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電影《血觀音》這部劇怎麼樣
我覺得看《血觀音》的整體觀感不如《大佛普拉斯》,但我依然得承認,這是一部好作品,拿到金馬的狀元實至名歸。 近幾年香港金像獎逐漸邊緣化,台灣的金馬獎卻越走越穩,沒有固步自封,既容納大陸、香港的作品,也暗暗的力捧本土新人,真是有點華語電影第一大獎的氣象。
我覺得這部電影最好的地方不在於詭詐陰謀,而是三個女性角色的塑造,讓人感嘆人性的深淵,竟可以如此黑不見底。棠夫人在大部分時間里都收斂低調,在一開頭送王院長夫人菩薩像的時候還挺狼狽,菩薩被意外弄壞,險些就下不來台,她似乎有些搞不定女兒棠寧,有時候還顯得挺委屈。當她跟死去官員的妻子對話時,自稱是「底下人,上面人的事我們不清楚」,姿態放的非常低。
『貳』 神話的具體劇情是什麼啊
由成龍、金喜善主演的動作大片《神話》將於今秋揭開神秘面紗。這部令人期待的大片《神話》講述的是穿越時空的傳奇故事,古代情節是秦朝將軍蒙毅(成龍)護送朝鮮公主玉漱(金喜善)入秦為妃,期間遭叛軍伏擊,二人緊握著手跌入瀑布……而在現代,成龍扮演一位考古學家Jack,他的夢中總是出現一個超凡脫俗的白衣女子,而這個女子就是古代朝鮮公主玉漱。
這部的影片神話值得期待的地方實在太多:耗資上億的製作、成龍的第一部古裝、世界各地的迷人風景……然而,對於星座迷來說,神話這部片子最大看點還是劇中人物典型的星座特徵!影片將白羊男子和雙魚女子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觀眾面前,——什麼是白羊?勇敢,熱情,堅毅,在面對愛情的時候執著追求,在面對危險的時候勇往直前。什麼是雙魚?柔弱,痴情,浪漫,賦有藝術性,對愛情充滿幻想……
白羊座成龍飾演的蒙毅將軍剛毅威武
白羊座武打巨星成龍在劇中的扮演的角色「蒙毅將軍」剛毅威武,功夫了得,在亂世中英雄救美,盡現白羊座本色,可以說是本色的演出。在拍攝過程中,成龍還是堅持自己一貫的風格,堅決不用替身,自己穿著幾十斤重的鎧甲拍攝不少敵斗場面,值得一提的是現代的Jack為尋找夢中情人金喜善而沖瀑布的那一段,當時的拍攝地點是在雲南九鄉的酈山大瀑布,水溫僅為5度,而且水流非常的急,這一段的拍攝可是需要非常大無畏的勇氣呢!在成龍精神影響下,劇組的每個人都非常投入,士氣大為鼓舞。
雙魚座金喜善飾演的玉漱公主柔弱凄美
而神話中金喜善扮演的玉漱公主,看上去柔柔弱弱,讓人頓生保護之心,當成龍護送金喜善回秦國,到達長城時,按奈不住感激之情的公主獻舞一段表示愛意,舞姿之柔媚,情意之纏綿,讓人腦海里只能浮現兩個字「雙魚」!公主為了蒙毅將軍的一個承諾,等待了千年,而當最後公主知道Jack並非真的蒙毅,公主甚至願意繼續等待,等待屬於自己真正的愛情,可見其對愛情的信念與痴心……韓國頭號美女金喜善之所以在影片中把公主演繹得惟妙惟肖,跟她本人就是雙魚座關系很大呢,在拍攝中,由於有些場景的惡劣,金美女還受了傷,還經常哭泣,真是柔弱得如水一般的雙魚女。本色的演出是最快樂的,劇組為金喜善特製的5套公主服,在拍攝結束後,金美女還把白色的那套帶回了韓國,她說只要看到這套衣服,就會想起拍攝《神話》的美好日子。
神話花絮:
成龍與金喜善的合作是《神話》最大的看點,唐季禮曾說過,用成龍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無人可替代的神話,而金喜善氣質高貴,是古代公主的絕佳人選。但從影片效果看來,年過五旬的成龍顯然有些力不從心,一位男觀眾感概地說:「成龍實在是老了,演現代的稍好一點,可是看得出來,他臉上擦了不少的粉來掩飾老態。真的是『廉頗老矣』。」相比之下,金喜善則很成功地抓住了觀眾的心,她飾演的公主端莊美麗,舉止高貴,無論是身著韓服雍容華貴、翩翩起舞,還是穿著漢服白衣勝雪、衣袂飄飄,均美艷不可方物,堪稱傾城傾國。另外,印度女星瑪利卡也很好地完成了唐季禮的任務,在影片中大秀性感身材,十分養眼。配角中,導演孫周飾演一個野心勃勃的盜墓者,這完全是一個搞笑角色,他一句「我不做教授已經好多年」成功引得全場爆笑。
《神話》是一部類型片,它擁有一切類型片應有的元素:美女、英雄、愛情、場面、動作等等。因為有這些,才成功地吸引觀眾走進了影院,但也正因為此,看完《神話》,腦海里除了留有一點金喜善的美艷形象之外,別無所有。
『叄』 有這幾部抗日神劇,全部被央視叫停你知道嗎
我知道,被叫停的原因各不相同,其中一部是因為一位虛構出來的人而拍的一部抗日劇。
抗日劇是國內熒屏上大家都比較熟悉的一種題材,在看劇的同時,也可以讓我們牢記那段殘酷的歷史,一些優秀的抗日劇,比如說《亮劍》都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而,近幾年有一些抗日劇,其中的一些情節嚴重不合常理,已經到了令人發笑的雷人程度。
其實讓人們知道抗日是英雄人物是沒有錯的,但是過分神話,憑空構造就是在篡改歷史,這就不太對了。
『肆』 《 陽光燦爛的日子》電影賞析
《陽光燦爛的日子》無疑是九十年代中國影界的意外之喜。王朔的黑色幽默,夏雨寧靜等演員略顯稚拙但決不生澀的演繹,還有導演姜文初次執導的靈氣與創勁兒綜合之後,講述的那段新中國初期一群北京孩子的成長歷程,給觀眾的,決不僅僅是一種無所事事的閑聊調侃,也不僅僅是對特殊年代的追憶與諷譏。當觀眾深深的為影片打動時,就會發現,這部影片所展現的竟是一個意象豐富、意味深長的「社會—個人」、「文化—心理」圖景。
這種圖景當然具有它的時代性。作為時代的文化代言人,編劇王朔曾經風光無限,然而九十年代以來,他似乎漸漸地老去了。一群網路時代、新新人類的文化英雄正在崛起並取代他的位置。——如果可以這么說的話,那麼《陽光燦爛的日子》幾乎可以作為王朔,這位具有獨特時代感的文化代言人離開時代文化中心位置時的告別演說,因此它似乎也預示著一個時代的結束。
現在距離影片公映已經有些年頭了,因此當我們對這部影片進行再審視的時候,藝術元素已經退居次席,而更應該把它作為一個歷史文化的特殊文本來分析。
一、 傻子:敘述的核心
無論哪位影評家都不會把「傻子」這個總共只有三句台詞「歐巴、古倫木、傻B」道具型角色作為《陽光燦爛的日子》一片的中心。馬猴、米蘭甚至是劉憶苦的戲份都比他多的多。然而當我們對這部影片進行文本解構與理清的時候,就會發現:「傻子」是這部影片的敘述核心。
在影片中傻子幾乎無處不在。他終日在有警衛站崗的部隊大院門口傻笑,他呆滯可笑的臉上永遠帶著一些污垢,他總騎在一根木棍上面高叫。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角色,馬猴在大院門口等米蘭時有他;米蘭約馬猴晚上一起玩的時候也有他;而更多的時候,傻子是在畫面中閃過或作為一個遠景樣的道具。——這種無處不在的蘊涵向我們暗示著,傻子這個人物與馬猴這群孩子有著密切的,但文本本身並未直接表現的關系。果然,我們看到,馬猴等人因為外院的孩子欺辱傻子而去打群架。這個細節固然是要推動劇情發展以表現馬猴的某種心理,但事實上它卻沒有那麼簡單。
