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牛虻里的十句经典语句
一、经典语句
1、没有经历过的世界或许是一个让人不愉快的黑洞,不过它完全不会比他抛弃的这一角落更加忧郁和丑恶。
2、当我们中间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将会记得这一切。我们将会忘记这个喧闹而又永恒的世界,我们将会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手拉着手。我们将会走进死亡的秘密殿堂,躺在那些罂粟花的中间。嘘!我们将会十分安静。
3、不管我活着,还是我死去,我都是一只牛虻,快乐地飞来飞去。
4、如果你已经发现了牺牲的道路,发现了那条通向和平的道路,如果你已经结识了至亲至爱的同志,准备解救那些在暗中哭泣和悲痛的人们,那么你就务必要使自己的心灵免受妒忌和激情的侵扰,要使自己的心灵成为一个圣坛,职场,让圣火在那里永远燃烧。
5、想想它回过头去——在众人的面前那样无依无靠——因为大山不愿压住它——因为岩石无心遮住它——忌妒那些能够逃进某个地洞藏身的老鼠;想起了一个灵魂已经麻木——想喊无声,欲哭无音——它必须忍受、忍受、再忍受。
6、誓言有什么用?誓言约束不了人。如果你对一件事情有了某种体会,那就会约束你。如果你没有某种体会,什么也不会约束你。
7、我的孩子,如果你的心中燃起一线新的光明,一个为你的同胞完成某种伟大的工作的梦想,一种为减轻劳苦大众负担的希望,这样你就要留意上帝赐予你的最宝贵恩惠。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他的赐予,只有他才会赐予新生。
8、记住有一个高尚而又神圣的事业,接受这一事业的心灵必须纯洁得不受任何自私的杂念影响。这种天职也是教士的天职。它不是为了一个女人的爱情,也不是为了转瞬即逝的片刻儿女私情,这是为了上帝和人民,它是始终不渝的。
9、这个孩子长大以后会是一个可怜的人,对他而言最聪明的事情就是自杀,千万别长大成人。
10、如果我必须去死,我会把黑暗当作新娘。
二、作品简介
《牛虻》(The Gadfly)是爱尔兰女作家艾捷尔·丽莲·伏尼契写的,出版于1897年,歌颂意大利革命党人牛虻的小说。他参与了反对奥地利统治者、争取国家独立统一的斗争,最后为之献出了生命。小说涉及了斗争、信仰、牺牲这些色彩浓重的主题。苏联的著名文学作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年近卫军》、《卓娅和舒拉的故事》都提到了伏尼契的这部小说中的主人公牛虻。1953年7月,由李俍民翻译的《牛虻》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在国内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感染了无数的年轻读者,革命者牛虻成为了那个时代的中国最有影响力的文学形象之一。
三、作者简介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Ethel Lilian Voynich 1864-1960)
1864年生于爱尔兰科克市。原姓蒲尔,父亲乔治·蒲尔是个数学家。她早年丧父,随母由 爱尔兰迁居伦敦。1882年,她得到亲友的一笔遗赠,只身前往德国求学;1885年毕业于柏林音乐学院; 其间还曾在柏林大学听讲斯拉夫学课程。1887年蒲尔学成归国,在伦敦结识了流亡在此的各国革命者。其中俄国民粹派作家克拉甫钦斯基(笔名为斯吉普涅雅克)对她影响最大。在他的鼓励下,她曾前往俄国游历两年,她和俄罗斯与波兰的革命团体有过联系。1892年,她和一个受过她帮助、后来从流放地逃到伦敦的波兰革命者米哈依·伏尼契结婚。夫妇一起积极参与俄国流亡者的活动。伏尼契担任了流亡者办的《自由俄罗斯》杂志的编辑,她还出版了《俄罗斯幽默文集》,其中翻译介绍了果戈理和亚·尼·奥斯特罗夫斯基的作品。伏尼契还结识了普列汉诺夫、札苏里奇,并曾到恩格斯家里作客。
1897年,伏尼契的著名小说《牛虻》出版。苏联作家尼·阿·奥斯特洛夫斯基在他的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曾对《牛虻》有过高度评价。在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大陆,牛虻这个人物曾影响了当时的许多青年(参见刘小枫文)。
