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遁入虛無的幕後製作
導演加斯帕·諾最著名的作品當屬《不可撤消》,該片在2002年的戛納電影節上引起軒然大波。此外,在1996年,他擔任攝影的《雪地里的情人》入圍了戛納電影節的一種關注單元。2006年,他執導的《SIDA》作為展映影片也參加了戛納電影節。
關於影片的由來
對於這個問題,以影片《不可撤銷》震驚世界影壇的加斯帕·諾是這樣回答的,他說:「我生長在一個無神論的家庭中,從小就接受的是唯物的教育。可是當青春期漸漸結束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關於死亡、存在和另一個世界的念頭。雖然我沒有什麼信仰,但是還是對這樣的宗教問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我就找來了一些關於轉世和來生的書,對我影響最大的是雷蒙德·穆迪(Raymond Moody)的《死後的生活》(Life After Death)。看完了這個書,我就開始不停地想自己死掉之後的生活。大概在我23歲的時候,我看了羅伯特·蒙哥馬利的《湖上艷屍》,這是一部完全以第一人稱的主觀視角拍攝出來的電影。後來我又看了《世紀末暴潮》,這部電影促使我下定決心要拍攝一部關於死後的世界的電影,其實早在Carne和《獨自站立》之前我就在考慮這部影片了。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自己為這個電影寫了多少遍劇本,也不知道我為它做了多少修改。最初版本里,電影是線性的,按照時間展開的,可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個版本完全不是這樣」。
《西藏度亡經》(《中陰聞教得度》)
《中陰聞教得度》是一本藏傳佛教的經書,這本書給了加斯帕·諾很大的啟迪。在藏語中,「中陰」是指死亡和再生之間的狀態;而「中陰教」則是諸多教派中對死亡和生命認識最為深刻的一種教派。
加斯帕·諾說:「看了這本書之後,我才想到是不是可以把我的主角的經歷設置成死亡之後,轉世之前的狀態。那本書的確是一本非常經典的經書,富有色彩、極具詩意。其實,在那個和現實社會並行的世界裡,未必就沒有現實和真實。我想在電影里展示出那個世界的些許風貌。於是我就設置了一個『中陰』的狀態。有時候,這種狀態就好像是吃了LSD一樣,令人目眩神迷」。
關於主角
影片的兩個主角是社會的底層人物:一個鬱郁不得志的小毒販,一個窮困潦倒的鋼管舞女,那麼加斯帕·諾為什麼要這么設置人物呢?在原版的劇本里,人物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加斯帕·諾說:「其實我在最原始的劇本里並沒有把他們寫成毒販和舞娘,而是最最普通的人,既不是那種莽夫,也不是畏縮不前的人。後來我聽取了別人的意見,因為我要把性愛加到我的角色的身上,所以我就用了毒販和舞娘。在他們的生活中,讓他們瘋狂的並不是毒品,而是性。之所以要把男女主角安排成兄妹,是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是同一個媽媽生的,他們就是一個硬幣的兩面——尤其是在年齡相仿的情況下。他們之間的這種聯系能讓我更方便地闡述自己的想法和觀點——那些對於生和死以及另一個世界的觀點。而且我把影片的主角的名字寫成奧斯卡,因為在法語里,這個名字和我的名字加斯帕的發音很像。用這個名字,我能對他產生很強的認同感」。
東京:東京的城市、東京的鏡頭
影片幾乎全程在東京拍攝,這會成為加斯帕·諾在東京大規模地拍攝影片的開端么?還有那些包含著復雜的攝影機的運動的鏡頭是如何拍攝出來的?加斯帕·諾一一給與了解答。
他說:「影片的第一個鏡頭在安第斯山脈拍攝,後來我輾轉來到了法國。我覺得這個電影放在紐約拍更合適,可是我一來到東京就被這里的氣氛迷住了,我馬上就放棄在紐約拍片的念頭,帶著劇組來到了東京。這是一個豐富多彩的城市,最時尚的少年、模仿動漫的青年人,甚至是穿著和服的人都能走在一起,這讓我很驚奇。東京有太多的驚喜了,我很想再在這里拍攝一部電影,這里的工作人員都很專業也很敬業。他們每天都能連續工作18小時。這很讓我吃驚。至於那些鏡頭,我想那是影片的重中之重。我在准備電影的時候就一直在考慮影片應該怎麼拍而不是誰來演。在電影里又很多那些看上去不可能拍出來的鏡頭,比如攝影機以一個長鏡頭的方式穿過一堵牆,或者是來來回回地穿梭在人群里。為了這些拍攝難度極大的鏡頭,我們在片場吃足了苦頭。拍攝的檔期,我幾乎整晚整晚地做噩夢,夢的內容就是攝影機位置的擺放和角度。幸運的是我最後拍出來了這些鏡頭,劇組的努力沒有白費」。