聯繫到傻子經常出現的位置:部隊大院(馬猴等人住在裡面)的門口,聯繫到影片結尾處,已經成人的馬猴們路遇傻子時的興奮甚至是親切,就不得不使人相信,馬猴等人認為:傻子就象其他的哥兒們一樣伴隨著自己的成長,是自己隊伍中的一員。盡管在大多數時候這個成員並不與其他成員一起活動,只是作為一個事件的旁觀者,但這種群體的認同感卻是不能抹殺的。
然而,馬猴們卻不知道,傻子其實就是自己的抽象。用更直接的語詞表達就是:馬猴們就是傻子,他們中的每一個都是傻子的分身。因此,整部影片的敘述核心是傻子,從根本意義上來講,這是一部表現一群傻子的生活歷程的影片。當然,並不是因為同伴中有一位傻子的存在,其他人就也成了傻子。是影片的敘事含蓄委婉地向我們一次又一次地證明:馬猴們其實就是一群傻子——這一發現乍一看是荒謬的,但恰恰就是王朔等《陽光燦爛的日子》一片的製作人的靈氣所在,他們用電影畫面把現實包裝,用畫外音的強行插入把現實淆混,然後再返銷給現實,從而完成了對現實的嘲弄與解構。
二、 傻子的話語變向
傻子是對馬猴們的抽象,甚至是對時代的抽象,它最重要的抽象點在於話語的變向。
雖然傻子總共只有三句台詞「歐巴、古倫木和傻B」,但這三個短語卻意味深長,幾乎可以作為時代的話語凝練。由它們的變化我們又可以反觀時代的意味和人的價值的變化。
影片本身並沒有明示「歐巴和古倫木」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話語。它們是從哪裡來的?影片並沒有敘述。然而通過時代的分析,我們可以對它們作出某種也許極為接近事實的假設。而一旦我們聯系「歐巴和古倫木」的外來語特點和故事的發生時間——建國初期,我們幾乎就可以肯定,傻子的話語來自蘇聯或者南斯拉夫或者別的什麼共產主義主義意識形態統治下的國家。這是和歷史極為接近的,因為建國初期我們國家外來語的主要進口地只有那些和我國稱兄道弟的社會主義國家。因此,「歐巴和古倫木」本身就蘊涵著極強的時代特色。這種特色和建國初期的社會氣氛應該是相吻合的。
而當影片結尾,長大成人的馬猴們開著豪華轎車在八十年代北京才有的立交橋上路遇傻子而沖傻子高呼「歐巴、古倫木」以尋求一種親切感時,傻子脫口而出的「傻B」則又是一種新的話語時代表徵。這是怎樣一種話語呢?「傻B」這句典型的京罵在影片的末尾出現到底能說明什麼呢?——這要和「歐巴、古倫木」相聯系。
一個傻子僅有的幾句語言由神聖的高度意識形態化的集體語詞轉變為一句市井人物的公眾「罵語」,這種意味展現的也許就是我們這個社會和社會中個人的歷史文化變遷。而由《陽光燦爛的日子》優美情調所表現的略帶滑稽的話語變向無疑就是一種由神聖到世俗,由集體到個人的摧毀與瓦解的過程。我們似乎可以得出這樣一個推論:「歐巴、古倫木就是傻B。」
另外我們需要特別注意的一點是:話語的主體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傻子。建國初期他就在有戰士站崗的軍隊大院門口傻笑著高呼「歐巴、古倫木」;幾十年過去,他又穿著西裝、騎著木棍在北京的現代化立交橋上不屑的大罵「傻B」。天才的《陽光燦爛的日子》的創作者不但用傻子的囈語 摧毀了我們幾十年的社會歷史,而且也用這一形象主體和敘述中心在譏諷中解構了這幾十年歷史的集體性主體。