伏尼契还创作了其他一些作品。其中有小说《杰克·雷蒙》(1901),带有自传性质的小说《奥利芙·雷瑟姆》(1904),叙述“牛虻”离家出走后13年的经历的小说《中断了的友谊》(1910)。
伏尼契晚年迁居美国纽约,苏联文学界人士曾到她纽约的寓所访问,并为她放映根据小说《牛虻》改编的电影。1960年7月27日伏尼契在纽约寓所去世。
2. 求电影 《牛虻》
中文名称:牛虻
地址:http://lib.verycd.com/2005/12/11/0000079131.html
资源类型:MP3
版本:(作者:伏尼契)(演播:傅诚)(31回)(32Kbps)
地区:大陆
语言:普通话
简介:
内容简介:
《牛虻》一书是作者艾捷尔.丽莲.伏尼契(Ethel Lilian Voynich)受到当时身边革命者的献身精神的激励写成的。它生动地反映了19世纪30年代意大利革命者反对奥地利统治者、争取国家独立统一的斗争,成功地塑造了革命党人牛虻的形象。
他,牛虻——一个为了自己的革命信仰,甘愿被命运折磨的人。他深爱过两个人——父亲蒙坦里尼和高洁的女人琼玛,但后来的他一生都没有再给机会让他们来爱他。他的内
心承受了非人的炼狱般的折磨。他给我们留下的思索是:人到底该为什么活着。
3. 如何评价《牛虻》
《牛虻》评价如下:
生于爱尔兰的女作家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百年前著成的《牛虻》,可以无愧于“伟大”一词的称誉,她笔下那个充满理想主义情怀,时间已使它成为了经典。
关于《牛虻》,它对理想始终不渝的殉道精神;它爱情和责任的冲突;它由人伦引发的痛苦与悲剧各有不同的理解。
《牛虻》电影版本中的配乐堪称是杰作,此片于1955年由列宁格勒电影制片厂出品。由A·法英齐姆密尔导演,奥列格·斯特里奇诺夫主演,俩人都是都是当时苏联电影界的艺术家。
相比起原著,电影中“牛虻”这一角色的理想主义色彩更加浓厚,影片着重刻划了他为追求自由和真理,不屈地战斗并奉献生命的精神,把小说中这一人物的不完美之处都略去了,但它仍是公认的佳作。
斯特里奇诺夫饰演的牛虻,以其充满忧郁和悲剧命运的目光及高贵傲然的气质,在人们心目中记忆鲜明,难以超越。
电影美化了“牛虻”身上人性的弱点,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原著的艺术性,但肖斯塔柯维奇的电影配乐从另一方面弥补了这一不足。
主人公亚瑟(牛虻)的曲折命运和深邃情感还是让作曲家动了真情。只是限于影片的篇幅和叙述节奏,音乐未能充分展开,很多写好的音乐最终也未能用上。
此后,一位苏联作曲家列冯·阿托缅根据肖氏的手稿陆续整理出一些完整的曲子并将其编为《牛虻组曲》,这部作品近年来有很高的上演率。
这12支曲子正是肖斯塔柯维奇“用音乐来打动人的情感,表现人的情感”的作品。看过电影的人会对这一点有更深的体会,配合着情节画面,音乐和谐完美地完成了剧中人物情感的映射,使牛虻作为一个“人”的心灵经历鲜活而动人。
《牛虻》的配乐并非只有这首《浪漫曲》出跳,其他如《序曲》的大气磅礴,《民间节日》的轻快明丽和《夜曲》中浓得化不开的浪漫,都大大超越了它作为电影配乐的初衷,完全具备了独立欣赏的条件。
尤其是这部红极一时的《牛虻》,用厚积薄发来解释似乎说不过去,老肖属于多产作家;1955年的创作环境已经进入了“解冻季节”,照理作曲家应该能写出更直抒胸臆的东西?但是却写出这样一部完全是浪漫主义风格的配乐,可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谜。
4. 《牛虻》:电影会被遗忘,肖斯塔科维奇的音乐长存
电影诞生100多年,古典音乐的历史至少可以上溯到格里高利圣咏横空出世之际,那是公元9世纪和10世纪的事了。那么,小弟弟向老大哥取经,也就名正言顺了。电影喜欢引用古典音乐,《走出非洲》引用了莫扎特的《单簧管协奏曲》、《沉默的羔羊》引用了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入殓师》引用了勃拉姆斯的《摇篮曲》、《时光倒流七十年》引用了拉赫玛尼诺夫的《帕格尼尼主题幻想》…… 有没有著名的古典音乐作曲家专门为一部电影创作过音乐呢?