❷ 獨自站立好看嗎
我看的88分鍾……覺得跟不可撤銷和遁入虛無比起來還是弱了一點吧,不過男主幻想中的殺人情節都很精彩
❸ 加斯帕·諾的介紹
加斯帕·諾,1963年12月27日出生於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法國電影導演。在他的三部電影中都有一個由菲利普·拿翁飾演的無名屠夫角色:《Carne》、《獨自站立》和《不可撤銷》。《Carne》獲得1994年第5屆夕張國際冒險與幻想電影節評審團獎。
❹ 法國悲情城市的幕後花絮
·這部電影在澳大利亞是禁止放映的。最先是在小范圍影院有選擇性的針對一些觀眾放映。後來聯邦政府動用了軍隊的力量,才把這些熒幕關閉了。
·該片在加拿大則是先於審議委員會之前就已經發行了。最初也由於過於色情而禁映。電影後來以色情片的執照送到審議委員會,但又因為過於暴力而被槍斃了。後來影片接到多倫多電影節的邀請,可以在英國—哥倫比亞和魁北克的省份中發行。最終在2001年4月8日,審議委員會將該片定位為18A的等級。
·娜丁和她的客戶在一起的時候,看的電影是《獨自站立》Seul contre tous (1998)。
·影片中的性愛場景不僅僅由兩名成年電影明星出鏡,同時還有該片的一位導演 Coralie。
❺ 我是一個盲人 獨自站立在一片茂密的森林裡,想像作文後面該怎麼寫,以盲人的世界為題
你可問對人了,我就是一個資深的盲人,一隻眼一點看不見就跟人的皮膚一樣,感受不到任何光明,你要是想寫這個文章,那麼你就在後面寫,我雖然看不見這美麗的風景,但我可以聽到,然後後面去寫嗎?風水樹木對吧?你都可以寫,我可以聽到什麼什麼的聲音,對吧?觸摸到什麼什麼的感覺
❻ 七宗罪這個電影到底要說明什麼呢
http://www.8wyy.com/view/7282.html 七宗罪 七宗罪,正式譯名為七罪宗,屬於人類惡行的分類,並由13世紀道明會神父聖多瑪斯·阿奎納列舉出各種惡行的表現。分別是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貪食及色慾。另有著名好萊塢犯罪驚悚電影《七宗罪》。 具體罪行 貪婪,失控的慾望,是七宗罪中的重點。其他的罪惡只是無理慾望的補充。
色慾:肉體的慾望,過度貪求身體上的快樂。
饕餮:貪食的慾望,浪費食物或者過度放縱食慾,過分貪圖逸樂皆為饕餮一罪。
妒忌:財產的慾望,因對方擁有的資產比自己多而心懷怨恨(此處的資產並非限定於財產,更多的指才能、才華)
懶惰:逃避的慾望,懶惰及浪費所造成的損失為懶惰一罪的產物。
傲慢:卓越的慾望,過分自信導致的自我迷戀,以及過分渴求他人的關注為傲慢。
暴怒:復仇的慾望,源於心底的暴躁,因憎恨產生的不適當邪惡念頭。
各種罪行其實環環相扣,所以各種各樣的動機也被假設成是與各種罪行相連。例如驕傲(過度迷戀自己)其實暗示了貪食(過份消耗或浪費食物),其餘各種罪行亦有相同的連系。每種罪行其實在表現出自視比神更重要,因而未能全心全意全神地投入去愛神。學者和神學家們也利用了屬性(attribute)和原因(substance)設立圖解(schema)來解釋這些罪行。
七宗罪在拉丁語中為: 「superbia」,「invidia」,「ira」,「accidia」,「avaritia」,「gula」 and 「luxuria」。在重新排列後,它們的第一個字母可以形成中世紀拉丁語「saligia」,然後衍生出其動詞「saligiare」(去實行一條罪名,to commit a deadly sin)。
Various mnemonic devices exist for remembering the sins in English, e.g. PEG'S LAW (pride, envy, gluttony, sloth, lust, avarice, wrath).