當然這一摧毀過程並不是僅有話語變向就能完成的了的,《陽光燦爛的日子》一片幾乎嘲笑了被它視作「傻子」的歷史本身和歷史主體的一切要素。如果對這些要素作一種概觀,可以將之分為兩個部分:個體的性與集體的神聖。
三、 性的徹底完結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中,毫無疑問,原本屬於個體行為的對性的追求成了一種集體行為。而這一追求的集體對象只有兩個:一個是劉北蓓,另一個是米蘭。
當劉北蓓在其他夥伴的嬉笑聲中強吻馬猴,馬猴極力拒絕,最終馬猴臉上紅紅一片而劉北蓓氣急敗壞的時候,《陽光燦爛的日子》對性進行了第一次嘲諷和瓦解。——對於馬猴這個對性略覺神聖與神秘的半大孩子來說,性竟然成了一種強迫進行的集體游戲。當劉北蓓在男孩子們洗澡時闖入而使其中一位性慾勃發下體勃起,引得其他夥伴大罵「你丫怎麼這么流氓」時,性不過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慾望。它沒有絲毫的美麗可言,盡管他們試圖用「流氓」一詞來拒絕性的不美麗。
於是這個據米蘭介紹「認識很多人」,但又不知道自己名字正確念法的劉北蓓成了一個毫無神秘性因而毫不美麗的單調的性的對象。在她那裡,馬猴找不到他所渴望的那點兒美麗的東西。那麼,馬猴自認為很合己意的對象米蘭出場了。
米蘭「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出場給馬猴以極大的神秘感,於是在他眼中米蘭也就成了他自視是由自己獨自尋找到的美麗高貴的暗戀對象。然而最初的神秘並沒有給馬猴以長久的可以守侯的美麗體驗。
由最初不敢看米蘭熟睡中無意暴露出來的身體;到看著身穿大塊暴露的泳衣的米蘭,說她「肥」的象剛生過孩子的婦女而朝她豐腴的屁股踹上一腳;再到他最終去強暴米蘭而使米蘭女性特徵暴露無疑;馬猴一步一步陷入對性的迷惑與失落之中。性的美麗的外衣一層層的被剝落,性不過就是慾望。
米蘭不過是馬猴虛假的性幻想的對象。起初,馬猴還可以為在夥伴面前證明自己並不膽怯以向米蘭顯示自己男人的魅力而爬上高高的煙囪,摔落下來也興高采烈;可當「彪哥」這個黑社會大哥也是米蘭的昔日情人出現時,盡管馬猴仍舊毫不猶豫的拿起刀子想保衛她些什麼,但米蘭的美麗與神秘已經開始破碎了,因為米蘭竟然根本就不是純潔的;當劉思甜公然以帶米蘭為女友自居時,馬猴終於明白,米蘭從來沒有和他好過,她不過是他的暗戀甚至是意淫對象。於是,「強暴」這種最拙劣最無能的滿足性慾的手段被他使用,可用這種手法去獲得實際上摧毀了他心理上最後那點殘留的美麗:當情況變成米蘭大叫「這樣有什麼意思」而主動滿足他時,馬猴提起褲子落荒而逃。性,美麗的性甚至是骯臟的性都離他遠去了。
性不過就是那隻充滿了氣的、在空中象炮彈一樣飛來飛去的避孕套。它那麼的直接與無所謂,可以在空中盪來盪去而顯出莫大的自由;它那麼的不可遏抑,可以由一隻小小的橡皮套子膨脹成一枚橫掃千軍的炮彈。然而,它又是那麼的無意義,因為僅僅竟是一個小眼兒導致了原本覺得很寶貴很神聖的生命的誕生。
