惊悚悬念,从而成为一部出色的心理悲剧片。锡兰凭此摘得最佳导演奖,证明了这是本届电影节最单纯地以艺术成就刺激和征服观众的影片。
相形之下,维姆・文德斯的《巴勒莫射击》却是完败。在诸多大师谢世后,文德斯俨然已是欧洲艺术电影的执牛耳者,但多年来他却始终处于越界和迷失之中。这部影片讲述一个德国摄影师从柏林赶到巴勒莫,他要和过去来个一刀两段,在这个城市里他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和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本是他赖以开宗立派的那种对人的精神和旅途间神秘关系的探索,却和他本人的迷失一样受到了商业流行元素的伤害。形而上的惊悚、演员难以令人信服的表演和闹剧般的制作形式,这种奇怪的结合使人难免质疑《柏林苍穹下》和《德州巴黎》的导演还能否恢复他天才的创造力。
4.期待更多惊艳
相对于盖棺论定的评价,戛纳更津津乐道于其发掘新人的眼光,无论是特吕弗、库斯图里卡还是索德伯格,去年大师云集时也将大奖给了小国新人的《四月三周两天》。今年固然又是如此意外。但有意味的还是多个戛纳宠儿的命运。
比如,有“五月风暴的孩子”和“电影界兰波”之称的法国导演菲利普・加莱尔,是连接“新浪潮”和“后新浪潮”的关键人物,常以超现实的镜头突出一种强烈怪异的孤独感。此次的《拂晓之际》继续放大这种诡异的感觉:一个年轻的摄影师在婚礼当天的清晨醒来,准备着装,却从镜子中看到了此前因为被他抛弃而自杀的女友,现在她从另一个世界尾随着他,呼唤着他……超自然的主题被黑白形式中和,“我不想用电脑特技来欺骗观众,相比之下,让・谷克多的那一套方法更适合我。”加莱尔说。然而,他的影片收获了两极的评价,嘘声和掌声此起彼伏。
阿诺・德斯普里钦的《圣诞故事》则对准了一个家族的伤痛,一种儿子“请让我死去”的心结,他总是异常关注普通人的愤懑、怨恨和嫉妒。影片一度是金棕榈热门,也被《电影手册》评价为是为更厚重的起飞所作的铺垫。
本届最大的焦点还在于近年来在商业领域成就斐然的史蒂文・索德伯格,1989年,26岁的索德伯格凭《性、谎言、录像带》获得金棕榈一举成名,人们也高度期待这个擅长政治题材的导演能够深入地进入格瓦拉的内心世界。在组委会的努力下,他将计划中的两部影片《阿根廷》和《切・格瓦拉》合为一部《切》参赛,借助本尼西奥・德尔・托罗的表演,正是要寻找“他到底是谁?”影片的长度和过于好莱坞化的叙事妨碍了它的名誉。伊斯特伍德对城市政治文化做出忧伤批判的《换子疑云》同样收获了尊重,却没有惊艳。
除了欧洲的全胜,惊喜还在南美那里。就像柏林电影节刚嘉奖过的那样。特别是《越线》的导演沃尔特・塞勒斯,当他代替影后桑德拉・科维洛尼上台领奖时,人们应该注意到那幅斑斓的巴西电影版图竟与他密切相关:这个《中央车站》、《摩托日记》的导演出身上层社会,充裕的物质条件使之能平和地采用记录电影的手法来观察和讲述故事,《越线》切入的是巴西“父亲角色缺失”的问题:“有25%到28%的家庭都是单亲家庭。所以片中所有的角色都在通过不同的方式寻找‘父亲’,他们不愿意做弃儿,没有选择随波逐流,最终,他们分别在牧师、教练、巴士司机的身上找到了‘父亲’,在挣扎和痛苦中选择了自己的人生。”此外,他还是参赛片《雷瑞娜》的共同制作人。开幕片《盲流感》的导演费尔南多・梅里尔斯制作《上帝之城》时也得到了他的大力扶助。有这种积极、紧密的合作关系,拉美电影近年来的精彩崛起也就不是偶然了。
娄军:《电影世界》杂志社
责任编辑:傅琳
⑸ 戛纳电影节中国哪些明星去了