至於在天主教教義里,在2865個有編號並在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1992年的命令下出版的章節里有一段關於七宗罪的描述。違反道德行為的主要編纂法典(The Principal Codification of Moral Transgression for Christians)仍然是《十誡》和至福,正面道德的基本聲明。
❼ 獨自站立 SEUL CONTRE TOUS怎麼樣
加斯帕·諾是我最喜歡的電影藝術家之一,他總令我想到法國繪畫大師席里柯,結結實實的基本功,十足的電影感/繪畫感,強烈,剛猛,極顯著的病態,但十分浪漫主義;其實最終是一個亂倫片,他直到《不可撤銷》才將這個馬肉販子的故事徹底甩開(包括之前的短片《馬肉》),於是,《遁入虛無》成為他個人最獨立的一件作品;版本字幕很好,內心獨白雖多,但代入感很強,不顯啰嗦臃腫;有的中文譯名為《我企硬》,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來… []
❽ 林心如夫婦現身派對,華哥獨站角落靦腆微笑,你怎麼看
在7月2日陳美鳳在社交媒體在網上公布自身生日會合影照片,當日林心如夫妻也來為陳美鳳過生日,陳美鳳邀約的全是平常要好的朋友,稱:在我人生道路拐彎處有你們真好,一路的守候,幫扶,寬容。最終陳美鳳心願期待大家都幸福快樂。相片中早已64歲的陳美鳳依然是那麼年輕貌美,她的容顏與身型維持得很好,臉部也沒留有時光的痕跡,大夥兒還一致稱她「全中國台灣最美麗大姐」那天晚上許多盆友都來為她慶賀,包含林心如,她和林心如私下非常好,除了林心如也生在狂歡派對上,她們還找到霍建華。
愛情並不是一蹴而就,但也不會都「十年磨一劍」。在愛情的世界裡,大家多一點細心,多一點勤奮,日常生活毫無疑問不容易辜負大家,幸福快樂的天平秤毫無疑問也會向著大家的方位慢慢歪斜。並不是每一個人的愛情都和林心如與霍建華二人的情感相相近,可是並肩而立,愛情的樣子大抵如此。大家作為平常人,在愛情的眼前要取出發自肺腑的這份誠摯,終究會會有一天這些大家命里註定的愛情也會積極地找上彼此!
❾ 電影《七宗罪》想告訴人們什麼,拍攝的意義何在
第一天.饕餮者死了;第二天,貪婪者死了;第三天,懶惰者死了;第四天,淫慾者死了;第五天,傲慢者死了;第六天,嫉妒者和暴怒者死了;第七天,上帝死了。第八天,尼采將死。於是所有人都死了。然而全死即全生,後現代的反核心主義的最終奧義只能是所有人的死而復生,否則新的核心將誕生――死亡。
《七宗罪》在無數優秀的電影中不是最好的,但卻是我最割捨不下的一部。不僅因為故事的精彩――倘若如此,看過幾遍就足夠了;更不是因為演員和導演――雖然參與者都足夠優秀。讓我最為之動容的還是影片在陰暗的劇情下掩藏的那種悲天憫人。影片用商業性的故事,獨到的敘事方式,把一個犯罪故事用情節和影像上升到人性的深度,普通升華為非凡,和片中描繪的罪案一樣的震撼,又如此深入人心。
再多的罪惡,再多的慾望,始終是人類無法擺脫的枷鎖之一。當你能正視在電影中出現的所有罪惡,剩下的問題,在於選擇:選擇節制或者選擇放縱。這全在於每個人一念間的些微差別,卻能引導每個人走向截然不同的道路。「為之奮斗」可以和片中的約翰杜一樣,有太多的理由,每個人為之奮斗的,除了那叫做慾望的東西,還有很多,那是約翰無法體會的。精神病患者是很多觀眾情願扣在約翰頭上的帽子,而在他極度冷酷無情的行徑下,其實還有關於審判和裁決的影子。自命不凡自然是約翰自我神化的畸形結果,但這些明顯帶有審判意味的案件無不暗示著兇殘以外關於文明的定義。
影片中關於孩子的出現,是一種希望之外的原始驅動力。因為正常情況下,孩子不僅是生命的希望,還是文明的延續。雖然最後翠茜的死亡將這一切抹煞,卻不足以扼殺整個社會體制里每天都會誕生的新生命。
最後的畫面:黃昏,薩摩賽獨自站立。對應最後的台詞,就算世界永遠不是美好的,也都值得為之奮斗。黃昏以後的黑暗和必然到來的黎明,必然永久對立。正是如此,薩摩賽在黃昏中的身影,猶如黑暗中的守護者,讓人可以安心在黑暗中奮斗,前行。這也是《七宗罪》最後的精華所在,雖然陰郁充斥全片,希望之光在最後一刻卻如此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