在聆听上海爱乐乐团2018-2019年音乐季闭幕演出之前,我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就算听过那场音乐会之后,我都惊讶得难以想象, 自己少年时看过很多遍的苏联电影《牛虻》,居然请了当年已经闻名世界、被誉为“20世纪贝多芬”的苏联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来为电影创作背景音乐。
听完那场音乐会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忆当年自己一遍遍观看《牛虻》的情形,要么是应学校要求去学习列瓦雷斯为意大利人民奉献自己青春的动人事迹,要么为了再看几眼漂亮又打扮入时的女主角波拉夫人,要么为仔细揣摩红衣主教蒙塔奈利究竟用了什么计谋骗取了阿瑟的信任,等等。从来没有一次是为了音乐再去看《牛虻》的—— 在聒噪的所谓音乐中长大的我们这一代,到了能观看电影《牛虻》的年龄,又有几人已经能认知到音乐是非常美妙的存在。
根据英国作家伏尼契的同名小说拍摄的苏联电影《牛虻》,初映于1955年。电影完成后,人们发现受命为《牛虻》谱曲的肖斯塔科维奇为电影谱写了不少音乐素材,限于影片的篇幅和叙述节奏,这些音乐素材没有全部用上。嗣后,另一位苏联作曲家列冯·阿托缅不忍心让大师的创作烟消云散,便根据肖斯塔科维奇的手稿整理出了总共12首的《牛虻组曲》。
《序曲》、《民间舞》、《华尔兹》、《加洛普》、《浪漫曲》等等组成的《牛虻组曲》中,最广为人知的,非小提琴协奏曲《浪漫曲》莫属了。
准备重看电影《牛虻》之前,我按照自己对音乐的理解默默地将《牛虻组曲》的每一首与电影中的人物一一对应, 觉得最有听众缘的那一首《浪漫曲》应该出现在阿瑟初遇琴玛对她陡升爱慕之情、两人共坠爱河以及由阿瑟变身为牛虻列瓦雷斯后重遇已成波拉夫人的琴玛时,然而,窄银幕、黑白片《牛虻》,虽然清晰度不够,声音效果也显扁平,但《浪漫曲》渐渐响起的刹那,我的耳朵没有误听。1小时40分钟片长的《牛虻》,两度完整地出现了《浪漫曲》,一次出现在影片开始4分多钟时,还有一次出现在影片的结尾处1小时30多分钟时。那么,两次响起《浪漫曲》的当口,银幕上出现的人物形象是不是阿瑟和琴玛以及列瓦雷斯和波拉太太呢?答案是否定的。4分多钟的《浪漫曲》是为阿瑟和神父蒙塔奈利奏响的,1小时30多分钟响起《浪漫曲》时我们在银幕上看到的,是红衣主教蒙塔奈利在劝说被捕入狱的意大利青年党人列瓦雷斯俯首称臣。
《浪漫曲》出现在电影《牛虻》中的时间点,貌似音画错位了。当然,电影创作者不会错,一定是我们的理解出了岔子。为了找到自己错在何处,我翻箱倒柜地找出英国女作家伏尼契的原著翻阅起来。 “意大利青年阿瑟,出身于富商家庭,但成年后毅然投身革命。由于疏忽,他泄漏了机密,使得战友被捕,令青梅竹马的女友琴玛误会,并痛苦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崇拜已久的蒙塔奈利神父的私生子。在严酷的现实教育下,他以假自杀为掩护,愤然出走,在外漂泊13年,历经艰辛,成为一个坚定的革命者,化名牛虻,回国组织武装,偷运军火,积极准备起义。最后不幸被捕,面对军方的威胁和生父的劝降,不为所动,从容就义。”这是印在书的封底上的内容简介,与我重看的同名电影表达的内容并无二致。 正因为是一部表现幼稚的青年被蒙骗后幡然醒悟、继而为革命事业献出年轻生命的电影,1955年上映的苏联电影《牛虻》,情节经过删繁就简后几乎只剩下了从阿瑟到牛虻的成长过程,阿瑟与琴玛的爱情、列瓦雷斯重遇琴玛的悸动以及作为私生子阿瑟遭遇的鄙视,影片都表现得非常匆忙,没有了表演空间的演员们,只能在有限的篇幅里“吹胡子瞪眼”,所以, 很多年以后苏联科学院《电影史纲》曾这样评价电影《牛虻》:“影片《牛虻》是不均衡的……但肖斯塔科维奇谱写的充满紧张激情的、很有气魄的音乐是影片最优秀的部分。” 既然如此,影片最优秀的部分音乐怎么会将《浪漫曲》错位给阿瑟与蒙塔奈利在一起时的戏码?