2018戛纳电影节明日就开幕了,你们一定好奇2018戛纳电影节有哪些中国明星,此次电影节中国明星李宇春,范冰冰,王丽坤,关晓彤,奚梦瑶,王源,黄子韬,王丽坤,关晓彤,奚梦瑶,张震,秦奋,韩沐伯等齐聚戛纳。
《江湖儿女》与《地球最后的夜晚》之外,王兵导演长达八小时的纪录片《Culture Revolution》入围展映单元。
中国90后新锐电影导演闫坤业执导的短片《病》入围短片角单元。《病》是由导演闫坤业与曾制作《小黄人》、《蓝精灵》的好莱坞音乐制作人徐赛斯 (SETH TSUI)联手打造的短片,剧情主要围绕“梦境”展开,讲述了画家莫多克的女儿安妮薇在八岁生日当天意外离世,莫多克无法接受这一事实,陷入诡异噩梦无法挣脱的故事。
⑹ 近三年戛纳电影节的获奖影片
金棕榈奖
2019年(第72届):《寄生虫》奉俊昊
2018年(第71届):《小偷家族》是枝裕和
2017年(第70届):《自由广场》鲁本·奥斯特伦德
最佳导演奖
2019年(第72届):让·皮埃尔·达内、吕克·达内《年轻的阿迈德》
2018年(第71届):保罗·帕夫利克夫斯基《冷战》
2017年(第70届):索菲亚·科波拉《牡丹花下》
最佳男演员奖
2019年(第72届):安东尼奥·班德拉斯《痛苦与荣耀》
2018年(第71届):马尔切洛·丰特《犬舍惊魂》
2017年(第70届):杰昆·菲尼克斯《你从未在此》
最佳女演员奖
2019年(第72届):艾米丽·比查姆《小小乔》
2018年(第71届):萨玛尔·叶斯利亚莫娃《小家伙》
2017年(第70届):黛安·克鲁格《凭空而来》
戛纳国际电影节(英文:Cannes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法文:Festival De Cannes),亦译作坎城国际电影节,创立于1946年,是当今世界最具影响力、最顶尖的国际电影节,与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柏林国际电影节并称为欧洲三大国际电影节,也称世界三大国际电影节,最高奖是“金棕榈奖”。
电影节的活动分为六个单元:“正式竞赛”、“导演双周”、“一种注视”、“影评人周”、“法国电影新貌”、“会外市场展”。有两组评审委员分别评审长片和短片,“正式竞赛”的部分由各国电影文化界人士组成,其人选都是颇有声望的导演、演员、编剧、影评人、配乐作曲家等,而其中一名担任主席。非竞赛部分以提拔新人为主,其中”导演双周”及“一种注视”发掘了不少颇具潜力或业有成就的导演。
⑺ 2018年戛纳电影节红毯秀,如何评价各明星的着装
2018年的戛纳电影节,最值得一提的是李宇春的着装。她的着装在当时给过特写,所以应该是最加分的着装了。
李宇春在出席2018年的戛纳电影节的时候,是身穿了Gucci的高定礼服。要知道春哥平时穿的是偏中性化的衣服,这次却一反常态穿了一套偏女性化的长裙礼服。
在2018年的戛纳电影节中,马苏和王丽坤就因为在走红毯时逗留时间过长被大家批评。因为她们并没有什么作品拿到电影节上,她们反而故意拖延走红毯的时间,这样确实很让大家反感。
不过还有一些人更离谱,一些根本没有作品的网红,竟然把红毯当作自己的拍照秀,想赖着不走,结果因为影响红毯的进度,被人家保安给请出来了。
当然了除开了这些纯粹想过过红毯瘾的人物,还有很多明星的着装值得一提。王源,范冰冰和马思纯的造型都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