當馬猴穿著米蘭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一條鮮紅的游泳褲站在高台上的時候,與其說他是要再次向米蘭證明自己以求最後的美麗,不如說他是要徹底摧毀自己的美麗的幻想。他絕望的從高台跌落入水,在池中游浮,那一刻馬猴再也沒有什麼美麗的念頭了。——他再次游向了米蘭、劉思甜,劉北蓓這些他曾經拒絕過的人,他渴望再次融入他們,然而結果卻又是摧毀:千萬只腳一次次踏下來向他宣告他徹底的孤寂。他,甚至沒有能力去獲得庸俗大眾的認同。人,成了孤零零的人。當馬猴絕望的仰躺在水池中央時,我們彷彿看見了「傻子」那無處不在的身影。
就這樣,對性的瓦解完成了。馬猴由拒絕庸俗的性到追求美麗的性再到美麗破滅再到拒絕庸俗最終徹底絕望——這就是《陽光燦爛的日子》對性的摧毀全過程。
四、集體神聖的完結
如上所述,《陽光燦爛的日子》一片無處不在的消解「性」的同時,也無處不在的消解著集體的神聖性。
《陽光燦爛的日子》在刻畫米蘭的時候,對她作了細致的解剖剝去了她的性的美麗外衣,而最終米蘭如佛家語成了「一個臭皮囊」。這個過程也完全可以理解是為對集體神聖的消解。米蘭對於這幫孩子來說是集體的性的對象,而在馬猴心裡則又具有神聖的意味,當米蘭暴露出她的虛假時,一種集體虛無的意象就產生了,而當馬猴急噪的試圖強暴她時,我們甚至可以說,馬猴是在自己完結由自己構造起來的神聖。
劉思甜因為年紀較長又剛從部隊退伍回來而在馬猴這幫孩子中具有了特殊的地位,他似乎成了他們的領袖。他可以隨便命令別的孩子去門口等人,買冰棍甚至是「到一邊蹲著」。打群架的時候他說了算,和彪子對峙時由他作頭。然而,在馬猴的假想中,劉思甜被無數次的猛刺——集體的領袖也完結了。他雖然不象那個心狠手辣的流氓頭子「小混蛋」最終被幾個十六七歲想取代他地位的孩子刺死,但他的結果同樣具有象徵意義:他成了真正的生理傻子。
前面已經講到,以劉思甜為頭的這個小集體中的每個成員都是傻子的分身。這是一個傻子的集體。這個集體最終的命運是各奔東西,很長時間里彼此音信全無。為什麼呢?是他們大了,不需要再在一起胡亂玩耍了嗎?這只是一個極普通的因素。更重要的,是馬猴的被拒絕。馬猴一次次的被他昔日的夥伴踏進水裡,那無數雙腳輪次踏下,標示著集體的隔膜。腳是要踏向自己的夥伴的,但同時卻也是踏向自己,踏向這個昔日的集體。直到有一天他們覺得這個集體無聊了而各奔東西時,那無數次的「踏」才顯出真正的力量來。集體從內部瓦解了,原因卻只是一個成員和另一個成員之間在性事上的爭執。
流氓的領袖最終被更年輕的流氓所殺,混混的領袖最終被炮彈震成了傻子。威風八面的老將軍和年輕貌美的小老婆坐在集體的最前列與大眾「集體偷看」黃色電影卻又冠以道貌岸然的名目。為人師表的老師在神聖的講台上卻是那麼的飛揚跋扈和滑稽委瑣。著裝齊整的某國大使竟然是用破爛裝扮的騙子。開著軍車打架斗毆的流氓們集體喝酒放盪的地方竟是掛著領袖像的共產主義飯店(老莫)。少年們在迎接「貴賓」可他們的形象和舞蹈卻宛如拙劣的小丑。軍隊大院的大門竟然由一個傻子和一個戰士一起守衛。——《陽光燦爛的日子》殘忍的把世界萬物的原生態赤裸裸的展現給觀眾看:沒有什麼原本神聖,崇高,偉大的集體行為是真正如其所是的。
對也許是世界上最溫馨的集體「家」的解構,徹底完結了集體的一切神聖性和完滿性。家是什麼呢?人們可以象馬猴的父親一樣不要升遷的機會去創造它,也可以象馬猴的母親一樣不要教師的工作去追求它,然而「家庭」這個溫暖小集體結成之後呢?以前不要升遷的開始不回家而試圖重新獲得機會,原本不要工作的開始牢騷百出氣憤異常。這是怎樣一個家庭呢?昏暗的光線,陰暗的角落,離散的心靈,孤寂的孩子——「家」虛空了。