翻开伏尼契的原著,我们会发现, 女作家在表现阿瑟与蒙塔奈利这位秘密的亲生父亲之间的互动以及列瓦雷斯撕掉红衣主教的面纱与虚伪的父亲当面对质时,笔触细腻、细节饱满、情感炽热、内涵丰富。总共300来页的《牛虻》,一上来伏尼契就用了两个半章节详细描述了阿瑟对神父蒙塔奈利的依恋以及蒙塔奈利对儿子阿瑟的爱意,父子俩在神学院读书,到瑞士游玩,在家里在路上,通过伏尼契的文字我们能感受到蒙在鼓里的阿瑟和实情在胸的蒙塔奈利共同围绕着“爱”字展开的亲密无间互动:
”神学院院长蒙塔奈利神父停下手中的笔,以疼爱的目光看了看俯在文稿上的那颗乌黑头发的脑袋。“
”说我的样子像你。我要真是你的侄子那才好呢,神父——“
至于小说快要结束时,已知红衣主教真实身份的牛虻与蒙塔奈利的一次灵魂对话,则将一对如双头蛇一般的父子因人生目标完全相异而撕裂的战栗,痛陈在了字里行间。
肖斯塔科维奇为什么要将《牛虻组曲》中最美的旋律安排给阿瑟与蒙塔奈利以及牛虻与红衣主教?虽然受命为电影谱写音乐,这个认真了一辈子的作曲家,一定一丝不苟地读了伏尼契的小说,所以,他知道女作家主要想表现的,并非1955年版的苏联电影所呈现的,是一个懵懂青年何走上革命道路并为之牺牲自己的故事。那只是背景,伏尼契想要表达的,是在革命洪流滚滚而来时,一对曾经亲密无间的父子是如何分崩离析的。
5. 牛虻的主要内容100字
青年亚瑟因少不更事而泄露组织秘密,挨了心爱的女友琼玛一记耳光无比懊丧。接着,他又得知自己竟然是自己所崇拜的神父的私生子,因此陷入迷茫甚至绝望,他制造了投海自尽的假象,从此流亡南美。
十三年后回国时,他已成为革命者牛虻,一个为意大利的自由而奋斗的斗士。归来,意味他此生再无安宁。最后为了理想,牛虻割舍了爱情与亲情,也舍弃了深爱他的吉卜赛女郎绮达,含笑走向刑场。
小说是作者伏尼契受到当时身边革命者的献身精神的激励写成的。它生动地反映了19世纪30年代意大利革命者反对奥地利统治者、争取国家独立统一的斗争,成功地塑造了革命党人牛虻的形象。
(5)电影牛虻插曲牛虻扩展阅读:
《牛虻》创作背景;
1887年,丽莲·蒲尔结识了一些流亡在伦敦的各国革命者,对她影响至深。此后她一直参加秘密的进步活动。有个受她帮助的波兰革命者米哈依`伏尼契从西伯利亚流放地逃到伦敦,见到丽莲·蒲尔,两人予1892年结为夫妇。
丽莲·伏尼契担任流亡者的杂志《自由俄罗斯》的编辑,还出版了一部《俄罗斯幽默文集》,其中翻译介绍了果戈理和亚·尼-奥斯特罗夫斯基等人的作品。丽莲·伏尼契结识了普列汉诺夫,还曾经到革命导师恩格斯家里作过客。
在丽莲·伏尼契认识的革命者中,有一些和马志尼、加里波第一同进行过意大利民族民主革命斗争的流亡爱国者。伏尼契从他们那里汲取了文学创作的素材,于1889年开始创作一部反映意大利人民革命的小说,为此她还亲往意大利,在档案馆和图书馆搜集历史材料。这部小说就是《牛虻》。
6. 《牛虻》内容简介
《牛虻》(The Gadfly)是爱尔兰女作家艾捷尔·丽莲·伏尼契写的,出版于1897年,歌颂意大利革命党人牛虻的小说。
作者艾捷尔·丽莲·伏尼契(Ethel Lilian Voynich 1864-1960)