就這樣,在一種細心經營地打亂時空與模糊現實的優美敘事中,《陽光燦爛的日子》以一種「傻子囈語」的方式,完結了對集體、對神聖的解構。
五、 傻子向傻子的回歸
當一切都完結的時候,我們應該回過頭來重新審視「傻子」這個角色並對《陽光燦爛的日子》一片進行整體的總結。
歷史不過是混亂模糊的,而歷史的主體不過是「罵自己傻B的傻子」,
盡管有些時候他們的身旁還有強權(解放軍)的守衛——這就是《陽光燦爛的日子》所力圖展現給觀眾的,對歷史以及個人的摧毀性概括。
年輕的時候,這些傻子們就生活在「無」里。沒有學習,沒有父母,沒有性,沒有工作,沒有勇氣。長大了他們依舊是生活在「無」中。當多年以後,馬猴們在豪華轎車上因為一句傻子的「傻B」而快樂地呵呵大笑時,一切意義都消逝了 :轎車,洋酒,西裝革履,美麗,神聖,價值,性,集體——通通隱退於「傻B」之後。
他們初時是生活在「無」中的傻子,終了仍舊是生活在「無」中的傻子。人的一生不過是一個從「傻子向傻子回歸」的過程。起點與終點唯一不同的也許只是對「無」的態度:在成年的傻子看來,「無」已經不成為一個問題,「無」就是習以為常的生活,因為面對「無」他們已經能夠放聲大笑。
2000年12月4日
注釋:
1、「敘事既是真的,又是假的。」——詹姆遜,《後現代主義與文化理論》,北京大學出版社1997年版,第156頁。
2、 人在現代社會里「受到威脅的不只是人的一個方向或對世界的一定關系,而是人的整個存在連同他對世界的全部關系都從根本上成為可疑的了,人失去了一切支撐點,一切理性的知識和信仰都崩潰了,所熟悉的親近之物也移向飄渺的地方,留下的只是陷於絕對的孤獨和絕望之中的自我。」 ——施太格繆勒,《當代西方哲學主潮》中譯本,上卷,商務印書館1986年版,第182頁。
『伍』 有一個有陳庚將軍的老電視劇或電影叫什麼名字
有兩部電影《陳賡蒙難》《陳賡脫險》 八一廠84年拍的
《陳賡蒙難》 (1984)
導 演:嚴寄洲 姜力軍
編 劇:王軍
主 演:楊紹林 徐金金 肖惠芳 劉漢 曹傑臣
上 映:1984年
地 區:中國大陸
故事梗概:1931年9月,中國工農紅軍第四方面軍第十二師師長陳賡,在鄂豫皖蘇區反圍剿戰斗中負了重傷。因傷勢惡化,經組織安排於當年10月隻身潛入上海就醫。1933年初,陳賡在傷愈將歸時,由於叛徒告密,上海英租界巡捕房特務頭子湯姆遜夥同叛徒顧順章查明了陳賡的真實身份,陳賡因而不幸被捕。蔣介石得知這個消息,立即讓宋美齡出面交涉,將陳賡引渡到南京。蔣介石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與陳賡之間有過一段特殊的歷史關系:1924年,國共合作之初,陳賡是黃埔軍校第一期學生中出類拔萃的人材,他曾引起過當時任黃埔軍校校長的蔣介石的注意。1925年,在東征廣東軍閥陳炯明的戰斗中,陳賡曾冒著槍林彈雨救了蔣介石,對此,蔣介石涕淚俱下地感激陳賡的救命之恩。後來,他要陳賡脫離共產黨,當他的侍衛參謀,但遭到陳賡的斷然拒絕,二人關系由此而破裂。這次陳賡被捕時,正值蔣介石准備發動對紅軍的第四次圍剿,蔣意欲迫使陳賡投降,以充作他瓦解和進攻紅軍的工具。