1864年生于爱尔兰科克市。原姓蒲尔,父亲乔治·蒲尔是个数学家。她早年丧父,随母由爱尔兰迁居伦敦。1882年,她得到亲友的一笔遗赠,只身前往德国求学;1885年毕业于柏林音乐学院; 其间还曾在柏林大学听讲斯拉夫学课程。1887年蒲尔学成归国,在伦敦结识了流亡在此的各国革命者。其中俄国民粹派作家克拉甫钦斯基(笔名为斯吉普涅雅克)对她影响最大。在他的鼓励下,她曾前往俄国游历两年,她和俄罗斯与波兰的革命团体有过联系。1892年,她和一个受过她帮助、后来从流放地逃到伦敦的波兰革命者米哈依·伏尼契结婚。夫妇一起积极参与俄国流亡者的活动。伏尼契担任了流亡者办的《自由俄罗斯》杂志的编辑,她还出版了《俄罗斯幽默文集》,其中翻译介绍了果戈理和亚·尼·奥斯特罗夫斯基的作品。伏尼契还结识了普列汉诺夫、札苏里奇,并曾到恩格斯家里作客。伏尼契晚年迁居美国纽约,苏联文学界人士曾到她纽约的寓所访问,并为她放映根据小说《牛虻》改编的电影。1960年7月27日伏尼契在纽约寓所去世。
内容梗概:
六月里一个炎热的傍晚,所有的窗户都敞开着,大学生亚瑟·勃尔顿正在比萨神学院的图书馆里翻查一大叠讲道稿。院长蒙太尼里神甫慈爱地注视着他。亚瑟出生在意大利的一个英国富商勃尔顿家中,名义上他是勃尔顿与后妻所生,但实则是后妻与蒙太尼里的私生子。亚瑟从小在家里受异母兄嫂的歧视,又看到母亲受他们的折磨和侮辱,精神上很不愉快,却始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亚瑟崇敬蒙太尼里神甫的渊博学识,把他当作良师慈父,以一片赤诚之心回报蒙太尼里对自己的关怀。当时的意大利正遭到奥地利的侵略,青年意大利党争取民族独立的思想吸引着热血青年。亚瑟决定献身于这项事业。蒙太尼里发现了亚瑟的活动后十分不安,想方设法加以劝阻;但亚瑟觉得作为一个虔诚的教徒和一个为意大利独立而奋斗的人是不矛盾的。在一次秘密集会上,亚瑟遇见了少年时的女友琼玛,悄悄地爱上了她。
蒙太尼里调到罗马当了主教,警方的密探卡尔狄成了新的神父。在他的诱骗下,亚瑟在忏悔中透露了他们的行动和战友们的名字,以致他连同战友一起被捕入狱。他们的被捕,连琼玛都以为是亚瑟告的密,在愤怒之下打了他的耳光。亚瑟痛恨自己的幼稚无知,对神甫竟然会出卖自己感到震惊,同时得知蒙太尼里神甫原来是他的生身父亲,他最崇仰尊敬的人居然欺骗了他。这一连串的打击使他陷入极度痛苦之中,几乎要发狂。他一铁锤打碎了心爱的耶稣蒙难像,以示与教会决裂。然后他伪装了自杀的现场,只身流亡到南美洲。
在南美洲,亚瑟度过了人间地狱般的13年。流浪生活磨炼了亚瑟,回到意大利时,他已经是一个坚强、冷酷、老练的“牛虻”了。他受命于玛志尼党揭露教会的骗局。他用辛辣的笔一针见血地指出,以红衣主教蒙太尼里为首的自由派实际上乃是教廷的忠实走狗。牛虻赢得了大家的喜爱。此时,他又遇见了琼玛,但琼玛已认不出他了。
牛虻和他的战友们积极准备着起义。在一次偷运军火的行动中被敌人突然包围,牛虻掩护其他人突围,自己却因为蒙太尼里的突然出现而垂下了手中的枪,不幸被捕。
牛虻的战友们设法营救他,但牛虻身负重伤,晕倒在越狱途中。敌人决定迅速将他处死。前来探望的蒙太尼里企图以父子之情和放弃主教的条件劝他归降;牛虻则动情地诉说了他的悲惨经历,企图打动蒙太尼里,要他在上帝(宗教)与儿子(革命)之间作出抉择。但他们谁都不能放弃自己的信仰。蒙太尼里在牛虻的死刑判决书上签了字,自己也痛苦地发疯致死。
刑场上,牛虻从容不迫,慷慨就义。在狱中给琼玛的一封信里,他写上了他们儿时熟稔的一首小诗:
不管我活着,
还是我死去。
我都是一只牛虻,
快乐地飞来飞去!