湯姆遜深知蔣介石的意圖,為了防範陳賡在押解途中逃脫,將陳與因意外而被捕的教會大學女學生瑪麗銬在一起,交給了南京當局派來的憲兵隊長蔣庸。陳賡對於湯姆遜採取的特殊措施十分警惕,他懷疑瑪麗是個受過專門訓練的特務。因此,對她充滿了敵意和戒備。陳賡被押解到南京後,反動派立即對他展開了一系列的"誘降"和"迫降"活動。先是由蔣介廠授意一些"黃埔"出身的將校軍官在"同學會"上用他們獲得的顯赫地位和利祿引誘陳賡;繼之,又推出大叛徒顧順章,企圖用顧的現身說法來動搖陳賡的信念,但都遭到了陳賡的斥責和嘲罵。惱羞成怒的反動派將陳賡投入監獄,並用酷刑折磨他。患難之中,陳賡和瑪麗逐漸消除相互的猜疑,加深了了解。瑪麗向陳賡訴說了自己的不幸遭遇,陳賡則用革命的道理啟發她,使她開始了新的思索。在陳賡被關押期間,黨組織和以宋慶齡為首的"中國民權保障同盟"極力設法營救。宋慶齡和"中國民權保障同盟"總幹事楊杏佛先生特地從上海趕到南京,在監獄中查找到了陳賡,宋慶齡公開揭露了南京當局殘酷迫害共產黨人和無辜群眾的罪行,並當面質問蔣介石,要求他立即釋放陳賡。蔣介石一面應諾放人,一面又策劃了新的陰謀:以"陳賡越獄潛逃"的謊言欺騙社會輿論,同時秘密地將陳賡押解上船,離開了南京。
《陳賡脫險》(1984)
導 演:嚴寄洲 姜力軍
編 劇:王軍
主 演:楊紹林 徐金金 肖惠芳 任廣智 張引棣
上 映:1984年
地 區:中國大陸
故事梗概:押解陳賡的小火輪悄悄地行駛在長江上。憲兵隊長蔣庸在陳賡的一再追問下不得不說出:這次秘密押解是要去南昌面見蔣介石。陳賡意識到將要迎接一場新的、特殊的斗爭。善良的瑪麗不願因自己而拖累了陳賡,竟想用碎碟子砍下自己與陳賡同銬的左手,以幫助陳賡跳江逃走。陳賡被瑪麗的自我犧牲精神所感動,為勸阻了瑪麗並向她講述了1932年在上海會見魯迅先生時的動人情景,給了瑪麗極大的精神鼓舞。在與陳賡一同被囚禁和押解的特殊經歷中,瑪麗,這個文弱的女大學生、虔誠的教徒逐漸地認識了社會,認識了自己,也認識了中國共產黨人。她的政治信仰開始發生了本質的改變。陳賡被押解到南昌後,正忙於與紅軍作戰的蔣介石,出於政治、軍事上的迫切需要、親自出馬"對付"陳賡。他先是把自己服用的"西洋參"送給陳賡補養身體,然後又以"前敵總指揮"和"南京衛戍司令"的官銜做誘餌要陳賡簽"悔過"書,並要他給黃埔軍校出身的紅軍將領寫"勸降"信。陳賡以譏諷的態度戲弄和嘲罵了蔣介石,揭露了他鎮壓革命、賣國投降的種種罪行。氣急敗壞的蔣介石在欲放不肯、欲殺不能的困境中,使出了最後一招:長期幽禁陳賡。陳賡又被秘密押回了南京,關在一座圍牆高築、戒備森嚴的別墅里,。蔣介石的機要秘書鄧文儀得知陳賡與瑪麗釋去了前嫌,便有意地布置舒適的生活環境,意欲利用瑪麗來軟化陳賡,消磨他的鬥志。在與世隔絕的情況下,陳賡採取了"將計就計"的對策,他先在暗中周濟憲兵班長米孝祖,贏得了同情和幫助。爾後,又利用蔣庸和他太太想攀附權貴、陞官發財的心理,製造"上鉤"的假象,終於幫助瑪麗首先逃出了虎口,使瑪麗能將幽禁地點的照片和一切情況傳遞給魯迅、宋慶齡等愛國民主人士。蔣介石幽禁陳賡的陰謀被揭露了!宋慶齡等人再赴南京,義正辭嚴地要求蔣介石馬上釋放陳賡。懾於宋慶齡、魯迅等人的巨大聲望及殺害陳賡可能會引起"黃埔生離心"的嚴重後果,蔣介石被迫釋放陳賡。汽笛長鳴,車輪飛轉。陳賡將軍在幾經磨難之後,終於沖破樊籠,踏上了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